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冷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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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盡頭是一座破敗的院落,已經廢棄了許多年。如豆燭火搖晃,顫顫巍巍的從門縫里透出來,像是隨時會熄滅。院落里,一抹高大筆挺的身影站立在中央。四周很暗,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余一雙幽藍冰冷的眼眸,溢出點點寒光。夜晚的風吹起他的墨色袍角,擦過跪伏在地的兩人額角。這兩人均低著頭,默不作聲。“誰的命令?”魏冷堯冷聲質問。一片靜默。魏冷堯轉身,眉眼森冷,倏的抬腳,踢在其中一人的肩胛骨上。那人悶哼一聲,蒙在臉上的黑紗落下,露出一張蒼老的面容。“少主,您該記得自己的身份!”他開口,嗓音低啞。一旁滿臉胡須的大漢側身扶住老者,看向魏冷堯,“是夫人的意思。”“我記得,已經向她解釋過了。”魏冷堯道。老者忍著痛楚,正色道:“少主,夫人是什么性子,您很清楚。如今,大梁內亂伊始,這乃是千載難逢的時機。”魏冷堯沒有開口。老者繼續道:“夫人這么多年的忍辱負重是為了什么?少主不該忘記。您如今在大梁根基已穩,為何遲遲不肯行動?!”“鐵正,你說的太多了。”魏冷堯冷聲道。“少主,您”鐵正還要再說什么,卻忽然一陣猛烈的咳嗽。“少主,只要您一天不采取行動,夫人就會繼續命令我們做事,”滿臉胡須的大漢拍著鐵正的背,他的漢話還不甚熟練,一字一句道:“今天這樣的事,還會發生的。”顧輕音第一次經歷了兇案現場,回衙門后又與王放、仵作等人商討案情,后來便干脆睡在了衙門里。到底是陌生的地方,她睡得很不踏實,輾轉反側直到四更天才勉強有了睡意,大清早卻又被王放派來的小捕頭叫醒。原來是昨天夜里發生了一起強jian案,苦主還是有些身份的大戶小姐。顧輕音和王放親自到苦主府上走訪問案。其實王放心里是有數的,這種案子一般都問不出什么,苦主是普普通通的弱女子,在事發時又完全處在驚嚇痛苦狀態,根本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案情線索。他之所以來,還得拉著顧輕音,無非就是體現京兆府衙對此案的重視,另外一層,則是因為陸尋的交待。兩人在府里坐了半日,問了知曉情況的家丁仆人,日頭一晃便到了午時。“王大人對此案有何見解?”顧輕音沒有坐轎子,和王放肩并肩在大街上走著。王放搖搖頭,“不好說,像是熟人作案。”顧輕音又問了一些關于案情的事,王放均照實說了自己的想法。兩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走到一處宅子附近。顧輕音疑惑的看了看王放,“王捕頭,這是?”“顧大人,這是我們大人的府宅。今日的案情須得向大人稟報。”王放回道。顧輕音點頭,拱手道:“即如此,就辛苦王捕頭了。”說著,就要獨自先行離開。“顧大人且慢,”王放急忙道:“大人特意吩咐了,讓下官引著顧大人一道入府。”“這,”顧輕音有些猶豫,“是否會唐突了大人?”她本意是不想見陸尋的,實在見不得他一副清高自傲的模樣。