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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眠君且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4

分卷閱讀134

    曹淮安攸爾一笑,開聲道:“嬋兒洗得香香的,是在等我嗎?嗯,我也有些等不及了。”

隔了幾日沒歡好,他甚想念沾皮的快感。

蕭嬋兩手推拒著,道:“天還亮著,你這是白日宣……宣……”

后頭的疢字,蕭嬋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她素臉憋得粉紅,且臀下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更是讓人羞赧。

女兒家嬌羞之態,曹淮安春興勃勃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的唇往耳邊去,又軟語哄了許久,且求哄且捫住那赤彎。

蕭嬋忸怩著,更了一個詞,細聲道:“你這是帷薄不修啊,總是這樣。”

曹淮安百般肯定她這是允了,除去衣裳,笑道:“不修才能從中取了,這次不準再故意鎖緊啊。”

她本就小,東西在里頭被她一鎖,和被笮成rou汁一樣,真當要人命。

蕭嬋赤身橫眠在榻上,曹淮安吸取教訓,不再魯莽。

前向的皂席之事,他確實有些硬開弓,波波急急,她酸疼得嚶嚶泣泣,嬌聲發顫,苦央他輕些,可換來的卻更是魯莽,所以后面才會被她驅趕。

曹淮安伸出舌頭細弄無脂粉而粉亮的臉頰,舌頭經過眉間時,她臉上好像生了一陣煙,白皮兒上多了一層水紅之光,顯得愈加嬌媚。

蕭嬋眼不眨,盯看他的上下滑動的喉頭,忽地偎過身,嬉笑著親上凸起的喉間,還學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喉間里的酥麻飛也似的竄到了胯間的八尺之物上。

膫兒從根部一直酥到了圓頭上,脈絡和游龍曲蚓似的,漸隱漸現,縲縲到圓頭上;膫兒又昂昂挺挺的,要沖破云霄,又如魚跳水一般閃跳顫動。皮rou下的血水與卵囊下的精水正天翻地覆,想要噀涌而出。

曹淮安忍住直搗入索樂的想法,繼續用那比水還深的柔情動作親吻著。

夢交了幾日,蕭嬋羞澀頓減,她縱起酥身,弓上柳腰,藕臂攀住曹淮安,活脫脫似個坐家女兒,朝著疼愛她的人扯嬌:“曹淮安,我聽說姑臧城外有一座廟,特別靈。”

蕭嬋往前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既然夢中之事能實現,或許這種東西,凡人rou眼看不見,但真存于世間,信一會也不會少塊rou。

綿綿的聲音,曹淮安很受用,柳腰與榻之間多了一到彎橋般的空隙,他出手繞到她背后搭住,五根指頭正好搦在腰際:“嬋兒說的是甕形山上的那座廟嗎?確實挺靈的。”

“我想去。”曹淮安這人軟硬都吃,但蕭嬋發現他更愛吃軟,于是她風情萬種的溜了一記秋波,“不許你問為什么,而且你要陪我去,不許差人送我。”

“好,你想去,我能不依你嗎?”曹淮安雖然好奇在這種時候她岔空子提這座廟,但被秋波打動了心緒,也懶得過問。

親吻數時,曹淮安滿身是汗,筋骨發酸,胯下愈來愈鼓,脈絡也愈來愈清晰。蕭嬋頸合在他頸上,口鼻微喘著,胸前一團粉乎乎的軟物貼著他的胸膛,也在動彈。

曹淮安傷口已愈合,不再纏繞白布,硬漲的紅端,與他的rutou相點觸。

蕭嬋半坐了一刻,腰背酸乏不已,她懶怏怏地躺回榻上,本想往里頭翻個身,身才轉了一半就被止住。

豐膩的身背,一覽無余的對著曹淮安。

曹淮安壓下來,伏在她背上,撩開如絲的烏發,吻著項窩,挺直的膫兒,正抵在紅線線的臀縫里。

臀縫里干通通,不似xue兒被逗得滑溜溜,膫兒火燥燥,抵在里頭,干燥而生火。蕭嬋想到那晚從后刺入的疼,哆嗦的縮起肩,身子僵如竹竿,把半邊臉頰埋在繡枕里,顫聲喚道:“我怕……疼的。”

