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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當爹

    拿了水果,往前推車來到蔬菜區,她停下步子手拿起一顆白菜,眼睛滴溜轉了一圈,躍躍欲試地說:“我們今年自己做年夜飯吧,今天把菜先買了練習一下。”

劉媽今年要回老家過年,單善就提前給她放了假,這幾天兩人都訂外賣解決的吃飯問題。

陸斂一手推車,睨她一眼:“你做?”

她笑臉一秒僵硬,不容反駁地說:“當然是你做。”

說著把白菜放進購物車里,拍了拍手說:“來個酸辣大白菜好了。”

他無奈地撫額,雖然連鍋鏟都沒摸過,還是應了聲嗯。

畢竟要躬體力行掙生活費了。

單善接下來又拿了不少其他蔬菜,過年當然要大魚大rou,葷的也買了一些,之后推車去結賬看到一群阿姨在選對聯,她支使著陸斂也去拿了一副,等明天貼在大門邊上,看著就喜慶熱鬧有年味,這種樸實簡單的快樂她以前瞧不上,現在卻沉迷其中喜歡得緊。

結完賬后拎著兩大袋子出超市,到家里時下午四點多,剛好可以準備起晚飯,陸斂拿出平板電腦搜索她報過的菜名才進廚房。

陸斂下廚,這事擱以前完全無法想象,單善跟條小尾巴一樣跟在他后面東看西看,又是好奇又是得意。

任你在外叱咤風云多牛逼厲害,進了屋不還是要給她洗手作羹湯。

說到底,最大的贏家是她,叫她怎么能不春風得意呢。

她的目光巡視一圈廚房,仰著下巴傲嬌地說:“那我來擇豌豆吧。”

陸斂在切豬rou,聞言頭也不抬:“嗯。”

她隨口問:“為什么你能把rou切得這么整齊?”

它掀起眼皮打量她一眼,淡淡地說:“人殺多了。”

刀工自然就好。

“……”

見她沉默不語怔住,他又補充道:“騙你的。”

這東西跟使槍一樣,拿穩了切下去就行。

“……”

混蛋還是混蛋。

陸斂洗干凈手,拿個小橘子走到她跟前,三五下剝掉了皮遞到她唇邊,“張嘴。”

單善張開嘴巴,他順勢把兩瓣橘rou塞進她口中。

橘子的汁液在口腔中彌散,清甜中帶著一絲酸,她鼓著腮幫咀嚼,眉飛色舞輕哼一聲,擇豌豆的動作都輕快歡暢不少,心里暗想她都這樣大人有大量了,誰不夸她一句脾氣好呢。

“娶了我,你賺大了。”

陸斂往她嘴里投食,喂完一整個橘子拍干凈手,輕捏她懷孕后手感愈發軟彈的臉頰,轉身回到料理臺邊繼續切rou。

單善非要他答:“快說,是不是賺大了,娶個大的還送個小的。”

她啪的一掌拍自己微顯懷的肚皮,想起個網絡用詞:“喜當爹。”

男人頓時抬起頭來,瞇著眼審視她:“喜當爹?”

她點點頭:“本來就是啰,死了三個月再回來,老婆孩子都有了,這種便宜事也就你趕得上。”

不是喜當爹是什么嘛。

陸斂切好rou又切青椒,邊跟她閑聊:“知道喜當爹的意思?”

她昂起下巴沖他叫囂:“廢話,我又不是你。”

連微博淘寶都沒安裝的時代棄兒。

聞言,陸斂輕嗤一聲,懶得跟她吵鬧。

雖說是為了明天的年夜飯練手,但終究是第一次下廚,加上某孕婦挨不住餓,陸斂看準她的晚餐時間,只做了四菜一湯就打住了。

米飯是她蒸的,淘好米后跟劉媽開了視頻看注水量,沒問題后才接上電源,煮出來的米飯還挺可口。

飯菜端上桌,她盛飯他拿筷子,兩人坐在同一邊,她先夾了筷子青椒炒rou慢慢地嚼。

陸斂注視她的表情,等她咽下去問她:“味道怎么樣?”

