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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知韓文昭的意思,他低頭一笑說道:“文昭兄誤會了,我對她并無半分心思,更沒有使什么手段。”“可是瑤瑤對你有心思。”韓文昭直直的看著好友的雙眼,說道:“若是你無法同等回應,就不要招惹與她。”赫連奉祥也同樣看著好友,突然開口一笑,說道:“既然文昭兄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自當注意分寸。”“那我先替瑤瑤謝過慶王殿下了。”韓文昭說完,深施一禮,說道:“瑤瑤并無大礙,不敢勞煩殿下,請殿下移步。”這已經是在下逐客令了。赫連奉祥怔了一下,卻并不生氣,只是微微笑道:“你啊!真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了。”說完,他一轉身,走出了房間。演武場尹天佑此刻卸下盔甲,一身黑色的大渝軍服看上去冷厲干練。~而他對面,冷釋一身敬武院統一制式的箭衣,藍底暗紋,一雙眉眼似是含著萬年冰霜,清冷孤傲。兩人站定,尹天佑一抱拳,說了一句“請”,便直接出招,一記黑虎掏心直奔冷釋的胸口,半分力道都沒留。冷釋最擅長的是劍法,可是這拳腳功夫也不弱,一見對方絲毫不留情面,自然也認真對待,一個閃身避過之后回手就是一掌擊出。兩人就這么你來我往的斗在了一處。一個身法飄逸,一個勁道剛猛,一拳一腳皆是毫不留情,看著就讓人心驚膽寒。演武場的人越聚越多,這些人都是好武之人,平時只是個別切磋對招都能看的津津有味,何況是此時這毫不留情的對決。一旁的北轅簡撞了撞看熱鬧的唐皓瑾輕聲問道:“唐五哥,這兩人怎么就打起來了?”唐皓瑾沒正經的說道:“這還看不懂嗎?兩個男人動武無非就是面子和女人唄!”“面子的話,這兩人也沒什么交集啊!”北轅簡摸了摸下巴,笑道:“看來就只能是女人了。”“可不是嗎!”唐皓瑾說道:“就是為了那個清瑤小丫頭嘍!”“我聽說,當年唐老爺子看著韓清瑤長得粉嫩可愛,曾經有意要親上加親,把她許配給你來著。結果還沒等開口,就被一張懿旨給搶了先。”北轅簡說道:“那這么說,這個尹天樞算是搶了你的未婚妻啊!”北轅家和唐家是舊識,對于唐家的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如今八卦起唐家舊聞自然也是毫不客氣。“滾蛋!”唐皓瑾臉頰一紅說道:“瑤瑤那是我妹子,說什么娶不娶的。”“歷來表哥娶表妹的事情多得是,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北轅簡笑著說道:“況且我也就是那么一說,你還當真了。”“你……”唐皓瑾被他氣得無語,只得狠狠白了他一眼,專心看向場中。這時的二人已經過了近百招,確是根本分不出高下。唐皓瑾看著覺得不過癮,走到一旁將尹天樞扔在地上的劍拾起,又從自己腰間解下佩劍,喊了句接著,便將兩把佩劍扔進了場內。兩道身影不分先后,均是直直迎上,下一瞬就見兩道白光閃出,這兩人已經是縱劍出鞘了。動了兵刃之后,剛開始尹天樞被冷釋那凌厲的劍招逼的節節后退,可漸漸地,尹天樞那經過沙場歷練出來的豐富經驗就開始漸漸展露出優勢來,他招招狠辣,竟漸漸扭轉了局面。西門家的劍法雖然犀利,可是此時的冷釋為了隱藏身份很多劍招使不出了,束手束腳之下自己本事的一半都未曾用上。加之他雖然是武學奇才,可是畢竟少在江湖上走動,與人搏命廝殺這種事情自然也輪不到他這位大少爺,所以他使出的劍招中有很多都是些看著眼花繚亂實則殺傷力并不強的招式。這些招式在比武中會提高觀賞性,可是實戰中卻往往過于啰嗦。而尹天樞卻不是,他從小和娘親在舅父的軍營里長大,后來十四歲就被父親扔到了邊境歷練,多少次在生死間游走,他的劍招都是在戰場上磨礪出來的,每一招都力求用最快的速度給敵人造成最大的傷害。一旁的北轅簡嚇得大驚失色,拉著唐皓瑾說道:“兩人比比拳腳只能算是切磋對弈了。這直接動了兵刃,萬一傷了哪個,這可是要出大亂子啊!”唐皓瑾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看看你這膽子,進了敬武院的,哪個不是以后要上戰場廝殺的?要是怕傷怕血,還在這干嘛,直接去參加科舉考試,走文臣之路算了。”“理是這么個理,但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總讓我覺得你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北轅簡撇著嘴,上下打量著唐皓瑾。“你這話說的,我有那么……哇!”唐皓瑾的話被場上的一幕直接打斷變成了驚呼。只見冷釋被尹天樞逼的攻的連連后退,少年濃眉一皺,渾身散發出一陣殺氣。黑眸一暗,一招刺出,身法快的驚人,手中寶劍更是舞出了殘影,劍尖閃出點點銀光,猶如一片白色的花瓣。西門家獨門絕學:銀焰落英!第17章:求情(周末加更,一更)<重生:權佞(NP,H)(青天白日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17章:求情(周末加更,一更)韓清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見哥哥一邊吹著藥,一邊一臉擔憂的正在榻邊看著自己,于是伸手拉了拉哥哥的袍袖,安慰道:“哥哥,我沒事,就是有些著涼了!”“你不用瞞我,我都知道了!”韓文昭冷著臉說道:“是你們那個掌營將你摔傷,淤血炎癥,你才發燒暈倒的。”本來還有些迷糊的韓清瑤一聽哥哥的語氣不善,怕他誤會冷釋,忙說:“他只是想教我武藝罷了,而且我也受益匪淺。估計是他沒想到我這么不禁摔吧!”“不談他了,來,藥熬好了,你趕緊趁熱喝了!”韓文昭說著,將吹溫了的藥遞到meimei嘴邊。滿嘴的苦味讓少女小臉皺成了一團,勉強喝完還不等她撒嬌喊苦,一顆蜜棗已經遞到了嘴邊,韓清瑤急急的吞在嘴里,含糊不清的問道:“我暈倒了是誰把我送來的?”“是那個冷釋。”韓文昭又從小盒子里取出一顆蜜棗喂給meimei說道:“放心,我沒為難與他,雖說他下手沒輕沒重,但是畢竟也沒有惡意。”“他回去了?”韓清瑤說著,眼睛四處打量著四周。她不能白白受這個傷,一定要找人討點利息回來。“好像是被尹天樞叫到演武場去了!”韓文昭將小盒子收好,畢竟蜜棗過甜,吃一兩顆還好,吃多了是要壞牙齒的。“演武場?”韓清瑤驚呼一聲,直接竄了起來。約戰演武場是敬武院比武挑戰的規矩,這尹天樞怎么回事?他一個監院怎么跟學員打起來了?打贏了人家說他欺負學員年紀小,打輸了又太過丟人,以后還怎么管束這幫小子?還有那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