項窩處有顆痣,曹淮安在那顆痣上流連舔舐,再舔到耳后根,含住軟垂:“今次我慢慢的,輕輕的就不會疼了,跪起來。”

蕭嬋耳受他輕言蠱惑,當真跪了起來,雙膝與手肘共著榻,撅起了白如銀盆的臀,不太充足的做著承接他的準備。

曹淮安分開雙膝跪其后,骨胯挨上rou臀,一陽一陰,滋生芳心,他先回手摸弄粉乳,再挖進一指兒到xue里取一團春水,反抹在膫上,才將紫紅的圓頭湊近,從后悠然的刺篤xue口十余下之后才游進半截膫子。

“疼嗎?”不管是從前還是往后,里頭且都曲折柔韌,曹淮安搗了幾下,被吸附地氣促促,開聲相問時,聲音都是暗啞的。

沒有記憶中的疼痛,蕭嬋松懈了腰背,將腰臀一扭,惺眼哀怨的看著曹淮安,道:“酸……跪著腿酸。”

半截膫兒忽然脫出濕熱之地,濕淋淋的,自個兒在那彈跳了幾下。

“那我快一些,就不酸了。”曹淮安扳住白閃閃的臀尖,重新將膫兒整根刺入,蕭嬋驚呼一聲之際,他不輕不重的搗了幾回,掰過粉面一邊遞舌送津,一邊再三確認她非是蹙眉嚙唇的顏狀,才開始輕淺轉深重的抽送。

臀上的rou在抽送下一顫一顫的,仔細看,rou兒顫出了波紋,乳兒也是前后晃動,發出清越的聲響。

曹淮安騰出手來揉上一只乳兒,蕭嬋已在酣美處,半扯開喉嚨嬌喘:“嗯嗯……真的腿酸了……啊……”

曹淮安怕她再次鎖緊,吃緊又加力的狠狠抽送百下,失精關之前腦子一片空白,只把卵囊里的東西,都注在了里面。

膫子垂軟,蕭嬋也軟攤在榻上,曹淮安如常清理。理訖,共入窩里交股帖rou。

“下回你別弄里邊了,黏黏的,不舒服,而且這樣會有孩子的。”蕭嬋暗皺了巧鼻,發出一聲不明的哼聲。

每次弄到里頭,不消想是他勢不知有無,難以控制罷了。東西弄在里邊極其不舒服,雖拭了一些,還是粘膩無比。

曹淮安碰她的軟垂,道:“我倒是想要個孩子了,和嬋兒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昨日忽然想起來,在我昏迷時,嬋兒在耳邊念叨著,說孩子的名都取好了。嬋兒說腹中若結果,則取名揚天下之揚,腹中若開花,則取陽城一笑之陽。既然你我都想要孩子,那下回還這么欲拒還迎嗎?”

“我才不要生孩子呢……”那些風情話果真還是被他聽到了,蕭嬋呼吸紊亂,軟垂似火燒起來,口齒不清道,“而且誰、誰誰欲拒還迎了,這明明是……羞,你別說這些渾話來戲我。”

她這哪里是欲拒還迎,分明是嬌羞,二者如此迥別,他竟分不清,真是枉讀十年書。

“真是羞?”曹淮安不信,揭她短,“在頰室時,是誰勾著我纏著我讓我快一些,大力些的?嗯?今回舒不舒服?我自認為力道可是恰到好處?”

“你閉嘴,不許說了。”蕭嬋翻過身,捂緊他嘴道。

嘴被纖纖玉手所捂,于是曹淮安拿眼覷她。

蕭嬋頭皮發麻,手掌上移,遮實他的眼,不許他看。失了眼,他便用鼻,嗅肌膚芳香,她開始推他,不許他嗅。他卻得寸進尺,撫她滑膩雪肌,當然,還是不得不被她嫌棄,不許他摸。

不許之音漸小,曹淮安摟過她的腰脂,欺身向她。蕭嬋四肢亂搖,未出聲拗卻,他腰一沉,溢口皆是嗯啊嬌喘之音。

桂華西轉,二人才止。

但第二日一早,曹淮安又纏著她來了一回,蕭嬋又氣又好笑,他怎么成天想著入馬一事?且把那guntang的東西弄在了里頭后也不幫她抹凈,下死眼的看著白濃物隨著紅白之地張翕時,一點點從里頭吐出來。