向來自信沉穩的男人,臉上頭一回出現不確定的神色。

她“唔”了一聲,瞧不出來是好吃還是難吃,淡淡地說:“吃吧。”

然后給他夾了塊清蒸鱸魚。

陸斂頷首,動筷開吃,表情跟她大差不離,兩個人不慌不忙地吃著自己烹飪的飯菜,也沒多吃也沒少吃,就是平常的飯量,最后菜和飯都剩了一點。

他雖然食量比她大,但吃得也比她快,先她一會兒放下碗筷,給她盛了碗海帶湯放旁邊等她。

單善吃了一碗半的米飯,菜也吃得不少,一碗湯下肚后抽紙巾抹嘴,看著他商量的語氣說:“年夜飯還是先訂酒店吧。”

他沒什么異議,點頭應承:“好。”

說不上難吃好吃,就是差了點意思,可作為第一次下廚的結果已經很不錯了。

單善坐到他腿上,手環著他脖頸親吻他:“老公加油,看好你哦。”

她喊老公,他抿了抿唇壓下上揚的唇角,喉嚨里嗯了一聲。

吃過晚飯,單善留在樓下客廳看電視,并熱情邀請他陪自己一起看八點檔狗血劇,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陸斂站在樓梯口摸她腦袋親她的嘴角,三分歉意地說:“有點事情要處理。”

她立即不樂意了:“什么事比你的大寶貝小寶貝還重要?”

動不動就說有事當借口不陪她看電視,單善哼哼兩聲,出言威脅:“想不想掙生活費了?”

陸斂垂眸看她,目光幽深莫測,邁步去客廳的沙發坐下。

她笑嘻嘻的,暗想果然是生活費這一招好使,回回都能把他摁住。

開了電視機后她蓋上毛毯,后面背靠著溫暖的人rou靠墊,邊磕瓜子邊看電視,兩集電視劇的時間很快過去,陸斂全程面無表情,偶爾給她端茶遞水,胸前的小妖精別提多得意快活。

看完下集預告,她打了哈欠伸懶腰,后腦勺撞他的胸膛命令:“去放洗澡水。”

她現在作息規律得很,洗完澡也不玩手機了,直接關燈就睡覺。

他瞇著眼,瞳仁里迸發出冷光:“看完了?”

“嗯,看完了。”

話音未落,男人頓時橫抱起她上樓,邊走邊說:“先做再洗。”

考慮到未出生的寶寶,兩人這段時間都很克制,除了次數急劇減少,過程中也是和風細雨地抽送,他他每天都處于饑餓狀態,只消她隨便一撩欲望便燎原。

她又何嘗不是如此,方才靠著他看電視時便濕了小洞,此刻小臉上媚態橫生,手兒推搡著他的胸膛嬌聲囑咐:“溫柔一點。”

男人的嗓音嘶啞低沉:“哪回不溫柔?”

說著腿一伸踢開房門,大步走到床邊把人置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就壓了上去亂吻一通。

狗屁的溫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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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善教他壓在身下,小手推搡著上方硬實的胸膛,苦著臉很是嫌棄:“你冷靜點,別跟好久沒吃過rou一樣。”

陸斂跨在她身體兩側夾住她的大腿,隔著褲子挺腰磨蹭她的腿rou,褲襠處腫成小山高呼之欲出,他吻她的臉和脖子,邊脫她睡裙邊答:“七天了。”

七天沒做,上次還是淺嘗輒止,那處脹得快要爆炸,讓他怎么忍。

單善撇嘴懟他:“活該,誰讓你要射里面的。”

他啄吻她的唇,面無表情地說:“栓住你。”

用小孩的存在困住她。

她不熱不熱答了句哦,實則心里暗爽不已,配合他抬胳膊脫衣服邊調侃:“看來你愛我愛的無法自拔,離不開我了。”

“嗯。”

他大方的承認,脫掉她的睡裙扔在一邊,她原本就沒穿內衣,如今全身上下僅有一條單薄的底褲,跟只吸人精血的妖精一樣橫陳在鵝黃色的床面上,故意動腿摩擦他的小腹處。

他仰起脖子呼吸加速,手伸到領口解襯衫的扣子,她卻伸手一推他,嘟嘴傲慢地說:“我要在上面。”

陸斂不想在這種小問題上和她爭論,兩只胳膊繞到她身后將她抱起一個翻轉,單善頓時變為趴在健壯的男軀上。

屋子里開著暖氣,他臉上冒出細密的汗水,還是扯了被子過來蓋在彼此身上,輕一挺胯撞她,催促:“快點……”

她分開腿騎在他腰腹處,俯身有條不紊地給他解扣子脫衣服,“急色什么哦,寶寶都要笑話你了。”

他兩手控著她兩瓣小臀,各抓住一邊忽輕忽重地揉捏,眉眼含笑寵溺地低斥:“小兔崽子。”

有她哭的時候。

她含住他的唇又嘬又咬,輕哼一聲。

怕你哦。

脫完他的襯衫隨手一扔,小手撫摸上垂涎已久的胸肌,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飽滿硬實,她張嘴含上其中一顆紅豆,牙齒刮蹭過胸膛上的皮膚,吐出后沖他一揚下巴由衷評價:“好奶。”

