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欲教師(16)
作者:rescueme 字數(shù):11965 *** *** *** 第十六章:蘭潭烤rou除靈事件 我任教的學校是嘉義縣有名的貴族學校,就連校外教學都貴氣逼人,雖然只 是騎個腳踏車到蘭潭烤rou的活動,要價數(shù)萬元以上的腳踏車款在cao場集合后一字 排開真是讓人咋舌,而老師們幫忙載上山的各種高貴烤rou食材也讓我垂涎三尺。 其中最引人側(cè)目的當屬許奕萱小meimei,高中小女生卻穿戴全身專業(yè)行車配備, 胯下那臺金色的自行車在朝陽下金光閃閃,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大量的反光讓她 看起來就像是腳踏金色祥云,飄在半空中的孫悟空一樣。 我走了過去,好奇地打量一番,問道:「你這輛腳踏車是黃金打造的嗎?」 「老師你白癡喔,黃金比重9。3gw/3,會重到騎不動吧!?是 碳纖維和鈦合金啦,很輕喔!」她撩起遮陽鏡,瞪著水靈的大眼睛,夸張地用上 揚的語調(diào)調(diào)侃我的無知。 好好好,很輕,我等等再用鬼rou試試看能不能連你一起舉起來。 「科科,我不懂嘛。這一臺要不要萬啊?」我摸了一下那看起來非常精 緻的車架,幾乎分不清那金色是來自材質(zhì)還是烤漆,看起來非常有質(zhì)感。 「這是德國Br特制的耶,一個輪圈就差不多萬了。」許奕萱道。 「靠,你前后兩個輪子等於讓我4個月的薪水在地上滾來滾去!」我對這些 有錢人的奢華感到不可置信,真想把她一腳踹下車換我騎騎看(車),感受一下 這臺「小鳥車」到底和平常的自行車有什么不同。 「唉,鄉(xiāng)巴佬。」許奕萱搖了搖頭,看起來也是「貴蔘蔘」的安全帽下,一 束馬尾動感地跳躍擺動著。 聽完一堆大老致詞,我和田采真教官兩個菜鳥便騎著自己的腳踏車壓后,護 送著高一的6個班級浩浩蕩蕩地往蘭潭出發(fā)。 「唐老鴨,你好好笑喔。」田教官也是標準行車配備,安全帽、遮陽鏡、手 套、短車衣,在那緊身的配備底下,教官33罩杯的上圍更顯突出,讓我有意 無意就往她上半身瞟去。 「哪里好笑?」我趕緊打量一下自己全身,有哪邊不得體的嗎? 「這里,還有這里。」田教官拍拍我的頭,然后拍拍我的手。 「就安全帽跟手套啊,跟你們一樣是全身專業(yè)配備啊,大驚小怪。」我沒好 氣地道。 「是……是。」田采真教官露出溫暖的微笑,眼底露出無盡的欣賞之意,對 我頭上這從機車上拿來充數(shù)的西瓜皮半罩安全帽,和手上醒目的工地用白色工作 手套感到非常佩服。 「哼,鄉(xiāng)巴佬。」對於用鬼rou除靈這么丟臉的除靈方式都不在意了,帶著不 合規(guī)格的安全帽,還有工地無敵的9白手套,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路上,一方面是我本來就體力不如人,一方面是田教官結(jié)實的屁屁太可愛 了,我在所有騎車上山的人當中敬陪末座,在田采真教官背后欣賞她不斷律動著 的可愛屁屁。 辛辛苦苦騎上蘭潭烤rou區(qū)后,我心臟彷彿要爆炸般地難受,而那些高一小弟 弟小meimei竟然馬上又生龍活虎地分配工作生火烤rou。 「那不是蚵仔嗎?蔡秉賢你吃那個是要對曖昧對象詹喬姍使用嗎?沒收沒收!」 我連湯汁都一點不留地整顆吸入我窮酸的胃。 「三小?那個螯很大身體很小的不是只有在新聞上看過的大閘蟹嗎?老師先 試試看有沒有化學藥劑殘留。」我掠奪了另一組的蟹螯,津津有味地品嘗。 就在全班6組人都先后對我露出無可奈何的鄙夷神態(tài)后,我總算完成工作 (?),滿足地吸吮著手指頭,坐在一旁和田采真教官聊天。 雖然在趙冠文除靈事件中,為了超渡那些嬰靈我曾經(jīng)破了田教官的處,還內(nèi) 射在她里面,但她深知我是不得已的,平常在學校還是跟我有說有笑,把那天的 事當作壓根沒發(fā)生一樣。 