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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meimei干哭(h)

    他闔著眼,腦海中回味內射在她體內的舒爽,身體里的火還在騰騰燃燒,不過一會兒,腿根的那物件再次抬頭,他咬她的脖子,肩膀,rufang,性器戳她泥濘的陰部,她靠在他身前,無意識地呻吟。

他又咬她的耳垂:“善善,醒了。”

“…啊…嗯……”

她滿面潮紅,睫毛輕顫,方才的高潮要了她的大半氣力,上半身軟軟地趴在同樣赤裸的男人身上,肌膚相貼,更顯得她的嬌小,他身上每一寸肌rou的精實。

他一吻她的頭發,扶著充血的性器直逼洞口往里推入。

她將兩腿打開到最大,承受著男人的巨大將自己徹底占有,張嘴舔弄他一側胸肌的紅豆,舒服地呻吟,嘴角流下兩行細細的水絲。

“再來…一次…嗎…呃……”

“嗯。”

才經歷過一輪情愛的xiaoxue濕滑敏感,陸斂不費吹灰之力就直達最深處,頓時覺得有千萬張嘴兒在吸咬自己,凸出的喉結滾動,豆大的汗珠自下顎線滾落,眉眼比平常柔和了幾分。

等緊致的甬道松懈下來,他掐著小腰向上頂胯,裙擺飛舞,身上的女人跟著他的沖刺嗯嗯啊啊的yin叫,長發翻飛兩團乳兒搖晃,被男人的勇猛頂撞得花枝亂顫。

“叔叔…要丟了…啊……”

她嬌喘著,呼出的熱氣噴在他脖子間,yindao哆嗦著又泄出一股洪流,噗噗地對著性器的頂端當頭一淋,男人頓時腰眼發麻悶哼出聲,摁住她的腰臀含住整根roubang瘋狂地打圈研磨。

“干死你,欠cao的小東西。”

小小的腦袋枕在他頸間,潮紅的臉蛋上汗淚交織,聞言蹭了蹭他的頸窩,糾正他:“嗯…叔叔…舍不得…啊…干死…啊…meimei……”

他又氣又笑,猛地抽離又狠狠地插入,她尖叫出聲,舒服到極致,流出的淚水越多。

“那就干哭你。”

嬌軟的身子跟隨他瘋狂的抽插擺動搖晃,單善張著嘴,口鼻并用的呼吸,媚聲告訴他:“已經…哭了…啊……”

陸斂掌控她的腰臀,將她的裙擺掀高別在腰間,另一手揉捏她胸前的柔軟,嫩白的乳rou從指縫里溢出。

“還不夠。”

他要干哭她,干到她求饒。

陸斂抱起瀕臨高潮的嬌軀坐到辦公桌邊緣,火熱的身子猛然接觸到冰涼的桌面忽然一顫,急速收縮甬道吸附住體內的陽物,他箍緊懷里的身子低頭咬她的肩膀,挺過這一波射精的沖動,音色撩人性感:“放松。”

他拾起她的兩腿折起來,腳板踩上桌沿陰戶大開,粉紅的yinchun嬌艷欲滴惹人犯罪,陸斂拔出性器發出“啵”的一聲,被cao得發白的yin液一點點從rou縫里流出來。

他逗趣她,圓潤的guitou戳她敏感的陰蒂,在xue口的周圍打轉研磨,“想要?”

身體里燒著火,只有他可解,單善皺臉哭求:“進來,叔叔快進來。”

說完又咬唇,“哥哥,是哥哥,好哥哥快進來…插meimei的小逼……”

她情欲上頭,為了引誘他進洞,真是什么yin言亂語都敢往外倒。

陸斂不慌不忙,性器依舊只在xue口四周打轉,從后面看,他衣褲齊整,高大魁梧的身材完全擋住她,絲毫瞧不出此時在做的勾當。

他咬她的耳朵,語氣促狹:“還記得,剛開始那會,喊你一聲小sao貨,都能害羞挺久。”

女大十八變,現在都能說yin詞來勾他了。

做得正興起畫風突變追憶往昔,單善真哭了,屁股往前送摩擦他胯間那團rou,嘟嘴求cao:“嗯…人家是小sao貨…好哥哥…斂哥哥…快干我…小洞…sao水亂流了嗯……”

他忽然挺胯刺入,垂目看她陷入欲海的臉,邪肆的笑:“滿足你,別后悔就行。”

