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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的房間中悶熱無比,韓清瑤泡在清涼的水中享受著這份難得的舒爽。屏風(fēng)外,東方澈聽著水聲,和女人那時有時無舒服的呻吟聲,渾身涌起一股說不出的燥熱,簡直比這悶熱的天氣還要折磨人。他不由得氣急敗壞的沖里面吼道:“我說你差不多就行了,都泡這么久了,小心泡脫皮!”“公子!”女人的聲音不自覺的往上挑著,有點(diǎn)慵懶,有點(diǎn)甜膩:“這天氣如此炎熱,能泡個澡多舒服??!要不您也來試試?”東方澈惱怒的摸了摸牙,覺得再待下去他就要變身為獸了,于是終于忍不了從床上躥了起來,開門走了出去,之后還不忘火氣沖天的將門狠狠的甩了個山響。屏風(fēng)后的韓清瑤翻了個白眼,在心v底徹底嘲笑了一下某人之后,又繼續(xù)享受這短暫的清涼。一陣清脆的鳥鳴傳來女人的渾身微不可查的一僵,順著聲音看去,果然看到一只藍(lán)色的小鳥正站在窗口對著她叫著。“師父是著急了嗎?”女人對著鳥兒自言自語道。卻見那鳥兒撲騰撲騰翅膀,像是聽懂人語一般的側(cè)了側(cè)腦袋,飛到了女人的前面,一雙小爪子抓著木桶的邊緣喳喳的叫了起來。“你說太快了!”女人眼中銀光一閃,扁了扁嘴道:“我可沒師父那么厲害的耳力!”那鳥兒聽后喳喳的叫聲果然慢了很多。一會兒,它終于叫完,韓清瑤慢慢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鳥兒于是撲棱棱的飛走了。東方澈在門口站了好一陣,越想越生氣,他漂亮的眉毛皺起,明明他才是主子,三年的時間里這女人也一直都是乖順無比,怎么這次單獨(dú)相處就又變回了從前的樣子。房間里突然傳來陣陣鳥鳴和女人說話的聲音,雖然聽不真切,卻像極了一人一鳥在交談,男人的眉頭皺緊,心道:這女人真是,連跟鳥都能聊的如此投機(jī)!聽著里面韓清瑤喊小二把水撤了,他才推門進(jìn)去,就見女人穿著中衣正在擦頭發(fā)。白皙的臉頰因為浸過水的關(guān)系似乎更加的白凈剔透,水蒙蒙的眼珠像極了帶著晨露的葡萄,櫻唇微微的抿著,紅嫩可口。一縷黑發(fā)垂在高聳的胸前,發(fā)梢的水洇濕了胸前的白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圓弧頂端那深色的乳尖。男人的兩只眼睛像被那里黏住了一般,無論他如何告訴自己非禮勿視,卻還是移不動分毫,同時,他只覺得喉頭有些干澀,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客官,我進(jìn)來了!”店小二聲音響起的同時,門已經(jīng)被人推開。而就在下一刻,東方澈想都沒想,幾乎是本能的將女人一把拉過甩到了床上,隨后放下了床幔,并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小二的視線,動作一氣呵成。“哎呀!你干嘛?”韓清瑤被摔疼了不滿的嬌嗔一聲。“閉嘴!”男人的聲音有點(diǎn)沙啞,一雙平日里總是含笑的眼睛此刻卻殺氣騰騰的盯著進(jìn)來的店小二,差點(diǎn)沒將對方瞪出兩個窟窿出來。在這樣的眼神下,店小二手腳更加麻利的換走了水,關(guān)了房門還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房間里又只剩下了兩人,東方澈伸手撩開床幔正要叫女人下來去睡地鋪,卻在撩開窗簾的一瞬間被人一把拉住手腕,毫無防備的被扯倒在了床上。習(xí)武人的本能讓他迅速做出反應(yīng),一瞬間就已經(jīng)將女人手臂鎖住反扭著按在了身下,自己也跟著壓了上去。空氣瞬間凝固,兩人保持著怪異的姿勢,一動不動。韓清瑤帶著水氣的呼吸噴在男人的鼻尖,讓東方澈不由自主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胡鬧什……”最后一個字被女人的紅唇堵在了嘴里。