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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害怕

    地面上哀嚎遍野,侍衛們已經搭了跳板將祭祀臺上的眾人接了下來,不少年紀大的宗室人員已經被人背著回到了行宮。

而那些受傷的宮女宦官則由趕來的醫官們原地包扎。

“天樞!”赫連奉祥急急忙忙的拉住站在某處低頭的男人問道:“你看到瑤瑤了嗎?我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她!”

“她……”尹天樞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慶王,道:“她剛剛站在這里,我看到的!她一直站在這里!”

赫連奉祥順著男人的話語看去,只見地上一道緊緊閉合的印記赫然刻印在本應平坦的大地上。

慶王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身子微微有些搖晃,一旁的寒江急忙上前將他扶住。

勸道:“韓家小姐身手那么好,定是躲開了!”

“挖!”一旁的尹天樞一把拎過一旁的一個侍衛,指著那處地方惡狠狠的吼道:“給我挖!就算挖到千尺下的黃泉地府,我也要把瑤瑤找回來!”



地下

一行人扯了身上的衣服做了一個簡易的火把,看了看四周,就見眾人現在所在的位置正是一個巨大的弧形頂下,而他們的身邊則是不少摔下來的尸體。至于這個甬道似乎并不是勁頭,在不遠處還有一個陰森恐怖的長長的走廊。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檢查了下彼此的傷勢。身體狀況最好的是韓清瑤和一起掉下來的東方澈,兩人除了一些輕微的擦傷,基本沒什么大礙。

而傷勢最重的卻是一開始的那位御林軍的一名士兵李向,他不單身上無數的傷口,左腿更是在下落的時候摔斷了,白森森的骨頭漏在外面。

另幾個人的身上都或大或小有些傷口,那位禮部的小吏叫挫傷了左臂。那個哆嗦的宮女,劃破了后背。宦官挫傷了腳踝。而那個宗室女子則摔破了額頭。

小吏道:“這里看上去應該是人為修建的,既然是人修的,自然就會有出口!”

侍衛額邊滾著汗珠,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在這等待救援!”

他說這句話一點兒也不意外,他傷的最重,若是盲目移動,自然死的更快。

看著里面黑漆漆的空洞,宗室女子縮了縮身子,道:“我不走,誰知道里面還有什么奇怪的東西??隙〞腥藖砭任覀兊?!”

小吏看著宮女和宦官問道:“你們呢?”

兩人嚇得直哆嗦,左看看又看看,不約而同的道:“我們聽大家的!”

小吏翻了個白眼,隨即一臉媚笑的看著東方澈問道:“東方大人,您看呢?”

東方澈罕見的歪了歪頭,看向韓清瑤,下巴一抬問道:“你怎么看?”

韓清瑤默默的轉頭看向另一邊,真心不想看到那張臉,每每看到就恨自己一時手欠。

她說道:“我不準備在這等!”

她沒有說等死,因為這里到底有沒有空氣流通她也不知道,可是憑著本能,她覺得呆在這里傻等,她心里很不踏實。

小吏又看向東方澈,問道:“東方大人?”

東方澈笑了笑,道:“我也不準備在這等!”

“我看我們還是在這里等救援的好!”小吏勸道:“里面如何沒人知道,萬一有什么毒蛇猛獸之類的,反而送了性命”

東方澈挑了挑眉,道:“難倒留在這里就沒有了?”

小吏一時語塞,卻見東方澈繼續說道:“你們想留下,我自然不會拖著你們走!那么我們就分道揚鑣,各安天命吧!”

于是,除了東方澈和韓清瑤,其他人留在原地等待。

兩人毫不忌諱的翻了所有死人的衣服,并且脫下好幾件衣服拎在手里,又綁了個簡易火把,便一起往通道深處走去。

一片死寂的通道里只有兩人的腳步聲在空中回蕩,撞到墻壁之后又反彈了回來,如此以往,就如同遠處有人走路一般,韓清瑤跟在東方澈的身后,皺著眉頭跟在他的身后。

“這里應該就是圣王爺的墓室!”東方澈似乎是在和她講解,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我找遍書籍都沒有找到,居然修在了祭臺的底下,真是讓人意外??!”

