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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光與夜之戀陸沉]養父在線閱讀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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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門的英國學姐送了兩張音樂劇的票給她,說臨時有事去不了,送她和男朋友一起去看。可惜陸沉此時此刻估計都到米蘭了。她也沒推辭,只接了一張票一個人去看了。

    去了之后碰見她一個華裔同學是臨時工作人員,一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拉著她往后臺跑一邊解釋,劇組的服裝有好幾件被惡意破壞了,沒有備用的,只能臨時縫補一下,服裝組的人手不夠,還希望她幫個忙。

    她不是小氣的人,這種順水人情不會不做。她跑到后臺,研究了一下戲服,拿起針線盒就開始補,初生牛犢不怕虎。所幸男主角的戲服外套只是用剪刀在袖管咔嚓剪了一道直的,不是什么歪七扭八的破洞,她一邊補,一邊用透明漁線穿了一點同色系的火燒玻璃小珠子掩蓋住縫補痕跡,遠遠看去和戲服上的小亮片差不多。

    那男主演湊過來,看見她連聲道謝,又問她是不是中國人。

    她把線頭藏好,長舒一口氣才抬頭去看他,他化了妝但仍然看得出來很年輕,聲音也很清澈。她點了點頭問:你是Jesse?

    他笑了一下,說:你好。你很像一個我認識的人。

    她沒有覺得這個搭訕老套,因為他的眼神太清澈也太真摯。她只是搖了搖頭:我不記得認識你。

    這個時候顯然不適合再寒暄下去,Jesse又道了一次謝,接過縫好的戲服,趕緊去換上,此刻離開場只有十分鐘了。

    她按著票找到自己的座位,不得不說Jesse確實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音樂劇演員,他臺上臺下的音色差距很大,讓人猜不出他原來如此年輕。

    劇終如夢醒,演員們上臺致謝,同時Jesse額外發言,沒有說突發情況,但特別感謝了給他們提供幫助的人,其中提到了Miss   Lu。她有點小小的成就感,散場后有劇組人員叫住她,說Jesse想找她。

    Jesse已經卸了妝,恢復一張少年氣的面孔,休息室單間的門是敞開的,他確保了兩個人的對話有私密性而不讓女性感到不安。

    他看著這位陸小姐,那雙淺棕的眸子讓他想起他年幼時的玩伴。陸小姐,可能有些唐突,我想問問您是哪兒人?

    光啟。她簡短的回答:Jesse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確實不認識你。

    那夏鳴星呢?你認識夏鳴星嗎?他有些迫切,漂亮的眼睛里也有失落和哀傷。

    不好意思。她抱歉的笑了一下:我應該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Jesse失落,卻仍然有禮:不好意思,耽誤了你的時間希望沒有冒犯到你。

    她一定是對你很重要的人。

    的確。他的目光落向窗外:是很小的時候的玩伴。我把她弄丟了。

    她離開后有些感慨,還真是難忘的情誼,她小時候都在家里,也沒認識什么朋友,直到高中才認識了安安。大學里又和幾個同齡人有點交情,不過他們都是因為國籍相同所以想抱團,并不是真正的性格合得來。

    到了十二月她是真的忙了起來,服設專業一年一度的新生首秀,她已經為此準備了很久。她那一陣子幾乎沒有合眼。不過她的作品反響不錯,在國內也受到了一定的關注,有人扒出了她的社交平臺賬號,她開始漲粉了。

    令她遺憾的是陸沉沒有來看,但他還是在電話里夸獎了她。他年底非常忙,在家里估計能再見。一切處理完之后就準備回國了。

    她一身輕松的來一身輕松的回,只不過衣服都變得成熟了點。陸沉給她置辦的衣服都有些嬌氣,不太適合平時扔在洗衣機烘干機里糟踐,所以她買了些新衣服,不貴但耐造。

    她裹著大衣上了飛機,睡了一覺,下飛機陸沉沒來接她,周嚴開著車,說老板有會要開,晚上會回家,這個家指的不是莊園,而是萬甄附近那套大平層。

    那套房子自從她小時候搬進莊園就很少去了,后來因為作品集那段時間往萬甄跑得勤快,偶爾住一晚。再后來,就是出國前那一晚,被陸沉壓在落地窗前,她給他口了一次。

    她困得要死,準備light   show和航班的累疊加起來,壓垮她的神經。她沖了個澡就爬上床睡覺,直到聽見浴室有水聲,知道是陸沉回來了。就躺在床上,和侍寢的妃子一樣等著臨幸。

    陸沉穿著襯衣出來,床微微下陷,他溫柔的撥了撥她睡亂的頭發:坐飛機辛苦了?