那柔軟滑嫩的唇瓣帶著女子馨香,一瞬間就讓東方澈的腦中一片空白。酥麻的電流順著兩人接觸的皮膚直接打在男人的心頭,他幾乎是遵從本能的去吮吸那份柔軟。女人的小舌輕勾著男人的舌尖,這個動作幾乎立刻就將男人心底的魔獸放了出來,一發(fā)不可收拾。大舌霸道的占據(jù)了主動,蠻橫的舔舐著女孩口腔的每一寸。女人似乎是被他的主動驚到了,舌頭微微的往回縮了下。男人眉頭微皺,放開扣著女人手腕的手掌,修長的手指鉆進(jìn)女人的黑發(fā)里扣住她的頭,唇舌卻不依不饒的追了上去,一口吸住了她的舌吸吮著,不讓女人有半分退縮。兩人的呼吸急促而灼熱,似乎都噴著火,男人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攀上了女人的胸脯。大手握住了那渾圓的rufang貪婪的揉捏。女人微微側(cè)過頭,躲開男人的唇舌,嬌喘著在男人耳邊吐氣道:“少主,不要……!”這哪里是他媽的不要?這擺明就是讓人狠狠cao她!男人心里罵道,yuhuo卻燒的更旺,下身已經(jīng)堅硬如鐵,覺得整個嗓子都在冒火,他用力在女人的脖頸間吸了一口,手上用力一把扯開女人的胸襟,摸上了女人柔軟的乳rou。乳rou柔軟嬌嫩,幾乎填滿了男人的整個手掌,男人手指用力一把抓實,乳rou順著指縫溢出手心上的些許薄繭,一下下的刮擦著粉嫩的乳尖,乳尖立刻就立了起來。“不要?你不是一直想勾引我嗎?”男人一口一口吮吸著女人的肌膚,從脖頸道鎖骨,最后一口咬上了那白嫩嫩的乳rou,道:“三年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說著,他兩指揪住了女人挺立的乳尖,在手中捻弄揉搓。“啊……”韓清瑤半闔的眼睛里蓄滿了水氣,弓起身卻將胸脯送向了男人。男人唇角一勾,彎腰低頭,把小奶尖含在了嘴里,吮吸舔弄不停,還不時用牙齒咬那發(fā)硬的rutou。男人略帶粗魯?shù)膭幼髯屗桓械搅嘶▁ue里吐出了一口口的熱液,她不由得抬起雙腿,扭著腰肢,輕輕廝磨著男人那高聳的胯間。“浪貨!”男人一邊低罵一聲,一邊大口一張,大半團(tuán)乳rou被他含在了嘴里,一陣放肆啃咬。“輕些,疼呢!”女人的嬌嗔換來的卻是男人更瘋狂的對待,東方澈像是報復(fù)一般用力的揉搓啃咬著女人嬌嫩的皮膚,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指印和吻痕。“疼?”男人微微抬起頭,一雙桃花眼滿是nongnong的欲望,粗喘著道:“看你還敢不敢再勾引我?”男人說著就去扯女人的中褲,就在這時,一聲破空之聲傳來,東方澈只覺得后背一涼,帶著韓清瑤在床上一滾,只見一支羽箭已經(jīng)釘在了剛才兩人糾纏的位置上。他一把扯過被單將女人裹進(jìn)懷里,目光瞬間泛出冷冷殺意。抽出腰間折扇又擋掉了一支羽箭,咬牙切齒的罵道:“該死的‘黑云騎’,屬狗皮膏藥的嗎?”顯然,對方并沒有聽到他的話,羽箭接連不斷的射進(jìn)來,這次的羽箭明顯比之前的短了很多,速度也快了很多,看上去應(yīng)該是弩機(jī)射出來的。東方澈抱著韓清瑤躥下床,抓起一旁屏風(fēng)上搭著的衣服就閃出了房間,誰知他一出門便感覺到一陣濃烈的殺意。果然,還不等他站穩(wěn),一柄寒光閃閃的刀尖已經(jīng)刺了過來。目標(biāo)卻不是他,而是他懷里的韓清瑤。此時的韓清瑤被他用床單裹得像是個粽子,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東方澈想都沒想直接一個轉(zhuǎn)身,硬生生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那一刀。“東方澈!”韓清瑤驚呼一聲,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每天都巴不得自己死的男人在此時居然用這種方式保護(hù)自己。