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
好想你
次日清晨,陸荒時的生物鐘準時喚醒了他。 他撐起身,看著身下熟睡的女人,昨夜的記憶一點一滴帶走了他最后的困意。 陸荒時從周黛身上下來,突然抽出的分身讓女人疼得嚶嚀了一聲,他才發現自己昨晚一直壓著她的雙腿,光潔白皙的肌膚上還印留著他西褲的折痕。 女人上身衣著整齊,下身卻不著寸縷,尤其是雙腿之間的泥濘春色,更暗示著他們昨晚的瘋狂。 陸荒時擰了擰眉峰,捏著鼻梁,進屋換衣服。 再出來時,他已經換了一身嶄新的西裝,手里多了一床薄被。 給周黛蓋上后,他就離開了,像一個罪犯,火速逃離作案現場。 今天又是陰天,即便身居高樓的事務所,光線也不是很充足,陰郁之氣橫生。 處理好手頭事務之后,陸荒時在椅子上閉眼養神,雙腿翹在桌子上。 米雅:陸律,青果娛樂的韓小姐找您。 陸荒時揚手示意讓她進來。 高跟鞋的聲音由遠而近,在地上咚咚作響,韓箏穿著白色的西裝裙,波浪紋的頭發垂在胸前,佩戴著昂貴的首飾,扮相有種豪門千金的意味。 雖然她本來就是。 韓箏:為了防止你找我興師問罪,我特意把你要的資料送來,跟你陪個不是。 她坐在轉椅上,用左側的尖牙輕咬著墨鏡腿,八卦地問:昨晚過的好嗎?是那個周黛陪的你? 陸荒時猛地睜眼,用余光掃過去,刁滑的眼底閃過一抹濃郁的笑意,卻不見暖色。 我現在有點后悔,昨晚直接離開了。 韓箏臉上滑過驚詫,然后搖著身姿,打開長腿,跨坐在陸荒時的身上。 現在也來的及,不用后悔。 是嗎?陸荒時托起她豐腴的屁股,將人往襠部送了送:可是還沒硬呢,就麻煩韓總,用點辦法了。 女人的理智被這句話攪亂,臉上褪下漫不經心的玩味:陸荒時,你是說真的? 他們認識時間不短,從沒有這樣親近過,以往就是握下陸荒時的手,對方都會有意無意的避開,然后用那雙冷清的眼睛,告訴她,越界了。 陸荒時展笑,用食指摩挲在她的左臉: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堪比妖孽的聲音成功蠱惑了韓箏,她信以為真地抱著陸荒時亂啃一氣,在他的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味道。 手,急不可耐地解開他的皮帶,叮咣亂響的聲音猶如她此刻的心,躁動難平。 突然而至的幸福,讓韓箏亂了心智,只想在這一瞬,就能擁有陸荒時。 眨眼的功夫,韓箏就脫下了褲子,她跪在陸荒時腳邊,正要給他口時,卻被他抓著頭發拉了起來。 陸荒時:可我不想看到你這張臉,背過去。 溫溫柔柔的語氣,說著傷人肝腸的話,韓箏一下就清醒了,笑著壓在他身上。 近在咫尺之間,韓箏摸著陸荒時覆冰的臉,笑容哀婉:要不要讓我猜猜你此時的感受? 陸荒時:愿聞其詳。 韓箏:你cao了周黛,但自己卻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所以就把這一些怪罪給昨晚的藥,覺得是因為被下藥,才會饑不擇食上了周黛,可你是律師,敏銳是你的天性,你知道自己昨夜并沒有失控。 今天的你很慌亂,也很糾結,所以讓我勾引你,好讓你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對嗎? 陸荒時破冰輕笑,點頭認可了韓箏的猜測:果然,最了解我的,還是你。 韓箏瞳仁染上淡淡的哀傷,支起身體,慢條斯理地把裙子穿好。 臨走前,她突然回頭:昨晚我下的藥,只是普通的興奮劑,你就喝了兩口酒,到家那會藥勁早就過了,至于你想cao誰...完全是自由發揮的。 陸荒時保持原來的姿勢,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看不出任何情緒。 天剛一擦黑,他就回了家,但周黛卻不在。 客廳已經被清掃干凈,空氣中也被噴了清新劑,找不到一點性愛后的余味。 他忽然想起周璃說的手術,低頭看了眼時間,周黛的mama,差不多就是這三天。 他也不知道突然發了什么瘋,居然開著車一家醫院一家醫院的找,夜晚城市亮起光彩奪目的霓虹,他焦急的穿梭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心急如焚。 第一次知道這座城市這么大,而周黛離他這么遠,人群嚷嚷,一旦分離,即便擦肩而過,他也不一定能抓住周黛。 他盲目地游走,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四處尋找,可最終都一無所獲。 半路上車子沒油了,陸荒時給助理打了電話,就獨自走在長街上。 凄冷的寒風擦過臉頰,他漫無目的地走著,趴在百米長橋上大喊著周黛。 被打擾到的情侶,罵了一句神經病,然后匆匆離開。 哈哈哈陸荒時忽然仰天大笑,手掌一下下拍在圍欄上,垂頭低泣。 周黛,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