韓清瑤心情很不好,依舊閉口不言。

東方澈卻繼續說道:“其實你可以留下來陪他們的!為何非得和我一起?”

“喜歡你!”韓清瑤沒好氣的說道。

東方澈腳下一頓,一直走在他身后的韓清瑤頓時收勢不及,一下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你干嘛突然停下??!”韓清瑤吼道。

“誰讓你胡說八道!”東方澈挑眉看著她撞的通紅的鼻子,笑盈盈的搖了搖手指道:“別拿你勾引其他男人的招數勾引我,我告訴你,沒有用!”

不知是不是在這孤立的環境下韓清瑤反倒沒有了壓力,她冷哼一聲,道:“你想多了!”

說完不由得在心里補充道:費心勾引你?你想得美!

東方澈轉頭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韓清瑤直覺腳下一滑,直接向前撲到了東方澈。東方澈悶哼一聲,火把脫手而出。

“對不住了!腳滑了!”韓清瑤雖然怕他,討厭他,可是如今確實是自己過錯,她也直接開口道歉。

卻見前面的男人皺著眉從地上慢慢的爬起,撿起火把,咬著牙道:“你個死女人,走路都不會嗎?”

韓清瑤也不客氣,對著他道:“我已經道過謙了,你不接受拉到!”

“哼”東方澈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道:“連道歉都如此敷衍了事,還真是個不知禮義廉恥的!”

看著一臉鄙夷的東方澈,韓清瑤不客氣的回嘴道:“你就是被這么個人救的,恥辱吧?所以你是不是應該現在就以死證清白呢?”

“……”東方澈被她頂的有些語塞,索性咬了咬牙繼續往前走。

就見男人突然又停下腳步,順著他的視線往前一看,就見黑暗的通道里,一雙綠油油的小眼睛正注視著兩人。正是一直體型中等的老鼠。

而轉過臉在看向東方澈,就見他臉色慘白,似乎遇到世間最可怕的事情一般,就連一旁的韓清瑤都可以感覺到他渾身肌rou緊繃,汗毛都豎起來的樣子。

“你怕老鼠嗎?”韓清瑤說的是疑問句,語氣卻已經是肯定的語氣了。

“閉,閉嘴!”男人的威脅顯然沒有什么力度,成功的將韓清瑤逗笑了。

不知是不是笑聲驚了那支老鼠,他突然吱吱的叫出聲,對著兩人就竄了過來。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男人慘叫響起,韓清瑤只覺得自己被一個人一把攀住,隨后那人更是將韓清瑤當成樹一般手腳并用的要往上爬去。

“東方澈!你他媽的有點出息行嗎?”韓清瑤伸手扯著自己身上毫無形象的男人,吼道。

真心想不到那個日后在朝堂上呼風喚雨的堂堂左相,居然被一只小老鼠嚇的完全丟了平日的坦然。

老鼠似乎也被他的尖叫嚇到,轉身就跑進了漆黑的洞xue里。

等到老鼠跑遠了,東方澈這才驚魂未定的重新站好,扶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哎!東方澈。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冷血無情人面獸心的混蛋來著!”

漸漸緩過神的東方澈磨著牙問道:“你說誰?”

“你先別生氣嘛”韓清瑤索性笑盈盈的蹲在地上,拖著下巴看著他笑道:“現在我在想,撥開你那層傲慢討厭的外衣,也許里面的那個人。卻反而比其他人更加的真實?!?/br>
東方澈挑了挑眉,耳根微紅,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道:“我該為你的贊美而感到榮幸嗎?”

