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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捏著手機,一邊給身旁的女人掖好被子,吻了吻額頭,輕拍著背哄著她睡著后輕手輕腳掀開被子下床。霧氣還未完全散去,黑黑的影子流動在空氣中,有些壓抑,晨風微涼,掀起睡衣的衣擺,鉆進皮膚里,西邊的天空微黑,幾縷陽光慢慢的爬上來,天一分分亮起來,腳邊上零散著幾只煙頭,還有一支仍冒著白煙,何墨陽低頭看了眼,腰板挺直,耙耙頭發轉身進了房間。窗簾并未拉開,盡管屋外已經慢慢亮起來,但屋子里還是淡淡的黑,她還在睡,昨晚的一場歡愛定是累著她了,卷著被子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摸摸,滑膩的臉頰,摸了兩下不舍的收回,怕淺睡的她被弄醒。安穆一覺醒來時臥室里早沒了他的身影,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分不清現在什么時刻,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起身下床,洗漱好踩著拖鞋下樓。“老五,夏雨回來了。”“嗯,穆穆已經見過了。”“知道了?”“不過是個陌生人。”“老五,我記得你的初吻可是給了她。”“什么時候的事情,不記得,你的事情也辦完了,該走了。”“惱羞成怒了,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丫頭。”…………安穆靠在樓梯口聽著他們兄弟倆的對話,何墨宇幸災樂禍的聲音,何墨陽低沉的郁悶聲,形成鮮明的對比。捂著嘴巴想笑,想到那句“你的初吻可是給了她”安穆又笑不出來了,心下一轉,踩著拖鞋施施然出去。“起來了。”何墨陽看見來人自然的起身攬過她,臉上絲毫沒有不適的表情,倒是何墨宇翹著腿一顛一顛的邪笑,濃密的眉毛高高的揚起,嘴巴張的跟河馬,安穆姑且這么在心里形容,當然是不敢說出來的。“中午留下來一起用餐吧。”何墨宇一聽,眉梢又揚起了一個弧度,更為得意了:“我剛剛還聽見誰讓我早點回去。”“你可能聽錯了。”何墨陽不咸不淡的開口,還不忘記扭頭正經的問問安穆:“西餐還是中餐。”最后還是沒能在家吃,何墨陽說城東新開了一家西餐廳,于是三人風風火火的開車去了。☆、第三十九章大堂經理熱情的出來迎接,諂媚的鞍前馬后,何墨陽深知安穆不喜這種感覺,大手一揮總算是清凈了。西餐廳的裝潢風格的類似于法國風格,但里面又糅合了一些荷蘭元素,使整個裝潢看上去別出心裁卻又不花哨,優雅中透露著別致、高貴,大廳靠窗的一角放置架黑色鋼琴,陽光簌簌的落進來,打在女子清秀的臉龐上,安穆恍惚間看見幾個月前的自己,也是一身白裙,安靜的坐于鋼琴前,周圍的一切只是一個幕布。“怎么了?”何墨陽停下腳步順著她的方向也看了眼彈奏鋼琴的女子,默不作聲。何墨宇也看見了,若有所思的望著前面的兩人,心思一轉,在經理耳邊低語。何墨陽是個霸道執著的男人,同時也是個有輕微潔癖不喜公共場所的男人,今兒個竟然提出不要包間,就在大廳時安穆是吃驚的,印象中他幾乎是非包間不要的。“發什么呆,早上也沒吃,想吃什么?”何墨宇發現自己今天來根本就是找刺激啊,對面兩個你甜蜜來,我甜蜜去的,嘰嘰喳喳,看的真是嫉妒啊,完全把他當成透明,摔!不由的切著牛排的聲音就大了點,總算是吸引了些目光過來。“四哥,你身體不舒服?”安穆尋思了好會,輕聲開口。“我像是不舒服?”何墨宇放下刀叉摸摸自己英俊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臉。“不是,只是有那么——點猙獰而已。”安穆用小手指比了個姿勢。何墨陽哼笑了兩聲,典型的皮笑rou不笑,將上來的甜品推過去,“多吃點,你最近又瘦了。”“真的?”偷偷竊喜的聲音,女人都是希望自己瘦的骨感,安穆也不例外,盡管某個男人一直強調胖點更好。“抱著不軟。”何墨宇被何墨陽的話逗樂了,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哈哈,老五,當著我這個單身人的面,你們調情能別沒完沒了嗎?”“哼,嫉妒了?”“老五,你自我感覺太好了,四點鐘方向。”安穆和何墨陽同時扭頭看向四點鐘方向,狹路相逢。鄭修函和夏雨并肩而來,經理引導,隔得老遠,恍若仍能感覺到夏雨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何墨宇夸張的推開椅子站起,樂呵呵的相迎。“這不是小毛雨啊,回來怎么也不跟四哥說一聲,好給你接風洗塵啊!”夏雨抿唇一笑,剎那間芳華盡顯,倒也落落大方:“四哥有心了,這次回來的匆忙,是我考慮不周。”安穆有片刻的厭惡,討厭她甜膩的聲音,美麗的外表,或許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在作怪吧,偏偏何墨陽這個時候還讓人加座,他們就坐在他們對面,五個人,安穆旁邊就是夏雨,夏雨旁邊是鄭修函,鄭修函旁邊是何墨宇。服務員送了瓶年份久遠的紅酒上來,除了安穆每個人高腳杯都被滿上,喝橙汁的她在桌上瞬間成了一個特例。“安小姐不會喝酒?”這個問題早在K市的時候夏雨便早知道,而今再次提及,倒顯得有心了。“她喝橙汁就好。”何墨陽不忘讓服務員滿上,細心的擦掉她嘴邊溢出的果醬,夏雨眼神幾變,言笑晏晏的對著鄭修函開口:“修函,你看他們多恩愛啊。”這句話若是別人說出來是羨慕的意思,若是夏雨說出來,里面的含義就不寒而栗了,鄭修函隔著玻璃鏡片視線落在對面相挨著的兩個人,溫文爾雅的臉上笑意淺淺。安穆在那一刻視線正好對上他的,抿著唇又很快的移開。這個桌子上的五人只有何墨宇是最輕松,看著他們四個人眼神交流,覺得心里爽啊!四角愛情,今天坐滿了,可以搓一桌麻將。奇怪的氣氛在空氣中醞釀,發酵,在某個未知的時間里爆發,鄭修函和何墨陽的視線在空氣中不經意間的對上,一個霸氣,一個堅韌,何墨陽率先移開了視線:“不知鄭老爺子身體恢復的怎樣?”“謝謝何總關心,爺爺身體已經恢復差不多。”“改天登門拜訪。”“何總有心了。”“應該應該。”兩個人隔著桌子打起了啞語,安穆聽得云里霧里,這邊何墨陽已經攏著衣服起身,安穆也被他拉起和他并肩站,還沒搞清楚他的目的,便聽見他開口:“我和穆穆還有點事情先走一步,再會。”不顧他們的眼光,拉著她離席。安穆一路上被何墨陽扯著出了西餐廳,直到出了大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