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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開始越來越沉。她今天又驚又累,早就已經撐不住了。現在一安靜下來,立刻就困的受不了了。“困了?”冷釋的聲音輕柔的傳來:“靠著我睡吧!”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來,等了半晌卻沒見少女回答,正準備轉頭去看,卻見韓清瑤整個人已經靠了過來,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嘴里還含著半塊糕點,人卻已經沉沉的睡去了。少年抿唇一笑,又將她口中糕點取出用手帕包好揣在懷里,輕輕攬著少女橫躺在石墻上。石墻雖寬闊,韓清瑤這女子躺下剛好,不過男子橫躺的話就要屈膝而臥了,可冷釋完全不在乎,他輕輕的側過身來,癡癡的看著枕在自己臂彎里少女的容顏,仿佛要將她映在魂魄之中一般。侍衛和唐皓瑾已經打起了小呼嚕,天穹上星光點點,明月如刀。唯心迷迷糊糊的勸著主子早睡,而此刻的赫連奉祥卻是心潮澎湃沒有半分睡意,他看著不遠處相擁而臥的少男少女,胸口撕裂般的疼痛。她會是菱染嗎?這個問題幾乎快把他折磨瘋了。想起少女進到敬武院之后的種種,他開始越來越迷惑,若她不是菱染,那么那種屬于菱染的熟悉之感從何而來?若她是菱染,曾經的她那么恨自己,又怎么可能與自己這般親近?赫連奉祥想著、糾結著、困惑著,卻最終還是因為過度的疲倦而睡著了。清晨的陽光無比溫暖的照射在這片沉寂了多年的古老城池。鳥兒輕鳴,薄霧迷蒙。韓清瑤卻皺著眉頭睡的極不安穩。在夢里她變成了餡餅里的rou餡,被兩層餅皮緊緊的夾著,夾的她又熱又累,絲毫動彈不得。好不容易從夢中睜開眼,果然就先看見了自己面前是安靜沉睡的冷釋,轉過頭去,另一邊則是睡的正香的唐皓瑾。而這兩人無一例外的都側著身將他們的一只手和一只腳壓在了韓清瑤的身上。正想發怒的將兩人踹走,就聽唯心那個雌雄莫辨的尖嗓門突然高聲喊道:“你們看,你們快看啊!”韓清瑤急忙掙扎著從兩個少年的臂彎里掙脫出來,順著唯心的手指看去,就見距離他們不遠處,一座雖然破敗卻完全不失宏偉的古城,就這么映射在了朝陽中。眾人忙興奮的起身收拾一下奔向城中,卻在搜索一通之后又大失所望。“這里至少有二三十年沒人住了!”唐皓瑾撞了撞正在看著某處發呆的韓清瑤,說道。“的確,看來鸞國人果然已經被滅國了!我們走吧!”韓清瑤收回目光,毫不留戀的直接邁步往qunQ群&⑦⑻/6/0/⑨/⑨/⑻⑨/5外走。她本就是發起人,如今一說離開,眾人自然也不會想繼續呆在這里,于是也紛紛跟著離開。因為知道了迷宮的秘密,于是眾人離開時比進來時快了好幾倍,當他們終于從高高的城墻上落地時,會看那巨大的迷宮頓時有了種劫后余生之感。眾人按照原路返回,那兩個斷臂侍衛已經醒來,顯然,斷臂雖然痛苦,但是比起被活活毒死還是能夠忍受的。誰知剛走沒多遠,便見冷釋猛地從靴子里抽出匕首,一個箭步竄上前,將韓清瑤一把拉到自己身后,渾身爆出滾滾殺意,目光如鷹隼一般看向四周。“有殺氣!”冷釋簡單一句話,別說是久經戰陣的唐皓瑾,就連這些侍衛們都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刺客!果然,不消片刻,只見四周樹枝搖晃,二十幾名黑衣人從樹林中一躍而出,個個手持鋼刀毫不猶豫的劈砍下來。幾人中除了冷釋手里有把匕首之外,其余人的兵器已經丟的差不多了,更何況這里還有一個不會武功的唯心和兩個已經斷臂的侍衛。不過,坐以待斃肯定不是他們的作風,于是紛紛亮出拳掌和刺客打在了一起。眼見對方直接下死手,韓清瑤被冷釋護著躲過一名刺客的攻擊之后,一腳踹倒一人,突然對著其中一人喊出聲:“喂!好歹都是熟人,見面連個招呼都不打不好吧?對不對啊?小二哥。”刺客明顯身形一頓,卻不發一言,繼續攻擊。韓清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又轉向另一個蒙面人說道:“老板,你說的果然沒錯,里面卻有一座迷宮哦!”那人虛晃一招跳開,看著韓清瑤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我詐你的!怎么現在的殺手心思都這么單純,這么好騙啊?”韓清瑤在冷釋身后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的說道:“既然你如此好學,那我就勉為其難說說你的不足。首先,說說那個店小二。”說到這時,韓清瑤對著那個剛才身形微頓的男子說道:“你作為一個偏遠州府的店小二。破綻實在是太多了。我們進去的時候,你明明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看到五哥給你的碎銀子時也只是默默的收了,作為一個一年都沒有客人的客棧小二,當年看到那幾乎等同于你一年工錢的銀子時,你居然沒有一點驚喜?這不奇怪嗎?還有,你給我們講故事的時候明明把氣氛塑造的那么恐怖,擺明了就是不想我們去。可是當慶王爺進來之后,你卻態度急轉,不但把這個故事修改的沒那么恐怖了,又添油加醋的說很多,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把我們引到這兒來。”那人也停下手中攻擊,問道:“可是你們明明聽得也是津津有味兒啊?”一見兩個領頭的停了手,其他人自然也住手將眾人圍在中間。就見韓清瑤一臉的理所應當說道:“我們確實聽得津津有味,你講的確實不錯呀!所以說如果你哪天不當殺手了,去說書一定比你做殺手賺錢賺的還多。”隨后韓清瑤繼續說道:“那我繼續說,其實這些都不算,你最大的漏洞就是你臨走之時對慶王爺行的那個禮。那個禮太大了,可不是對一般客人的禮節哦。”“那我就不能見識過人,認出來他是王爺?”那人皺眉說道。韓清瑤指著赫連奉祥說道:“可是慶王爺從上到下都是一副先生的打扮,你又是從哪里看出來他是王爺的呢?還有,就算是他氣度不凡,舉止儒雅,你一個偏遠州府的店小二,又如何能識得這京城中王爺的做派?”“所以說你當時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那人問道。“我那時也只是懷疑,不過后來跟你們掌柜的一番交談,我便可以肯定,你們絕對不是普通的店小二和掌柜那么簡單了。”韓清瑤說道:“首先,老板出現是為了繼續引誘我們來到這里。他故意說讓我們別來這片林子,想勾起我們的好奇心。而當我們說不去的時候,他又馬上改口說里面其實也沒什么危險。所以自然就引起了我們的懷疑。于是我們便設了個小圈套,套你的身份。”“我來說,我來說!”一旁的唐皓瑾已經躍躍欲試了,他搶話說道:“我跟瑤瑤吵架說六友齋和飄香園的熏雞哪家好吃,可我們并未說所在的州府,你卻一口就答出那是天都城的館子。你說你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