韓清瑤繼續說道:“其實你總是怕別人知道你的弱點,對于敵人卻是如此,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對于你身邊的人。沒有弱點的你,反而讓人親近不起來?!?/br>
“親近?”東方卻冷哼一聲道:“我一人便夠了,我又何必要他們親近。”

女人微微皺眉問道:“只你一個人,還有什么好玩的?就比如現在在這古墓當中,若是沒有我陪著你解悶兒,你一個人在這陰森恐怖的古墓里面。多無聊呀?!?/br>
“至少不會現在有個人在我的耳邊不停的呱噪,嘰嘰喳喳像個麻雀一樣?!?/br>
“至少你在遇到老鼠的時候還有個攀爬的物體不是嗎?”韓清瑤一點也不顧他顏面的直戳道。

“韓、清、瑤!”東方澈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敢再提剛才的事情,我就殺了你滅口!”

想到剛才那個嚇得魂不附體的男人,韓清瑤覺得他此刻的威脅完全沒有影響力,他繼續說道:“東方澈,不如我們打個商量,我們兩個合作吧!不然你看,若是你一味的想要控制我,我肯定反抗,這樣下來最后你我肯定斗個兩敗俱傷?!?/br>
東方澈冷哼一聲,不屑的用眼睛上下掃了掃女人,說道:“你憑什么和我合作?就憑你男人多?”

韓清瑤“撲哧”一聲樂了:“是的,若是就憑我的人多呢?!?/br>
東方澈別過臉,不想看她,對于這種無恥的女人,他實在是無言以對了。

“東方澈,你想過沒有?其實男人多也是一項資本的!”韓清瑤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看啊!首先,無論是慶王府的勢力、天樞的西北大營還是北疆的炎烈可汗,或者是淮州的西門家,他們都會因為這幾個人都會為我所用。簡單來說,你們男人需要用武力去平定一個天下,而我們女人,只要征服一個男人就行了,之后這男人的一切就都是我的。而且如果你要是敢傷我,別人我不敢保證,至少這幾個人絕對會跟你死磕到底,不死不休的?!?/br>
東方澈沒有說話,因為他明白,韓瑤說的是事實,這就是為什么他一直都沒有再動韓清瑤的原因。他很想控制她,想將她培養成為自己手下最優秀的細作,可是他終究還是投鼠忌器了。

第178章:表白東方澈(收藏滿600加更1,一更)

漆黑如墨的墓道里,一男一女,一立一坐,借著火把的并不明亮的光靜靜的看著對方,只是,兩人之間卻無半點含情脈脈。

東方澈皺著眉看著地上坐著的女人,她本來大大的眼睛如今因為笑容而微微有些彎,像兩輪彎彎的月牙。即便東方澈打心里討厭這個女人,他也不得不承認,韓清瑤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這世間不乏比她美的女人,更比她溫柔的女人,更多得是比她古怪精靈或特立獨行的女人??墒琼n清瑤卻能像一個千面人一般將每個表情都做的格外到位。她高興時,你會不自覺的心情舒暢;她難過時,你會胸口發悶。她天真爛漫時,猶如不染塵世的稚子;她城府深沉時,猶如一個洞穿世事的智者。

這種人只要他們愿意,無論在什么地方都能混得如魚得水,而最適合做的有兩個職業,一個是戲子,另一個就是間諜。

所以,在韓清瑤主動找到自己,說能成為他手下最出色的細作時,即便他極其討厭她,卻沒有一絲懷疑就同意了她的提議。

四周詭異的安靜著,兩個人也一言不發的不去破壞這一切,過了很久,久到韓清瑤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笑僵了,才聽東方澈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先出去再說!”

男人說完,便舉著火把繼續往前走去。而這次,韓清瑤卻沒有跟上去,依舊坐在原地。東方澈走了很遠之后停住,皺了皺眉,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人呢?怎么不跟上?”

一個聲音幽幽的傳來,因為四周的回音而變的有些詭異:“那邊不是主墓室!”

東方澈眉頭皺的更緊了,他閉上眼睛仔細回憶了一下方位,開口道:“墓室都為坐北朝南,這邊是北,直走就會到達主墓室!”

果然是來探墓的!韓清瑤心道。

“可是你想過沒有,這是在祭祀臺下,怎可按常理計算?”女人的聲音幽幽的傳來,道:“如果一個人的墳墓可以建在皇陵的祭祀臺下被子孫踩踏,那么,還會找什么有利子孫的正經風水嗎?”