重新被粗長的rou柱占有填滿,承受他火熱激烈的抽插,她眼角滑落幸福滿足的淚,說話聲顫抖:“嗯…不后悔…好舒服…不后悔…啊……”

她伸長脖子吻他的喉結,舌頭舔舐啃咬那凸出的一點,“讓老公…的大棒…干…嗯…舒服死了……不后悔……”

他眼神一動,吮她額間的汗,語調帶笑:“寶貝,你犯規了。”

“嗯…怎么…了…嗯…啊哈……”

男人沒回答她,忽然大幅度地擺臀,roubang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速度之快力道之兇猛,rou體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徹整個書房。

“哈…太快了……慢…慢點…啊……”

頭頂的燈光在晃,她半睜著眼急促地換氣,兩腿蹲不住干脆纏到他腰上,他咬緊后槽牙不慢反快,又一陣讓她應接不暇的抽插,她細聲尖叫一波又一波yin水噗噗亂流,他掐著她的臀死死地抵住她的甬道,挺胯不要命似的往里擠弄搓磨,緊隨其后到達巔峰。

他仰起頭長舒口氣,半軟的性器還杵在洪水泛濫的洞里,就著彼此現在的姿勢托著她疾步回樓下臥室。

藥效未過半。

射在哪里(h)

凌晨時分,單善終于領悟到他說的“干哭你”、“別后悔”是什么意思。

在他來來回回地cao弄下,她的身子早軟成了一攤泥,嗓子也喊啞了,陸斂將人翻了個面,在她肚子下面墊上兩只枕頭,掐著一截細腰繼續干,越做越精神,陰柔俊美的五官絲毫不見疲憊。

她胳膊枕頭一邊臉朝下,臉頰掩在凌亂的長發下面,好幾縷粘在汗淚混雜的臉上,軟糯地求他:“叔叔…快點…不行了……”

這已經是第四回,她的眼皮困得直打架,下面都被磨腫了。

聞言,陸斂加快沖刺的速度,身下的床跟著咯吱搖晃,她嗚嗚地甩頭:“不是…不是這個快……”

陸斂撥開她一側臉上的發,舔舐上面的汗水和淚,語調邪魅:“那是…這個快?”

他忽然用更兇猛的力道抽送,每次插進去都直直地插到甬道最里,單善嗚嗚地哭泣搖頭,想不通怎么那處就跟打樁機一樣沒個停歇的,嘿嘿咻咻重復著單一的活塞運動,三個多小時過去了,都不嫌煩不知道累的嗎。

“求你了…快射吧…我不行了……”

腦袋困,下面也疼。

他一只手穿到底下揉她的奶,舌尖挑逗她的耳垂故意問她:“射在哪里?”

他忽然慢下來,溫柔地抽送,她舒服地輕哼,糯糯地說:“隨便……”

“射你逼里?”

“嗯……”

她迷迷糊糊地,尚存最后一絲理智問他:“有寶寶了…怎么搞……”

“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男人的手掌肆意愛撫她身上每一處敏感地帶,胳膊箍緊纖瘦有度的身子,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勁腰沒個休止地挺動著,體內的yuhuo燒得正旺。

“如果生下來…我是不是…要當小mama了……”

她還那么小,剛過完二十二歲生日呢。

“如你所愿,把我訛得傾家蕩產。”

調侃她當初放過的狠話。

單善嘟著嘴巴,想了幾秒,干巴巴地回應:“哦。”

見此,他輕笑一聲,捏她的小臉低斥:“小混蛋。”

挺腰狠狠地撻伐她的小洞,邊干邊問:“生不生?嗯?給個準話?”

她弱弱地踢了踢腿,氣呼呼地抱怨:“你煩死了…嗯…快射……”

“十分鐘內…射出來…就生……”

她要睡覺了。

敢和他提條件了,陸斂又低斥了句小混蛋,手掐著她大腿根往兩邊掰,露出大片的陰部方便roubang的抽插,她哼哼唧唧地哭泣,哭著喊著求饒要身后的男人慢點輕點,他充耳不聞只顧瘋狂地撻伐。

即使只有十分鐘,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陸斂掐著時間,在最后一分鐘死死抵著她的宮口釋放自己,guntang的熱液噴發,燙得她靈魂顫抖,眼睛一閉徹底暈了過去。

