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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腰,聳臀相送。曹淮安欣喜若狂,擱在以前蕭嬋不抓他就不錯了,雖然有時候也會幫襯,不過是悄悄的,細微得讓人難以察覺,如今大不相同,嫩臀來回相送,臀尖兒磨著下方披得平整的被褥,一來二回,被褥都一團團發皺了。曹淮安抽出膫子,勾住她腿窩將她抱坐在肚臍眼上。蕭嬋挪了挪臀,找了個舒坦的位置,xue兒此時像吐涎的蝸牛,她挪動時把水都蹭到他肚皮兒上了。曹淮安壞笑著拖起臀,換了個姿勢合歡。渾身光溜溜的被曹淮安看著,在燭火的映襯下,蕭嬋面上更燒更紅了,她把臉埋進他肩窩里不去看他,頭低著,撩眼兒看到他胸膺上療也難消的箭傷還有……二人的交合之處。曹淮安雙捧著腮臀亂迭,疾速時xue兒含整根,慢時則含了一半,小小的地方被他的東西撐開了,他的東西也被浸得水光光的……蕭嬋心里羞恥,臉埋得更深,不再看一眼。亂迭時,她的秀發全散了下來,發梢刺得他肌膚發癢起栗,曹淮安挽起秀發,烏黑濃密的秀發在手上繞了好幾圈兒,現出一截素頸兒,那道淡粉色傷痕也露了出來。頸血灑掌時,他的胸口疼得就像是被人血淋淋的挖走了一塊rou,現在看一眼傷疤,都疼得厲害。曹淮安情勢頓減,很快了結了yuhuo,端起粉面如蟻親吻起來,“對不起,對不起。”臉上涔出來的汗都被他親去了,蕭嬋歪著頭想了想,沒想出他為何道歉,倒是回味方才酥癢之感,在他一進一出的動作之下略有緩解。如今那處有些空蕩蕩,想讓炙熱再次填滿,但這樣下來又要好久,她有些累,遂道:“有點困了,可是黏黏的,不舒服。”蕭嬋不喜歡黏糊糊的感覺,不管多累,止了歡愛就必須理去腿間的東西。曹淮安生憐愛,拍開她的腿兒細細清理,濃白的東西沒有弄在里頭,他清理起來比往常快了許多,用一張帕子便能理訖。一場醉紅情事后,曹淮安身上且熱著,蕭嬋自覺枕在他臂胛上,道:“你不回去嗎?”“我想多陪你睡一會。”曹淮安埋進她的頸窩里,貼著她的嘴角道,“睡吧,天亮前我會回去的。”曹淮安勾留到月沉天曙時才離去,離去前還添了些炭火,想蕭嬋面薄,又將雜亂不堪的衣衫疊整,將帷幔鉤好,讓人看不出他昨夜來過。曹淮安走后一個時辰,蕭嬋就醒了,昨日的事情她記不得了,依稀記得曹淮安好像來過,還與她合歡了一場,但又好像沒來過,這才是斷片兒了吧。蕭嬋指尖打揉發脹的太陽xue,動了動身子,滿身發酸,腿心的感覺不大對勁,掀開被褥一看,身上卻是穿著衣服,到鏡前一看,身上也沒有什么紅痕。她呆呆的望著鏡子。莫不是自己做了春夢?應該可以在11月中旬完結吧,突然有點舍不得蕭嬋了好長的文,能看到后面的都是狠人第七十九章厭勝錢<【1v1劇情rou】我眠君且歸(豆姑梁)|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七十九章厭勝錢蕭嬋在鏡前跳蹋,她從稗史里知曉男子常有宵寐之變,但不知女子也會有類似之事。蕭嬋渾身燥熱,頂著個大紅臉出門。今日蕭安谷去了營場,無暇管二人的事。曹淮安從房里離開后就一直在院外徘徊,蕭嬋見了他,眼神左閃右躲,連句話都不說,兩腳三步的掉頭就跑。四下無人,她跑得和戰場上聞風潰散的敗兵一樣,有路就跑。曹淮安記得她踝骨受了傷,怕她待會兒又扭了,一時著忙跑上去從后攔住細腰,問:“見到我跑什么?昨晚還好好的。”蕭嬋掙出身子,轉過身仰起粉頸,慢展秋波,反問:“昨晚什么好好的?“昨日的一宵恩愛是哄騙來的,蕭嬋慪起性子的話,一定會生悶氣。既然不記得,曹淮安也不說破,速速醞釀了另一番話,回道:“昨晚嬋兒說我在此人生地疏的,說要帶我看看江陵城。”蕭嬋暗暗松了氣,雖然沒有印象,大概是昨日飲醉說了沒力氣的話兒吧,還好沒應允其它奇怪的事情,只是去江陵城看看不是什么大事兒。“走吧,我帶你去江陵城看看,我得先和祖母說一聲。”蕭嬋理著鬢發,腳往尤氏的居處走。曹淮安牽住她的袖兒往她寢屋里走,道:“其實我想看夫人的香居。”相隔兩個多時辰之后,曹淮安大搖大擺進了香居,輪眼打量了一番,什具皆精巧無比。蕭嬋捧著一個篋笥坐到榻上,曹淮安湊過去看,里頭裝著琳瑯滿目的物玩珍奇,有十四枚厭勝錢,巴掌大的陶響球,各式各樣的泥塑物……曹淮安覷定里頭亮晃晃的照夜璣良久,原來當年蕭三飛當年說喜歡那個發亮之物的臭丫頭就是蕭嬋。他見過蕭嬋的祖父。十二年前蕭三飛來并州,看見什么新鮮的小玩意都會說:“臭丫頭見了,一定歡喜。”蕭三飛滿口都是臭丫頭,眉間夾嫌棄,口角帶著笑意。他回荊州前還就手帶走了一顆曹雍從南海帶回的照夜璣,道是臭丫頭喜歡發亮之物,還說等她長大些,要帶她來一回并州。如蕭三飛所愿,十二年后,蕭嬋來了并州。十四枚厭勝錢用軟繩串了起來,蕭嬋拎起厭勝錢,興致勃勃地說道:“每到新年,阿父都會親手鑄造一枚厭勝錢,說是佩戴在身上能趨吉避兇,卻病延年,災有沒有避我不知道,病卻總愛纏著我。”厭勝錢是小孩兒的飾物,蕭嬋出嫁以后,蕭瑜才沒有再送這些玩意兒。曹淮安拿過來翻看,每一枚厭勝錢上鑄的文字紋案都不相同。文字無非就是些吉語,比如長命富貴、平安喜樂、上上大吉等,圖案亦是些吉紋,比如朱雀、華蟲、喜鵲等。看著鑄著吉語吉紋的厭勝錢,曹淮安眼里淡了不少。投到半月前,他一直以為江陵是蕭嬋的胞衣地,不想她真正的胞衣地竟是那座被燒毀的洛陽宮殿。蕭后因跌仆趲前生產,產時血去數升。蕭嬋離母體之后流星趕月似地被送到了江陵,早生的袖珍女嬰,又受了一個多月的風雨,終究是落了病蒂,隨著庚齒漸長,肌骨才漸豐盈,不過還是杭好杭歹的,一年到頭,藥不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