東方澈一愣,默默的舉著火把原路返回,他看著韓清瑤,道:“那你說走哪邊?往回走可就回到掉下來的地方了?!?/br>
“不急!”韓清瑤道:“坐下來看看墻上的字吧!”

東方澈早也發現了墻上的字跡,可是因為這種墓室上多半都是刻著些歌功頌德的東西,所以只掃了兩眼就沒繼續看。如今仔細一看,他不由得一驚,只見那墓道上密密麻麻刻著的居然沒有一個字是大渝文字。

“這是赤月文!”東方澈不解的道:“為何堂堂大渝圣王爺的墓中居然有赤月文?”

“誰說這個是圣王爺的墓了?”韓清瑤輕笑一聲道。

“是赤月王子!”東方澈看著上面的赤月文,眼睛突然一亮道:“這上面說,當年赤月國王派六王子鳳紫宸隨著圣祖和圣王爺一同平定天下,之后鳳紫宸邊留在了大渝,娶了當時的秦家長女為妻,后來死于……”

東方澈說道一半突然停住,他猛的轉身一手狠狠的掐著韓清瑤的喉嚨,膝蓋則用力的壓在女人的胸口,眼中泛著殺氣,惡狠狠地質問道:“你如何知道我懂赤月文的?”

韓清瑤被他驟然制住,全無半分還手的余地,她臉色被憋的通紅,艱難的道:“是慶王爺……”

“胡說!”東方澈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道:“慶王根本不知道我會赤月文!說,你到底是誰?”

韓清瑤不由的在心里罵自己嘴快,她對東方澈的了解基本都是本著前世的記憶,前世這人雖然和自己若即若離,但是很多事情卻并不避諱自己。如今她每每和他相處就會不自覺的回到前世的感覺里,雖然少了那份執著和心動,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覺得他親切。畢竟前世那么多年里,無數次生死搏殺,無數次的患難相扶,他們都是相依為命只有彼此的。所以她剛才不由自主的就忘了掩飾對他的了解了。

“你殺了我,你就更不知道了!”韓清瑤嘴唇已經開始發紫,雙手徒勞的拍打著男人的手臂。

東方澈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緩緩送了手,并站起了身。

韓清瑤蜷縮起身體不停的咳嗽,把地上厚重的灰塵紛紛吹起,東方澈覺得這樣下去她就算不被自己掐死,也早晚會被這些灰塵嗆死,索性伸手粗魯的將女人從地上拉了起來,推向了一旁的石壁,讓她靠著墻壁坐好。

好半晌,他看韓清瑤咳的差不多了,便冷冷的開口問道:“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咳!”韓清瑤順了順氣,道:“我說的你未必信?。 ?/br>
“哼!”東方澈冷哼一聲沒好氣的道:“說些花言巧語,我自然不信?!?/br>
韓清瑤眨了眨眼,說道:“那你是讓我說呢?還是不讓我說呢?”

東方澈眉梢一挑,眼睛里泛出冷光,道“你是想死呢?還是想活呢?”

說完,他突然一笑,有些詭異的靠近韓清瑤道:“如果我將你全身骨頭打碎,然后扔到剛才墜落的地方,你說,你的那些男人要找大地報仇呢?還是要找山神報仇呢?”

頓時,韓清瑤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一種熟悉的冰涼從她脊背串上了頭皮,她覺得她頭頂所有的頭發絲都豎了起來。東方澈的武功深不可測,而且詭異莫名,雖然他幾乎從不出手,韓清瑤卻是少數幾個“有幸”見識過的人之一。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花拳繡腿無法和他抗衡半分。

韓清瑤認慫的賠笑道:“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說!你是怎么知道的?”東方澈笑盈盈的問道,可那笑容卻像極了地獄里的阿修羅。

“其實呢……”韓清瑤偷偷吸了口氣,看著東方澈的眼睛,盡量讓自己的目光看上去有著少女的羞澀又真誠無比,她放軟了嗓子道:“其實我一直傾心與你,所以才會有意無意的打探你的喜好?!?/br>
女人那真摯的模樣,讓東方澈有了一瞬間的怔愣。從小到大對他有好感的女子不少,可是敢如此明目張膽表白的,韓清瑤卻是第一個。