但我不能當作沒發(fā)生,田教官那天發(fā)揮出的母愛光輝深深感動了我,本來以 為她們這些官校畢業(yè)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變態(tài),卻沒想到她愿意為素昧平生的 可憐嬰靈獻出童貞,我對她的印象是與時俱進,加上她本來就長得很可愛,個性 又大剌剌得非常好相處,我對她除了愧疚,還帶著欣賞的情愫。 「唐老鴨,你是來吃夠本的喔?」看著我半坐半臥趴在石椅上,她戳了戳我 鼓起的肥肚肚,促狹地道。 「馬的,這些死小鬼竟敢給我吃什么蚵仔、大閘蟹、明蝦,分明不懷好意, 你看看他們那色瞇瞇的樣子。」我一臉流氓樣,用蟹螯一邊剔牙一邊和田教官聊 天。 「等一下要騎到蘭潭,接著還要下山咧,他們吃了這些補品是能干嘛?」 田采真教官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道。 「誰說騎車不能干嘛?你等一下幫我留意一下女生們的腳踏車有沒有裝上坐 墊,男生的坐墊有沒有挖洞。」我對田教官挑了挑眉毛道。 「吼,你真的很變態(tài)!」田教官用上七、八成的力道給了我一記粉拳,雖然 我感覺左上臂已經(jīng)瘀青了,心中卻甜滋滋的,享受著微風吹拂。 「老師!」冷不防地,我的背被一雙小手推了一下。哇咧,雖然被嚇到,但 我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這是八婆二人組的惡作劇。 「干、嘛啦?」我回頭繼續(xù)用小混混的jiba臉瞪了項彥如和林鈺靜一眼。 「吼……罵髒話。」項彥如一副小特務(wù)貌地跟田教官告狀。 「聽說蘭潭有人面魚是真的嗎?」林鈺靜問。 「我也聽過這個傳說,有人在蘭潭釣魚,吃著釣上來的吳郭魚吃到一半,突 然聽見有人問:魚rou好吃嗎?他們確定這句話不是在場的釣友發(fā)出的,才突 然發(fā)現(xiàn)聲音來自烤爐上的吳郭魚,魚rou竟然浮現(xiàn)老太太的臉,原來那句魚rou好 吃嗎是那個老太太問的,當時還上過新聞呢!不過這樣的傳說已經(jīng)被渲染成到 處都有了,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蘭潭發(fā)生的。」我腆著肚子答道。 「哇,好恐怖喔。」項彥如瞪著眼睛道,林鈺靜也「矮額」了一聲;不知何 時開始,我的身邊已經(jīng)圍了十幾個學生,津津有味地聽著我講述關(guān)於蘭潭的鬼故 事。 「其實我也是看到你們的蚵仔和螃蟹浮現(xiàn)人臉,才用我的肚子幫你們超渡那 些食物的啊。」我故做嚴肅道。 「啊!」「老師你討厭啦!」女學生們抗議的聲音此起彼落,只有吳宥寧興 致勃勃地追問:「老師老師,那怎么用靈異的角度解釋人面魚呢?」 「坦白講,如果是魚rou好吃嗎這個事件,我不知道怎么解釋人臉會浮現(xiàn) 在魚rou里面;但是如果是一條魚長著人類的臉,在某部關(guān)於靈學的大作里面就有 提到,那可能是人類前世造孽太多,無法進入正常的輪回,導(dǎo)致今生今世還留著 前世的部分記憶和特徵。」我正經(jīng)地道。 「可是很多時候我們會覺得照片中好像有人臉的靈異照片,或者人面蜘蛛、 人面鳥等等,都是人類一種天生很會把圖像往人臉聯(lián)想的本能吧?像火星表面也 有類似人臉的地形。」田采真教官問道。 「對啊,我捫確實常常這樣自己嚇自己。」我也點頭道。 「我知道人面鳥,卡片技能提高一級!」蔡秉賢打岔道。 「靠夭啊!」趙冠文扁了他一拳,其他有玩神魔之塔的學生也都「科科」笑 著。 「既然容易被誤認的人面現(xiàn)象那么多,我們怎么分辨哪些是誤認、哪些 是靈障呢?」吳宥寧還是興奮地追問。 「發(fā)生人面現(xiàn)象中的那些物種都會殘余部分的前世記憶,從食性或生活 習慣來判斷就八九不離十了。