被疼愛了數回的嫩地紅腫腫的,曹淮安看著看著忍不住又小弄了一回。

待他終于消退了yuhuo,蕭嬋忍不住了,問:“你日日要我顧惜身子,怎么就不顧惜自己的呢?日日這般釋欲,小心精盡人亡。”

曹淮安非然一笑,道:“嬋兒可知行此事可醫夫清恙。我身上的小傷,三日就能愈,不必理會。”

“襞積小傷,日后成大疾,你不知這個道理嗎?再說病愈有五戒其一戒為色欲。”蕭嬋反駁。

“我覺得憋著更傷身啊,渾身都難受,吃不好,睡不好,身體能好嗎?”

“所以這是你一夜弄四回的理由?”

“沒有。”曹淮安理直氣壯的說,“沒有四回,昨日兩回,今日兩回,是分開的。”

蕭嬋撐起身子看了一眼窗外,確實,現在已是第二日了。

原來他倆在榻上,廝混了這么久。

第一百零二章月侯血

如連珠箭的歡愛,蕭嬋滿面潮紅未褪,初次反被他不冷不淡的駁了又駁,她暗自掇氣,轉了話題,道:“昨日孟將軍與周老先生尋你說了什么?”

“周老先生說小寺村的病勢,已得到控攝,他還說嬋兒膽略兼人,自己身子都不好,卻還想救治別人,是個女丈夫。”

曹淮安不想說實話,也不想騙她,畢竟扯一句謊,往后都得搬挑,趙梨煦的事已經讓他夠頭疼。

周老先生來,說的是益州顧世陵的事情,箭與山賊,已十有八九確認是他所做,至于動機,尚不清楚。

顧世陵放毒箭射自己,又尋山賊,簸箕陣圍殺他,曹淮安幾次兩腳入了黃壤,這些事情,他可不追究,但顧世陵有殺蕭嬋的心思,不管什么原因,他都必須死。

得知小寺村的病勢控攝得當,蕭嬋心中不由地思索起一件被她忘到腦后的事情。

在武功縣的時候,曹淮安慌慌張張的奪過她手中的錦囊丟進井里,后來動腳回涼州時她去看了一眼,井里卻空空如也。

錦囊里有東西,曹淮安不想讓她看見啊。

夜冷如鐵,月色無光。

蕭嬋動了動僵硬的嘴皮子還是沒有相問。

曹淮安是個左性子,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她打滾扯嬌相問,也是答非所問。

話說在姑臧城外有一座懸甕山。

山上建了一座朱甍翠瓦、金莖雕墻的寺廟,凡心香一瓣,去拜一回,都能得到回應。

婦人往去虔拜,無非求的是姻緣子嗣或是家和萬事興,男子前去上香,大多是求功名利祿,鳴玉曳履。

這廟偏建那個山勢奇峭,嶝道奇迮,到了半山腰,還得拾千步石磴才能到達的懸甕山山頂上。

每復而往,即使冬日也是鬢發洇濕,衣裳濕濕緊貼背,隔日腰酸腿麻,須得休息一二日才還惺。

所以此山亦被戲稱為折腿山。

涼州飄雪月余,近日終是停了,踏肩幾日出了太陽。

去懸甕山上香,要忍口吃素五日,窒欲清心三日。

熬了五日,誰知蕭嬋的血信說來就來,前先的忍口擯欲,算是是付諸東流了。

女子來血信,不可前往上香。

說好的今日去懸甕山,馬車行裝,早已備得舒齊。

蕭嬋雞鳴就起身施朱粉,易鮮服,一頭烏發理得一絲不亂,打扮得風姿綽約,但血信神出鬼沒的到來,只能把計劃往后延捱。

蕭嬋看了一眼鏡中美艷得如芍藥籠煙的自己,越發覺得憋悶,廢去脂粉,就到院中逗弄佛西,逗了半刻忽然聽宛童稟報曹淮安來了,她想也不想站起身拔腿就往房里跑。

佛西就是曹淮安生辰時送給她犬崽,如今已是一條威風凜凜的大犬了,名兒當時取了三個,本想讓曹淮安拿定主意,但后來兩人鬧得不愉快,她就自作主張,給它取了“佛西”之名。

曹淮安只見一抹飄飄衣裙排闥直入,“啪嗒”一聲,吃了閉門羹。宛童出聲驅趕還在地上舑舑賣乖的佛西,微微向曹淮安打了一躬,也離去。

曹淮安盯著緊閉的門,摸不著頭腦,叩門進去,屋內的人正用涼水盥手。她手腳一年到頭都是涼的,涼手洗涼水,這是要成冰塊了。

他斂眉問道:“怎么不用溫水來洗。”