他眉頭一皺冷臉暼她。

小東西今晚欠cao。

懷了孕身子越發敏感,小洞內早已yin水泛濫渴望roubang插入,單善逗弄完他往下滑動,雙手熟練地解男人腰間的皮帶,男人的兩只大手亦沿著她的腰線往上,捉住她胸前兩只玉嫩的白兔揉搓愛撫,她解皮帶的動作一緩,張著嘴細聲的喘氣,xue洞中越發瘙癢,需要他插進去磨弄方可撓癢。

終于解了男人的腰帶,她等不及地連著底褲一起給他扒掉,紅紫色的rou柱立即跳出,直挺挺立在黑色的叢林間,圓潤的頂端沁出了點點白色的濃精,充血腫脹青筋密布兇惡地沖她叫囂著。

她兩手握上rou柱,張開嘴包裹住碩大的guitou吸走流出的前精,喉管一動咽下肚里,他垂眸全程注視著她的所作所為,性器連連跳動幾下,呼吸愈發粗重,啞著嗓子命令她:“坐上來。”

她褪掉全身唯一的底褲,襠部全是濕漉漉的sao水,xue口粘膩潮濕早已饑渴不已,玉腿分開跪在男軀兩側,手握住他的昂揚緩緩往下沉腰。

陸斂兩只手各扶著她一邊髖骨,配合她的下沉往上挺腰一點點送入,彼此的臉上都冒出汗呼吸凌亂。

男人的那物粗長,將將進入二分之一的長度她就不敢再往里送了,小手撐著他的腰腹小幅度地擺腰taonong,他跟著她的動作不急不緩地挺腰抽插,濕熱的xuerou貪婪地吸咬著男人的柱身,快感自兩人的交合處傳來,他的喘息性感勾魂,扣著她的腰繼續往xue里深入。

“可以再進去。”

她半闔著眼額發汗濕,沉浸在無邊的rou欲中,呼出的氣體比往常熱燙,邊扭屁股邊理他:“隨便你…傷到寶寶…哈…你就等著…買鍵盤吧…嗯嗯……”

“我有分寸。”

男人抿著唇悶哼,勁腰擺動間揮動roubang撐開緊致的幽xue,整根插入留著兩個鼓脹的蛋卵在外,不疾不徐地挺胯溫柔地抽送,一邊詢問她的感受:“舒服嗎?”

“嗯…啊……”

許久沒被他這樣占滿,單善的注意力全集中自己的下體,他往上挺腰她就往下坐,配合得分外默契,兩個人都有意地護著孩子,力度頻率都沒以往的大開大合,另有一番壓抑的快樂,單善不知道他爽不爽,反正她很爽,這個速度力道她剛好喜歡,以往他沖刺得太猛跟頭牛一樣的,次次都要把她弄暈過去才罷休,他是爽了,她也廢了。

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臉周滾落,陸斂咬緊后槽牙,目光死盯著她微微凸起的小腹才控制住蠻橫要她的沖動,她仰著臉,嬌媚地喘息低吟,一波一波酥麻的快感從二人連接處通達全身,他又一記挺腰抽插旋轉研磨,她啊啊幾聲尖叫連連,腦海里一道白光閃現,身子無可抑制地痙攣顫抖,蜜汁噗噗地噴涌而出。

女人情動的愛液當頭澆下,他只覺腰眼陣陣發麻精關就要失守,想到強忍也只是苦了自己,便緊隨其后噴射出火熱的白濁。

他胸口不斷起伏喉間粗喘,她亦力竭地趴在他身體上方調整呼吸,男人半軟的物件有一下沒一下還在她甬道中挺動,沒幾分鐘過去,察覺到那根東西的變化,單善趕緊推他的胸膛:“不行…出來了……”

再來一次他倆真就無顏面對腹中的孩子了。

陸斂心里有分寸,依言抽身而出,翻了個身把她放在床上,掀被子過來蓋住彼此的身體,單善以為他打算就這樣睡了,出聲提醒:“還沒洗澡……”

男人側躺在她一邊,冷靜地回她:“做完再洗。”

單善一怔,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他已抓起她一只手握住重振雄風的某處快速地撫弄。

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精力還這么旺盛,單善欲哭無淚:“你不是自己有手嘛……”

陸斂一只胳膊環著她肩,被子底下借著她的手撫慰自己的欲望,肅著臉一本正經:“掙生活費。”

盡心極力地伺候服侍她。

睚眥必報斤斤計較的狗男人,單善在心里狠狠地唾罵,苦著臉軟聲說:“不用掙了…以后…隨你花……”

“不行,小白臉更該自食其力。”

“……”

混蛋!

陸斂不想再聽她廢話,掰過來她的臉找到紅潤的小唇張口含進嘴里吮弄,她嗚嗚地叫著,被迫用手幫他擼射了出來。

這晚之后,她再沒當著他面提過生活費小白臉之類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