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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又是深夜。年輕的女子坐在案前,批閱著呈遞上來的奏章,有腳步聲由遠及近,直奔主帳而來。“陛下,朗楓求見。”她停下筆,“進來。”是來自都城的信,寥寥八字:思君意亂,問何時歸?番外雙子篇之奇女子<聽話的情人們(np高潔)(金水)|POPO原創市集戰事剛歇,五國初合,正是龍蛇混雜之際,歸程并非太平。明姝率軍凱旋原齊楚名都,尋常百姓從女帝大膽創新的新政惠利,自然對這位名揚四海的君主心懷感激,夾道歡迎。平日渾水摸魚渾渾噩噩的大小官,混跡市井作jian犯科的惡徒,都提溜了心眼,至少在新帝臨三軍短暫的巡視期間,裝得勤勞刻苦,和藹可親些……秋末,月色泛泛同銀水,與燈火相迎投疏影,動靜隨風,不解人愁。原屬齊國南疆之一三崖縣縣令的王大人,也只把滿院美姬拋卻腦后,為明日新帝回都路經三崖縣的“大事”愁的頭上幾根余毛因用腦過度而搖搖欲墜。“哎!”“唉……”背胸躬曲的中年男人繞著書房的小桌急得團團轉,要說這位新帝吧……也摸不準她到底個什么脾氣喜好?他出身原本就是最低微的商戶,父輩發了大錢,就買了個小官當當,光是讀明白那些個往日齊王頒發的詔令,也夠費腦子了,那有什么大智慧?王大人覺著,齊王吧……心善,但天真——想的東西沒啥子用處,他要減稅,自然是好事,但是軍費開銷也連帶著要減免,他們這些個南方小城,山嶺眾多,悍匪強盜多不勝數,沒有足夠的軍力保護,百姓就是砧板上的魚rou,朝廷減的稅,又不是裁了這里的軍隊?錢又輕而易舉地“上交”給各個山大王……現在倒是好,新帝特地這樣一路沿著原齊屬南疆八城走一趟,倒了多少賊窩,全數清理得干凈,那些搜掠民膏民脂的惡徒也斬首示眾,點清的金銀財寶統統記錄入賬,全作修建醫館,學堂,農工教所用。不能當銀元花的簪飾器物,便公開拍賣,各地的大小商賈頗有“醉翁之意不在酒”,慷慨解囊之后也算是在新帝面前留個好印象,有些個直接讓出百十畝良田,只求在新帝面前掙些顏面……明姝無需出面,只吩咐隨軍的文官將那些“出挑”的善人記錄名冊,并未許什么惠利,也留給對方多許遐想。“唉!”王大人走累了,便扶著腰坐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賢君倒是賢君,但她也還是個“鬼見愁”的煞神啊……天知道,這位陛下領軍北上,以一敵百的故事被傳唱得厲害,王大人細細想了想,覺著自己心肝受不得刺激,腿更軟了。怕在新帝面前出什么丑,貽笑大方不說,往大處說,還可能像那些瀆職的“同事”一樣,帶了腦袋。自己這庸碌無為的小官,前后經歷怎么可能不被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雖然這幾日他都勤勤懇懇地落實惠民新政,但架不住自個兒“底子”太差,只怕又出什么事端,讓陛下火上澆油,大發雷霆,他,他……“哎!”王大人搖了搖自己的榆木腦袋,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想到悲催的下場,嘴里就開始念叨著委屈了:“我,我也沒干什么混事呀……孝順父母,撫育幼兒,善待妻妾……”“就,就是好色了些……但是那些美人都是心甘情愿進的府,我也不強迫人家的。”這樣子說下來,就是掰十根手指也數不完了——“我也不貪污公款,往年賑災的銀兩到我手上也沒多少了……我自個兒還要補貼不少……不然,難道讓災民活活餓死嗎?那樣太可憐了……”瞎扯到最后,王大人忽然想通了:“喲,那我不當官不就好啦!我不當官還可以回去享清福,也不怕掉腦袋啥的……”就是怪閑得慌……說起來,對一個財大氣粗的富商大賈來說,當官就是個愛好,王大人就是享受那種坐在公堂之上聽“故事”,然后給個評判的感覺~“吱呀——”王夫人推門進來,她端了碗熱湯放在桌上,推了推丈夫的肩膀,說道:“聽下人說今日你又沒用晚飯,多少喝點雞湯,不然胃又受不了……”“哎呦,阿清,你可回來了!快坐快坐,給我分析分析……”王大人見到自己的妻子,眼都亮了些,忙請她坐下,殷勤地給王夫人倒了杯茶。王大人手一摸,懊惱地皺了皺鼻子,說道:“哎!這茶涼了……我去叫人弄些熱水進來……”“得了,坐下吧!”風韻猶存的美貌女子一把將這個多此一舉的“糊涂蛋”扯回椅子上,將熱湯往前一推,盯著王大人“咕咕”幾口喝完了湯水,她也著急給建議,只說這幾日途經鄰縣的聽聞:“隔壁縣張大人被罷黜了官職,又抄了家產……稍往南一點的,那個同你一樣好色的白太守,干脆被砍了頭……”“阿清,你,你別嚇唬我了!行不?你快點給我出出主意,看在我幫了你這么大一個忙的份上……”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許云清就來氣,“啪”一下將他推下座椅,指著他發紅的鼻頭罵道:“你丫的還敢提這個!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說什么幫我解決催婚的麻煩,‘犧牲自己’娶我為妻,私下還是好朋友什么的……”“你怎么就這么會做生意呢?王大錘?!你說說這些年,我給你兜下多少破爛事?你倒好……在家里逗鳥享福,讓我一個女人在外面打拼,有你這樣的嗎?!”女人十足潑辣地擰紅了王大人的耳朵,又開始教訓他道:“要不是家產不好分,我早跟你和離去了!回來對著你這張老臉,我可沒那么大的心,下得去嘴!”她喜歡那些個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小郎君來著~反正他們兩個人也是“合作”的假婚姻,許云清雖為女子,也不甘被那些條條框框拘束了,七八年來,冒著生命危險跨國跑商,眼光毒辣,憑本事掙了好大一筆錢,就在鄰縣的郊外建起大院,養了三五個年輕漂亮,身子干凈又討人喜歡的小郎君,不常回府。如果不是怕老損友行差踏錯捅了大簍子,連累到她這個名義上的“王夫人”,許云清根本不想管這個“糊涂蛋”,三二十年了,還跟以前那個鼻涕蟲一樣一樣的犯傻!許云清敲了敲王大人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