王放擺手,“不會,大人并不是在意那些繁文縟節之人。”于是,顧輕音跟著王放進了陸尋的府邸。小橋流水,九曲回廊,荷葉田田,碧波蕩漾。陸尋府邸景致之優美,實在出乎顧輕音的意料。她回想初入京兆府衙所見到的,高門闊庭,松柏蒼蒼,與眼前的一幕實在是鮮明對比。第445章非禮勿視顧輕音和王放被引到偏廳內坐了。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陸尋仍未現身,顧輕音倒沒什么,王放先坐不住了。“顧大人,您只管坐著,下官去去就回。”王放與陸尋十年的交情的確深厚,陸尋私下從不在他面前打官腔,還一直尊他為兄長,禮遇有加。顧輕音點頭,繼續飲茶。廳堂里的擺設很精致,書畫屏風,玉器折扇,她默默看在眼里,心中暗忖,難道這陸尋還是位風雅之人?未幾,一位小廝匆匆而來,“顧大人,酒菜已擺好,請您移步。”顧輕音聽方才王放的口氣,陸尋必會留他們用膳,也不遲疑,當下便跟著小廝離開。卻不知這府邸設計精妙,曲徑通幽,移步換景,顧輕音一個晃神,前面已沒了小廝的蹤影。她有些著急,腳下便走得快了,本以為前面就是用膳之處,誰知來到一處別致幽靜的小院落內。院落中央是一方池塘,大朵的粉白蓮花靜雅綻放,碧葉相連,錦鯉在其間悠游穿梭。顧輕音微微蹙眉,此處顯然是后庭院,前面一排頗具規模的屋舍應是正房,卻哪里是什么用膳之地?她轉身,正準備沿著來路離開,正房里忽的傳來幾聲女子細細的叫喊,帶著喘息,從鼻腔深處發出來,誘人的尾音像帶著鉤子,令人聽來只覺耳朵發癢,心尖顫動。“老爺,就讓妾身伺候您一回吧。”軟軟糯糯的嗓音,病怏怏,嬌滴滴。“算了,夫人的身體重要……”頰邊染上一層薄紅,可她偏又忍不住回頭去看,這一眼,緊閉的房門猛地被人推開,一人從昏暗的內室疾步而出。他低著頭,墨發散開,雙手擺弄著錦袍的系帶。顧輕音從門打開的那一刻起,頭皮就開始發麻,此時更是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僵硬的扭過頭去,“大人,下官迷了路,誤闖內院,多有打擾,得罪,得罪。”陸尋聞聲,緩緩抬頭,就見到一抹穿著朝服的窈窕背影。他的神色有一瞬的緊繃,而后漸漸放松,鎮定如常,眼神清明,早已沒有一絲慌亂。他隨意攏了攏長發,一襲銀色竹葉暗紋錦袍服帖的穿在身上,腰間是同色的鑲玉錦帶。“既是迷路,顧大人此時又要往哪里去?”陸尋的聲音一如既往,帶著冷肅和威嚴。顧輕音已經邁步走了小一段,她的確不知方向,只是胡亂向前,但此刻又哪里管得了這許多,只要遠遠的離開這是非之地就夠了。“隨我來罷。”陸尋走到她身邊,道。顧輕音連忙跟上,卻再不敢看他一眼。兩人來到早已備好酒菜的花廳,王放站起來,笑道:“大人讓下官好找,還是顧大人有本事。”顧輕音低垂著頭不說話。三人隨即落座。席間,王放自然說起昨日在安定長街驛館所見的兇案現場,以及方才他和顧輕音一起查探過的那起強jian案。陸尋聽完,微一沉吟,目光轉向始終沉默的顧輕音,“這兩起案子,本官想聽聽顧大人的高見。”顧輕音頓了頓,平緩道:“下官見識短淺,只是些粗鄙之見罷了。太后大壽將近,豫州司馬吳天賜被刺案和冀州別駕孫青無故失蹤案存在關聯也未可知,且干系重大,下官建議應一并搜尋調查,至于那起強jian案,現場種種都顯示苦主應是認得罪犯的,可從當天出入張府的人員著手查起。”王放連連點頭,“顧大人說得不錯。”陸尋沒有表態,只深深看顧輕音一眼。