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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權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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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是你小子!?”唐皓瑾用力的揉了揉他的頭,道:“快點,過來認親戚!”

“您是?”少年不解的看著唐皓瑾問道。

“我叫唐晏,唐家,知道吧?就是你小姨的母家!”男人笑著繼續揉少年的頭發。

說完,他一指旁邊的赫連天樞,道:“這人,是你小姨夫!”

然后他又指著冷釋道:“這個,也是你小姨夫!”

看著已經被弄得蒙圈的少年,唐皓瑾壞心眼的繼續,一指遠處已經帶人過來匯合的炎烈,繼續道:“那個,也是你小姨夫!”

最后他指了指他自己,笑著道:“這個,還是你小姨夫!”

可憐的孩子徹底蒙了!

赫連天樞皺眉瞪了一眼笑的快要直不起腰的唐皓瑾,轉身將俊揚抱過來,對著少年道:“總之,你和我們都是親戚,這個是你表弟。以后,你就和他一起吧!”

“哥哥?”俊揚從小聰明,馬上挑出父親話中的重點,歡喜自己終于找到了個年齡相當的玩伴立刻掙扎著爬下父親的懷抱,跑去拉起少年的手,要帶他去和因為怕炮聲而躲起來的小狼奴們玩。

少年卻又一次頓住了腳步,他走到赫連天樞身邊,小聲的說道:“我,我還有件事!”

“什么事?”赫連天樞問道。

“有個女人叫韓君悅,說是小姨的meimei,你們認得她嗎?”少年皺眉問道。

這時炎烈也走了過來,正好聽到這句話。一旁的唐皓瑾絕對不會錯過揶揄他的機會,道:“認識!”

然后他看向炎烈道:“是他的老……”他很想說是老情人。

這時,一旁的天樞立刻打斷他的話道:“老熟人!”

唐皓瑾也立刻明白自己這話說錯了,因為炎烈的身邊還跟著不少部下和部落首領,顯然,他現在不單單是韓清瑤眾夫君之一,更是北疆可汗,自然不是一個能讓他隨便揶揄的人。

早已經適應可汗身份的炎烈感謝的看了一眼赫連天樞,微微的點了點頭。

他是北疆可汗,身份自然比在場的所有人都高,他屈尊降貴和他們稱兄道弟是平易近人,其他人要是當眾也將他當成兄弟相處那就是僭越無禮了。

于是,所有人乖乖的對他拱手行禮。

“辛苦各位了!”炎烈笑著點頭,隨即揮了揮手叫人抬過來兩個大木頭箱子,道:“這些就當是給各位的一點答謝,感謝你們幫我們北疆平定叛逆。”

“北疆和大渝比鄰而居,自然應該相互扶持,可汗如此說就見外了!”赫連天樞說著標準的場面話,道:“不過既然是大汗的賞賜,我們卻之不恭,在此謝過大汗了!”

一旁的冷釋和唐皓瑾看著這兩個熟的不能再熟的兩個人互相打哈哈,在心里感嘆一聲,目光無處可放的落在了那個兩個箱子里。

箱子大敞著,里面堆滿了古玩字畫等亂七八糟的東西,看得出應該是從達日欽那邊繳獲的,估計好看的和值錢的早已經在逃亡的路上被瓜分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這些北疆人不太懂的東西,被像垃圾一樣堆在一起。

突然,唐皓瑾的笑容凝在了唇角,他大步走上去,一把拿起了其中的一柄寶劍,那寶劍劍鞘已經損壞的非常嚴重,劍柄上已經被燒的烏黑,卻依稀可見用隸書雕刻的“忠勇”二字。少年眼圈通紅,手指顫抖的在那兩個字上來回撫摸著。

他認得,那,是他父親的寶劍。當年寧州城破唐家遭劫,東西都被搶光了,唐父點燃火藥和對方同歸于盡連尸骨都沒剩下一絲一毫,以至于他想給父親立個衣冠冢都無從下手,現在居然能看到父親的寶劍,這讓他頓時百感交集。

其余三人被他的樣子驚的一愣,這個人永遠都是一副浪得一日是一日的樣子,仿佛天塌下來,他也能裹吧裹吧蓋身上,他們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沉重悲痛的模樣。而這時,他們才猛然想起,家破人亡,斷腿毀容,比起眾人,他其實才是最應該悲憤的一個。可當初那個背負著國仇家恨的少年,卻堅強的活成了他們中最瀟灑快樂的樣子。因為他明白,幸福快樂的活著才是家人最想看到的樣子。

冷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懂的勸人,只能用最男人的方式安慰他。

“這是家父遺物,謝謝可汗!”唐皓瑾難得一本正經的抱拳對著炎烈行禮,這大概是他唯一一次最鄭重的行禮。

可隨后,他唇角一挑,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一瞬間又恢復了他那街頭痞子的樣子。

因為,他忘不了長輩們送走他們時的眼神,那眼神里沒有怨懟,沒有惡毒,有的只是期許,他們只想他好好活下去。所以他不會辜負他們的希望,他會始終始終陽光燦爛的,笑對身邊的所有人。

眾男人沉默的看著他的笑容莫名的覺得扎心,赫連天樞馬上轉移話題,道:“剛才說韓君悅怎么了?”