蕭嬋拿起帕子拭水,不溫不火道:“反正溫水涼水洗了都是涼的,何必多此一舉。”

曹淮安端詳著蕭嬋,她粉頰消紅,翠鎖眉山,再看嬌軀穿得厚實,問:“身子又不大舒服了?”

蕭嬋面上含著一團不樂之色,含糊的點點頭,血信方至時體沉頭疼,腹脹且疼,方才小跑幾步,熱流涌出。曹淮安坐在側旁,覆上她冰涼的手,道:“我讓呂舟來看看?”

蕭嬋搖頭舔唇,低眉垂目的說道:“多歇息就好了。我想睡一會,君上自便吧”。說著,抽回手,卸下外衣,露出鎖子骨,只著薄薄的單衣臥下。

女子姅變前后靠實是身子不熨,看著床榻中央鼓作一團,知她在氣惱自己,曹淮安解大衣鉆進窩里,說:“這幾日我也沒睡好,正巧一起小憩一會。”

被窩里發出窸窸窣窣聲響,曹淮安撈撈搭搭的想抱住纖身,蕭嬋轉雙肩,扭腰臀,十二分的在掙脫。

但女不敵男,最后自是敗陣下來。

二人疊股挨腹,合頸肢纏,親昵熨帖著。

“你這樣我睡不著……”一只粗臂橫在束腰上,蕭嬋屏息斂腹,鼻間全是他的氣味,怎能睡著。

“那是你睡意不濃,醞釀一下。”曹淮安化身一團泥,黏在她身上不肯離開。

“你壓著我,不舒服。”

登登篤篤八尺有余的身子,壓上來,胸口沉悶。

“那是你沒習慣,習慣便好了。”

“你身上好臭,熏得我睡不著。”

“那我不是正與你身上的香氣融合嗎?”

她說什么曹淮安都能說出一團理由,越想越氣,蕭嬋一氣之下彈坐起身,柳眉一豎,尖著嗓子,劈口指斥他名:“曹淮安!”

許久沒被她怒氣沖沖的直斥全名,曹淮安聽了,不禁心醉神迷,也暗驚了一把,半天做聲不得。

四目相對良久,蕭嬋蹭進他懷里,努嘴胖唇的,把心中的不快,一句句吐露:“我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

“早看出來嬋兒不高興了,只是往后推幾日再去而已,怎么和自己生起氣來你?沒準是上天有意阻止你今日去呢。”曹淮安說道。

蕭嬋怒氣稍息,想了想,此話在理,她懶懶的犯起困倦,婆娑的睡眼一轉別處,道:“你說的不錯,我現在想睡覺了。”

著實是眼睛澀困,身子不支,她說完依了曹淮安的擁抱,迷糊糊的失睡。

人兒發出淺淺的呼吸聲,曹淮安心中透了一口氣,蕭嬋近日情緒千變萬化,時怒時羞,時喜時悲。

他有些抓耳撓腮,險些招架不住,低聲下氣的專寵著專哄著,她還是不依不撓,也不知日后翼卵之時,脾性會不會變得溫款一些。

因血信作祟,睡夢里花容換色,淺黛緊蹙,朱唇囁嚅。

曹淮安虎膺覆在她肶臍,隔衣輕拊捫,平坦的腹部,一手可搦的腰兒,當真能懷珠嗎?他拊著捫著,手暗度陳倉,往上滑了幾分,握著乳兒,鼻端嗅著香氣,也不覺失睡。

約莫睡了一個時辰,兩人皆醒。蕭嬋貪床,在榻上翻來覆去,不肯起身。曹淮安摟著她親了好一會兒,起身時,發現塌上與她衣裳與榻上皆有幾朵赭黯花英,仔細想想,應當是月候血。