陸府顯然找了個好廚子,廚藝非凡,明明是幾樣家常菜色,吃起來口味卻與眾不同,不僅王放吃了許多,顧輕音也停不下筷子。臨走的時候,王放抹了抹嘴,問候了一句:“大人,夫人的身體……”陸尋飛快的打斷他,“一切如常。”第446章念入野史從陸尋府里出來,顧輕音直奔京兆府。就任京兆少尹才不過幾日,她卻再未回過顧府,整日里東奔西跑,忙碌倒也充實。她這般為了公務,只每日尋了小吏到府里報平安,自然不知寧非然日日在顧府等她至深夜。這一日,是顧輕音到京兆府任職后的第一次值夜。要說值夜,她原也不陌生,御史臺就有這個規矩,京兆府卻又有些不同。不光是熬夜撰寫文書、翻閱卷宗,更多的,是應對夜里突發的各種狀況。顧輕音半開玩笑的問過王放,若是值夜,會遇到的最糟糕的狀況是什么。王放半挑著粗眉,輕描淡寫,不過是官員被刺、番邦抵京,又或是刑部捅了什么簍子,潑臟水給京兆府。顧輕音面色如常的聽完,心里早已泛起驚濤駭浪。京兆府所要面臨的,遠比她想象中還要兇險難測。燭火搖曳,一室暖黃。金絲楠木的寬大案桌,案頭是摞得高高的公文,案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宣紙的淡香飄散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顧輕音伏案而坐,正在翻看歷年懸案卷宗。她穿一身暗紅朝服,墨發高束成髻,眉眼低垂,微翹的睫毛在淡青的眼窩處留下淺色的影。京兆府在本朝上百年間,積累的懸案何止數百,且多是曲折離奇,波瀾詭譎,案情千頭萬緒,若不用心,根本理不出個頭緒。顧輕音在御史臺是慣于寫折子和翻閱公文的,但在看了四五個案件后也是神色疲憊,清麗的水漾眼眸半闔起來。就在她打算擱一擱手,喝口茶,休息片刻的當口,被壓在下面的一篇寫在絹帛上的文字吸引了她的全部目光。絹帛已經泛了黃,面上的褶皺再撫不平,其上飽蘸墨水的字體卻醒目清晰,“李景華”三個字瞬間躍入她眼簾。這篇野史也不知是何人夾于卷宗內,講的正是前朝太后李景華與王爺蕭逸之之間的風流事。李景華為了逼迫蕭逸之休妻,不惜以色相誘,又設計他妻子親眼撞破,徹底斷了蕭逸之的后路。顧輕音被吸引,看得入了神,自然不曾察覺,她藏于內袋中的沉念珠早已出現裂痕,此時不知何故,竟忽然裂開了。她的眉眼仍是清麗明秀,只眉尾增了一絲上挑的弧度,眼波流轉間多了一縷嫵媚風情,燭火映照下,生動艷麗。她站起來,身姿搖曳,取出角落里蒙了灰的銅鏡,對著鏡子緩緩散開青絲,優雅的脖頸挺直,下頷高傲的揚起來,唇邊的笑意漸漸變深。案房門被推開,陸尋一襲墨綠朝服,身上還帶著夜里的涼意,大步跨進來。“你來了。”顧輕音回眸,神情含嬌帶怯,雙目情意綿綿。陸尋一愣,止住了腳步。他原是怕這幾日京城里不太平,顧輕音又是第一次值夜,真遇到了什么情況,怕是難以應付,便特意來看看。但他絕不是為了顧輕音個人,他身為京兆府尹,若真出了什么叉子,他脫不開干系,不如提前介入,也可省了麻煩。是以,他步履匆匆而來,是出于視察公務的考量,完全沒有想過深夜與其他女子相見該有的禮數,畢竟顧輕音是京兆府多年來第一位女官。而此時的顧輕音,與他短短數日對她的了解大相徑庭,無論神情語氣,都仿佛變了個人。陸尋心中疑惑,穩住神色,肅然道:“顧大人仍在查閱卷宗?”顧輕音眼眸微閃,緩緩轉過身來,柔媚道:“好啊你,竟不認得本宮了?”陸尋目露驚疑,緊緊盯著她的一雙眼睛。