這時一旁的少年才繼續說道:“她被扔到了死人堆里,可是我之前路過時聽到了她的呻吟。”

炎烈皺了皺眉,讓其他手下在原地等著,準備和馬允常一起去看看。

“這是余情未了?”唐皓瑾小聲的對著一旁的冷釋問道。

面對著這個上一秒還讓人心疼,下一秒就讓人牙癢的人,冷釋選擇了無視他的問題。

“我去看看!”赫連天樞低聲道:“你們看好俊揚。”

“我也……”唐皓瑾的話還沒出口,已經被三個飛撲上來的人影壓倒在地。正是那三個因為怕炮聲躲起來的小狼奴。

這三只在這段日子里一直都是又唐皓瑾帶著,這人混不吝,愣是和三個狼奴混的比兄弟都親。

看著被三只狼奴按在地上狂舔的唐皓瑾,赫連天樞果斷放棄了和他一起去看情況的提議,邁步走了。

而自一旁做慷慨狀的達日欽就這么空氣一般被眾人給徹底無視了。可是對于他來說,其實被人無視才是最要命的,他終其一生都想成為眾人的焦點,無論對方愛他還是恨他,恐懼他還是崇拜他,對于他來說都是喜聞樂見的。而這一點炎烈和赫連天樞都明白,所以,他們用了達日欽最接受不了的方式——無視他!

于是,男人氣急敗壞的對著兩人的背影吼道:“炎烈!你……”

正要叫罵的達日欽被一旁閃過來的冷釋一下卸掉了下巴,長串的叫罵變成了哀嚎,冷釋皺了皺眉,伸手點了他的啞xue。

看著那人終于沒了聲音,冷釋轉身看向和狼奴們玩在一起的俊揚,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孩子在,大人們的言行還是應該控制一些才好!男人默默的想著。卻忘了這位被他保護的小孩子剛剛才親眼見識了一場你死我活的戰斗。



堆積如山的死人堆里,炎烈和赫連天樞看到了韓君悅的尸體。女人骨瘦如柴,雙頰深陷,手腳都已經沒有了,一身奴隸的麻布衣服早已經破破爛爛,可以看到她身上無數大大小小的傷新舊交疊,密密麻麻。它突兀的躺在了無數腸破肚爛的士兵尸體里,像是落在地上又被輾進泥里的殘花。

炎烈眉頭緊緊皺起,他對韓君悅始終有著一股愧疚,騙取她的信任和感情,是他一生唯一做的不夠體面的事情。

男人脫下身上的外袍蓋住了她的身體,隨手招呼過來一隊北疆士兵,道:“找個地方將她好好安葬吧!”

“沒想到,最后她居然還是死在了寒川!”赫連天樞道:“也許從某種意義上講,她也算是回家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炎烈看著赫連天樞問道。

男人一直板正的臉上突然浮起一抹柔和的笑意,連那平時凌厲的目光都暖了,他看向遠方,道:“回天都述職!”

隨后他覺得自己的表情似乎有點招搖,于是立刻收斂了下,禮貌性的問道:“你呢?”

炎烈磨了磨牙,道:“去域東,感謝那個阻止了東王出兵的慕容景!”

對于赫連天樞、唐皓瑾和冷釋這幾個“前輩”他不敢有半分微詞,但是慕容景這個明里暗里和自己搶老婆的后輩他卻一直喜歡不起來。可沒辦法,這人還跟自己是親家,而且屢次幫他,雖然他知道這人幫自己絕對是另有目的,卻還是出于禮貌要去表示感謝。

更何況兩國互市開放了這么久,他也該帶使團過去轉轉。

“聽說他退了婚,還拒絕了其他家族的聯姻。”赫連天樞皺眉道。

炎烈點了點頭,道:“這人還惦記著呢!”

