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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他的自慰

    謝成澤搖搖晃晃的從酒吧回家時已經到了第二天清晨,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窩在沙發上淺寐的寧蔻。

“回來了?”

聽到動靜,寧蔻迷糊的睜開眼。

昨晚之后,再以不同的身份立場去看他不免有些尷尬。

謝成澤只看了她一眼,就旁若無人的拐進廚房去接水喝,他很少喝這么多酒,現在看東西都有些重影,捏著杯子一直對不準飲水機的接口。

寧蔻跟進來,看到他這幅樣子非常好心的幫他調整了一下水杯的位置讓水流進去。

“謝成澤……”

她立在他面前,雙手交握在一起醞釀著開口,但還沒等說完,謝成澤就將接了半杯水的玻璃杯擱在了流理臺上轉身就走,像根本沒看到她一樣。

“哎?”

不喝水了?

寧蔻尷尬的舔舐了一下嘴角,臉頰有些燥紅。

幾次這樣類似的事下來,她發現謝成澤是把她當成了空氣,采取不理會冷處理的策略,但好在她臉皮厚實,也干脆旁若無人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謝成澤在家里囂張慣了,洗澡上廁所從來不關門,反正也沒有人會不經允許進他的臥室,站在水龍頭底下淋浴,任冰涼的水從頭上澆下來,順著脖頸緊實的腹肌流進蓬茂的叢林,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想到了昨晚看到的那一幕。

寧蔻潔白滑膩的雙腿大張,陰毛被修剪成整齊的三角形覆在她的陰部,再往下是開的正盛的嬌花,半張著小口含著一根纖細的線,一拉出來就是被她的經血浸透的白色棉條。

“日。”

看著自己勃起的rou根,他暴躁的將手伸下去,快速的taonong。

“嗯……”

他仰著下頜,呼吸越來越渾濁,脊骨崩成了一條線,情欲無限堆積,只等在最后一刻傾瀉而出,但這個時候衛浴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邊推開。

看到他的動作,寧蔻愣了愣,

“你怎么在這?”

謝成澤真想罵娘,這是他的地盤,他為什么不能在這?!

但是他還是忍住沒有理她,匆匆擼動了幾下沖干凈身體,赤裸著去扯浴巾。

寧蔻瞄了一眼他腿間半軟的憨物,輕咬了一下唇,算一算他進來好像也沒多久,害……好像是真的不行。

她順手將旁邊的浴巾扯下來遞給他,眉眼間透著一股子同情。

謝成澤注意到她的表情,臉色黑的要滴水,看都沒看一眼她手里的浴巾就出去了。

“…………”

寧蔻心不在焉的洗漱完,發現謝成澤正披著浴袍站在陽臺上發呆,安靜的看了一會兒,她有些惡作劇似的掀起被子鉆到了他的床上。

謝成澤進來的時候看著被子隆起的一個大包,眉頭皺的死緊,這個女人怎么回事兒,他一晚沒睡大早上補個覺也就罷了,她湊什么熱鬧,他差點忍不住想要將她扯起來。

攥著拳頭沉默了一會兒,謝成澤轉身準備換個房間。

走到門口,又有些憋氣,憑什么啊,明明是他的房間,他干嘛要走。

這樣想著他又冷著臉走回來掀開被子躺進去。

他的床不是很大,一個人睡富余,兩個人睡就有點緊巴,而且還有點熱,垂眸瞥著旁邊安靜的睡顏,謝成澤沒什么好氣,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手腳并用把寧蔻往床邊擠。

“干嘛呀你。”

寧蔻睜開眼,略有些幽怨。

謝成澤一聽更來勁了,臉撇到別的方向不看她,繼續使勁挪動著自己的身體。

不知怎么的,寧蔻就有些想笑。

他這種行徑就像是賭氣的小孩一樣,有些幼稚,還有點可愛。

她悶聲不吭的任他將自己推擠到床沿,眼見就要掉下去,她一個翻身,

“嘭。”

一聲悶響。

看到裹著被子掉在地上的謝成澤,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謝成澤仰頭瞪她,氣的要冒火。

這個可惡的女人!

啊啊啊!

……

謝成澤的空氣策略持續了好幾天,白天處理事情,晚上就去喝酒,半點兒都沒有理會寧蔻的意思。

寧蔻也樂得自在,白天窩在家里追劇,晚上偶爾會尾隨他去喝酒。

看著她悠哉悠哉的模樣,謝宏忍不住吐槽,臉皮真厚。

“結束了嗎?”

