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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的時候,他自個兒女朋友站了出來。“江流?!”大概是有點兒心慌,這位希望有人站出來,可他估計是不想要自己女朋友站出來的,畢竟有點兒危險。而杜婉在那姑娘站出來的瞬間下意識看了眼石岸的臉,有點白,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在那姑娘橫過來的一掃眼里閉上了嘴。然后就是穿護具,安全繩之類的,因為是江流上去,那位學長就主動請纓了。這兩人一開始上的時候還好,但趴到第四五跟的時候,學長大概是太注意對方了,反倒是滑了一下,杜婉看到那個叫江流的女生速度很快的從下面抬手頂了對方一下,學長滑了一點兒,但因為她的動作很快就穩住了。可就那么一小會兒,杜婉卻看著那位,不假思索的沖了出去,那架勢大概是想著直接沖過去拿當人rou墊子——索性的是上頭兩人很快就穩住了,而大家的注意力并不像她總分心在觀察而是都緊張兮兮的抬頭看著上面——不然的話,怕是誰都知道了!下來之后大家關心的上前,學長更是一臉的愧疚和心疼,那姑娘拉開的袖子下頭的小臂上有挺大一塊兒淤青,她自己倒是沒什么,看了一眼就把袖子給扯下來了。不過杜婉倒是意外那位沖出去的,居然在大伙兒都圍上去表達著關心的時候,獨自一個人走開了。這是,看不下去這對兒在這秀恩愛了?也是,她要是對方的話,估計也走開了。可——明明渾身上下都在說著關切和深情的家伙——晚上洗完澡,杜婉在房子里玩手機,這會兒她可沒辦法去偷窺人家,可因為是一樓,她又睡在窗戶邊上,有人下樓出去的時候她下意識看了眼,是那個女生。于是她來了興趣,趴在窗戶邊上看著對方,她看那姑娘好像朝著林子那邊走過去了,已經八點了,天都快黑了,這會兒去那邊干什么?好奇心重的人,總是忍不住刨根問底的。于是很快扒拉了自己的外套穿上,她跟了上去。其實這片林子應該挺安全的,畢竟是人工種植的,不過這種天擦擦黑的時候在里面走,多少還是有點兒嚇人,不過幸好月亮沒一會兒就出來了,還有點兒光。杜婉偷偷摸摸跟在人身后,但不敢跟的太緊,就隔了一段距離,就算是被人發現了也沒關系,畢竟不是那么近,而且她還拿了個小簍子,偽裝自己是出來找竹筍的——春天的竹筍味道很好。“這個點你叫我出來干什么?還跑這里來?路上黑——你干什么?!”不耐煩的女音大概是被對方的什么舉動激怒了,杜婉聽到的句子尾端都帶上了火氣!“你讓我看看~”“看什么——你有毛病啊?又沒有怎么樣——”“還說沒有,都青了這么大一塊!他根本就——”“他怎么樣跟你沒關系!”“...我給你揉揉,我買了藥酒。”斷斷續續的對話從一段距離以外傳過來,杜婉聽著那個好聽的男聲用一種壓抑后的調子,委屈巴巴的說。她都聽得心軟了,結果——“你就這事讓我出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麻煩?你是我什么人?你管我手是青了紫了還是斷了?”“早知道你這么婆婆mama,當初——唔!”不耐煩的女音戛然而止,那個最后的停頓讓杜婉瞪大了眼,可距離太遠了有點兒看不清,于是她下意識拿起手機用最大的放大鏡頭去捕捉畫面——鏡頭里,兩個身影重疊,杜婉想著大概是那男生終于忍不住把人抱住了,這會兒在接吻?而女生,或許是,被打動了?說真的,其實學長也很好,起碼對這女生來說,她暫時還沒看到學長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可多方觀察之后,總覺得他們系里這位男神更可憐些,用情也更深——若非如此的話,什么樣的男人/生,能夠忍受這些呢?會被打動大概也是可以理解的。雖然不對。可就在杜婉猜測著,甚至暫時拋棄三觀而為對方感到高興的時候——砰的一聲響起,她看到鏡頭里那個高一些的人影像是被人用大力撞擊到了一根粗壯的竹子上,搖搖晃晃。然后再站立不穩的時候一下被扯了領口的位置粗暴的拉低身體,繼而被扯著往下做出了摔的動作——就那么摔在了地上。“我說你可以吻我了嗎?!”“我——”“我不知道你大少爺以前是怎么樣的,可我這里你最好記清楚,沒我的允許不準動手動腳!”“另外,我挺喜歡秦旭一的,你不要給我惹麻煩!”“他有什么好?之前在美國你明明——”“別給我提之前!”“他有什么好,他長得帥,又特別man,跟你完全不一樣啊!”“那你和我上傳干什么?!”“你夠白,尺寸不錯,身材好還容易推,在床上玩起來帶勁兒啊!”杜婉簡直不能想象自己聽到的內容。這種世界觀被震碎了的感覺讓她有一瞬間的暈眩——這姑娘簡直拉低了她對渣這個字兒的下限。這種毫無廉恥又直刺人心的說辭,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她覺得那男生大概,再也受不了,吧?“......那你,”“那你,現在,想玩嗎?”壓抑,低沉,羞澀和幾乎是帶著泣音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很小,很小聲——納里?!!!!!!!繼世界觀破碎之后,僅剩的一丁點兒理智也被對方的回答碾碎的女孩,覺得自己大概是沒聽清楚,畢竟,畢竟對方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你說,什么?”像是聽到了她的念頭,那個叫做江流的家伙,問。“你不是說我好,玩嗎,我——”“你是不是真的有毛病,你聽不出來——”“你想玩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喜歡他,我不給你惹麻煩,給你玩。”。。。。。。。。。。。。。。。。。。空氣凝固了,杜婉覺得時間和空間都像是被拉長了一樣,可大概只有幾秒鐘。杜婉手里的手機微微有些發熱,被拉進的鏡頭里月光明亮,可因為距離的關系人物模糊,只有個輪廓的人影一個坐在地面上,一個站立。坐著的那個仰首,她看不清表情,卻有種莫名的心疼和怒其不爭。而高高在上站立著的女孩,短短的發尾因為月光的照射隱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