惦記誰,不言而喻!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下,露出了一個郁悶無比的表情。有時候自己的老婆太優秀也是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第230章:玉樓(訂閱滿300加更2,二更)

天德34年,5月23

七日守孝完畢,赫連天霖在天壇祭拜天地之后正式成為了大渝的皇帝,年號天授。

如果有人將大渝史上最詭異的事情排個名,這場被史官們譽為“天德之變”的事件絕對能排上前五名。且不說整件事中的各種謎團,就說事后赫連天霖除了升了一群人的官職,居然沒有因為這件事對其他任何涉事人做出任何的處置,無論事后有多少人上書請罪還是討伐,這些折子統統都石沉大海了。

午夜,東方府,衿風院

韓清瑤皺眉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東方澈,終于忍不住到一旁踢了一腳歪躺在一旁幾乎要睡著的雪亮,十分不客氣的道:“喂!醒醒,別睡啦!你不是說,你那個藥沒有什么毒性嗎?就是活血功能強些,看起來嚇人嗎?這怎么他到現在還不醒啊?”“

雪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道:“我哪兒知道呀?”

“你不知道誰知道?”韓清瑤急的夠嗆,不客氣的上前踹了一腳雪靈身下的椅子,道:“藥是你開的,我告訴你啊,這人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你看我不擰掉你的腦袋!”

“jiejie!”少年馬上一扁嘴施展自己的撒嬌大法,委屈的說道:“我也是你的男人,你怎么對人家這么兇?”

不得不說,韓清瑤這人就受不得人家和自己撒嬌落淚,每每這樣她都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罪人,于是頓時沒了剛才的底氣,語氣也頓時柔和了下來,道:“你趕緊過去看看!”

“不用看!”雪靈立刻像翻書一樣的變臉,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他這是心病!這是被你氣的!你想想看呀,自己最心愛的人背叛了他,這放誰身上不的瘋一場啊?加上他之前本就經脈紊亂,身體內又有毒素侵蝕,現在他又受到這種打擊,沒死已經算是不錯了!”

“毒素侵蝕?是給我解毒的時候弄得?”韓清瑤皺眉問道。她記得有人說過她的毒需要有人用內力逼出毒素。

少年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他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就是那個時候的事兒吧。給你解毒,正確的方法是用一半的功力護住你的心脈,然后再用另一半的功力祛除毒性。也就是一心二用,這個聽起來簡單,實際上對施救人的專注力和內力要求十分苛刻,只要稍微有一點兒的走神兒就會造成毒素反噬。”

雪靈頓了下,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道:“總而言之,就是說他既要分出心思幫你護住心脈、驅除毒性,又要同時保證自己不被毒性反噬。按他現在這個情況看,他當時應該是遭到了很嚴重的毒素反噬,以至于不但經脈全亂了,而且還被毒素侵入了。加之他最近經常動用內力,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跡了。”

韓清瑤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人攥在手里使勁的捏著,雪靈的每一句話都似給這個手加了一份力道。疼的她快不能呼吸了。

雪靈看著韓清瑤一點一點變白的臉色,一下精神了,他坐起身,捏著韓清瑤的手搖了搖道:“jiejie你放心,我可是藥王,只要有口氣我就能救回來,你放心吧!”

少年眨著大大的藍眼睛,像極了一只搖尾乞憐的貓,韓清瑤直接被他這樣子逗笑了,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腦袋,道:“我不管啊!你這個庸醫,趕緊把他給我弄好了!”

得令的少年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東方澈的床邊,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包銀針,開始給男人針灸。

“jiejie,那你想過一件事情沒有?”雪靈一邊施針一邊頗有些擔心的對著韓清瑤說道:“你要是把他弄醒了,你怎么跟他解釋啊?你讓他在前方吸引東方明的火力,自己在后面暗度陳倉,既干掉了老皇帝,又扶持了新皇帝,你就不怕他找你算賬嗎?”

韓清瑤卻是微微一笑道:“找我算賬也好,不過首先得醒過來再說。”

女人說著,思緒卻飛了出去,回到了八天前的那個黃昏。

那天,她送走了慶王自己卻沒有離開,因為她在等人。她帶上了面具召來了夜梟,變成了大渝人人懼怕的“血煞”。

身后傳來了一串串腳步踩在樓梯上的聲音,韓清瑤微微一笑,緩緩的轉過身。

從臺階上來的一共有五人,最前面一位是個須發皆白的老人,他一身紫色便裝,腰系玉帶。他身后則是四個則分別是一名宦官,一名侍衛,一個女侍和一個隨從。侍衛性子很急,率先開口問道:“你就〈長腿老阿姨整理〉是血煞?”

韓清瑤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她放飛貓頭鷹的時間算的剛好,眾人一定是看到了。

確定了她的身份,只聽一旁的老人道:“那我們說說這筆買賣吧!這……”

不等他把話說完,韓清瑤已經抬手打斷了他,她勾唇一笑道:“還是請真正的主顧和我說的好!”