例如豬通常都吃餿水或飼料,但是北部有只被養(yǎng)在 豪宅的人面豬卻喜歡吃甜甜圈和鹵味卷,這就是很明顯的靈障攻擊。」我想起最 近頗佔新聞面,人氣超夯的寵物豬阿文,便以此講解給吳宥寧了解。 「難怪牠都一直學習人類的舉動,人家說什么、做什么牠都要抄襲。」吳宥 寧恍然大悟道。 「好啦,東西收一收,準備上蘭潭了,最近是枯水期,搞不好有機會看到蘭 潭水底的古墓喔。」我向吳宥寧揚了揚眉毛,又激起她的興趣,她馬上和同組組 員七手八腳地收拾垃圾廚余。 「喬姍,你們組呢?」剛剛在討論靈異現(xiàn)象時她也沒加入我們,現(xiàn)在只是一 個人蹲在一旁看著鴿子在地上覓食。我看到她們組的組員也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 便關(guān)心地問了一下。 「喬姍早就幫我們收好啰。」她們組的許奕萱也拿著廚余丟向那群鴿子,好 像在喂食。原來熱心的詹喬姍已經(jīng)幫大家把工作完成了。 「鴿子不吃這個啦。」我不覺莞爾,趕緊轉(zhuǎn)身關(guān)心其他組的進度。 「啊!」一聲驚呼響起,我本能地回頭,發(fā)現(xiàn)是詹喬姍發(fā)出的。 「怎么了?」我快步走到詹喬姍身邊,她和許奕萱都驚訝地張大嘴巴,指著 那群鴿子旁邊的一只放山雞。 我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只放山雞竟然津津有味地啃著我們沒吃完的大閘蟹! 雞不能說是素食主義者,也會吃小蟲子之類的,不過吃大閘蟹的雞我倒是第 一次看見,但這也不構(gòu)成兩個女生尖叫的原因啊,尤其同學們已經(jīng)透過八婆二人 組的嘴知道我是靈能力者,更不會再因為一些小事而輕易大驚小怪。 再看得仔細一點,哇靠,那只雞的臉不像普通的雞是眼睛長在頭部兩側(cè),兩 顆眼睛幾乎長在同一個平面,而且眼睛旁邊的花紋非常怪異,看起來就像是那只 雞戴了眼鏡般的詭異,與其說牠戴了眼鏡,不如說牠的眼睛長得跟人類的眼睛非 常相似! 最夸張的就是牠的雞嘴,竟然為了啃大閘蟹而啃到嘴歪眼斜的,不對,牠的 嘴不是因為進食才歪的,不管從什么角度,都可以發(fā)現(xiàn)牠的雞嘴是天生就斜斜的, 配上彷彿戴了眼鏡的眼睛,看起來詭異不堪,就像長了一張歪嘴的人面雞!難怪 兩個女學生會尖叫。 「哇,人面雞!」聽見詹喬姍尖叫才湊過來的蔡秉賢,看見那只詭異的放山 雞,聯(lián)想到剛剛說的靈異故事,興奮地大叫,然后便追了過去。 「哇咧,田教官,幫我顧一下班級…」我的尾音愈來愈無力,因為連她都已 經(jīng)跟著我們?nèi)嗌癫赊绒鹊匚搽S在蔡秉賢身后,追殺著那只人面雞。 追了幾百公尺,那只雞便從封死大門的破舊木板縫隙中,鉆進了一個廢棄的 豪宅別墅里頭,蔡秉賢正要翻墻進去,已經(jīng)被我追上,一把把他扯了下來。 「老師,人面雞!」他還是用盡全力地沙啞嘶吼,指著詭異的豪宅大叫。 「我剛剛怎么說的,會保留人面現(xiàn)象靈障的物種,多半是前生造了太多業(yè), 牠前世是人類耶,這輩子長成這樣已經(jīng)很可憐了,同類也排擠牠,人類也畏懼牠, 你還想對牠怎么樣?」我氣喘吁吁地搭著蔡秉賢的肩,像在跟朋友聊天地教化他 沖動的個性。 「喔…我知道了…」他失望地垂下頭,卻沒有絲毫慍色。 「放了牠吧。」我微笑道。 「嗯。」他失去了一個活捉人面雞,在媒體上大出風頭的機會,卻體諒那只 人面雞艱難的處境,大方地決定不再為難牠。 「老師…」這時候我們班上其他人也都趕到了,圍在別墅門口附近向里頭觀 望,這才發(fā)現(xiàn)別墅墻面上有個醒目的商標,是紅色的底、白色的圈圈,七個白色 的圈圈分布在商標的紅底里頭,上面四個下面三個。 「奇高?這不是曾經(jīng)主宰臺灣食品業(yè)界的龍頭嗎?」田采真教官驚訝道。 「我也還記得他們的廣告歌耶。