顧輕音與他對視,緩步上前,暗紅的朝服完全散開,露出內里雪白半透的中衣。今天起,隔日更新,妹子們回來繼續躺在坑里好不好~第447章欲念難抑陸尋立刻避開視線,白凈的面皮隱隱泛紅,冷聲道:“顧大人還是先將朝服穿好罷。”顧輕音繼續朝他走近,暗紅的朝服一點點從絲質中衣上滑落,她絲毫不在意,徑直走到他面前,“隨你怎么叫,本宮都愛聽。”嗓音如水,綿柔入骨。她唇角含笑,微微勾起,纖長的手指輕撫過陸尋的肩頭,再緩緩向上,滑過他的脖頸。陸尋的喉結明顯動了一下,下一刻,他深吸口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聲道:“請自重,顧大人。”顧輕音神色未變,眼中反而多了一抹了然,“你在害怕?”陸尋手下用力,想將她推開,誰知顧輕音只是略后退一步就穩住了身形,并未有絲毫狼狽。他心中驚訝,濃密的長眉微蹙,整了整朝服,冷肅道:“不知所謂。若這是你在官場上慣用的伎倆,在本官這里,大可不必。”陸尋沒有看她,繼續道:“本官也曾在朝堂上聽聞女官行為不端,原想不過是以訛傳訛,未必是真,即便是真,也難免以偏概全。你既能在考績中得到認可,想必也有些過人之處,何必行此……”顧輕音已在他眼皮子底下褪去了中衣,從身側貼上他,高聳綿軟的胸脯隔著薄紗小衣緊緊抵在他手肘處。淺碧色的緊身小衣,包裹著一對豐滿挺翹的乳兒,乳尖早已sao動起來,輪廓分明的凸起。陸尋僵立當場,不再開口。“何必怎樣?”顧輕音攀著他的手臂,胸脯向前挺了挺,嬌笑道:“臭男人的歪理本宮原是最不耐煩聽的,但從你口中說出來,自然是不同的。”陸尋神色緊繃,被她拉住的一條胳膊像是泡在溫水里,全然酥軟下來,失去了力氣。“說呀,為何不說了?”顧輕音歪著頭,探至他身前看他,雙眸靈動生輝,“你這幅樣子,本宮更喜歡了。”不經意間的一個垂眸,她呼之欲出的飽滿雙乳就在他眼前,隨著她的動作輕晃,他急忙錯開眼,又驀然望入她一雙迷蒙著水霧的眼眸。陸尋心頭猛地一跳。不對,眼前的人絕不是顧輕音!但完全一樣的相貌,又該如何解釋?她尖細的下巴貼在他胸腹間,咬著唇,喃喃道:“遂了本宮的心意,就這么難?”說話間的氣息隔著衣料滲進去,沾染在敏感的皮膚上,又麻又燙。剛剛恢復的理智瞬間抽離,陸尋額角的青筋都暴出來。他向來極為冷靜自制,身在官場,總免不了去些聲色場所,迎來送往,逢場作戲,但他從不輕易動欲念,即使妻子長年臥病在床,無法行夫妻之事。他寧愿在夜里用冷水一次次的澆熄浴火,也不愿因著自己的一時興起而傷害妻子,就算她近期不止一次的主動向他提及。或許是忍得狠了,顧輕音接近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很快起了變化。他攫住她的下巴,將她推離,深沉的眼眸逼視她,“你到底是誰?!”顧輕音直起身子,雙手攀上他肩頭,微仰起頭看他,“只要從了本宮,本宮自然什么都告訴你。”小衣的系帶被她解開,松松垮垮的掛著,幾乎遮不住什么,白皙滑膩的肌膚泛著柔光,燒灼著他的理智,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飄向那兩點誘人的凸起。顧輕音亦步亦趨,直到將陸尋逼得抵在房門上。“喜歡么?”她魅惑開口,一手玩弄著小衣的系帶。陸尋的喘息聲漸漸粗重,這樣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他從未見過。