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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直想不通,鸞國既然建的起這么大的一座迷宮,難倒就差這點石頭了嗎?顯然不是,那么他們用這樣石頭肯定是有目的的。剛才咱們逃命的時候,我就發現這些蟲子只在下面的部分爬行,而根本不爬到上面的位置上。而且剛才路過一個小的石堆我見它們居然遠遠的避開。我就知道了鸞國人分兩部分建墻的目的了。這上面的部分里一定有什么是這些毒蟲懼怕之物。而他們之所以這么做就是因為這座迷宮不單單是為了困住敵人,更是為了消滅敵人。”夕陽的金色余暉斜斜的照在少女神采飛揚的臉上,是那樣的生機勃勃,仿佛此刻的少女就是太陽的化身一般,讓人想將她擁入懷中。冷釋就這么目不轉睛的看癡了。韓清瑤卻根本沒注意到少年迷戀的目光,繼續說道:“若我猜的不錯,敵軍來犯之際,鸞國人會放出這些毒蟲襲擊敵人,他們的戰士們也會同時站在城墻上攻擊下方。加上那些墻上隱蔽的射孔,只要不是人數和裝備相差的太過懸殊,他們幾乎可以在無死傷的情況下全殲敵人。而你我跌進來的密道應該就是給那些用射孔偷襲敵人的士兵轉移用的。”說完,韓清瑤站起身,借著夕陽望著眼前這座雄偉宏大的迷宮,不由得贊嘆出聲:“這鸞國人果真聰慧啊!”半晌,她才系好腰帶,一拍愣在一旁的冷釋,說道:“匕首還給你,我們走吧!”冷釋點了點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卻沒有去接匕首,他耳根有些微紅的說道:“你留著吧!我不用!”韓清瑤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無功不受祿!你這匕首可是寶貝,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懷州西門家的吧!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要,你還是收回去吧!”說完,她將匕首往冷釋懷里一塞,邁步走了。少年那本來因溢滿情愫而一直雪亮的眼睛,卻因為她的行為變得暗淡了下來,他低頭看著那匕首樸素的造型皺眉將它收進懷中,快步的跟了上去。碾州,興安伯爵府尹天樞終于將父親交代的事情辦完,一想著馬上就可以回敬武院見到自己未婚妻,少年冷厲的表情柔和了下來,不過腳下的步伐卻不知不覺的加快了很多。誰知剛走到父親院中,就見自己的二弟尹天棋正站在門口,似乎正在等他。果然,尹天棋一見到他便施了個禮說道:“兄長,父親正在書房里招待貴客,他讓我告知你一聲,可以先去給清心娘子請安,回頭父親自會派人傳你。”少年的臉色沉了沉,看著那緊閉的房門,點了點頭便轉身朝另一座院子走去。這是一座十分古樸的院落,大概是因為主人對這里的一切并不上心,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十分冷清,就連院子里的古槐也看上去格外的蕭索。看著門口侍候的丫頭又換了新面孔,尹天樞微微皺了皺眉,整理了一下衣袍,邁步進院,小丫頭雖然只有十二三歲的年紀卻是個機靈乖巧的,看到他進來趕緊迎了上來,行禮道:“大少爺安好,您來的真巧,我們娘子剛剛誦經完畢。”少年點了點頭,邁步進了房間。這間房布置的極其簡單樸素,除了一桌一椅,一床一榻之外,唯一的家具居然就只剩下佛龕了。桌前,一個纖瘦的女子帶著一頂紗帽正背對著房門坐著,她qunQ群&⑦⑻/6/0/⑨/⑨/⑻⑨/5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袍,烏黑的秀發梳成一個十分簡單的發髻,其間只用木簪固定,樸素到了極致。尹天樞先是對著佛像跪拜行禮,隨后才轉身對著女子行禮。“母親今日身體可還好?”尹天樞恭敬的問道。女子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因為屋子里只有她坐的那把椅子,于是女子緩移蓮步走到床邊坐下,準備把椅子讓給了尹天樞。隨著女子的走動,一陣清脆的金屬撞擊之聲響起,尹天樞知道,那是精鋼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音。“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女子低聲說道,那聲音沙啞如老婦,和她這曼妙的身姿截然不同。“侍候母親是孩兒應做之事,孩兒不覺得辛苦!”尹天樞回答。“我已經告知那人,他不會再以‘嫡母身體抱恙’這個由頭招你回來了。”女人說道:“世人皆知伯爵夫人已經去世多年,突然冒出一個嫡母,豈不荒唐!”尹天樞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他的母親姓徐,曾經是天下首富徐青山的嫡女。那時祖父因謀逆罪被判流放,父親也因此受到株連被褫奪王位封號,貶為空有名頭的閑散宗室,甚至被奪了國姓,原本要結親的那家因為此事毫不猶豫的退了婚。他本年輕氣傲,又正值人生最低谷之時,避免不了心中煩悶,終日閉門不出,飲酒度日。舅舅和父親是好友,當時剛剛考取了武科殿試第八名的好成績,可他不單不似其他人一邊冷眼旁觀,反而整日相陪,更是邀請他去徐家做客,一來二去,母親便對這位落魄貴公子一見傾心,非他不嫁,由于當時父親確實難覓良配,即使母親家只是一介商籍卻也還是順利的加入伯爵府,成了正室。兩人結婚后不久,尹天樞就出生了,就在這時父親被派到極北苦寒之地戍邊,因那里太過清苦,尹天樞幾次大病之后舅舅心疼meimei和外甥便將他們母子二人接到身邊照顧,母子二人一直住在舅舅家中。不過,雖然被貶為伯爵,但是畢竟他們這支是圣王嫡系,于是十歲時他便被封為伯爵世子。結果在他十一歲那年,母親患病去世,父親雖說沒有再續弦,卻將這個女人帶回了家,從此以后他便多了個嫡母,而伯爵府卻多了一個沒有名分且天天被鎖鏈鎖著的主母。“自欺欺人的夢,他做了一遍又一遍。”女人繼續冷冷的說道:“他自己愛做夢就罷了,還非得拉著我跟著他做夢,真是可笑!”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女人的講話方式,對于她的話并未作任何回應,只是安安靜靜的聽著。半晌,女子似乎終于平息了胸中怒氣,長長的嘆了一聲,問道:“你在敬武院一切可好?”“一切都好,勞您掛心了!”尹天樞恭敬的說著,腦海里卻閃過韓清瑤的一顰一笑,眼睛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陣柔光。“看你這模樣,怕是有了心上人了吧?”女子也柔和的問道:“是哪家的姑娘?”“就是韓家的固安縣主,韓清瑤”尹天樞并不想隱瞞,直接說了出來。“她之前不是和那個什么慶王糾纏不休,非得和你退婚嗎?”女子不解的問道:“莫不是她想通了?”尹天樞沒想到女人不問世事居然也能知道此事,微微有些驚訝,趕緊為韓清瑤辯解道:“她這人性子直率、不拘小節,從小又是哥哥帶大的,對男女大防不慎在意。之前確實對慶王有傾慕之心,卻不似大家傳的那般,如今慶王爺也在敬武院,她也未作糾纏。而且,我們兩人已經確定過彼此心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