奇高、奇高、大家的奇高……小時候我 們還開玩笑說奇高跟喂犬的臺語發(fā)音很像,他們的食品只配拿來喂狗, 沒想到后來爆發(fā)黑心食品事件,負責人韋英沖被憤怒的群眾硬沖進別墅,灌了一 桶拿來做黑心泡麵的工業(yè)用油后暴斃身亡,沒想到他的別墅就在蘭潭附近。」我 訝異地盯著那個醒目的商標,回憶起小時候的職棒球隊「奇高鳳」、相關(guān)企業(yè)的 知名「健師傅泡麵」、「細柳營羊奶」等等,哪想得到這樣財大勢大的企業(yè)也會 有倒閉的一天。 「算了,講這些你們也不懂,奇高當年的榮景是你們不可能了解的。好了好 了,回去了。」我收拾起感嘆,像在趕鴨子似地催促學生解散,卻發(fā)現(xiàn)許奕萱眼 眶都紅了。 「不,我了解,這是我姑丈的別墅。」許奕萱再也忍不住汩汩流出的眼淚, 盯著那棟別墅啜泣著。 「姑丈對我很好,每年生日都送我最高級的禮物,他雖然嘴歪眼斜的,我卻 從來沒有害怕或討厭過他…」許奕萱哽咽著道。 「當年丑聞剛爆發(fā),姑丈暴斃前,多虧mama當機立斷出脫所有奇高的股 票,我們的家產(chǎn)才沒有一夕成空,不過家族的其他人就潦倒至極,連表哥表姐也 都受到連累。」我才想說奇高倒了,許奕萱家怎么沒破產(chǎn),原來是這樣。 「老師,求求您,幫姑丈解脫,讓牠進入正常的輪回,別再受苦,用這樣奇 怪的外表忍受異樣的眼光過完這一世!」許奕萱幾乎要跪了下來,拉著我的手, 用前所未見的誠懇態(tài)度拜託著我。 「這沒有辦法,受到玷污的靈魂想要重回輪回,只有多多行善這條路,他上 輩子嘴歪眼斜已經(jīng)是佛祖在他身上做出的警告,他卻仍然大賺黑心錢,這輩子當 然就只能這樣,我也幫不了他。」唉,別說我實在無能為力,就算我有辦法我也 要考慮再三,畢竟他上輩子都敢這樣褻瀆佛祖的提醒,救了他反而是違逆天道吧。 「其實是有辦法的,只怕你學生不配合。」在家里吃寶卡卡、看李敏鎬的張 筱潔感受到我心中的糾結(jié),傳了個訊息給我。 「什么辦法?」我問。 「老方法,內(nèi)射她啊。只要你在那只人面雞面前和他的家人陰陽調(diào)和,強大 的靈力可以逐漸凈化牠污穢的靈魂,只是你比較辛苦,大概要做個幾十次吧。」 張筱潔毫不在乎地道,完全不管我學生還沒滿十六歲,跟她性交可是觸犯刑法的 啊,而且還是重罪,加上幾十次連續(xù)中出,一罪一罰的話,馬英九良心長出來之 前我都不可能出獄啊,情色「大學刑法課」里頭強調(diào)N次了! 「老師,您要干許奕萱嗎?」吳宥寧把頭湊在我耳邊輕聲道。 靠北啊!你怎么聽得到張筱潔的訊息啊! 察覺到我疑惑的心境,張筱潔解釋:「別忘了吳宥寧也是潛在的靈能力者, 靈力已經(jīng)大到聽得見我的傳心術(shù)了。」 哇咧,現(xiàn)在不是考慮要不要干學生、然后內(nèi)射的時候吧,雖然說許奕萱長得 還算清秀,尤其是那大小姐目中無人的氣息,有時候真的想要讓她嚐嚐老衲roubang 的厲害。 算了,先把今天的行程跑完,改天再說吧。 當天后來的景點,許奕萱都悶悶不樂的,晚上回家后我則接到一通陌生的電 話。 「唐老師嗎?」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道。 「我是。」帶憨狗散步前,我正在家里閑到發(fā)慌,但是憨狗又還沒睡醒,我 也不能就這樣吵醒我狗兒子。 「我是許奕萱的表姐,韋英沖的女兒韋嬋芬。」她自我介紹道。 靠,我心頭一凜,她不是剛出嫁沒多久?在韋英沖暴斃之前她出嫁的新聞還 登上媒體面過呢! 「今天表妹看到的那只人面雞,我想應(yīng)該是我父親,可以請您為他除靈嗎?」 蛤?我怎么好意思在電話中說:「那太棒了,你給我陰陽調(diào)和、內(nèi)射幾次,就可 以慢慢洗去你老爸的一身罪愆?」 「唐老師,奕萱的同學有告訴她說您是出色的靈能力者,奕萱同學也親眼見 過唐老師身上的神蹟。也說了,只要您在我父親的身邊和他的家人陰陽調(diào)和幾次, 就能慢慢減輕他累世的罪孽,來日進入正常的輪回,為了父親,我愿意進行這個 儀式。」