四人一愣,正猶豫要不要將自己的身份亮出來,就聽韓清瑤已經緩緩的吐出了下一句話:“您說是不是?皇后娘娘!”

四個人臉色都是一白,侍衛的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腰上的佩刀。

“說的不錯!”一聲女子的聲音從嗎身后傳來。四人隨即往兩邊一閃,從他們身后走出一個渾身上下罩在黑色斗篷里的女人,女人走到最前面,動手摘下頭上的兜帽,那是一位氣質華貴的美婦人,正是當今皇后盧氏。

韓清瑤對于盧皇后能親自過來見她微微有些詫異,不過這點驚訝早就已經在對方確認他身份的時候已經消化干凈了,如今她平靜的拱手行禮,道:“皇后娘娘金安!”

宦官對她這種態度很氣憤,正要邁步上前呵斥卻被皇后抬手制止了,她說道:“本宮乃是微服,不必行大禮。”

盧皇后說完便開始直接說起正事,她緩緩的道:“我要你們夜梟幫我除掉一個人,價錢你們隨便開!”

“誰呢?”韓清瑤唇角含笑問道。

女人的眼神讓盧皇后覺得自己即便不說,對方也早就知道了目標是誰。于是她也沒有繞圈子,開口說出了那個名字:“當朝丞相東方明!”

“怎么除掉?明的?還是暗的?”韓清瑤很專業的問道。

殺人自然有明有暗,明著就是讓其他知道這人是被人刺殺的,暗的則是會將這件事做成事故,讓這人在不聲不響中消失無蹤。

“自然是暗的!”盧皇后道:“他是當今丞相,若是明著被刺殺,且不是顯得我大渝治安混亂。”

“也不盡然!”韓清瑤看著另外四個人,微微一笑說道:“皇后娘娘如今帶著這四位來,想必也不是單純的過來陪同吧?”

看到皇后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韓清瑤繼續說道:“掌管宗人府的福王,司禮監秉筆太監曹安,天都巡防營總兵石敢,左副都御史徐亮。皇后娘娘,這些人可是足夠發動一次政變的!”

韓清瑤話音剛落,一旁的石敢已經抽出了腰上的佩刀直指韓清瑤。

其余三個人也紛紛臉色慘白,他們早知道夜梟幾乎無所不知,一直以來都以為不過是民間那些無知百姓的謠傳,如今他們被直接拆穿身份,那種被人當眾剝光的感覺讓他們的心中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恐慌。

“石大人不要激動,怎么?手腕扭傷不疼了嗎?”韓清瑤不慌不忙的彈了下那明晃晃的刀身,調侃道。

石敢的身體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因為他的手腕是前天晚上獨自在房中搬弄木床的時候傷的,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

看著石敢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韓清瑤笑了下,道:“石大人一定很奇怪,我為何會知道這么多吧?我們不是神仙,不能掐指一算就知道所有事。首先,各位的長相都是公開的秘密,只要留心自然知道。第二,你們上樓梯的時候總是會不經意的照顧那名女子,被你們這么多人如此呵護的女人,只有皇后娘娘,因為即便是長公主也得不到福王殿下的禮遇。”

說著,她又看向石敢,道:“石大人從上樓之后一直有意無意的揉自己的手腕,剛才拔刀的一瞬你臉上有明顯的抽動,應該是手腕的疼痛所致,你身上沒有血腥氣反而若有若無的有跌打膏藥的味道,加之舉刀時未見半分抖動,所以應該不是外傷,只可能是扭傷了。”

眾人的臉色因為韓清瑤的話頓時緩和了很多,人們對于未知的東西才會恐懼,反倒將這些說開了,大家只會佩服,卻不會恐懼了。

石敢也收刀回鞘,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我的實力諸位想必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韓清瑤笑著對盧皇后道。

“好吧!”盧皇后也坦誠的說道:“我們打算在皇上駕崩之后控制住朝堂,立皇太孫赫連天霖為帝。而其中,東方明就是最大的阻礙,我們已經得知他準備要立庸王為帝,立他的兒子赫連天楓為太子,然后毒死庸王,太子繼位。所以我們需要你們對東方明進行刺殺,至少讓他忙的無暇應對,這樣才能給我們騰出足夠的時間籌備。”

第231章:玉樓2(訂購滿300加更3,三更)

“多久?”韓清瑤問道。

“至,汁源裙貳伍衣巴肆巴伍衣久,少七天!”皇后回答。

“如今可是夏天了,皇帝陛下并不是不朽金身吧!”韓清瑤看著盧皇后和眾人又一次慘白的臉,笑著道:“皇后娘娘一直和皇帝陛下伉儷情深,若不是為了在皇上龍馭賓天之后自保,想必不會如此焦急。而若是皇上還在,您提出的七天又是從何算起呢?”