蕭嬋順著曹淮安目光看去,看到榻上一抹紅色后,臉如桃花初綻,直綻鬢角,又綻知耳際。

她急遽遮他眼眸,嘴里說道:“不許看,不許看,你不許看。”

曹淮安摸黑穿上外衣,衣扣不迭掩好,就被推至滴水檐下,直到婢女摒擋訖了,蕭嬋拾掇齊了才被允許進門。

“你要忘了方才的事情。”蕭嬋羞色消化干凈,拊床說道,“必須忘記。”

“這個……很難。”一層月經衣沒能承接住月候血,曹淮安浮想聯篇,想著這血是如何流出,又是如何落到榻上來的。

被人看到月侯血,就似是被人瞧見了難堪的事情。蕭嬋嘴里一撇,眼淚突然落了一顆,牙齒捉對兒顫著,說出來的聲音都是不穩的。

“我身子本來就很難受了,你為什么不能哄騙一下我呢。”

“好,我忘我忘,現在就忘了。”曹淮安竭力地寬慰,七手八腳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珠,淚珠卻越擦越多。

蕭嬋放淚放聲,哭得萬狀悲傷,曹淮安又忍住哈哈失笑:“多大的人了,哭起來和個孩兒吃屈似的,我忘了還不成嗎?”

笑聲與話聲才落,曹淮安耳畔來了一陣漸大的嗚嗚哭聲,他腦子一脹,緊接著又聽到了蕭嬋指天劃地的抱怨:“晚了,我的眼淚已經控制不住了。”

蕭嬋的脾氣時好時歹,偶爾一些芝麻事都會覺得委屈。

繯娘說她嫁到了涼州之后,變得愛哭好怒起來,尤其面對曹淮安時,眼淚像流水一般源源流不斷。

蕭嬋自己沒有發覺,依舊我行我素。

血信第三日,蕭嬋眠食不安,腰腿更酸,怎么躺都不舒服,只有坐在曹淮安膝上才覺得舒服一些。

不需她主動坐上去,因為曹淮安會主動將她抱在膝上同坐。

但血信來得洶涌如注,月候血就落在了曹淮安膝上。

白中一團紅,曹淮安不動聲色,拿著帕子浥干,蕭嬋當即一副急淚,說要親手洗濯。曹淮安千言萬語都阻止不了,只好收了言語,像奉了圣旨一樣脫下染血的衣裳,命人端來溫水,在一旁看她腫著眼眶,淚簌簌的將衣裳洗凈晾曬。

曹淮安心想:這件衣裳往后要多穿,否則蕭嬋會以為自己嫌棄它的啊。

發生了這么難堪的事情,蕭嬋不肯再坐到膝上去。曹淮安就拿了一張毯子墊著,蕭嬋實在酸得難受,叵耐坐了上去。

蕭嬋倦眼迷迷,一只手支香腮,一只手被曹淮安握著在紙上寫字,他寫了一個“嬋”和一個“安”字,說是安下有一女,此女為蕭嬋。

嬋左旁有女,安下方亦有女,女在左邊地和女在下邊地,蕭嬋總覺得覺得曹淮安在說些顏色話。

左邊地和下方地,不都是指……床上之事嗎?

曹淮安不以為然,還幾近一刻說了許多讓人麻犯的話,還說將嬋與淮結合,就成了“婎”字,婎是恣意妄為的意思。

說到恣意妄為,蕭嬋想到霍戟,肚子就悶著氣,嘴巴癢癢告起了枕頭狀:“你的那個霍將軍,兇巴巴的,好生嚇人。”

曹淮安回道:“他殺敵的時候更嚇人。”她怕霍戟的事情,他還是從繯娘口中得知的。

霍戟背地里說她空有美貌,蕭嬋柔腸百轉,無言可駁,便問曹淮安:“君家想我媚悅你嗎?”

曹淮安執筆之手一頓,黑墨在紙上暈染開。他放下筆,摸了摸粉題,又摸了摸柔靡肌骨,沒有熱感,不是生病的征兆,可是為何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蕭嬋復問了一遍,曹淮安道:“那嬋兒想要如何媚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