顯然對方并沒有想要他的命,所以一看他中了刀急忙收招收力,刀尖雖然刺的不深,拔出時卻還是帶出一片血花。“閉嘴!死女人!”東方澈咬著牙吼道:“我沒死呢!你亂叫什么?”可是下一秒,他就已經(jīng)罵不出來了,因為從刀口上傳來的麻痹感讓他立刻明白對方竟然在刀上涂迷藥。在兵刃上涂毒很常見,而在兵刃上涂迷藥一般都用在想要捉活口的時候,為了保住對方性命,讓對方盡快放棄抵抗而用的一種方法。他媽的,這下三濫的手段!東方澈在心里咒道,可是他的手腳已經(jīng)開始使不上力氣了,男人雙腿一軟,已經(jīng)跪倒在地。韓清瑤試圖從被單里躥出來,卻被男人一把拉住,低聲道:“你這樣子怎么見人?”“你這樣子逞什么能?”韓清瑤不客氣的甩掉男人的手,一邊迅速的整理好衣服,一邊一拉東方澈,躲過身后射來的羽箭。客棧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沒了其他人,韓清瑤一身中衣,披頭散發(fā),赤手空拳的和對方周旋,而一旁的東方澈被她放置在一旁的墻角處運(yùn)功調(diào)息,那里正是外面羽箭射擊的死角。“快點(diǎn)!”蒙面人中一個蒼老的聲音催促道:“一會兒東方澈就緩過來了!”韓清瑤的眼睛瞇了一下,唇角勾出一絲笑意,她一拳襲向發(fā)聲之人,逼得對方不得不一個側(cè)身脫離人群。同時,她目中銀光一閃,敞開的窗口處飛過一抹藍(lán)色的影子,隨即,無數(shù)的羽箭從那個窗口射入,幾乎是瞬間就將其他的幾名蒙面人射成了刺猬。第200章:師父(收藏滿1000加更1,二更)就在箭雨飛進(jìn)來的同時,韓清瑤已經(jīng)在幾招之內(nèi)將那人制住。而就在下一秒,窗欞上出現(xiàn)一排抓鉤,隨后,一群手持弩機(jī)帶著面具的黑衣人已經(jīng)從窗口跳了進(jìn)來,足足有二十人,弩箭直指屋中三人。“黑云騎什么時候淪落到和這些江湖混混沆瀣一氣了?”東方澈靠在墻上,語氣帶著輕蔑的道。男人成功的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其中一個人收了手上的弩機(jī),甕聲甕氣的說道:“東方公子,請和我們走一趟吧!”說著,已經(jīng)拿出手里的鎖鏈準(zhǔn)備動手。“我跟你們走可以!”男人挑花眼一挑,用下巴指了指韓清瑤道:“不過,詔獄歷來只關(guān)達(dá)官顯貴,我可不想跟個奴婢關(guān)在一起!”“她不會跟你關(guān)在一起!”男人說道:“她會關(guān)在天牢!”“東方明的罪證在我……”“閉嘴!”不等韓清瑤說完,東方澈已經(jīng)猛地開口打斷了她的話,道:“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就算你愛慕我,可是這謊是能亂撒的嗎?”韓清瑤看著男人明顯慌亂的神情,心頭猛地抽了下,卻最終還是被她壓下,她緩緩的繼續(xù)開口道:“我手里又錦城的賬本,想要的話,把東方澈放了!不然我就將他們毀了,你們永遠(yuǎn)也得不到!”女人的話音一落,屋內(nèi)頓時一片寂靜,黑衣人首領(lǐng)在沉思,而東方澈則是神情復(fù)雜的看著韓清瑤,似乎在分辨女人的話是真是假。半晌,黑衣人首領(lǐng)動了動,而他的目標(biāo)果然是韓清瑤。“哈哈哈!”東方澈在一旁突然狂笑出聲,道:“原來聞名天下的鴆羽竟然如此好騙!”說完,他眼神一凜,看向韓清瑤,道:“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我東方澈就是再不濟(jì),也不用你個暖床的女婢來救!”男人扶著墻壁緩緩站起身,冷笑著看著眾人,道:“你們不就是想扳倒我叔父,扳倒東方家嗎?我就告訴你們,他的秘密我都知道,可是我連枕邊人都不會告訴,你們更是休想知道!”說完,他猛然暴起,沖著為首的黑衣人就沖了過來,那人一驚急忙往旁邊一閃,而東方澈卻在中途身形一轉(zhuǎn),一把抓起韓清瑤將她扔出了窗外。