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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好口,擦了把臉,走出浴室。“還走嗎?”袁馳站在門口,淡淡問。對上他的目光霽瑤便明白他知道了,之前的反常也有了解釋,“走啊,為什么不走?”她眨眨眼,笑得狡黠,“繼續待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會又想要。”袁馳抿唇,審視面前這個女人,是的,女人。那個躲在衣柜里瑟瑟發抖的小女孩早已長大,如今大膽、熱烈、堅韌,甚至學會了偽裝。想到再相遇時她委屈可憐的樣子,緊抿的唇牽起,他是被騙過了嗎?霽瑤回頭正好看到這個如同曇花一現的笑,愣了愣,隨即跟著笑了。收回準備打包東西的雙手向他展開,他沒有動也沒有避開,于是她大膽地撲過去,“你現在沒有拒絕我的理由了,我們是同類了。”他任她抱著,“害怕嗎?”“不,覺得很安心,你不會丟下我了。”“資料有限,我能肯定你感染了病毒,只是對比我的狀況它已經產生了變化,或者在你體內進化或者分裂出新的病毒,后續還會發生什么都是未知。”她知道他剛剛看的數據是什么了,牽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你看,我的心臟還在跳動,身體狀態比以前要好,說明并不是什么壞事。”掌下的胸腔柔軟起伏,可并非總是如此,“你應該回去,找到答案。”她抬頭直視他:“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們身體里活躍同樣的病毒,以同樣的立場面對這個世界,感受你的感受,對我來說,是一種幸運。”**********嘿嘿嘿!看你半夜不睡刷出了什么,這不是幻覺~我是喪尸·洞xue<【快穿】這該死的禁忌(草大福)|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我是喪尸·洞xue再上路輕松的不只是心情,還有身體。脫離走兩步就得強忍頭暈氣喘的林meimei模式,自由奔跑的暢快讓她更期待地一往無前。“看!”餐刀甩出,一只剛從沙土里鉆出的蜥蜴被攔腰斬斷,后半截尾巴還在掙扎扭動。收刀插回靴筒,她撿起個頭不小的蜥蜴尸體,“正好帶去做禮物。”據說蜥蜴干可是好東西。袁馳看了一眼她背上的大包,“禮物”幾乎覆蓋瘦弱的肩背,“前面有個小鎮,去找輛車。”“不用,”她把蜥蜴包好塞進背包,掂了掂,“我現在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氣。”去小鎮要繞遠路不說,去了也不一定找到能發動的車,不如快點趕路。她的身體確實變異了,力量、敏捷度、適應力產生劇變,沒有防護服、面罩也能適應當下惡劣的環境。她一邊趕路一邊適應新的能力,沿路還采集了一些植物樣本。她參與了核污染土地種植凈化項目,雖然只是個菜鳥實習生,了解得不多,但既然決定留下,以后的時間很長,誰說不能創造奇跡呢?日升日落,高溫嚴寒不再是摧毀意志的重壓,她可以站在高處平靜地面對荒蕪凜冽而又波瀾壯麗的景象。這片土地一直以來承載了太多,她無私孕育的生命終將她傷得體無完膚,一步步走向衰敗。夕陽下行進的男人背影蒼涼寂寥,步伐卻始終堅定。她相信他和腳下這片土地一樣,枯敗的身體深處始終藏著不滅的火種,等待一點希望將他燎原。她想做這個希望。嚴老大的避難所是解放前的秘密軍工廠,被遺忘在深山老林半個多世紀。如今繁茂的植被俱已腐朽,枯木死灰覆蓋漫山遍野。霽瑤收起電子地圖,“應該就在這附近。”袁馳抓起一把泥土,指尖碾動,疏松黏軟的潮意沾染皮膚。越往腹地濕氣更重,久違的綠意在腳下蔓延,路越發難走。他突然停下,霽瑤跟著:“怎么?”他盯著前方一處灌木叢走去,同時,霽瑤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即刻戒備,掏出藏在靴筒的餐刀握在手中。尖利的蔓藤沾染著零星血跡,顏色發暗,卻未完全干涸。不像人類,倒像是野獸,或者——“禿鷲”?周圍的痕跡被清理過,但也許是因為匆忙,掩飾得并不仔細。袁馳的眉頭逐漸攏起,霽瑤心里竄起些不好的猜想,而沒等她多想,他再次停下,“這里。”她左右觀察并未發現洞口,正要邁步向前,身體瞬間被扯了回來,剛退到男人身后,破風聲傳來,一支箭插在腳邊,箭頭深深嵌入土里!抬頭,一張臉迅速掩進巖石后方。沒錯了,就是這里。她收刀舉起手,向人消失的地方喊道:“我叫霽瑤,我們沒有惡意,是嚴老大讓我們來的。”對面毫無動靜,過了大約兩分鐘,有人從巖壁后伸出腦袋。霽瑤一看,松了口氣,是夏旭光。他先是不敢相信,看清后比他們還激動,使勁揮著手:“你……你們先別動……我……我來開門……”附近大概還有別的防御,霽瑤眼睜睜看著他從巖石后方消失又憑空從地底冒了出來,這又是什么黑科技?“你們來了!”他整個人像是從煤堆里扒出來的,頭上的毛全炸開了,只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你,沒事吧?”霽瑤問。“沒事。”他不好意思地撓頭,“你們跟我來。”他走到大石后蹲下敲擊地面,腳下緩緩升起一塊鋼板,面上厚重腐朽的顏色幾乎與地面融為一體,底下露出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洞口,壁上掛著繩梯,還挺高,至少五米,底下有微弱的光線透出。“你們先下,我關門。”霽瑤盯著黑黝黝的洞口產生瞬間的暈眩,久到自己都已忘卻的遙遠記憶中,臉上布滿扭曲瘢痕的瘦弱女孩被關進孤兒院的地窖,暗無天日難以喘息的絕望來得突然且洶涌。那是她的初始記憶,并未因為幾世的輪回就此煙消云散,彼時的惶然無助在此時異常清晰。她晃了晃腦袋,試圖將情緒驅逐,一腳踩在洞口,沒問題,她不再是那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她不怕。眼前忽而罩下一道陰影,抬頭對上男人淡漠的眼,他向她伸出手,“過來。”下意識將手送過去,被大力牽起,身體撞進溫涼的懷抱,腳離開地面,“抱緊。”頭扎進寬闊的胸膛,隨他利落躍下,被捂住的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音,所有情緒霎時土崩瓦解,心緒跟著平靜,穩穩落在洞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