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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大巫

    隊伍走走停停,果然走了三天才到了鐵勒族的營地。

因為之前炎烈都是跟父親和弟弟住在一起,現在有了韓清瑤自然不能再住在一起,于是在大家的幫助下,特意給炎烈搭了個單獨的氈房。

男人興高采烈的布置著屋里的一切,每次放東西都會不厭其煩問韓清瑤好不好看,問的她直想罵人。

終于將屋子布置好了,炎烈便拿了套純白色的北疆衣服進來,讓韓清瑤穿上。

韓清瑤聽話的換上,等她出來,就見一群人圍著炎烈笑呵呵的似乎在恭喜他,而他的身上也穿著一件白色袍子,領口和袖口用藍線繡著漂亮的云朵圖案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樣,一種不好的預感從韓清瑤心底涌出。

“炎烈,你這是什么意思?”韓清瑤皺眉問道。

“結婚啊!”男人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大渝女人重名分,我會給你名分的!”

韓清瑤直接被他氣樂了,她道:“我什么時候答應嫁給你了?”

男人微微一愣,道:“你是大汗分給我的,就是我的女人了!不用答應!”

“炎烈,我們好好談談!”覺得自己不好再他族人面前讓他出丑,于是韓清瑤強忍著憤怒邁進氈房。

男人皺了皺眉,也意識到自己大概是做錯了什么,于是和眾人打了招呼,邁步進了氈房。

“炎烈!我必須跟你說清楚!我是不會嫁給你的!”韓清瑤說道:“我已經嫁人了!明白嗎?”

“那你男人不是死了嗎?”炎烈皺眉問道:“男人死了,你就可以再嫁了!”

韓清瑤沒心情和他討論禮儀道德的問題,何況其實她自己也不屑那些東西。

“先不說你之前騙我meimei,幫著達日欽助紂為虐。就說你是北疆人,我是大渝人,你手上有我同胞的血,憑著這一點,我也不可能嫁給你!”韓清瑤正色道:“你我之間,不單有私仇,還有國恨。”

“那你這幾天關心我,對我笑都是假的?”男人攥緊了拳頭,眼神里全是憤怒。

“你當初對我meimei笑,甚至還跟她郎情妾意,難倒就是要娶她嗎?”韓清瑤問道。

炎烈突然一愣,眼神里有些迷茫,他皺眉想了半晌,終于做了個恍然大悟狀,說道:“你是在氣我之前和韓君悅的事情?你這是吃醋嗎?”

韓清瑤真的不明白這男人打仗時想法那么多,那么聰明,怎么遇到這種情況時反而就像是聽不懂話一般。

“我不想嫁給你!明白了嗎?”韓清瑤覺得對待他似乎直白一些比較好。

“好!”男人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即一下打橫抱起韓清瑤將她放到毯子上,接著自己就壓了上去,大手直接撕開女人的衣服就吻了上來。

“炎烈!你放開我!”韓清瑤氣的不停的推拒,拍打著他,卻無奈這男人實在是力氣太大,即便她沒受傷時都未必能掙脫,何況是如今肋骨受傷根本使不上力氣。

炎烈已經被女人特有的香氣熏紅了眼睛,只覺得胯下漲的發疼,只想快點沖進女人身體里馳騁一番。

“你說不喜歡結婚,那我們就不結婚!”他一把扯斷自己的腰帶,將身上的袍子甩到一旁,露出健壯的身體,他的皮膚不似大渝人白皙,泛著古銅的光5暈。男人的肩膀寬闊,胸肌厚重緊實,腰線精悍流暢,絕對是草原上女子們夢寐以求的男性身體。

可是韓清瑤卻一點兒都沒心情去欣賞它,她被人壓住雙腿,劇痛的肋骨讓她根本無法起身,她知道硬碰硬對自己沒有好處,看來這個男人似乎對自己有情,那便只能用軟的了。

想著,她眼圈一紅,眼淚開始滾落。女人用雙手捂住臉,帶著祈求的口吻說道:“炎烈,別讓我恨你!”