夢里男人幫她洗澡,泡在水溫舒適的浴缸里,對方抓住她的手握上勃發的腫脹上下taonong,roubang越來越紅越來越硬,最后幾分鐘插入濕滑的甬道,一連幾十下激烈的抽插后,抵著紅腫的xue口噗噗噴射進洞。

聽進她的話,做到了沒浪費一粒“糧食”。

單善第二日醒來時,早過了吃早餐的時間,身子側躺著,被子蓋住胸口一下,卷翹的睫毛顫動,她不太情愿地睜眼,入目風和日麗,窗簾拉開了一部分,鳥叫聲從外面傳進來,她輕微地一動腿想翻個身,頓時倒吸口涼氣,怕是被車輪碾過都沒這么疼。

搭在她腰上的胳膊動了動,身后響起男人晨間低沉的聲音,帶著三分撩人心弦的啞:“再睡一會兒。”

單善沒心思想他為什么賴床沒去上班,皺著臉恨恨地低罵:“混蛋……”

她這狀態別說出門,起床都成問題。

陸斂收攏胳膊把人圈進懷里,閉著眼準確找到她的唇溫柔地啄吻,啞聲撫慰:“乖。”

單善心里連連罵道老yin賊,發脾氣都有氣無力:“快給我翻個身……”

他發出一聲沙啞的笑,托著她的身子給她翻了個身,又給人尋了個舒適的睡姿睡在他身前。

單善氣呼呼地用腦袋撞他心口:“你…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嗎……”

“久旱逢甘霖。”

“你妹。”

就憑她腿根的酸脹程度,她睡著后他肯定還沒結束。

他又親她,嘴角上挑打趣說:“嗯,哥哥的好meimei。”

“……”

丑流氓!

下半身不能動,她就用腦袋撞,拳頭捶,沒有力氣也要教訓他,聊勝于無。

陸斂擁緊懷里的軟軀,晨間必勃起的一處頂著她的小腹,沉聲威脅:“再鬧?”

“混蛋!”

她氣得齜牙咧嘴,腦門最后用力一撞,瞬時安靜如雞。

她心知肚明自己此時的狀態,至少三天都經不得這老狗逼的摧殘了。

她心里窩著火,連呼吸都噴著火氣,他半睜開眼身體往下滑,與她面對著面,親她的額頭眼睛,臉頰嘴唇,額頭相抵,“別生氣了。”

“不行,除非——”

她鼓著腮幫:“除非你說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

“重來重來,是我愛你,沒有也。”

她現在恨不得咬死他,愛他個屁。

陸斂一個翻身覆蓋在她上方,低頭含住她的嘴就是一通柔情似水的深吻,把她親得頭暈腦脹了才湊到她耳邊,低聲一句:“善善,我愛你。”

她眼眶水潤,身心還沉浸在他的熱吻中,胡亂地應了聲,他捏了捏她尖俏的下巴,躺回原位闔眼繼續睡覺。

畢竟昨夜睡得太遲。

片刻后單善醒神,嬌嬌地抱怨:“壞蛋,你耍炸。”

他嘴角動了下,輕一揉她的頭頂。

“你就仗著我好欺負……”

說著抱怨的話,卻抱住了他一只胳膊往他胸口擠,乖巧地閉上了眼睛。

覺已經徹底醒了,闔上眼也沒用,沒三五分鐘,她又睜開眼,小聲地跟他念叨:“我現在覺得好開心呀,我以前覺得,以后都沒有人能讓我有這樣的歸屬感了,可是跟你呆一起,就像我的爸爸還在時一樣。”

她心懷美好的想著:“一定是我爸爸在天上保佑我,讓我能遇見你。”

陸斂還沒睡夠,鼻子里應了個“嗯”。

單善忽然好奇,腦袋蹭他一側胸膛,“哎哎,你到底欠我爸爸什么人情啊?”

“生意上的。”

她追根問底:“具體是什么嘛?”