韓清瑤繼續道:“我能猜到的事情,東方明自然不會猜不到!你們最近的動作一定已經引起他的懷疑。我猜的沒錯的話,三日之內,無論你們是否動作,他必定會動手。”

五個人面面相覷,一時竟然也沒有了什么好辦法。

“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幾位要不要試試呢?”韓清瑤緩緩的拋出自己的誘餌:“我們為什么不挖個陷阱讓東方明自己乖乖栽進來呢?”

韓清瑤繼續說道:“我們可以以皇帝要立遺詔為誘餌,將東方明、吏部尚書和戶部尚書召進宮。吏部尚書和戶部尚書他們早就是東方明的人了。這樣無論皇帝立的是誰,都會被改成庸王。而我們只能讓皇帝立口諭,并不能讓他見到真的圣旨。這樣,這個老狐貍才會為了口諭不外泄而狗急跳墻。”

“可是陛下他……”皇后說道一半眼圈一紅便已經說不下去了。

她與皇上畢竟幾十年的夫妻,還是有感情的。

這時就聽一聲洪亮的聲音道:“諸位愛卿,不必介懷!”

五個人紛紛一愣,因為他們清楚的聽到,那是已故皇帝的聲音。

韓清瑤又是一笑,只見從暗處轉出一個瘦高的男人,他年紀不大,一身宦官的衣服,正是口技非凡的嚴清。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所謂的皇帝口諭傳遺詔不過是要個人假冒皇帝的聲音傳詔而已。

“人我已經準備好了,用與不用,就看皇后娘娘的決斷了。”韓清瑤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

過了好半晌,就聽皇后緩緩的道:“好,我同意!”

“皇后娘娘圣明!”韓清瑤明目張膽的拍了個馬屁,然后她又道:“不過可能要您受些驚嚇,因為東方明必定會派人阻止您的出現,但是請您放心,自然會有人前去保護您的。”

隨后韓清瑤轉頭對一旁的曹安道:“我已經準備好了各位官員的孝服,剩下其他的事宜還請曹公公費心了。”

然后她又對徐亮道:“左都御史趙鎮中必定會當眾反抗東方明,所以他一定沒好果子,而御史中自然不能少了支持我們的力量,這就要麻煩徐大人了。”

“東方明掌控了前門衛,所以需要石大人帶人將宮城圍住,一旦有情況立刻支援。”韓清瑤繼續道:“而福王殿下和皇后娘娘就要麻煩你們演一出戲,引誘東方明露出他的狐貍尾巴。”

五個人紛紛點頭,卻突然發現這個江湖中人怎么就突然成了他們的領導者了,頓時有些不服氣,可是人家已經將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了,自己也沒有比這好的方式了,所以只能礙于面子壓住了火氣。

“那你的目的呢?”福王不愧是老姜,直擊韓清瑤。

“我的目的?”韓清瑤笑道:“我們是江湖中人,自然也想入朝為官飛黃騰達,所以,我的條件就是,成立御門衛,讓我們名正言順的入朝為官。”

韓清瑤說著,眼睛卻滿含殺意冷冷的掃向除皇后和福王的另外三人。她的意思十分明顯,若是你們不同意,很有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而就在眾人要走之時,韓清瑤卻要求和皇后單獨談幾句。

隨后,空蕩蕩的玉樓頂就只剩下兩人。

“你找我……”皇后的話沒說完,就見韓清瑤已經解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皇后頓時臉色慘白,抖著手驚呼道:“不,不可能,你明明……”

“我明明應該死了的!”韓清瑤把玩著手上的面具道:“可惜了,禍害活千年。我顯然是個禍害。”

皇后到底是后宮之主,見過無數大風大浪,驚訝了一陣之后迅速的恢復正常,她撫著胸口道:“你可知祥兒因你之死瘋癲成病,你如今已經回來了,可去看過他?”

丘丘八六七齡八二七皇后的話說的韓清瑤心里一暖,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慶王。皇后在得知自己沒死之后既不研究當年陰謀,也不分析她現在的目的,反而第一時間想到自己那個瘋癲的兒子,可見,著實是愛子心切。

“我已經去看過了,而且慶王如今已經恢復了!”韓清瑤說完雙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給皇后磕了三個頭,她說道:“兒媳見過婆婆!”