男人的動作頓時就停住了,他看著女人顫抖的身體,無助的淚水,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他不由得在心里狠狠的鄙視自己,自己現在和那個達日欽又有什么不同?

炎烈翻身離開,拿過毯子將女人蓋好,說了句對不起,便拿起袍子沖了出去。

韓清瑤從指縫里看到男人倉促離開的背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晚上,炎烈終于回到了氈房,他一身水氣,嘴唇凍的青紫,手里還提著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在韓清瑤的再三逼問下,男人終于說出自己跑去河里抓魚的事實。

“你故意的是吧?”韓清瑤氣的一邊推搡著男人,一邊吼道:“我不讓你碰,你就自虐是吧?那你接著泡去啊?凍死自己得了!省著我看著心煩!”

女人的力氣撼不動男人分毫,反倒是他一伸手將女人抱了個滿懷,憨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韓清瑤被他氣的直翻白眼,終于是懶得和他說話,跑去躺著了。



第二天,炎烈便帶著韓清瑤去見他們部落的大巫。

大巫,是每個部落的最高精神領袖,雖然他不經常發表意見,但是,他的話卻十分有份量,就算是部落的首領也必須遵守。

鐵勒的大巫是個十分蒼老的老人,頭發已經全部都白了。他頭上戴著金屬的頭冠,上面用布做了很多的各色飄帶,飄帶長短不一。在頭冠的后面有一條布帶特別長,幾乎是其他布帶的兩倍,帶稍系一小鈴鐺,隨著他的動作叮當作響。衣服上也系滿了各色布帶,又長又短,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卡不懂的字符。

他用手里木頭的拐杖一指氈房的大門,對著炎烈說道:“出去等著!”

炎烈恭恭敬敬的便走了出去。

大巫繞著韓清瑤走了好幾圈,終于呵呵一笑,用標準的大渝話說道:“等到了,我終于等到你了!”

“不知道大巫是什么意思?”韓清瑤問道。

“在北疆有個預言,預言里說會有一個從南邊來的女人,結束北疆的嚴寒,為我們帶來陽光和溫暖。”大巫顫抖著說道。

“你們北疆的大渝女人很多,為什么說是我呢?”韓清瑤皺眉問道。

“不,不,不”大巫搖著頭,頭上的鈴鐺瘋狂的響著:“她們沒有殺過人,準確的說,她們沒有殺過幾萬人。”

韓清瑤一愣,隨即大巫又十分神秘的說道:“預言里那個女人是鳳凰的化身,會讓百鳥臣服,她帶著幾萬冤魂的戾氣來到北疆,只要光明之子獻上他的心,那么女人英俊的侍衛將手握寶劍,斬殺妖龍,解救我們北疆。”

韓清瑤越聽越懸,不過連重生這種事情都經歷過的她,完全相信這世間有著一股自己無法理解的力量在支配著一切,凡人若是能窺的一二,知道前世今生,這也不稀奇。

“預言說我能控制百鳥?”韓清瑤皺眉問道。她猛然想起自己在鸞國時,那能控制鳥群攻擊人的女人。

“試一試!”大巫指著自己氈房鳥籠里的通體晶藍的小鳥,用沙啞的嗓子說道:“用心去感覺,你會有驚喜的!”

韓清瑤無奈只好走到鳥籠前,盯著小鳥的眼睛,大巫在她的身后反復念著她聽不懂的咒語。

漸漸地,女人眼睛開始發生變化,銀絲開始積聚,漸漸形成了一個銀色的六瓣冰花,冰花越來越深,最后變成了銀藍色。

“打開籠子!”大巫的聲音響起。

韓清瑤伸手打開了籠子,那小鳥卻似呆住一般一動不動的盯著韓清瑤的眼睛。

“在心里給它一個命令!”大巫說道。

請你繞著我飛翔!

