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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是希望她不要這樣稱呼他,那應(yīng)該怎么稱呼他呢?遠(yuǎn)岑。當(dāng)他每次妄想著姝姝這樣稱呼自己,身體都會喜悅得不自禁地微微顫抖,光是想想都如此讓他迷戀,明姝就是宛如最深沉的魔咒,讓他為她死心塌地,無法自拔。“爸,你不舒服就在這里休息,讓哥……阿晉去做。”大哥不會做飯,但是二哥會。“可是……”明遠(yuǎn)岑正懷疑地望向那個年輕男子,突然一頓,只發(fā)現(xiàn)對方周身的氣質(zhì)完全變了樣。明姝扶著他坐下,“爸,聽話。”身后的男人聽話地點點頭,“好,我去做飯。”,明晉仿佛感受不到身后投來的探究的目光,轉(zhuǎn)身進(jìn)入廚房。……直到晚飯后明晉離開,他也沒有提起過自己的疑問,明遠(yuǎn)岑精通生物遺傳學(xué),對心理學(xué)也略有涉獵,姝姝的男朋友就是雙重人格,而且她清楚的知道這件事。作為一個合格的父親,明遠(yuǎn)岑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她談一談這件事,不論結(jié)果如何?想到這里,他在心里取笑自己:明遠(yuǎn)岑,你分明是想姝姝和他分手,裝什么清高呢?你分明很想,很想要她的愛,何必裝出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真惡心吶——愛上了自己的養(yǎng)女,敵視所有接近她的男人,甚至想代替她的男朋友和她在臥室里瘋狂地zuoai。……他已經(jīng)完全沉迷于自責(zé)中,連明姝的靠近也沒有察覺。“爸……”“嗯?”男人稍微回過神,依舊對她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問道:“怎么了,姝姝?”明姝將酒杯放在桌上,勾唇一笑,“爸陪我喝一杯怎么樣?”,她從來不沾酒,飲酒誤事。不過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是那對夫婦的忌日呢!喝一杯怎么樣?”“……好吧。”酒紅色的液體在晶瑩剔透的玻璃杯中搖晃,貼近少女嫣紅的朱唇,迷人的性感,男人的心微微地動搖,他強迫自己移開炙熱的視線,強裝鎮(zhèn)定的喝了一口酒。酒并沒有完全醒好,澀味濃郁。“為了慶祝,我的新生。”少女靠近他坐下,笑意達(dá)不到眼底,“干杯~”“干杯。”兩人一飲而盡后,沒有過多的交流,明姝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下杯中的酒水。從她的父母死去的那一天起,她就將自己的命運,完全掌握在手中,包括讓明遠(yuǎn)岑領(lǐng)養(yǎng)她,找到哥哥,讓阿倫愛上她,再到前天在巷口以身為餌將“命中注定”的男人殺死……所有的一切,都被她緊緊攥在手掌心里。從一個美貌卻軟弱可欺注定一世承歡在男人胯下的女人,到現(xiàn)在能一槍結(jié)束一個人的性命,讓男人為她而活的感覺,真是奇妙極了。這樣的快樂,讓她對感覺淡而無味的葡萄酒也更加寬容地多喝了幾杯。誰能知道呢?明姝第一次喝酒,就亂性了。父親(上,高h(yuǎn))夜深人靜。“喝一杯嗎?”半醉半醒的少女斜臥在沙發(fā)上,將修長白皙的雙腿搭在對面的男人身上,漫不經(jīng)心地?fù)苌㈤_如墨的秀發(fā),她將手中的酒杯遞給他。“我……”有了。身穿儒雅淺藍(lán)色針織衫的明遠(yuǎn)岑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杯中,卻情不自禁定定地望著眼前晃動的酒杯,里面有她未喝完的酒水,紅艷得像她的雙唇,晶瑩剔透的水晶杯的杯口處還留有她淺淺的唇印……“哼……”明姝輕輕挑眉,那不可一世的絕世美色讓人心甘情愿將自己擁有的一切奉上,只為博求她的笑容,她沒有收回手,曖昧不清地看著他,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是什么意思?男人心里隱隱有了猜測,卻始終不敢確定,他該說什么?我愛上了自己的養(yǎng)女,很愛很愛,只要她勾勾手指,我也愿意像只狗一樣做盡丑態(tài)逗她歡心。我希望她不要愛上任何人,愛上人就會患得患失會失落會痛苦,我只希望她永遠(yuǎn)被人愛著,她愛不愛我,無所謂。我想,很想,和她擁抱,親吻,zuoai。……微微顫抖的手接過她的酒杯,就著上面淺淺的唇印含住杯口,將她未喝完的葡萄酒一飲而盡。他無法形容自己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感受,即使害怕著,又是期待著,一顆火熱的心就被攥在對面那位云淡風(fēng)輕的少女手中,祈求她能夠善待他,對他好一些……良久,她終于開口問了他一個問題:“教授,您的專業(yè)是什么?”教授。她從未這樣稱呼過他……“……生物遺傳。”男人的身體僵硬得像臺機(jī)器,他背后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卻還是強裝鎮(zhèn)定地回答她的問題。“噢~很棒。”明姝好像很開心地贊嘆道。他更加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恍若一個等待宣判結(jié)果的罪犯。“那么……”少女躬身湊上前,就在他半寸不到的距離停住,男人可以隱約問道她身上混合著醉人酒香的氣味,“我想請教教授您一個問題。”“……好。”明姝勾唇一笑,眼中流露出來的玩昧和妖魅該死的迷人,她的眼睛是一望無際的迷霧深淵,吸引著他義無反顧地一躍而下。他深吸一口氣,暗道:終于要來了——“什么遺傳基因決定了你會愛上自己的女兒?”“……”她壞笑著把他的臉扳正,手指掐住男人的下顎,吐氣如蘭:“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明遠(yuǎn)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他只能緊緊攥住座下的皮椅,心跳如擂。這,要他怎么回答?“嘖……回答不出來要受到懲罰的哦~”“好。”明遠(yuǎn)岑閉上眼睛,乖乖的,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樣。少女將他按倒在沙發(fā)床上,如瀑布一般的發(fā)絲傾瀉而下,圍繞在兩人貼近的臉旁,視線一下子變得昏暗,她說:“張開嘴……”他乖乖照做。“嗯呵,好孩子……”明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