顧輕音的一顰一笑有種特別的魅力,能讓他逐漸失控,在瀕臨決堤的邊緣,垂死掙扎。仍然是隔日更新哦~愛你們~第448章惑人惑心陸尋震驚于自己毫無招架之力的掙扎。身體上突來的,猛烈的反應更讓他措手不及。但感覺是真實的,他當下所有因顧輕音而起的欲望、忍耐、矛盾是真實的,真實到讓他的心開始搖擺。顧輕音看著他,眼眸絕美而明媚,正如那些市井傳記里的狐仙,僅僅是對視的目光,就猶如設下了天羅地網。那件輕薄的淺碧色小衣已經被顧輕音捏在手里,纖纖食指勾著帶子,舉到他眼皮子底下,來回搖晃。陸尋竭力克制著自己不去看她,卻無法阻止腦海里天馬行空,肆無忌憚的想象。顧輕音的一對乳兒已然裸露,白嫩飽滿,粉色的乳尖顫巍巍的立著,時不時擦過陸尋朝服的面料。她隨手將那小衣一拋,兩條白花花的手臂軟軟的環在陸尋腰上,嗓音媚得似要滴出水來,“莫非逸之真是鐵石心腸不成?”她一只手緩緩下滑,繞到他襠部,猛地一把握住那早已勃發的欲龍,“就和這根鐵棍子一樣?”陸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他哪里想到眼前的顧輕音會如此大膽,她竟然敢,這么對他!?如此沒羞沒臊,不知廉恥為何物!全身的血液飛速奔涌至下腹部,匯集于洶涌澎湃之處,那里,正被女子的手緊緊握住。“你到底是誰?用顧輕音的身份,這般下作行事,居心何在?!”他仍舊不看她,儒雅白凈的面容漲得通紅,沉沉如水的眼眸起了波瀾。“居心?呵,”顧輕音微側著頭,眼眸中泛起薄霧,看不分明,“本宮的居心和執念一直都是你啊。”她緩緩矮下身子,酥軟高聳的乳兒沿著朝服的面料摩擦下去,白皙柔嫩,泛著羊脂般光澤的嫩rou與他墨綠色絲質的衣料形成鮮明對比,直到她的胸部正對著他身下再難遮掩的欲望中心。她輕笑,百媚橫生,雙手捧住碩大白嫩的奶子緩緩揉捏,不斷的打著圈兒,指尖掐著奶尖,一雙美目波光盈盈,從下往上,仰視著他的面容。“你——”陸尋震驚于她直白的說辭,盡管知道眼前的女子并不是顧輕音,內心也難免震動。他身下的roubang早已又硬又燙,如烙鐵一般,此時,他與顧輕音的目光相接,久違的渴望被生生勾出來,黑而沉的眼眸深處起了軒然大波,高高翹起的roubang又脹大了幾分,隔著朝服,微微顫動,頂端的小孔吐出白色的汁液,悄然弄濕了褻褲。顧輕音輕咬著唇瓣,貝齒與紅唇相映,雙手捏著乳rou,隔著衣料,緩緩夾住了他的roubang,前后來回的摩擦著。“嗯……”她半瞇起眼呻吟,婉轉魅惑,碩大的乳rou如雪峰般,中間是深深的溝壑,夾著一段粗長的棒身,如欲龍般昂首咆哮。陸尋雙掌握拳,指甲深深陷入rou里,后背緊緊抵在門板上,以此讓自己保持住最后的清醒。可眼前的一切,對他的沖擊力實在太強,顧輕音的容色、身段,無一不是極具吸引力的,尤其那對奶子,又白又滑,又大又挺,不知比他之前見過的女子誘人多少,他恨不得,恨不得……就在他腦中的弦即將崩斷的那一刻。“大人——兩位大人可在?”門外忽然傳來急切的詢問聲。陸尋立刻回過神來,半側過身,沉聲問道:“何事?”一只手已將顧輕音推開些許。顧輕音此時完全是癔癥發作,所作所為都是李景華的視角,聽見聲音,她不急于和陸尋分開撇清,而是更緊的纏住他,巴不得被人撞見他們的關系。她根本無所謂自己的清白,只要讓蕭逸之承認他們之間的關系,休了他的王妃,她就算大功告成。第449章夜半起火陸尋在京兆府為官多年,有著“青天”美譽,自不會是徒有虛名。