韓清瑤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說道,可是那鳥兒卻紋絲不動。

“你是鳳凰的化身,你不要請求,要命令他們!”

韓清瑤定了定心神,眼神一凜,在心里默念道:繞著我飛翔!

突然,那鳥兒猛地飛出鳥籠,開始繞著韓清瑤一圈的飛了起來。

韓清瑤大喜,誰知她精神一放松,那鳥兒便又恢復了神智一般扇著翅膀飛走了。

“不急不急!”大巫怪異的笑著,說道:“這藍鳥是我們北疆的神鳥,有靈性的很,會飛回來了的。”

說完,他搖搖晃晃的在一堆東西里翻了很久,終于翻出一個瓶子,他將它遞給韓清瑤道:“這里面有十顆藥丸,每一顆會保證你一年之內不會受孕。我知道,你想要它!”

韓清瑤又是一驚,她這次來確實有這個目的在。每個部落的大巫都有醫生的職責,她知道就算炎烈現在放過她,可是他畢竟是個男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心血來潮就對自己動了強。到時候她可不想生個孩子徒留羈絆。

看著手中的藥瓶,韓清瑤一點都沒猶豫,直接倒出一顆扔進了嘴里。

大巫看到她的動作,搖了搖頭,嘆道:“光明之子還沒有獻上他的心!你走吧!”

韓清瑤大概猜出他的意思,于是聳了聳肩,邁步走出了氈房。

“大巫和你說什么了?怎么這么久?”炎烈早就在外面等的不耐煩,一看她出來便急急忙忙趕了上來。

“大巫說……”韓清瑤轉身,看了看炎烈,佯裝痛苦的說道:“大巫說我得了不治之癥,只有你把心挖給我,我才能痊愈!”

男人微微一愣,卻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大巫說的一定就是對的,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現在就行嗎?”

看著男人那一本正經的表情,韓清瑤驚訝的微微張了張嘴,覺得這個男人不是她認識的炎烈了。

“騙你的!笨蛋!”韓清瑤翻了個白眼,繼續往前走。

“那這么說,你沒得什么不治之癥了?”男人興高采烈的問道。

“……”

韓清瑤無語了。心道:這是重點嗎?你就不為你那顆差點被挖出來的心擔憂一下嗎?

第119章:真相(留言滿500加更,二更)<重生:權佞(NP,H)(青天白日夢)|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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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真相(留言滿500加更,二更)

大渝天德30年,二月初九

冬日里牧民的日子還是相當自在的,特別是鐵勒的女人們,雖然當初達日欽答應還他們一半女人,可是最后到兌現的時候也不過是還了些老人罷了,年輕的女人在鐵勒是寶貝,自然舍不得她們工作,況且她們還有其他更重要的“工作”。

當然,這是韓清瑤來到這里之后才知道的,由于這里女人實在是太少,所以多數人都是共妻。一般情況下是一家兄弟幾個共同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生下孩子大家一起撫養。當然也有不是兄弟的共妻現象,那種也是被大家默認的一種關系,叫“對子”。

這里的其他女人都是單獨住一個氈房,男人們輪流在她的氈房里過夜,輪到誰的時候,就將自己的腰帶掛在氈房外,其他人一看到就會自動的避開。若是女人不想和男人們zuoai便會將女人自己的腰帶掛在外面,這樣男人們便不會往里闖。

不過即便如此在鐵勒還是有不少壯年沒有伴侶,因此,自從韓清瑤公開露面之后,便有不少人明示暗示的給她送禮物,希望能跟她結成“對子”。

比如,那個叫巴根的少年就在韓清瑤的帳子外面偷偷摸摸的觀察好幾天了,這天韓清瑤一出氈房又見到他在往里看。對此,她真的沒有辦5法說什么,畢竟自己是寄人籬下的,即便不同意總也不好斥責人家。