韋嬋芬堅定地道。 干,只有吳宥寧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她大嘴巴亂講的啦,怎么辦,怎么辦。 「我、我基於幫助許奕萱和您了去一則心愿的立場,當然是樂意,不不不, 也不能說樂意,我、我…」干干干,怎么可以和一個素昧平生的女性說我樂意干 她還要中出呢! 「是需要收費嗎?只要能夠拯救我父親,多少錢我都愿意花。」始終平靜的 韋嬋芬語氣開始生起波瀾。 「也不是。」哇靠,中出人家還有錢拿,會不會太爽了。 「那您的意思是?」韋嬋芬焦急地問。 「明天傍晚我們到人面雞出沒的地方再談好了。」我也不好意思說「到您的 舊家」去談,畢竟曾經(jīng)輝煌的那棟豪宅,現(xiàn)在一片衰敗,還是不要提起她的傷心 事。 「好,那明天見。」韋嬋芬知道我雖然沒有一口答應(yīng),卻也不算是拒絕,這 才放心地掛上了電話。 隔天傍晚,我?guī)е┕贰報阏妫缗R大敵地前往韋家舊宅,畢竟他們一家 曾經(jīng)空手鍛白鋃就跟臺灣拿了4億無擔保借貸,政商勢力之雄厚不容小覷, 我要是敢說不的話,可能瞬間就會被作成消波塊保護蘭潭周圍。 沒想到我抵達韋家舊宅時,外頭只有韋嬋芬、許奕萱兩個女生,而那只人面 雞已經(jīng)被她們抓到了,關(guān)在一個小小的雞籠子里。 韋嬋芬果然如我ggl到的,不能說非常漂亮,但氣質(zhì)不錯,也相當 會打扮;65左右的身高,頂著一頭小波浪卷發(fā),踏著高跟鞋,穿著黑色 低胸洋裝,裙子則短到隨時會走光的狀態(tài)。 從她稍微花掉的眼妝看得出來她剛哭過,想必要抓自己的老爸進籠子也經(jīng)過 一番掙扎吧。 「你爸媽呢?」我簡單打過招呼,向許奕萱問道。 「有表姐在,爸媽很放心。」許奕萱走向我,然后接著在我耳邊低聲道: 「我怎么可能帶爸媽來看你和表姐zuoai啊。」說得也是,張筱真也忍不住發(fā)出會 心一笑。 「我們先進去吧。」韋嬋芬領(lǐng)著我們從偏僻的藤蔓中鉆進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這 棟豪宅,然后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 那只人面雞一進到大廳,激動地在籠子里拍著翅膀,掉了不少雞毛。 原本富麗堂皇的別墅雖然被查封,大廳內(nèi)的家具卻還沒被清空拍賣,我小心 翼翼、在不揚起灰塵的前提下掀掉了蓋在沙發(fā)上的白布,和張筱真還有她們兩人 各自找位置坐下。 「唐老師,我們怎么開始?」韋嬋芬擠出一抹微笑,白玉般的一雙長腿在我 面前性感地翹高,像是第六感追緝令中的莎朗史東般的誘惑。 「筱真,念經(jīng)除靈可以嗎?」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地先問問張筱真,畢竟我 也不能一進來就說「來休敢吧」,還是要先觀察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解決方式。 「要念經(jīng)也不應(yīng)該找我吧,而且這只畜牲造孽這么多,害這么多人得癌癥, 間接殺死這么多人,就算是大姐來也要超渡個幾個月。」張筱真撫摸著懷中的唐 憨狗,不耐煩地道。 「抱歉,我朋友不應(yīng)該說令尊是畜牲。」我發(fā)現(xiàn)張筱真語氣太沖,連忙向她 們道歉。 「沒關(guān)系,不管他以前是多么完美的好父親、好姑丈,發(fā)生那些事后會被這 樣子怒罵、甚至被老天懲罰,都不是別人的錯。」韋嬋芬雖然聽到「畜牲」兩個 字時眼神有點閃爍,但還是壓抑住心中的不悅,禮貌地要我不要怪張筱真心直口 快。 「我和憨狗出去,你們自便嘿。」說完張筱真便到外頭逛逛這個大到嚇死人 的豪宅。 「許奕萱,你不出去,在這里干嘛?」