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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是來求學的。所以,既然別人住得,我就住得。”“好吧!”韓文昭看著這樣的meimei居然有了些許陌生,他心中暗嘆一聲,說道:“你是女兒家,若是住得不習慣,盡管同我說,我韓家還護的住你個小丫頭。”“好!”看著韓文昭擔憂的眼神,韓清瑤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依戀,雖然她不記得前塵往事,卻~也知道自己前世并無什么親人相護,若是有這樣一位慈愛的兄長,她又怎會淪落風塵。想著自從她進了這副身子之后韓文昭的重重寵愛,她第一次打心底里渴望真的能成為韓文昭的meimei。可是當她雙手提起自己的包袱時,韓清瑤就有種想罵人的沖動。她的兩個貼身丫頭為了她能在敬武院里用著方便,居然給她收拾了一大包的東西,此刻沒有了韓文昭的幫忙,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包袱就成了她一個女孩子不小的負擔。“我來提吧!”一個弱弱的聲音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韓清瑤一看,竟然是那個門口遇到的郭觀。真沒想到,這人居然就這么默默的跟了他們兄妹一路。就連帶路的仆役也顯然忘記了這人的存在,被他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不用,不用,我提得動!”韓清瑤雖說是個女流,但是也不至于到那種手不提籃的地步,正在她提著東西要往前繼續(xù)走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后韓文昭喊她,她忙將東西放在地上,快步跑了回去。原來韓文昭進屋之后才想起忘記給韓清瑤零用錢,本來他以為兄妹二人能被安排在一起,那樣meimei想買些什么到時候再給也不遲。如今兩人被分開,meimei要是有急用錢時還得來找他,于是急急的追了出來。韓文昭借機又是一通叮囑嘮叨,而韓清瑤笑著聽著,一句也未曾反駁。半晌,韓清瑤別了哥哥回到原處,卻見那郭觀已經(jīng)不見了,而自己的行李也不見了。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人已經(jīng)先提著她的行李去了安排給韓清瑤的院子了。韓清瑤在心底贊了句這人心善,便跟著仆役來到了安排給她的住所。誰知道,她還剛到院外就聽到一個人高聲嚷道:“我不同意韓家那個瘋婆子住進來!那么多院子,憑什么非得把她安排在我們這?是不是啊?隨后便是一片附和之聲。不用想,也知道這人口中的“瘋婆子”是何人。韓清雅柳眉輕皺,繼續(xù)往前走。兩人走進院門后,眼前是個普通的院落,三間大房圍著的當院扔著韓清瑤的行李包。周圍則是圍著一眾衣著華貴的少爺公子,他們此時個個擼著袖子一副要打人般兇神惡煞的表情,而中間站的手足無措的人正是那個瘦弱的郭觀。此刻他衣衫不整,頭發(fā)散亂,領口居然還有幾處已經(jīng)被撕裂了,顯然是被人推搡和撕扯而至的。韓清瑤的目光從在場的每個人臉上掃過,看到一人時微頓了一下。隨即一股怒氣從心底升騰而起,韓清瑤烏黑瞳仁居然瞬間出現(xiàn)一個淡淡灰白的六瓣冰花的圖案,只是那圖案出現(xiàn)的極快,消失的也極快,幾乎是一閃而過,在場沒有任何一人看到。眾人一見韓清瑤來了,全體都愣在當場。他們雖說鄙夷韓清瑤,但畢竟都是世家子弟,基本的尊卑還是知道的,即便韓清瑤是“朝堂笑柄”,但是人家畢竟是公爵千金,皇上敕封的大渝縣主。單憑這個身份,就不是他們能非議的。特別是當看到韓清瑤那冷若冰霜的眼神時,他們中一些家世稍顯低微的,已經(jīng)紛紛低下了頭,腳步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些。“韓兄,不,韓姑娘,不,縣主大人。”瘦弱的年輕人被圍在中間,抖的像是個風中的蘆葦,一看到韓清瑤來了,就像見到救星一樣,可是偏偏他嘴不利索,一連叫了好幾個稱呼,卻都好像不符合此時兩人身份,于是直接漲紅了一樣臉,低下頭,閉口不言了。“郭兄辛苦了。”韓清瑤一身男裝,對著那人施了個禮,看著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行李,以及上面布滿的腳印,她眼神冷冷的看著那個帶頭吵鬧的華服公子,一步一步走了過去。那人是正五品武德將軍許海仁的二兒子許斌。這人和他父親一樣是個直脾氣,因為母親早逝,父親又長期不在身邊,他從小被祖母帶大所以被嬌寵的十分囂張跋扈。可此刻那本來囂張的表情在韓清瑤冷眼的注視下居然開始變得忐忑起來。也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個別人口中的花癡女人為何此時竟然有如此巨大的氣勢,以至于他看著女人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竟不由得有了種想要后退的感覺。“我的行李是你扔的?”韓清瑤少女特有的嬌嫩嗓音,此刻卻如同帶著冰渣一般,問的許斌脊背發(fā)寒。“是,是又怎么樣?”男人微不可查的后退了一步,眼神四處閃躲著。“好,很好,你承認就好!”韓清瑤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轉頭對著那個帶路的仆役說道:“請這位幫忙做個見證。”說著,她走到包袱前當著眾人的面將包袱打開,居然開始當眾翻騰了起來。正在眾人疑惑不解時,就見她從里面拿出一個做工十分精致的檀木盒子,她將盒子一舉,說道:“這里面是當今太皇太后賜下的金釵。若是它完好無損,那么此事我便作罷。若是它有半分損傷……”韓清瑤卻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們都是世家子弟,自然都知道,弄壞了御賜之物到底是多大的罪責。他本人受罰自然不必說,就連他的父兄都會因為家教不嚴而被斥責,甚至貶官都是有可能的。少女嘴角一勾,杏眼死死的盯著那個已經(jīng)面色慘白的許斌,一雙纖細白嫩的小手直接當著眾人打開了那個檀木盒子。瞬間,滿院子的眼睛都齊齊看向了那個盒子里。只見一只做工精美鑲嵌著珠翠的金釵歪歪斜斜的躺在盒子里,釵頭和釵身已然分離。許斌雙腿一軟,竟然一屁股摔坐在地,搖著頭說道:“不可能,你騙我。這絕對不是什么御賜之物。”韓清瑤嘖了嘖嘴說道:“御賜的東西天都內務府都是有記錄的,由不得我一個小丫頭在這里胡說八道。”許斌還想說什么,就聽韓清瑤冷笑一聲直接搶話:“你想說這東西本就是壞的是吧?不好意思,這東西我今早才和唐府夫人收拾東西的時候看過,她可以為我作證,直到我來到敬武院之前,這金釵都是完好無損的。你要是想說是我動的手腳?可惜了,我是當著眾人的面打開的。這么多雙眼睛盯著,我自然做不得手腳。”少女的幾句話直接將許斌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嘴巴里,看著他已經(jīng)嚇的渾身顫抖,圍觀的眾人開始看向自己身邊的人,似乎想要為許斌求情。卻聽韓清瑤又開口說道:“那么,我現(xiàn)在想知道,除了這人之外可還有人參與此事?”~她話音一落,四周的眾人立刻如同躲避瘟疫一般的迅速退的遠遠的,就怕將這損壞御賜之物的罪責一并算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