他聽得有人來報,心中那些綺麗心思已然收了大半,立刻想要掙脫開顧輕音。沒曾想她非但不放,反而越發的纏上來,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像是故意要讓人誤會似的。陸尋長眉微蹙,眼眸深且沉,他此刻更加肯定心中所想,眼前的女子絕對不是顧輕音。眼見她還在用赤裸的胴體蹭著他,俏臉通紅,美目半闔,陸尋心一橫,抬起膝蓋用力一頂。這一頂,用了巧勁,正頂在她肩窩里,當下讓顧輕音酸痛難忍,不得不松開雙臂,卻又不至于讓她真的受傷。顧輕音毫無防備,登時摔倒于地,額頭磕在青石地磚上。她掙扎著要起來,一手捂住肩頭,回頭怨懟的看著他,“逸之,你,竟敢……”話音未落,赤裸的身體便被一件長袍罩住,她低頭一看,正是方才自己脫下的暗紅朝服。“本官不管你究竟是誰,切莫自取其辱。”他眼神淡淡的看著她,冷沉道。顧輕音許是起的急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很快又再次摔到地上,徹底不省人事。陸尋抬腳跨出案房,余光往房中帶過,看見顧輕音雙目緊閉躺在地上,容色微沉,在走出庭院之前,便找了一名常年在京兆府聽差的女管事來照看。陸尋到了正殿,王放也剛好趕到,眾人臉上皆是一片沉肅之色。原來又是安定長街的一間驛館出了事。這次不是要員失蹤或被殺,而是驛館半夜走水,火勢驚人,三層建筑不出多時已然全被火蛇吞噬。雖有幾十名衙役奔赴救援,但事出突然,損傷已無法估量。查探了消息回府的小吏,依次向陸尋稟報,無不詳盡細致,陸尋聽了四五人的說法,面色越發蒼白,額角和頸側滲出細密的汗珠,薄唇緊抿,指節卷曲著,咔咔作響。這出事的驛館名臻和,不僅是各州郡要員上京的落腳地,更安置有番邦使節,若真鬧出人命來,不說他這頂烏紗,就是向上人頭都不定能保住。“都不必說了,”陸尋揮手止住了第六名小吏的話,嗓音冷肅,“王放,前面帶路!”顧輕音幽幽醒轉之時,天光早已大盛。她眨了眨眼,擁著被子,從床上一骨碌坐起來。“顧大人,您可算是醒了。”顧輕音見床邊站著一名臉生的中年女子,不由疑惑道:“你是?”“承蒙陸大人恩惠,在這府中聽差,當個管事。顧大人昨夜突然昏厥,受陸大人之命特來看顧,大人有任何吩咐只管說來。”顧輕音見她低眉順眼,模樣本份老實,心下略定。她摸了摸身上衣物,清清嗓子,道:“本官身上這身……”女管事恭敬道:“顧大人昨夜因公務cao勞,突然昏厥,斗膽替顧大人換了隨身衣物,還望大人勿怪。”顧輕音只要一想到自己居然在陸尋面前袒胸露乳的做出那等荒唐至極之事,便胸悶氣喘,頭腦生疼,見此人機靈,倒是只字未提,于是揮揮手讓她先行退下。按例,京兆府值夜后的第二日便是休沐,顧輕音從案房出來,一路都未曾見到半個人影,連把守的侍衛都換了一波新面孔。她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多問半句,畢竟昨夜她癔癥突發,帶來的沖擊實在太大,她哪里還有心思關心其他。顧府和京兆府的距離并不太遠,顧輕音坐在轎中,手里攥著裂開的沉念珠,神思浮動。轎身輕微顛簸著,竟令她有種恍如隔世之感,不過才幾日光景,所見所歷皆是另一番境遇。轎子停在側門外,顧輕音才剛跨出半步,遠遠便聽得一把清朗的嗓音,“顧大人百忙之中,終得空閑回府了?”今日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