我站了起來,有點心虛地問她,其實 現(xiàn)在在客廳里的三個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我還是希望這個小女孩回避 一下。 「我?guī)湍銈兛纯从惺裁葱枰獛兔Φ陌 乖S奕萱嘟著嘴道。 「哪有什么需要你幫忙的?」我把雞籠子放在桌上,然后韋嬋芬便走了過來, 右手襲上我的褲檔。 哇咧,我嚇了一跳,身體像受了驚的蝦子躬身往后,雞籠子里的人面雞則鼓 譟不安,激動地在籠子里掙扎。 「好,我知道你可以干嘛了,你幫我安撫你姑丈。」我被在籠子里亂跳揚起 一片雞毛的人面雞搞到心煩意亂,別說要勃起,不縮陽就謝天謝地了,便要許奕 萱負責這個任務(wù)。 「姑丈,你要乖乖,表姐這樣子也是為了救你,你要靜下心來好好反省你上 輩子的錯。」許奕萱不斷向雞籠子里的「姑丈」安撫著,終於牠不知道是累了還 是絕望了,竟真的乖乖地待在籠子里,準備欣賞牠的女兒和一個陌生男子交媾的 畫面。 「還不開始?」韋嬋芬自在地拉下低胸洋裝背后的拉煉,三兩下便褪下整件 洋裝,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褲還有吊帶襪。 許奕萱看著表姐發(fā)育完成的性感身軀,對照自己A罩杯左右的乾癟身材,有 點害羞地低下了頭。 事到如今,既然大家都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我也不再客氣,硬是當著我 未滿6歲的學生面前脫掉了西裝褲和襯衫、內(nèi)衣,只留下一件內(nèi)褲。 韋嬋芬坐到我身邊,伏在我身上舔著我的rutou,右手則承接剛剛對我襲鳥的 動作,若有似無地隔著內(nèi)褲撫弄我的yinjing,左手也沒閑著,用極高的頻率在我另 一邊rutou畫著圓。 我低著頭看著她罩杯左右的酥胸,隔著胸罩在我腰際以乳尖撩弄,那道深 深的乳溝夾在白皙的嫩乳之間,模樣甚是好看。 「韋小姐,您的技巧真好。」我絕對不是恭維,因為我連她的奶頭或陰部都 還沒看到,就已經(jīng)「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rou!」 「哼。」她冷笑了一下,接著便充滿媚態(tài)地拉下我的內(nèi)褲,讓2公分的紫 紅色鬼rou在學生、勉強算是學生姑丈、還有學生表姐面前突兀地露了出來。 她看到鬼rou的瞬間不禁吞了吞口水,喃喃道:「沒接過這么大的客人,試試 看吧。」 她先俯下身來輕輕吸啜著我的子孫袋,那股酸酸麻麻的感覺非常受用,馬上 就讓我忍不住提肛想要讓老二盡所能地挺出,讓她瞧瞧我碩大的靈能力兵器。 吸啜完yinnang,韋嬋芬開始握著我鬼rou根部,從艷紅的雙唇伸出濕滑的靈舌舔 著我的鬼rou,等到我的冠狀溝和馬眼都不知道被她舔過幾輪,她才把我的guitou一 口含進她的小嘴,讓那張小嘴像yindao般地緊緊吸吮我的guitou。她每次讓嘴唇含緊 冠狀溝再往上「波」一聲滑離的過程,都讓我對她下半身的遐想節(jié)節(jié)高升,不知 道她xiaoxue的吸力有沒有比嘴唇誘人。 看到女兒衣衫不整地為一個陌生男子哈棒,人面雞韋英沖又開始躁動,所幸 許奕萱不斷地溫柔安慰著牠,牠才每次都只發(fā)飆幾秒鐘就冷靜下來。 把我整根鬼rou舔得濕滑不堪后,韋嬋芬就脫掉高跟鞋,跨到我身上,以膝蓋 為立足點跪在沙發(fā)上,然后把褲檔撥到一旁,露出毛茸茸的xiaoxue。 以一個輕熟女來說,韋嬋芬的陰毛算是不多的了,但是比起動輒看到女學生 們那青春rou體來說,她的陰毛還是充滿著成熟女性才散發(fā)得出的yin靡,那濃密烏 黑覆蓋著陰阜的毛發(fā)總是為我?guī)硪还沙錆M誘惑的神秘。 看到韋禪芬把暗褐色的xue口對準鬼rouguitou,韋英沖又焦躁不安起來,許奕萱 也不再安撫牠,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表姐誘人的下體和我偌大的yinjing,有很 高的機會是處女的她,可能正藉著公民老師和表姐這無奈的交媾在學習性交的要 領(lǐng)。 