    嗯。她撐起身子,穿的還是那條白色的真絲睡裙,真空的。

    陸沉的手掌貼在她蝴蝶骨上,靠過來輕輕吻了一會兒,她已經睡飽了,又被這個吻勾起一點食髓知味的情欲。她以為會有順理成章的下一步,畢竟已經一個多月沒做了。但他只是幫她把被子捻好,走到桌前去處理工作。

    電腦攝像頭不是對著床的,不會拍到那邊。陸沉的視頻會議還沒有開始,她掀開被子走過去,腿一越,身子擠進他的腿間,胸脯在真絲的睡裙下隨著動作抖出乳波,那點春色都要兜不住,擠到他的面前,向他散發出又暖又香的氣息。

    她藏在書桌下,在視頻會議時掏出陸沉的性器為他koujiao。她舔得很煽情,眼睛是向上看的,只要陸沉垂下視線就能迎上那清澈的目光。她的舌尖挑逗鈴口,乳溝被擠出來,細細的吊帶滑下去,一點粉紅的乳暈將露未露。

    三十分鐘的會議被壓縮到十五分鐘,平時溫和有禮的陸總皺著眉面色不善,大家心驚rou跳,以為是本季產品的表現不夠讓他滿意。

    會議一掛斷,陸沉就把女孩拎起來,大掌啪啪地扇了兩下白嫩的屁股,帶著點懲戒意味。

    女孩悶哼,聽起來是吃了痛又藏著歡愉。陸沉并不熱衷于體罰,但她跪立在椅子上,大腿夾著他的腰胯,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他臉往她胸里擠。她的下體磨了磨陸沉的胸腹,全是濕滑的黏液:爸爸,再打幾下好不好?

    陸沉的手一次又一次拍在她的屁股上,打得臀rou亂抖掌印發紅。

    知道錯了?下次還胡鬧嗎?他落下一掌,打得她吃痛一呼:嗯下次不敢了,我錯了

    錯在哪兒?

    她咬著唇不愿意說,陸沉也不逼她。

    陸沉捏著她的臀瓣,說:你乖一點,不用那么急。到底沒有發脾氣。

    他輕輕抱住她的身體,年輕的,充滿著朝氣和活力,像一只熟透的桃子,一捏就會溢出清甜的汁水。

    我急,她忽然露出一個有點抽離也有點脆弱的笑容:你知道嗎?陸沉。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積怨已久突然找到一個裂縫,就想一股腦地吐苦水,怨婦一樣講個不停。

    我們最近的距離,就是在zuoai的時候。

    你離我太遠了,我除了這樣,還能怎么把你留住呢?

    她的雙手捧起陸沉的臉,其實很少有這樣的機會讓她能真正的俯視他,陸沉感覺到有微熱的液體滴在自己唇上,滲進來,是咸的。

    你說的對,那時候你就和我說,我不敢對你說愛,我到現在也還是不敢因為我也不知道愛是什么。愛應該是很輕松又很快樂的吧?就像學長騎著摩托帶著我去看海。

    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很不快樂。你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想起來了有空了就來逗一下。我明明知道你不愛我也不會愛我,你太危險了,但是你又那么溫柔我怎么會不想奢求得到更多?

    陸沉,她的額頭低下來貼住他的,至少,在你還沒膩的時候

    不會膩的。他的手按住她的后頸她的脊背,將她圈在懷里,雙唇相貼,一個混著她淚水味道的吻堵住她的一切不安定。

    只有你。

    她真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