韓清瑤繼續說道:“天下男子千萬,可是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對你一見傾心了。這么多年,我一直偷偷的打探和觀察你的喜好。我知道你最喜歡吃酒釀圓子,我還偷偷的學著做呢。我知道你最愛聽得曲子是域東的。最喜歡的顏色是白色。最……”

“夠了!”東方澈全身一僵,眼睫劇烈顫動了一下,突然有些略顯慌亂打斷了她的話。這些喜好即便是他最親近的人也不一定都完全知道,因為他從十二歲母親去世就開始刻意隱藏自己的喜好,食物無論喜不喜歡他都會吃的一樣多,愛聽的曲子和喜歡的顏色更是刻意會避免。他自認自己已經做的很好了,可是,為什么眼前這個和自己沒有見過幾面的女人卻了解的如此準確?

一時間,他有種什么秘密被人公之于眾,而被人抓住弱點的危機感。與此同時還有一種莫名的惱怒,似乎自己一直的刻意隱瞞都成了一個笑話。這種感覺讓一貫喜歡運籌帷幄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手掌緩緩蓄力,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掌打下去,這個嬌小的女人便會全身骨節盡斷,到時候這世間就再也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弱點。

可是他的手掌終究沒有打出去,即便他恐懼別人知道自己的弱點,可是人終究只是人。當勝利無人分享,失敗無人安慰時,他隱隱也希望過有那么一個人,能讓自己放心的去依靠,去信任。十五年的笑里藏刀,十五年的言不由衷。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本以為自己的心已經足夠堅硬了,可那個花心女人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將他心底最脆弱、最柔軟的位置狠狠的剝開,毫不留情。而他偏偏不恨、不怕。

墓道里詭異的安靜,韓清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剛才的一段話讓她無法控制的想起了前世,前世的癡,前世的愛,以及前世的恨!

看著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韓清瑤竟然莫名有些了報復的快感。

她索性眸色一沉,努力的逼出些淚水,可又偏偏倔強的不讓那淚水流下,只是在眼眶里打轉。她幽幽的說道:“這個秘密我本想永遠的藏在心底,可偏偏又怕你誤會與我。我不怕死,但是,我受不住你誤會我,那簡直讓我生不如死。你不必擔心,我知道我是個什么貨色,自然不會糾纏你,你我今生注定無緣,我不求朝朝暮暮,只要能在遠處遠遠的看你便好了!”

女人的話越說聲音越低,如同她此時的姿態,那是一種只有面對摯愛才會有的極低極低的姿態,似乎已經低到了塵埃里。

“我說夠了!”東方澈有些慌亂的躲開女人的眼睛,眼神不自然的飄像一旁,韓清瑤眼尖的看到那人的耳根居然有些微紅。不由得心里暗暗慶幸眼前這個不過是初入朝堂的東方澈,若是多年后那個冷酷詭譎的左相,恐怕自己這漏洞百出的話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而已。

第179章:中招(二更)

墓室里又是一陣詭異的寂靜,好半晌,韓清瑤輕咳了一聲,提醒道:“那個,剛才墻壁上還說了什么嗎?”

“我,我還沒有看完!”東方澈急忙轉身去看墻壁上的字,這段文字主要寫的是赤月王子的生平簡介,而后面則是大幅大幅又臭又長的平鋪直敘,兩人一路看過去,不知不覺的就跟著走到了一個漢白玉制的門前。

“既然不是圣王爺的墳墓,我看我們還是原路返回吧!”韓清瑤道:“畢竟打擾別人安眠總是不好的!”

“既然來了,怎有不進去一窺究竟的道理?”東方澈道:“何況即便這個人是外族,即便他因涉及謀逆被殺,可是如此大規模的工程皇家不可能不知道。若說他是逆賊,為何讓他入土為安?若不是,又為何將他埋在此處?這些秘密就在這個玉門后。你就不想知道嗎?”