這里還有一個大渝來的女孩子,叫秋兒,說是被北疆搶來后分給鐵勒的。她之前是個員外家的下人,人長得也算清秀,她有五個丈夫,是兄弟五人,對她都很好。

她已經懷孕5個月了,由于語言不通,和北疆的女人們談不來,自從韓清瑤來到這里,她也終于有了聊天的對象,總來找韓清瑤說話。

這天,炎烈領著一部分男人出去打獵了,秋兒便來韓清瑤的帳篷里和她聊天。

“我在門口又看到巴根了,他是不是想跟你結“對子”啊?”秋兒挺著肚子問道。

“是啊!”韓清瑤皺眉道:“我說的他聽不懂,他說的我聽不懂。真是頭疼死了!”

“那你就讓族長和他說!”秋兒說道:“我看的出來,族長很喜歡你,連他弟弟都不想分呢!”

韓清瑤干笑一聲,沒有作答。

她總覺得把這種事情全權交給炎烈似乎不是很好,畢竟兩人現在這個關系還是有些尷尬。

“族長那么壯實的男人,怎么沒見你有什么動靜呢?”秋兒說著便皺眉頗為擔心的看著韓清瑤的肚子。

韓清瑤在想,要是她告訴秋兒,那個壯實的族長至今還沒碰過自己,不知道她又會是個什么表情。

這時,外面一陣喧鬧,男人們已經滿載而歸了。炎烈的腦子很靈活,即便是青黃不接的冬季,他也總是能帶著族人們獵到不少東西,解決部落的飲食問題,這大概也是他在族里威望高的原因之一。

比起那些喜滋滋迎出去的女人們,韓清瑤則是安靜的坐在氈房里紋絲沒動。

“小染!”男人大嗓門的喊道。

自從來到這里為了掩人耳目,韓清瑤便和炎烈達成共識,換了名字叫宋菱染,于是這個男人就開始叫她小染。

男人聲音剛落人就已經進了氈房,只見他咧嘴笑著,從懷里寶貝似的掏出一個毛茸茸的小鳥兒遞到韓清瑤的面前。它通體白色的絨毛,泛著微微金黃色的光芒,眼圈黑色卻有個彎鉤的喙。

韓清瑤看了半晌也沒分清這個到底是什么,看它那毛茸茸的樣子喜歡的愛不釋手,于是抬頭問道:“這是什么啊?”

“不知道!在一個狐貍洞里發現的。”炎烈看著女人笑的開心,自己更是格外開心,說道:“不知是怎么被叼離巢xue的。”

“我們養它好不好?我好喜歡它!”韓清瑤抬頭看著高了自己整整一頭的男人,問道。

“傻樣!拿回來就是給你養的!”炎烈笑著,同時不著痕跡的伸手撫了撫女人的長發,只覺得入手順滑一片,不過他怕被女人發現只摸了兩下就抽回了手,不過女人全心全意都在小鳥的身上,根本沒意識到他的動作。



入夜,氈房里的火堆還沒熄滅,一跳一跳的火光將整個氈房里映的通亮。

氈房的一頭,炎烈赤裸著上身,腰間只蓋了一張薄毯。而另一頭,韓清瑤蜷縮著身體,背對著男人,用兩張毯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小臉在外面。

拼命克制壓抑都壓不住的熊熊烈火開始在下腹里往復躥動,他緩緩睜開眼,目光似火的看著另一頭女人背影。

他一手枕在頭下,另只手握著胯下已經硬挺的roubang,手背上青筋突出,粗長的手指研磨著軟頭,用緩慢卻力道十足的節奏上下擼動著。

男人的腦海里閃過很多畫面,那站在城樓上的纖細身影,那故事里飛揚燦爛的少女笑容,還有那驚鴻一瞥的白皙肌膚。那人就在他眼前,幾乎只要兩步不到就能將她抱在懷里,他想象著自己不管不顧的沖過去,將她壓在身下,用她那兩條長腿掛在腰上,然后他狠狠的挺進女人的身體,讓她瘋狂的扭動,被cao得尖叫,cao的直哭,哭著求饒……

可是他一動也沒動,虬結的肌rou上泛著細密的汗,在火光的映射下像是灑了金粉一般。男人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手指越來越用力,粗大的骨節因為過分用力而凸出,猩紅的guitou像要被擠出血來一般。

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開始在氈房里響起,終于隨著一聲壓抑的低吼,欲望排山倒海,噴泄而出!