韓清瑤說的不是皇后娘娘,行的也不是皇家禮儀,顯然只是將自己當做一個平常人家的兒媳,在單純的拜見婆婆。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與慶王,永遠都只會在臺面之下。

皇后先是微微一怔,隨即馬上反應過來,半晌,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我知道祥兒愛你入骨,所以我受了你這句婆婆。但是作為母親,眼看著兒子為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瘋癲,我更是怒其不爭,同樣也對你恨之入骨。可是還是那句話,祥兒喜歡你,既然如此,你便好好待他吧!至于我,你也不必以兒媳自居,我并不認可你。”

“是!”韓清瑤道:“謝皇后娘娘成全!”

皇后說完,便邁步離開,卻在走到樓梯處時微微頓住了腳步,用極輕極輕的聲音道:“此事兇險,你照顧自己,祥兒受不住!”

“是!晚輩謹記!”韓清瑤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醒了,醒了!”

韓清瑤被雪靈的聲音喊回現實,她轉頭向床上望去,只見男人雙眼已經睜開,正看著她。

那熟悉的古水一般的眼神,讓韓清瑤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醒來的并不是東方澈而是駱泛舟。

“雪靈,出去!”韓清瑤厲聲命令道。

雪靈不知所以,卻已經從女人緊張的神情中得知事態嚴重,也不貧嘴,直接收了東西出了門。

“菱染,我真的應該好好夸獎夸獎你呢!”駱泛舟撐著身體靠在床頭,看起來東方澈這身體著實虛弱,即便是每次都能活蹦亂跳的駱泛舟也無法完全控制。

“不敢,是師父您教的好!”韓清瑤罕見的沒有懼怕他,而是同樣用平靜的眼神看著他。

駱泛舟因為她的態度微微一怔,隨即勾唇一笑道:“我的菱染,真的長大了呢!”

男人的眼神復雜,有悲傷,有欣慰,還有一些韓清瑤看不清的東西,韓清瑤微微皺眉,道:“你出來的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哦?”男人淡淡的說道:“菱染現在不是已經可以運籌帷幄了嗎?下了這么大又這么漂亮的一盤棋,我覺得我已經沒什么可教你的了。”

“我有五個問題,第一,前世將我送進慶王府的人是你還是東方澈?第二,利用我挑唆慶王和皇帝父子感情的又是你們兩個的哪個?第三,離間慶王和赫連天樞的人是誰?第四,這一世在域東皇宮里給我下春藥陷害我和慕容景的是誰?”韓清瑤連珠炮似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前世她自從被東方澈送回花閣雖然身為花魁周旋在男人們身邊,東方澈卻從來沒有讓她接過客,好幾個任務都是她自己主動獻身,而只有慶王,是東方澈安排的,她現在很想知道,前世安排她色誘慶王的人到底是東方澈,還是眼前這個駱泛舟。

男人微微一笑,手指搓了搓披在兩肩的頭發,笑著道:“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說,這些都是我做的?然后你就能放下一切心結,接受這個東方澈了?”

韓清瑤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可惜了!”男人笑著道:“不是我干的事情,我不會幫任何人背鍋。”

駱泛舟道:“第一,讓你勾引慶王的,將你送進慶王府的不是我,是東方澈。第二,利用你挑撥慶王父子感情的也不是我,是他東方澈。而第三嘛……”男人頓了頓道:“第三倒是我干的。至于動機嘛,恕我不便相告!”

其實駱泛舟說的很對,韓清瑤心底確實隱隱希望這一切都是駱泛舟所為,可是如今東方澈并不記得前世,她只能相信駱泛舟的話。一時間心里居然有幾分失落。

“至于第四個問題……”駱泛舟看著韓清瑤微微露出失落的眼睛,道:“無論是我,還是東方澈,都不會用這么下流的手段來害人,太過有失身份了。”

“可是藥丸是東方澈給我的,而且我進去的時候慕容嬋明明……”韓清瑤的話頓住了。

不錯,她進去的時候慕容嬋確實躺在那里,可是誰又能保證她就是昏迷的呢?即便她是昏迷的,酒宴上那么多內侍宮女,有人收買一兩個在她的酒菜里下藥,她必定不會知道。還有,那時她發病是在聞到慕容景身上香包之后才發的病。

韓清瑤越想臉色越白,她猛地抬頭道:“所以,那次算計我的人,是慕容嬋?那東方澈給我的藥又是什么?”