“……”韓清瑤無語,她真的很想知道。

默默的達成共識之后,兩人開始仔細觀察這扇玉門。

玉門高不及一丈,上面陰刻著兩個張牙舞爪的兇獸,沒有什么可以著力的地方,更不可能有門把之類的東西,正在韓清瑤準備在附近找一找有沒有機關的時候,就見東方澈將手里的火把交給她,然后運氣在掌,猛的打出,只見那厚重的墓門顫了顫,便如同冰面一般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紋。隨即東方澈又是一掌,那白玉墓門再也支撐不住,轟然碎裂。

“公子真是好身手??!”韓清瑤夸張的在一旁做癡迷狀。

她話音剛落,便覺得一陣陰風刮起,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推著她往墓室里進一樣。不過好在只有一瞬就結束了。

東方澈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給她,搶過火把走了進去。

玉門后果然是一間不大的墓室,是一個直徑兩丈多的圓形。周圍靠墻擺著零零碎碎的瓶瓶罐罐,而正中則是一副紅色雕花的棺槨。

兩人在四周看了一圈,果然看到有好幾處盜墓賊的盜洞開在墻上。看來他們并不是百年內第一批來到此地的活人。

不過既然有盜洞,就說明兩人至少有出去的機會了。

“咦!”韓清瑤看著棺槨的側面不由的疑惑出聲,道:“這里的怎么就是大渝文了?”

東方澈看去,果然棺槨上刻滿了大渝文,大致的意思是,這位赤月王子真正的死因并不是所謂的謀逆,而是因為皇上看中了他的妻子,竟然趁著酒醉對其大肆輕薄,赤月王子憤而怒斥皇帝荒yin無恥,最后被皇帝賜毒酒毒死了。

韓清瑤的眼角跳了跳,一下子探知了一樁皇家秘聞,竟然有些莫名的小激動。想不到那位在史書上被歌頌的天神一般完美的圣祖居然還是個搶別人老婆的無恥之徒。

“這上面怎么沒說那個女人如何了?”韓清瑤好奇的問道。

“她的結局有什么好奇的!”東方澈不耐煩走到一旁的書案上,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個男人愚蠢至極,白白丟了性命。若是順勢將妻子獻出,而后夫妻里應外合,定然會讓皇帝生不如死?!?/br>
“你可真毒!”韓清瑤皺著鼻子道:“居然讓男人把妻子獻出去,且不說這男人受不受得住,就是那女人也是不肯屈從的??!”

“不就是陪男人睡上一陣子嗎?陪誰不是陪?”東方澈翻看著一旁陪葬的古籍書簡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br>
東方澈說完,突然感到一陣煞氣襲來,他猛地看向一旁的韓清瑤,只見女人似乎并未有什么不妥的表情,依舊舉著火把在慢悠悠的繼續看棺木上的文字。

于是東方澈轉過身,繼續看手里的書簡。

他手中的是一卷,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人用小字寫的批注,可見這位赤月王子對工程建筑很是喜歡。

他耐心看完,又拿起一旁的一本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那唯一的火把突然火光漸漸暗,顯然有些要隨時熄滅的樣子,東方澈的書正看得起勁,便道:“墓室里一般都有長明燈,你且去點了吧!”

韓清瑤應了一聲,便舉著火把點燃了墓室四周的長明燈。一瞬間,整個墓室頓時一片明亮,東方澈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鼻尖傳來一陣清香,他皺了皺眉,放眼望去,就見韓清瑤正拿著一個陶罐擺弄,并無異常,他又看了看四周的長明燈,提起鼻子聞了聞,發現這香味并不熟悉,想必應該是長明燈中加的一些香料。他未作多想便繼續看手中的書。

突然,東方澈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無力,反應機敏的他頓時意識到不對,忙不動聲色的急忙運功抵抗,卻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半分都提不起來,頓時心中大驚。

他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手里的書籍,腦子里卻飛快的轉動著。

這里有不少盜洞,所以一定是通風的,而且四周的火光并沒有減弱,可見不是因為缺乏空氣而昏迷無力。他一路走來不吃不喝,看書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用絲帕墊著,并未有肌膚接觸。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個,就是那詭異的香味了。