韓清瑤睜著眼睛看著身上毯子的花紋,聽著男人終于漸漸歸于平靜的聲音,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自從兩人那次不歡而散之后,他就再也沒對她有過任何過分的舉動,不過每晚兩人躺下之后都會來這么一出。已經快一個月了,他就不怕自己擼的精盡人亡嗎?還是故意炫耀自己的能力過人啊?

“小染!”男人的聲音帶著情欲之后的沙啞,他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沒睡!”

韓清瑤急忙閉上眼睛,決定裝睡到底。

男人卻不管她繼續說道:“阿爸今天找我談了,想讓我和你商量一下,讓巴望也住過來。我拒絕了,阿爸沒有不高興,但是他說,即便我是族長,在鐵勒也不好自己霸占一個女人。日子久了,大家會有意見。”

韓清瑤微微張開眼睛,繼續看著毯子上的花紋。這些日子男人對她的好,她不是沒看到,可是每每想起遠在異國作戰的哥哥和冷釋,想到那下落不明的唐皓瑾,她就沒有心思去和一個北疆男人調情。即便他并不是達日欽,即便他也和自己一樣恨著那個王八蛋。

“我要回大渝去!”韓清瑤輕聲說道:“大渝才是我的家!”

男人呼的坐起,他濃眉緊皺,道:“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么還是想離開?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不會將你讓給任何人,我不怕族人們的議論,獵物和戰利品我都可以少分一些。”

“我是大渝人!”韓清瑤一動不動,繼續說道:“那里有我的親人!”

“可是韓家已經沒有了!”炎烈不解的問道:“寒川沒有了,韓家也沒有了,你唯一的親人只有那個韓君悅了,你回去做什么?”

“我還有我哥哥!”韓清瑤道:“他還在等我回去!”

“可是你哥哥已經死了啊!”炎烈皺眉說道。

“炎烈!”韓清瑤猛地坐起,對著他吼道:“即便你不希望我回去,也不能詛咒我哥哥!”

“我沒有詛咒他!”炎烈的火氣也上來了。這女人明明是大汗賞賜給自己的,他可以有一百種方法占有她,可是他沒有,他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討好她。為了她大冬天去河里捉魚,怕她哭只能自己解決欲望,甚至不惜為了她得罪所有族人。他自問已經對這個女人已經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可是對方就像一塊寒冰一樣,任由他怎么捂都捂不化,甚至快把他自己凍僵了。

“我干嘛要詛咒你的哥哥!”他吼道:“全天下誰不知道韓衍在百溪回到大渝的當天就死了!”

韓清瑤只覺得五雷轟頂一般,她幾乎被炸的粉身碎骨。如果哥哥死了,那么冷釋也一定兇多吉少,不然他是不會讓哥哥有半分危險的。

哥哥、冷釋、唐皓瑾,為什么疼愛她的人都死了?為什么只有她一個人活著?為什么?

炎烈看著女人毫無血色的小臉和空洞的眼神,頓時覺得自己失了言,可是他也委屈,于是索性背對著女人躺下,自己生悶氣。

“不對,不是這樣的!一定還有辦法!一定還有辦法!”韓清瑤近似乎瘋魔一般的反復嘟囔著。

突然女人眼前一亮,她猛地想起那個笑呵呵的老人。

對,找到他說不定就能救回哥哥!

韓清瑤起身就沖出了氈房,完全不顧自己一身單薄的中衣,光著腳一路跑到馬棚前躍上一匹馬就沖了出去。

她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將那個老人喊出來!



作者的廢話:今天有點趕,看情況大概是只能三更了。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