“那不過是顆補身體的丹藥,這小子就是喜歡逗你,就像男孩子喜歡拉女孩子的辮子一樣。”一旁的駱泛舟笑著道。

第232章:第五個問題(四更)

韓清瑤的眼睛里泛出一絲冷光,她一直以為那日給她下藥的人是東方澈,特別是第二天看到他耀武揚威的跑去搗亂,讓她更加認定,他為了對付左翼王府才下藥挑撥炎烈和慕容景的。

可如果這一切并不是東方澈的計謀,那么她還真的是又冤枉他了。

“你說有五個問題,第五個呢?”駱泛舟挑了挑眉問道。

“第五個問題是,黑金矩子到底有什么秘密?”韓清瑤決定先不糾結誰害過自己,先問問題。

“還以為你腦子里只有這個東方澈呢!”駱泛舟呵呵一笑道:“世人都道黑金矩子有六枚,其實不然,它只有四枚,分別給了開國四公爵。而赫連兄弟將最關鍵的兩個留了下來。這兩個東西就是丹書鐵券。比喻的話,矩子是拼圖,那么鐵卷就是拼圖下的木板,沒有木板,拼圖只是碎木塊。”

韓清瑤皺眉想著,秦老公爺說“丹書青史,光明正大。”如果丹書指的就是丹書鐵卷,那么剩下六個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那該如何使用呢?”韓清瑤問道。

“你有?”駱泛舟一挑眉道:“你有的應該是秦家那枚吧?畢竟你是秦家的女兒。”

“你知道?”韓清瑤皺眉道:“你是通過我的異瞳猜到的?”

“不錯哦!這一世你聰明了很多呢!”駱泛舟笑瞇瞇的道:“傳說,鸞國只有國主和大祭司一族嫡系才有異瞳,不同的是大祭司一族異瞳為銀藍,且每隔幾代便會有人目中異瞳生有圖案。當年秦家女兒出生時百鳥來朝,這個就說明了一切,而你恰恰又有這樣的異瞳,你是誰家的孩子,不言而喻了。”

男人說完突然臉色一變,手捂胸口道:“這小子在鬧騰什么?明明剛才已經萬念俱灰了,怎么突然就……”

駱泛舟的話沒有說完,就見他面色慘白,胸口劇烈起伏,最后男人順勢一歪,直接倒在了床上。



當東方澈再次進入那一片迷霧中時,已經明白自己在夢里了。

他熟練的順著白光往前走著,果然,眼前景物一變,他出現在了自己的書房里,那個東方澈正在書房里處理公文。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人一把推開,慶王興奮的沖進來,一把拉住男人的袖子道:“書鈺,我找到她了。我找到了菱染了!”

男人的手上的筆差點掉落,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扶住,垂下眼睛,道:“喔?那恭喜了!”

“你也替我高興是不是?我已經將她接回來了,明日就帶她來……”

不等男人說完,一旁的東方澈已經罕見的打斷了他的話,道:“不必了,明日我要出京巡視。”

慶王沉浸在喜悅中,并沒有察覺到好友的態度不對,于是繼續興致勃勃的說道:“沒事,等你巡視結束后我們再聯系,你不知道菱染是個多么妙的人兒,你見到她一定會喜歡她的……”

慶王興奮的說了很多,終于高興的離開了書房,這時男人卻頹廢的坐在了書房的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一摞公文發呆。

這時就見另一個人推門而入,正是兆豐。男人看到他無神的樣子皺眉幫他整理書案,半晌,他終于忍不住,道:“我們都看得出菱染對你的心意,為何還要讓她去勾引慶王?”

東方澈苦笑一聲,道:“我們兩個身上有同生蠱,注定今生無法在一起,慶王找了她這么多年,應該會好好對她的。”

“我知道,現在要對付東方明,您怕別人護不住她。”兆豐不解的道:“話說,您當初從花閣里救她出來時她已經奄奄一息,若不是用同生蠱,她早就死了,可為何不讓她知道呢?”

“知道如何?讓她對我感恩戴德,最后和我耗上一輩子嗎?我給不了她正常的家庭,給不了她孩子,甚至……”東方澈頓了頓,繼續苦笑,道:“算了,若是恨能讓她放下我去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那我寧愿她恨我。”

東方澈在一旁看著兩人對話,突然覺得這個自己很窩囊,居然連喜歡一個女人都不敢說出口。就在他想走出書房時,只覺得身邊一陣波動,隨后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一拉,眼前一轉,卻是一片無邊無際的白。

他又看到了那個自己,此時那人跪在那里,似乎是懸浮在空中一般,那個自己不停的叩頭,不知在拜著什么。

男人走過去,一看就見那人突然驚奇的看著他,問道:“你是我?”

“你看得到我?”東方澈有點驚訝那個自己能看到自己,這時就聽另一個聲音道:“你確定要她復活嗎?”

東方澈看到剛才還和自己說話的男人頓時緊繃了身體,不再理會他,道:“是,我要她復活,我要她快樂幸福,為此付出什么代價我都認了。”

“若這個代價是你的魂魄呢?”那個聲音問道

卻見那人微微一笑道:“一條魂魄而已,我既然護不住她,就讓我用這條魂魄換她一世快樂無憂吧!”