“若不是知道你一目十行的本事,我真的以為你還未曾發覺呢!”韓清瑤的聲音在東方澈背后響起,語氣里沒有了剛才的乖順,反而是隱隱有了一絲的得意。

東方澈屏住呼吸,想強忍著無力感將書放下,可是他剛想動,一旁的女人已經一記腿絆將他絆倒在地,隨后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一手掐著他的咽喉,用膝蓋頂著他的胸口,和剛才他對付她的動作一模一樣。

“你想殺我?”男人艱難的說道。

“不!”韓清瑤笑盈盈的看著他,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柔聲道:“我可舍不得你死!”

說完,她收了手腳,卻沒有從男人身上下去,反而是跨坐在了男人的腰間。

“咳咳咳!”東方澈艱難的咳嗽,怒目瞪著身上居高臨下的女人,道:“你隱藏這么久,到底是要做什么?”

“你不會是以為我帶著藥就是為了對付你吧?”韓清瑤不客氣的說道:“你想多了,我可沒那么無聊。這藥本不是給你的,不過你剛才的話實在是太讓我生氣了,所以我才打算用這東西教訓你一下!”

“話?什么話?”東方澈猛然想起剛才隱隱的那股煞氣,道:“關于那人妻子的事情?”

“不錯!”韓清瑤眼睛一瞇,像極了一只要發起攻擊的豹子。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原來前世你安排我任務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心理嗎?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在韓清瑤心頭燃起。

她前世將他當做天,當做神,只想出色完成他交給自己的任務,即便是一些要出賣色相才能成功的任務她也很樂意去做。因為她的身子已經臟了,若是能用著副骯臟的身子為他做些什么,她便覺得自己還有用。她也一直用這句話來安慰自己。

可是,自己說是一會事,他說就是另外一回事。

韓清瑤磨了磨后槽牙,冷冷的笑了笑,道:“你說的對,陪誰睡不是睡呢?不就是跟個不喜歡的人恩愛嗎?怎么就忍不得呢?”

“韓清瑤,你要做什么?”東方澈已經隱隱覺得將要發什么,此時他渾身無力癱軟,一股從未有過的羞憤和驚慌在男人的心底洶涌而出。

“噓!”韓清瑤豎起一指在唇邊,嬌笑道:“乖!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你是討厭我。是因為我花心有很多男人對吧?你覺得我臟是吧?”

不等男人回答,她媚眼一飛,道:“沒關系,我不嫌棄你!”

說完,她不顧男人那殺人般的眼神,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頰,頗有些無賴語氣的道:“這小臉白嫩的,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養出來的,不錯!”

女人的玉手順著男的臉頰滑向他的喉結,她的力道很輕,像一根羽毛劃過一般,卻在男人的皮膚上留下一串麻癢的痕跡。

“韓清瑤!你敢?!”東方澈咬牙切齒的道:“你敢動我,我定然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的動作微微頓了頓,卻在男人以為自己的威脅得逞時,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東方澈,你覺得,我既然敢向你下手,我會怕你報復嗎?”說著,女人的手已經滑進男人的衣襟里,掏出他的手帕,在手里一抖展開。只見上面愕然繡著一個“澈”字。

她拿在手里,在男人面前晃了晃,道:“我知道你有潔癖,貼身的東西從來不讓人碰。連著手帕都是用一條燒一條,對吧!”

說完,她慢悠悠的將手帕在手里團成一團,隨后唇角一勾,冷笑一聲,然后捏著男人的兩腮強迫他張開嘴,毫不客氣的將手帕團塞進了男人的嘴里。

隨后她拍了拍手,道:“你看,這樣就安靜多了!”

“唔唔唔!”男人被堵住的嘴里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確實比剛才的怒吼小聲了很多。

“既然東方公子覺得這些事情無所謂!”韓清瑤嫵媚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作者的廢話: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閃人~?。?/br>
明天我們女主有rou吃(賊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