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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理由不是事業的不成功,家庭的破敗,更不是身體得了什么重大疾病,僅只是因為——一個女人。會被嘲笑的吧!如果有人知道他這一輩子大概做了什么,夢想是什么,一定會被嘲笑將一手好牌打的稀爛。可是怎么辦?舌尖在口腔內輕微點了點側面臉頰內側的rou,石岸收回了笑容,目光在自己脖頸上對方留下的痕跡里,最漂亮的那一個上面摸了摸,甚至能感覺自己的愛戀——多么蠢!這片小小的刀片切上去會是什么感覺?疼嗎?還是他已經感覺不到了?而她呢?看到他被切割開的脖子,鮮血滿地的時候,會后悔嗎?被外放的電話里,傳出的男女喘息聲其實并沒有多久,只不過刀片貼上了脖子的男人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全部的時間,都在那些喘息里,僅只時一點點的聲音,都被放了很長,太長,長得甚至...只剩了那些聲音。輕薄而鋒利的刀片,單單只是放在脖子上就制造了一抹血痕,襯著鏡子里男人自己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白的像紙一樣的肌膚,像是撕裂開了什么唯美的東西。血的痕跡由上至下,從那個男人覺得最漂亮的吻痕上滑下來,落到鎖骨,完美的就像是女人夢想中的那種,性感的凹陷里多了點紅。應該挺漂亮的吧~石岸想著,或許自己應該把衣服脫掉,讓這具根本就不屬于自己的身體被鮮血浸滿,紅與白交雜的畫面,能讓那個可惡的女人記得更深刻些——最好,能讓她記一輩子。以后的每一次,別的男人出現的時候,都能想到他。不過算了。深邃的眼眸低垂,男人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能報這樣的指望。可能還是沒多久就會被忘記了吧!那就,那就忘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了。下輩子,希望自己能留住脖子上的這種痕跡,以便在萬一不小心又碰到的時候,能夠有個警醒。利刃切割上rou體的時候石岸沒感覺到疼。或許是解脫的意味太濃厚了,可眼眶里蓄滿的透明液體卻不受控制的順著那張因為慘白而變得不那么好看的面孔滑了下來。“我可以的,江流,”“我可以給你更多的快樂,他比不上我,”“哈...啊...江...”被淚水打濕的眼眶不受控制的合上,男人捏在指尖的刀片刺入了rou里,本以為很輕易就可以切割開的咽喉卻哽噎著,生出了guntang的,炙熱的那種...生的渴望。她真的會忘記你!她真的,真的,會忘記你!你的一切都因死亡而消失,那個抱著她的男人...扔掉燙手山芋般惡狠狠一把甩掉手中帶血的刀片,石岸右手死死摁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后悔了!他才不要這么愚蠢的死去,真要死的話——真要的話...“哈...啊...江...”“江流...你摸摸我,摸摸我...”“你看,它好想你...哈啊...”“哈...啊...啊——”男人的聲音帶著股刻意的喘息,聽起來——應該是誘人的,石岸的視線落在自己丟在洗手臺上的手機上——這男人倒是真挺會取悅她。無意識合攏的唇角微微拉扯出一個弧度,他想著。只是下一刻,還帶著粗重呼吸聲的女音卻清晰起來:“行,行了吧!”“你,發情也有個度,同樣的事情做兩次有意義嗎?”隨著聲音的逐漸清晰,那種女性的喘息聲也漸漸停止了下來,“一次管不住自己已經夠嗆了,繼續下去的話,我到底算個什么呢?”說話的女人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順手將自己掌心黏膩的液體抹在了對方的幾乎赤過的精瘦胸膛上,或許還帶了點猶疑,但很快,那點兒猶疑就被人拋諸腦后了。“男人和女人其實還有區別的,邵安陽,我承認我的確對你感興趣,或許再早一些,我就真按你說的那樣做了,齊人之福嘛,誰不想呢?”說話的女人,從沙發上站起身,整了整自己被人弄得有些皺巴巴的衣裳,然后順手理了理頭發,“可是晚了,真的,我也很遺憾吶!”女人笑了笑,笑容里帶上了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但很好看,可邵安陽覺得很刺眼。“再怎么說商人也是需要尊重最基本的道德規范的。”“再見。”于是那帶著好看又刺眼笑容的人,就那么留下他,離開。再見。再...再見嗎?浴室里,渾身顫抖的男人一面按壓著自己的脖子,一面卻控制不住眼眶里瘋狂涌出的淚水!血與淚很快就交雜在一起,讓他抖得更厲害了起來1他到底,到底做了什么?!無法克制的顫抖幅度越來越大,那摁在脖頸上的手指都抖得鮮血流得更可怕了些,男人慌張的情緒和那種從胸腔里翻騰出的全部情緒都被后怕所掌控——他,他要是剛才...救,救命!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我我...混亂的腦海中出現的字句讓充滿了后怕和驚慌的男人身體發軟,可求生的意識卻更多的出現在他的心中,跌跌撞撞的男人猛力推開了于是的房門,滴滴答答的鮮血沿路留下,可他根本來不及考慮到這些...啪啪啪...終于撐著發軟的身體回到床邊,一把按住了呼叫器!/PO18局外人063063063離開邵家老宅的時候走得其實挺狼狽。不說衣服亂糟糟的,就她本身而言,也同樣。對于某些事情一直就沒什么概念的家伙忽然之間需要守住規矩,實在挺難。可,大概,應該是,沒問題的。出門的時候擺出了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可實際上只有江流自己知道,她是落荒而逃。女人動情不像男人那么明顯,但她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哪里不知道...可這到底算什么呢?真是tm的欲/望?屋外的冰冷在人踏出房門的時候就撲面而來,江流頂著夜間降溫后的寒意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他們家。凍人的感覺很快便將身體的溫度降低到了一個讓人打哆嗦的地步,一步步慢慢走遠的女人走著走著就開始后悔了。她干嘛這么蠢的跑出來啊,這他么鬼地方連輛車都沒有,她難道要用雙腿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