寧蔻知道他們今天有一個飯局。

“嗯。”

謝宏來拿一份文件,從書房里出來的時候寧蔻已經換好了衣服。

“走吧。”

他家正好跟藍莓酒吧順路。

謝宏按了按太陽xue,他好難,捎又不想捎,拒絕又拒絕不掉的樣子,畢竟他還沒摸清楚謝成澤的態度。

一進酒吧,寧蔻就看到了坐在老位置的謝成澤,正準備抬步走過去,一個穿著火辣的女孩卻先一步坐在了他旁邊。

“帥哥,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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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個人情<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欠了個人情車子沒走多遠,停在醫院附近一條安靜的路邊上。

陸斂降下三分之二的車窗,從煙盒里掏出根煙點燃,她坐在車后座,迫不及待地催促:“快說。”

因為討厭他,語氣也算不上好,半信半疑地上車后驚覺對方不靠譜。

他閑散地抽煙,沒出聲,她抿緊嘴,怒瞪他的側臉,也不說話。

兩方僵持了約莫一分鐘,她扭過頭去,不情愿地喊:“叔叔。”

他沒做聲,不緊不慢地抽完一根煙,煙蒂準確投進路邊的垃圾桶里,下一秒說:“和你想的一樣。”

她想什么了。

“你不是在查靳百川?”

單善微愣:“你怎么知道?”

“你以為自己做得很隱秘?”

單善被堵得啞口無言。

她做這件事雖然沒有大張旗鼓,但也忽視了要遮掩。

他又取出根煙,卻沒有抽,在指間閑閑地把玩,說:“不止我,還有靳百川,昨晚你那事。”

他刻意停頓了下,單善還沒反應過來,他接著拋出來個重磅炸彈:“他做的。”

幾乎是同時,她腦子里嗡嗡嗡地響,本能的反應:“不可能!”

躺在醫院里,那可是靳瑄,他唯一的親生兒子,虎毒還不食子。

“隨便找的人,誰知道那是他兒子。”

“說起來,你該感謝他兒子,如果是你必死無疑。”

“閉嘴!”

她痛苦地抱頭,回想昨晚的場景,腦袋轟鳴似乎下一秒就要炸開。

是,她知道昨晚那群人是來要她的命,強jian只是附帶,她被捂住口鼻時都聽到了。

還是個盤靚條順的,先干了再殺。

她捂著臉,眼淚從指縫中流出,“我不信…不可能的……”

這樣的話,她和靳瑄如何是好。

她忽然擦干眼淚,強撐著問:“你憑什么這么說,你有什么證據?”

說復雜她無法理解,陸斂大概跟她描述:“王淇山找你爸要做筆生意,他推掉了,這老狐貍心思一轉又去找靳百川。”

“做這筆生意的前提,要掌控通廣。”

“你怎么知道?”

他直接了當:“我也找過你爸。”

同樣被拒絕了。

“他做得很干凈,你找不到證據也正常,而要殺你……”

他笑了笑:“這條瘋狗,心虛?”

做過就是做過,絞盡腦汁策劃一場謀殺,屁股擦得再干凈總有跡可循,全看用不用心找。

她不可置信地低喃:“怎么可能…不可能……”

陸斂點著了煙,也不管她相不相信,兀自又說道:“至于證據,沒有。”

他沒興趣搜集這些。

她胡亂搖頭:“空口無憑,那你就是在胡說。”

陸斂往窗外撣了撣煙灰,滿不在乎,繼續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你不再追究父母死因,經過他兒子一事,他也許會放你一馬讓你活著。”

“又或者,等他兒子醒來,你把目前知道的告訴他,我記得他不傻。”

“不過這于你是一場豪賭,他如果選擇你,那么恭喜。”

靳瑄護著她,父子一場,靳百川總不會喪心病狂到對自己親兒子下手。

一下子接收這么多訊息,她頭暈眼花坐不住,干脆趴下睡在整條車后座上,像是聽進去了,又像是一句沒聽懂,眼角溢出淚水,喃喃地問他:“為什么跟我說這些……”

他和她無親無故,也不像有時間多管閑事的人,先不論真假,她想知道,他為什么要跟她說這些。

煙味彌漫,單善看不到他的臉,只聽到他淡淡的語氣:“欠你爸一個人情。”

“什么?”

什么人情?

沒抽完的煙被丟進了垃圾桶,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另外說:“時間到了。”

他發動汽車重新上路,單善也只是隨口一問,見他不說就略過,吸了吸鼻子轉問他:“既然你欠我爸人情,那你會幫我嗎?”

她還太單純,不會掩藏自己的情緒,話語中的希冀毫不掩飾。

“不會。”

她睡在車后座,眼睛發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低應了個哦。

車子在大馬路上行駛,停下來等紅綠燈時,她的身子也跟著微微一晃,忽然低語:“謝謝。”

他沒說話,像是沒聽到,后腦勺都沒動。

“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認同她,沒有說她胡思亂想神經失常的人。

好像,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她覺得累極,更加困,聲音很輕:“現在去哪兒……”

“你家。”

她闔上雙眼,喃喃了聲“到了叫我”,抵擋不住困意襲來沉入睡眠。

讓她先睡一會,醒就再想。

要如何處理這糟糕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