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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荊州多呆了四日,喝光了送你的酒,在背后罵了你幾句,你就這般報復,果然是外君子而內小人也。”蕭嬋說了許多,曹淮安抓住了那句“多呆了四日”,問道:“嗯?多呆了四日?”蕭嬋抿著唇自知失言,曹淮安壓根不知此事,唉,馬腳露出難收回,她換上一臉屈樣,道:“你……還我辟暑犀。”“夫人不和我解釋解釋,這多呆四日為何意嗎?”“君上用腳趾都能想出來的還要我一番費口舌來剖豁?又不是瓷腦袋……”高漲焰勢辟然變弱,蕭嬋再次扯開話題,青蔥似的玉指指著辟暑犀道,“就是多呆了四日啊,有什么好解釋的,你能不能先把東西還我?”曹淮安也不去追究這“四日”的事情,轉而道:“夫人喝光了送我的酒,不打帳補償補償?我倒是很喜歡這個辟暑犀。”這辟暑犀是蕭安谷送的,一年四季涼如冰塊,到了盛暑時蕭嬋愛不離手,她畏熱,宋先生說她小時候就是個蒸籠頭,所以有了這個冰涼之物連躺橋時都要握著,這一下子要轉手送人,不啻是從身上挖走一塊rou。怪只怪自己說錯了話。“這個我已用了六年了……頂端都豁了好幾個口了……”“我并不在意,只要是夫人送的,我都喜歡?!?/br>他鐵定了心要辟暑犀,蕭嬋一閉眼,狠下心,道,“那你拿走吧。”“多謝夫人割愛?!?/br>“我才不想割,是你橫刀奪愛。”說完,室內啞然。蕭嬋閑得無聊,埋頭剔指,季指上長了倒刺,她捻住一扯,不想扯出一層血皮,疼得滿口叫喚:“啊啊啊,好疼啊。”曹淮安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嘴角微抽搦:吾妻亦有愚昧之時。指上的疼痛一會兒便消,蕭嬋躺回榻上,又是一陣繞臍疼痛,左右翻身還是疼。曹淮安看在眼里,將掌貼在她腹部上作著蝶轉法,作著作著,手滑到了腿心里。對了,她已經過了行經之日了。【不知不覺,文已過半。】【竹馬小番外在微博了】第四十五章入半截【H】<【1v1劇情rou】我眠君且歸(豆姑梁)|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四十五章入半截【H】【做呂兒/做呂字:親吻的意思。我以前一直以為這個詞是那啥啥姿勢……是我太邪惡了】曹淮安的手掌很大,覆在臍上,一股暖熱從臍流遍遍身,疼痛已小差。蕭嬋目不眨的盯著他的耳廓,都說“耳堅者腎堅,耳薄不堅者腎脆”,曹淮安耳廓堅挺,耳力又極佳,種種跡象都照明他是個色胚。堅挺厚實的耳廓,捏起來不知道是什么感覺,蕭嬋心里想著,已經抬手捏住他的耳廓。比想象中的厚實。嫩涼的指梢碰上耳廓時,曹淮安身子僵了一下,上次被她捏完胸乳整整腫了兩天,這次摸耳朵,難道也是要惡取笑?曹淮安靜待痛感襲來,但并沒有,指梢輕挼,似是在幫他按摩。曹淮安運腕在腹上作了半刻的蝶推法,力度把控不錯,蕭嬋緊蹙的眉頭舒開,酸吟不在。“肚子還疼嗎?”這種手法大抵只有男子來做才能寬痛,他們掌中帶陽施,可與女子的陰氣相抵。蕭嬋被他按得舒服,早就不疼了,但她想多享受一會,所以回了“疼”。曹淮安認透蕭嬋的心思,她撒謊的時候眼睛都不眨,還自以為偽裝得天衣無縫。唉,但他招架不住這份扯嬌。白凈齊整的人兒乖躺在榻上,綠云疏散,含桃唇半啟,怪讓人低頭想與她做呂兒。曹淮安眼神微變,緩緩低下頭,蕭嬋知他晦念又起,疾速捂住嘴:“不可以?!?/br>剛吃了藥嘴里澀澀的,她不想與他來唇舌相貼、津唾交融。沒親到唇,曹淮安也不讓自己吃虧,照著粉額親了又親:“讓我親親,就當嘗個湯水?!?/br>蕭嬋心里怯怯的不肯拿開手,以秋波溜著他,道:“我才不信你呢?!?/br>曹淮安性子不耐久,道:“湯水都不給嘗,那后咎自承?!?/br>曹淮安舒指作勢要撓她癢癢rou,忽而心里一閃念,手卻往下走,穿過著rou之裙,一掌便覆住了腿心,肥膩柔軟,毫無阻擋,指頭還陷到了隙中,他眉梢一挑,喜形于色,問:“走了?”粗粗算一下,也過了九日了,再不走,體內的血都要流凈了。腿心被侵入,蕭嬋嘿然變色,夾緊腿,厲聲道:“沒有走!”指頭已經進去,蕭嬋夾緊腿只會適得其反,曹淮安想出來都不成,出不來索性就戲弄珠核。“走了,走得一干二凈?!?/br>在戲弄之下蕭嬋渾身酥麻無力,連說話聲都軟了不少:“它會回來的。”“那是下個月的事情,現在沒有就成?!?/br>腿間聚火,曹淮安著手解衣,不再多廢口舌,蕭嬋忸怩著,卻讓齊整的衣物不知不覺變得凌亂不堪,玉樓乍現,露出卻月般的鎖子骨。看著曹淮安精身下的巨物,又看到自己的衣服一點點被褪下,蕭嬋急了,拿開捂住嘴巴的手,道:“我給你親還不成嗎?”“但我現在不想親,想做別的事情了?!?/br>笑話,如今親吻,只是火上澆油。蕭嬋身胚裸然,幾日不見,總覺得又美了幾分,每一處地方生得都極其相趁。曹淮安分隔兩腿,xue兒一縮一縮的正吐紅,看得他yuhuo頓發,啞聲道:“你那處小,隔了這般久沒入需要緩緩,所以我今回只放半截?!?/br>蕭嬋自知是逃不過,放棄了抵抗,心里揣摩他說的半截是多長,揣摩了良久也沒揣出來,于是問:“那半、半截是多長?!?/br>曹淮安略略沉思,想了想自己的尺寸才執她素手回道:"半截便是四寸,大抵同夫人的君指一般長。”蕭嬋看著君指楞楞怔怔的,君指上的指甲留有半寸長啊,加上便不止是四寸了,于是又問:“那……加上指甲嗎?寬呢?”“加!寬不變!”身下腫脹難忍,曹淮安又被她一連的蠢問題問得頭昏眼脹,額角的冷汗滴滴往下流。蠢問題回答完之后,他掮玉腿,前傾上體,將膫子一點一點送入,xue兒緊嫩得讓人倒吸了一口氣。蕭嬋粉面香汗交流,渾身顫顫,繃緊足趺,勉強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