韋嬋芬右手扶著我的鬼rou,讓guitou前端抵住她的yindao口,然后她熟練地將雙 腿慢慢分開,像劈腿似地讓她的身子愈來愈下沉,愈來愈下沉,直到我的guitou整 顆沒入她緊到不行的溫暖xiaoxue。 我才剛確定guitou已經(jīng)進入她的身體,正感到舒爽難當時,冷不防地yinjing上又 感到一股力道,她的xiaoxue正牢牢地像老虎鉗一樣夾住我的yinjing!從未經(jīng)過這種剛 剛好不容易進入xiaoxue后,又遭到y(tǒng)indao皺摺猛夾的連續(xù)技,我?guī)缀蹙鸵渚?/br> 「韋小姐,慢點慢點!」我連忙把雙手襲上她的酥胸,藉此稍緩胯下的無比 快感。 「唐老師,您已經(jīng)很厲害了,通常被我用嘴服務(wù)過后再進入我的身體,能不 射精的已經(jīng)寥寥可數(shù)。」韋嬋芬得意地輕輕提高她的屁股,讓我的鬼rou稍微退出 她的yindao,然后解開蕾絲胸罩,露出罩杯的堅挺胸型。 已經(jīng)身為人妻,她的rutou果然不是粉紅色,是淡淡的褐色,但是無損於她胴 體的美麗,一雙修長的長腿現(xiàn)在就以跪姿跨在我身上讓xiaoxue吞吞吐吐著我的鬼rou, 柔軟卻堅挺的胸部更在我雙手揉捏下性感地變形,我用指縫夾著她的rutou搓揉, 嘴唇更忘情地吻上了她的嘴,享受上下一齊交換體液的爽快。 「啊,好爽……」幾乎同時,我們都為彼此的身體發(fā)出驚嘆,她輕熟女的嬌 媚和性感絕對是我那些女學生或張家三姐妹學不來的,而我碩大的陽具對她來說 大概也是從所未見,我們沉溺在rou欲中,耳邊更聽到韋英沖以翅膀和雞嘴發(fā)出的 抗議聲。 我一邊努力滿足我對韋嬋芬身體的渴望,一邊也發(fā)現(xiàn)眼角余光中,許奕萱左 手伸進校服裙子不知道在做啥,只見她裙擺不自然地隨著左手的動作起伏,臉上 更是泛出潮紅。馬的,我竟然在學生面前干她表姐,在學生「姑丈」面前干牠女 兒,而女學生竟當著我的面自慰! 「韋小姐,您好厲害。」我從沒在任何女性的rou體享受到這股rou欲盡情釋放 的快感,一邊掰開她的屁股讓我可以干得更深一點,一邊也有點像在捉弄韋英沖, 因為從牠的角度看過來,我這樣一掰,牠女兒的屁眼和正被鬼rou塞滿撐大的xiaoxue 便讓牠盡收眼底,不過牠女兒還有屁眼可讓牠看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我原本 以為做了這么多缺德事,牠的兒女都會沒有屁眼的! 「當然厲害啰,一天要接好幾個客人耶。」她努力地讓鬼rou在她體內(nèi)沖刺, 一邊無心道出這句讓我震驚非常的話。 「什么?」我上半身從本來和她深吻的狀態(tài)分開,只剩下下半身還緊密相連, 雖然有點膽顫心驚,卻沉溺於rou欲而舍不得拔出我的鬼rou。 「你以為要維持那么大的開銷,除了下海之外還有別的路走?」韋嬋芬故意 大幅度地扭動著腰肢,讓我的恥骨不斷撞擊她的陰阜發(fā)出夸張的「啪啪啪」聲。 等等,不對啊,如果她是職業(yè)妓女,那我會不會得病啊!干,無套耶! 「韋小姐,您平常接客戴不戴套?」我惴惴不安地問。 「放心,我是賺錢,不是玩命,這輩子只有我老公和你是無套的。」韋嬋芬 邊浪叫邊道。我則在安心之外感到一點傷感,曾經(jīng)是大老闆掌上明珠的大企業(yè)千 金,那純潔的身體本來只讓夫君佔有,老爸垮臺后樹倒猢猻散,別說要過正常的 生活,連身體都無法只屬於自己。 「喔,干死我,干死我,讓我老爸深深反省!」韋嬋芬在性器合體的狀況下 抬起雙腳在我身上把身體轉(zhuǎn)了度,變成逆騎乘位的體位,然后雙腳腳掌踩 在這曾是她們一家共享天倫之樂的沙發(fā)上,讓一個只是私立高中的窮酸老師狠狠 地干著她的千金之軀。 