這時,兩人的面前多了一張寫滿文字的紙,那文字怪模怪樣,兩人看了許久都無法看懂,就聽那個聲音說道:“你按下你的手印,契約就此建立。她會重生一世,而你過完此生則會灰飛煙滅。”

“好!”男人一笑,毫不猶豫的在那張紙上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東方澈正納悶,就見四周的白色突然消失,兩人像站在空中一般,他們的眼前,一個女子正在和一個白胡子老頭說著話。

東方澈認得,那人正是宋菱染,可是顯然,她已經不是人了,因為她正漂浮在半空中。

就老人開口說道:“當日你與我訂下契約,那人一日不死,你便一日不入輪回。如今,那人已死,你可愿放下了?”

宋菱染迷茫的皺眉問道:“那人是誰?你又是誰?”

后面的話東方澈沒有聽清楚,他只聽到身邊的男人激動的問道:“什么契約?那人是誰?”

空中的聲音回道:“當年宋菱染慘死時和平衡者訂下契約,你東方澈一日不死,她便一日不入輪回。因為她要眼睜睜看你得到應有的報應。”

男人聽到這話幾乎站立不住,他雙眼通紅,一雙手不停的打顫,道:“菱染,那些事情并非我所為,是盜了我身體的那個姓駱的人干的,我讓你接近慶王是為了保護你,后來看你對慶王并不上心,加之皇上要對付慶王,我才將你送到了賢王那里,他們兩個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全心全意愛你保護你的人,我怎么舍得將你逼上絕路啊!”

而一旁的東方澈卻眼睛越瞪越大,他親眼看到那個白胡子老頭將宋菱染收進手心,最后飛到韓家,韓家閨房里此刻正亂成一團,韓清瑤穿著花花綠綠的衣裙臉色灰青的躺在床上,大夫頻頻搖頭,韓文昭和陸紅凝正站在床邊緊皺雙眉。而那個老頭卻似沒有實體一般,從眾人身體穿過,來到了床邊,將那個光球塞進了韓清瑤的兩眉之間。

隨即,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本來已經宣布死亡的韓清瑤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女人微微一笑,對著半空輕輕的吐了句:“謝謝!”

“你已經看到了,宋菱染已經重生為韓清瑤了,你也該安心了!”空中的聲音說道。

男人一個踉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唇角掛笑,道:“安心了,這魂魄,你們拿去吧!”

于是,在東方澈的眼前,那個自己慢慢的變淡。那人對著他微微一笑道:“我未能完成的事情,你幫我完成吧!這一世,你護好她,畢竟,只有一世了!別走我的老路,后悔莫及!”

那人越來越淡,最后終于消失不見了,而就在同一時間,東方澈的腦海中瞬間涌入大量的記憶,那些不屬于他,不,準確的說,是不屬于這一世東方澈的記憶。

頓時,兩世的痛心與愛戀襲上心頭,男人捂著胸口跪倒在地。



“喂!喂!”韓清瑤看著歪在床上的男人,皺了皺眉頭,低聲嘟囔:“又換人了?”

說著,她走過去想將他扶好,卻在接觸到男人的瞬間看到男人的雙眼猛地睜開,隨后她便被人摟進懷里,不等她反應,火熱的嘴唇便已經襲了上了。

男人的吻帶著從未有過的粗暴和貪婪,就像是下一秒她就要在他面前消失一般,他瘋狂的索取她口中的溫度,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不再是那一具冰冷的尸體。

一股微咸的液體流進了兩人的嘴里,卻沒有阻擋住男人瘋狂的索吻,他還依稀記得他得到消息時已經是十年之后,那時皇帝駕崩,他準備去接她回來,卻看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已經死了十年的尸體。

那一刻他只覺得天塌地陷,整個世界都瞬間崩潰了一般。得知身體內另一個靈魂存在的他頓時才明白“自己”對她做了什么,于是,那種幾乎要毀天滅地的情緒奔涌而來。也許就是他的情緒實在太過強烈才招來了平衡者。

半晌,男人終于放開了氣喘吁吁的女人,卻緊緊的將她摟進懷里,男人的渾身都在顫抖,他將臉埋在女人的頸窩里,很快,那里就濕了一片。

韓清瑤其實早就做好了這男人醒來之后一切不合理動作的應對,無論是他發飆,發瘋還是發狂,她都能理解,可是,這暈了一次不但不發火反而一副久別重逢的樣子這是怎么回事?

而很快,她便得到了答案,男人清清楚楚的在她耳邊哽咽的說道:“菱染,我終于又見到你了!”



作者的廢話:今天領導沒找加班,所以,久違的四更出現了,大家有木有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