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就連當(dāng)事人韓清瑤也是在落入后院的河里時才反應(yīng)過來。她急忙游上岸,不顧周圍人們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焦急的望向了那窗口。男人正拼死和黑衣人周旋的身影讓她的眉頭皺起,想起剛才男人對她的舍命維護(hù),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疼。“心疼了?”一個低沉渾厚的男聲幽幽響起的同時,一條披風(fēng)已經(jīng)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將她因為濕透而展現(xiàn)的身體結(jié)實的裹住。韓清瑤猛地回身,只見身后,一個濃眉大眼的年輕男人正擔(dān)憂的看著她。而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馬車,車窗微微掀起一條縫隙,車上的男人劍眉朗目,面色平和,正靜靜的看著渾身濕漉漉的女人。而韓清瑤知道那個聲音就是馬車上的男人說出來的。她急忙上前,剛要行禮,卻見男人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馬車,韓清瑤聽話的上了馬車,卻還是不忘回頭看向了那個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窗口。車上的男人四十歲的年紀(jì),一身青色儒衫,頭上裹著網(wǎng)巾,腰間配著一塊剔透的白玉,笑盈盈的舉起一杯茶遞到韓清瑤面前道:“雖然天氣炎熱,但是河水畢竟冰冷,先喝口熱茶暖暖?!?/br>“是!”韓清瑤順從的接過茶杯,一飲而盡。“你呀!”男人搖了搖頭,皺眉道:“和你說過多少次,對誰都不要太過信任,即便是我!若是我在剛才那杯茶中下毒,此刻你已經(jīng)毒發(fā)身亡了!”韓清瑤微微一愣,隨即一笑道:“師父若是想要我的命,當(dāng)初就不會三番四次的救我了!”“當(dāng)初救你是因為你是韓家人!”男人拿起另一個茶杯頓了頓道:“畢竟文昭在出發(fā)去百溪時曾經(jīng)專程寫信求我,讓我無論如何看在韓家的面子上救你一命。”“那師父為何在救我之后,又將我交給老蝦米呢?”韓清瑤側(cè)過頭,看著男人問道。男人沒有被人拆穿秘密的慌亂,反而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道:“哦!猜出來了!說說看!”“當(dāng)初我從玉州山崖上摔下,那么高居然毫發(fā)無損,這本身就不合理?!表n清瑤道:“我當(dāng)時因為五哥的事情昏厥,卻也隱約記得自己被什么東西網(wǎng)住了,現(xiàn)在看來就是你派人用網(wǎng)子救下的我吧?!”“不錯!那你猜猜,我為何將你交給老蝦米呢?”男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韓清瑤繼續(xù)說。“我想,就是為了讓東方明掌握我的行蹤吧!”韓清瑤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悠悠的抿了一口,道:“對吧!秦小公爺?!?/br>“黑云騎已經(jīng)出現(xiàn),你能猜到我的身份并不奇怪!”秦邵笑盈盈的看著韓清瑤道。“也對!”韓清瑤自嘲的笑了笑,道:“和東方明為敵,觸角遍布全國,對所有的事情了如指掌,又能控制鳥兒,精通鳥語。其實我早就應(yīng)該猜到你身份的!”“那你猜猜,我當(dāng)初為何要將你送給東方明?”秦邵遞了塊茶點(diǎn)給韓清瑤問道。韓清瑤將茶點(diǎn)咬在嘴里,道:“東方明老jian巨猾,不單在朝堂上掌控百官,又想發(fā)展自己的暗勢力,繼而控制天下。