「你以為賺黑心錢是為了讓我們的生活無虞,你有沒有想過出了這么大的包, 老公他還要不要我?社會還能不能接納我?」她面對著籠子里的韋英沖,對著已 經(jīng)轉(zhuǎn)世的老爸發(fā)著牢sao。 「現(xiàn)在好了,你轉(zhuǎn)世當雞,你女兒也當雞了,你開心了吧!」韋嬋芬看著籠 子里的韋英沖,然后激動地轉(zhuǎn)頭對著我道:「來,換你在上面,從后面干我。」 我讓鬼rou仍然插在韋嬋芬的xiaoxue里面,勉力將她抱起,讓她趴在沙發(fā)上,我 則從后方站著前后抖動屁屁,讓guitou狠狠戳著這個火辣人妻的緊窄xiaoxue。 我發(fā)誓,雖然沒有聽過雞也會流淚的說法,但我真的在變換體位時看見韋英 沖彷彿在哭,不像牠暴斃前的記者會那惺然作態(tài)的賤樣,是真正打從內(nèi)心的傷感 哭泣! 韋嬋芬卻在這個時候偷偷用靈活的腳趾打開籠子,想要讓韋英沖往我們的方 向逃出籠子,卻因此不得不近距離看看陌生男人干牠女兒的難堪模樣。 「來啊,來看看你女兒怎么被陌生人干啊!?」韋嬋芬激動地雙手扶著我的 屁屁往下壓,希望我干深一點、激烈一點,讓她父親好好看看牠造的孽。 韋英沖聽了她的話,激動地飛出籠子,便往我屁股啄來。 我屁股雖然吃痛,卻還是舍不得中斷這美妙的性交,一想到眼前這浪蹄子是 黑心食品大魔頭韋英沖的獨生女,身材又那么姣好,xiaoxue更有職業(yè)級的專業(yè)鍛煉 出的特殊技巧,天塌下來我也要干到射精為止!韋英沖啄我屁股我就當作牠在幫 忙推屁股干牠女兒好了。 這yin靡的環(huán)境、胯下抽插的快感,加上杜比環(huán)繞音效─我耳際是韋嬋芬的浪 叫,后方則是韋英沖的「咯咯」叫聲和翅膀拍打聲,再遠一點則是偷偷自慰的許 奕萱的小聲呻吟,我雖然很不甘心,也只好順從射精的渴望,在她體內(nèi)發(fā)射了。 我的guitou頂開韋嬋芬的zigong頸,然后我腰部用上全力,把整顆guitou死死插在 她的zigong內(nèi),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接著韋嬋芬yindao不斷地收縮,把鬼rou一夾, 我guitou感受到zigong內(nèi)的濕潤和溫暖,rou身則被像在擠牛奶似的力道狠狠壓榨,我 毫無抵抗的機會,稀哩嘩啦地就射在韋嬋芬zigong里面了。 從小花費幾千萬元栽培的掌上明珠,竟然和一個見面不到幾分鐘的人合體, 不僅性器交合還被體內(nèi)射精,姪女更在一旁忘情地自慰,韋英充氣得不知道該啄 哪一個,只是「趴搭趴搭」地揮著翅膀狂奔上樓,我和韋嬋芬來不及穿上衣褲, 只好趕緊尾隨著牠。 我晃著疲軟的yinjing一甩一甩,韋嬋芬更慘,晃著雙乳寂追,邊跑jingye還邊從 xiaoxue流滿大腿,兩人狼狽不堪地追著韋英沖,直到跑進一個門板虛掩的房間。 看到床頭掛著那清純的少女沙龍照,我馬上會意過來這是韋嬋芬出嫁前的房 間,人面雞韋英沖雖然面無表情,眼睛卻眨呀眨地對著房間那幅沙龍照流出眼淚。 我果然沒有白白射精,那人面雞的舉動證明了牠果然是韋英沖污穢的靈魂轉(zhuǎn) 世。我看著那清純的少女臉孔,對照已經(jīng)跪在床前哭成淚人兒的韋嬋芬,心中充 滿無限感慨。 韋英沖賺得還不夠多嗎?要是他多做公益,少賺黑心錢,難道人生就會因此 失卻一絲一毫的快樂嗎? 可是他走錯了路,不僅害死自己,還害慘孝順的乖女兒,逼得要出賣靈rou來 維持生活。希望因黑心油而死的牠真的能夠記取教訓(xùn),也希望北部那頭肥滋滋的 人面豬阿文也能夠早日回到正常的輪回,別再漬漬豬雞、沆瀣一氣了。 之后人面雞韋英沖便由許奕萱收養(yǎng)了,只是以后我每個星期都要來這里當著 牠的面干牠女兒韋嬋芬一次,還得在zigong內(nèi)射入滿滿的jingye,以消除牠的業(yè)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