男人一動不動,一時沉默。

單善看他的臉,眼神定定地觀察他的表情,幾秒后咋呼出聲:“我的天,這不會也是用來騙我……”

沒讓她說完,陸斂一個翻轉將人壓到身下快速地以唇封唇,她嗚嗚地掙扎他吻得越起勁兒,同時除掉底褲放出晨勃的惡龍,退而求其次地合攏她兩腿插入腿縫中cao弄起來。

無處可日

完事以后,陸斂扛人去洗漱,出了衛生間又把她放回床上,自己躺在另一側。

單善穿著條單薄的睡裙,面朝天花板四肢大敞,兀自搖頭興嘆:“想我年少輕狂,就這樣被你的三言兩語拐上了床……”

當初單純啊,信了他的鬼話,想著既然欠單伯堯的人情,不看僧面看佛面,給他當情婦日子會好過一點,結果現在來告訴她,這廝從一開始就圖謀不軌。

陸斂伸手捂她的小嘴:“再叨叨,繼續做。”

單善推掉他的手,鄙夷地說:“你也只有這個能威脅我了,隨便吧,反正我哪哪都紅的,無處可日了……”

她自暴自棄地說著,陸斂無可奈何,只能捏她的腮幫,依然無法她的念叨。

“哎,還以為是大尾巴狼,結果比蒙牛還純。”

三十好幾的老男人了,還暗戀她一個小姑娘。

“我還記得,當初我問那誰會不會幫我忙的時候,人家可是一口回絕我的……”

女人就是這樣,但凡給她們抓住機會就是翻舊帳。

“當初我上趕著要給那誰當情婦時,人家一臉的不情愿呢……”

單善胳膊肘撞他:“挺能裝啊,陸影帝。”

他抿緊唇,沉默不語。

她小聲地嘀咕:“也就我脾氣好,受得了你這悶sao的性子,擱其他女生,早被你氣跑了……”

她握拳捶他:“還給我裝死,快說,知道錯了沒?”

他平躺在床上,干巴巴地憋出句:“抱歉。”

她嫌棄地一翻白眼:“沒誠意。”

他伸胳膊將人攬入懷里,摁著她的小腦袋貼著自己的心口,胸腔震動:“善善,對不起……”

可如果時間重來,他還是沒有勇氣,一開始就對她坦白。

她眼睛有點紅,唇角卻上揚的,大人有大量蠻不在意地說:“還能怎么辦,當然是原諒你了。”

她忽然遺憾地嘆息:“唉…早知道是今天這光景…我當初該對你好一點……”

不說他壞話,不冷眼看他,對他的態度好一點,對他好一點。

可將來的事,誰又說得準呢“珍惜當下吧。”

她柔聲感慨,不等他作聲,爬到他身上勾唇邪笑:“聽說你后天有個party啊。”

準確的說是一場中型的私宴,但出于某些目的,她故意模糊兩者的區別。

party啊,一聽就是去浪去玩的。

陸斂輕一皺眉:“誰跟你講的?”

她支支吾吾地:“你管我,就說是不是。”

吳星雪告訴她的,她再蠢也不至于出賣隊友。

他沉沉應了聲:“嗯。”

“帶我一起。”

“想去?”

她不滿意地哼哼,“你自己想想啊,你都跟竇大明星上了各種頭條了,真正的糟糠之妻卻被你藏著掖著,搞得我多見不得人似的。”

她說話激他,后者斜睨她一眼:“見世面?”

單善無視他語氣里的調侃,下巴高抬鼻孔對著他:“怎么,不行嘛?”

陸斂無所謂:“行。”

她獎賞他香吻一枚,“這還差不多。”

接著粉拳又捶他的胸口:“抱我去樓下吃飯,餓死了。”

陸斂這天的中餐吃了兩頓,跟著她在一樓的餐廳吃了一頓,又抱著人回臥室吃了頓奶。

單善手腳被他用領帶縛住扔在床上,男人兩腿岔開跪在她身體兩側,大掌一手握住一顆白嫩的圓球按摩中央的roubang,伴隨他每次挺胯,圓潤的guitou都戳到她的下巴,乳溝那一片嬌嫩的皮膚早被磨紅。

小洞里被他塞上她昨天買來的跳蛋,通了電嗡嗡作響,她媚眼如絲,細聲地喘氣:“我覺得…我們可以…試一試…細水長流……”

再這樣縱欲下去,不是他掛就是她亡,還是最丟人最見不得光的死法。

“這倒不必,不是你說的嗎?老當益壯。”

等她如狼似虎的年紀,照樣能滿足她。

“……”

單善一噎,她到底是說了多少讓他記仇的話。

呵,小氣鬼!

男人邊挺胯邊俯視她,陰狠自臉上一閃而過,身體力行地向她證明一件事。

無處可日?

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