作為大渝暗勢力祖宗的鴆羽自然不會讓他得逞。所以,你們需要有人混入他們的陣營,從而時時刻刻監(jiān)控他的發(fā)展速度。而我,就是那個被你挑中的人?!?/br>“不錯!”秦邵笑道:“我想你已經(jīng)猜出,我也是從大軍禮開始注意到你的吧?”韓清瑤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從前沒想到,自從猜出東方明是在那時開始注意我,自然就猜得出您也是不會落在他后面的。”韓清瑤頓了下,笑了笑道:“真v想不到,當(dāng)初我一個‘朝堂笑柄’居然能引得你們兩位如此看重,真是受寵若驚??!”秦邵的眼眸微微下垂,低聲道:“寧州的事情,我很抱歉!”“抱歉?”韓清瑤冷笑一聲道:“關(guān)外六營十幾萬軍民,你就一句抱歉就算了?以你們秦家的本事,我就不信能斗不過東方明。”“我們確實斗的過他。”秦邵也不避諱,直接回到:“但是我們不能!具體為什么,我現(xiàn)在還無法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事情只有一個。無論是韓家還是唐家,都是為了一個信仰而犧牲的。而你,作為韓家的繼承人,也必須遵守這個信仰?!?/br>“信仰?”韓清瑤又是一聲冷笑:“什么狗屁信仰是要人們?nèi)グ装姿兔???/br>“少數(shù)人的犧牲,是為了更多人的幸福!”秦邵皺眉道:“你現(xiàn)在也許不明白,但是,我相信,以你的心智,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了?!?/br>看著他顯然不想告訴自己的樣子,韓清瑤磨了磨后槽牙,被這人的話氣的牙根癢癢。“所以,你為了你的信仰所以考驗我,故意將我送給人口販子,讓東方明送我去北疆?!表n清瑤繼續(xù)說道:“我想東方明的本意是想將我送給達(dá)日欽,從而控制住他這個盟友吧?”“你雖然沒有被達(dá)日欽留下,卻控制了鐵勒,并成功的讓他們將達(dá)日欽趕下臺?!?秦邵毫不吝嗇的稱贊道:“你的表現(xiàn)驚艷了我們!”“所以你們更不會放過我對吧?”韓清瑤皺眉道:“你將我未死的消息告知皇帝,為的就是逼我走投無路,這時無論是東方明將我納入麾下,還是你出面充當(dāng)救世主,都會順理成章。”“而你卻將計就計,不但一味示弱,還主動選擇了東方明!”秦邵道。“可惜,當(dāng)時我只是順勢而為,并不知道這從頭到尾居然只是你的算計?!?/br>“我確實因為你選擇了東方明而對你的人品產(chǎn)生了懷疑,直到,你開始偷偷調(diào)查,并有意接觸鴆羽。”秦邵突然露出笑意,道:“果然,首誠兄和文昭教出來的孩子,不會助紂為虐的?!?/br>韓清瑤翻了個白眼,她雖然不認(rèn)同這人的做事手法,但是不得不說,這人的立場到目前為止都還是和自己相同的。況且,當(dāng)初父親和哥哥都對秦家推崇備至,父親和哥哥看人的眼光韓清瑤還是相信的,而秦家確實在開戰(zhàn)前又寫信提醒韓家和唐家。看著韓清瑤遲遲不出聲,秦邵倒也不催促,他知道,如今她一下猜出這么多,必然需要些時間好好消化一番。“為何東方澈總是有意無意的說我是他救的?”韓清瑤突然皺眉問道:“明明我在喝毒酒的已經(jīng)同時吃下了一顆還魂丹,蘇醒也不過是時間問題,我想東方澈既然知道我身上有還魂丹,這點(diǎn)怎么可能沒想到。”秦邵沒想到她居然恢復(fù)的這么快,于是微微一笑,道:“還魂丹雖然能解百毒,卻也只是阻擋它入心脈罷了。所以想讓那人蘇醒,必須有人用內(nèi)力將毒素逼出。而這個過程十分兇險,若是一著不慎便會玉石俱焚。而這個信息,只有在民間最早一版的中有記載,后來這本書被收入宮廷書庫,因為皇帝經(jīng)常賜毒酒,為了避免有人用此藥解毒,故意將詳細(xì)的方法給刪除了?!?/br>作者的廢話:再碼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