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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睛卻有了神采,他道:“可是真的?”嗓音粗糲低啞。“千真萬確,”慕來風回道:“是故末將特來請示將軍。”紀卓云站起來,身形微微搖晃了一下,就朝院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側轉過身,道:“蕭管家,我不能在祖父床前盡孝,請替我好好照顧他。”慕來風卻沒有跟上去,伸出了雙手,坦然道:“蕭管家,末將認罰。”他是紀卓云最得力的心腹,同時也是紀延章一手栽培的一員猛將,紀卓云對他而言是義,紀延章對他而言卻是恩,這是他想到的,唯一可以恩義兩全的法子。他奉紀卓云之命,暗中查探顧輕音的下落,今日方得了消息,顧輕音已安然回府,他正在考慮是否馬上告知紀卓云,卻在無意間得知了另一個驚天消息,韓相中了jian人暗算,如今昏迷不醒,生死不明。第374章有驚無險韓錦卿被陳何接到禁軍在山腳下駐扎的營地內休息,又讓軍醫替他診治。陳何本想請示過魏冷堯后再送韓錦卿回京,畢竟他們此次救援的目標是顧輕音,如今她人雖被上官容欽送回,但魏冷堯那里,怕是少不了對他的一頓責罰。他與林坤從入伍時便交好,他還受過林坤的恩情,后來林坤不在軍中了,成了上官容欽的貼身護衛,兩人仍時有書信往來,他亦佩服上官容欽的人品學識,漸漸就成了上官容欽在軍中的眼線。而這次能救出韓錦卿卻實在是意外,畢竟他們當初奉旨入山搜救的時候并沒有聽到關于韓相的任何消息。韓錦卿位高權重,滿朝文武都摸不準他陰晴不定的脾性,如今他雖將人救出,但亦半點不敢自滿松懈,想到要怎生安置這位權臣,便覺很是棘手,他實在不好擅作主張,想待魏冷堯回營仔細稟報后再作定奪。也是奇了,他在營中等了半日都未見到魏冷堯的身影,又遣人出去找尋,亦無果。而韓錦卿這里顯然已經很不耐煩了,兩道凌厲的視線不時從他身上掠過,陳何只覺身上發涼,勉強拖延了一個時辰,不得不將他送上了返回京城的馬車。韓錦卿正是在從紫云山回京城的途中遭到偷襲的。一支小巧的箭羽破空射入他的馬車,刺破他絲質華美的衣料,箭矢入了皮rou,鮮血飛濺出來,且那箭上淬了毒,若不是魏冷堯及時趕到點了他幾處大xue護住心脈,又替他處理傷口,韓錦卿這次當真是兇多吉少了。陸逸名坐在床邊,替韓錦卿的傷口換了藥,又讓他含了藥丸在口中。韓錦卿本就虛弱,經此偷襲,臉色越發蒼白,更加清瘦,顯出清俊如雕刻般的輪廓,只房內點了明燭,光線暈染下,氣色倒是尚可。他著一襲薄綢的淺灰中衣,靠坐在云絲錦緞軟墊上,如云的青絲從一側肩頭流瀉下來,眼眸半垂,眼窩里一片暗影,早沒了往日里的清冷自傲,游刃有余,反而透出一股難得的斯文孱弱來。韓錦卿含著藥丸,眉頭越皺越緊,陸逸名在一旁看得心驚。“相爺,這藥丸是苦了點些,可您千萬別吐出來,”陸逸名從身邊的陶瓷罐子里摸出一個蜜棗來,攤在手心里,“這是我陸家祖傳的方子,能解百毒的,起效快,您昏迷的時候我將藥丸溶在水里給您喂了一顆,不然,您還指不定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呢。”“相爺,您大可不必著人去別苑請洪老前來,有我在,絕不會讓您有半點閃失,來,喝口水,別噎著了。”陸逸名倒了半碗清水遞給他,又把蜜棗也放進水里。韓錦卿剛要低頭去喝,見狀,接過茶碗,朝他揮了揮手,“你先下去罷。”真的好吵。“這可不行,相爺,您剛醒過來,身子虛得很,若沒有我在一旁看護著,我怕......”陸逸名儒雅的面容上全是擔憂之色。“稟相爺,紀將軍來了。”門外傳來通報聲。韓錦卿深吸口氣,整了整衣衫,道:“請他進來。”“相爺,恕我直言,您此時恐怕還不宜見客啊。”陸逸名憂心沖沖的看著他。說話間,紀卓云已經大步邁進來。陸逸名一見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與紀卓云也曾見過一面,印象中是個英偉俊朗的男子,沒曾想,數月未見,居然會是眼前這般的落魄面貌。須發凌亂,膚色暗沉,面容憔悴,紀卓云難道也是被人暗算中毒了?“陸大夫,有紀將軍在,你且安心退下罷。”韓錦卿道。陸逸名小心翼翼的開口,“紀將軍,您身體無礙吧?”第375章他有心結陸逸名終于被韓錦卿打發走了,偌大的房間頓時安靜下來。婢女入內伺候了茶水,又關門退出。紀卓云站在床邊,仔細打量著韓錦卿,道:“下官以為,總會有人保護相爺的。”“所以?”韓錦卿淡笑,“本相不該出事?”他擁著錦被,坐起來一些,神色一如往常,淺笑著,“卓云,你這是替本相擔心?”紀卓云見他臉色雖不好,但中毒癥狀已有所緩解,并不接他的話,只道:“中的什么毒?查出來了?”“沒這么快,陸逸名只是暫時控制住了毒性,”韓錦卿漫不經心的輕道:“既然是暗算,想必也是下足了功夫的。”他看著紀卓云,英挺的面容滄桑憔悴,輕挑了眉,道:“本相這次遇襲,竟讓你這般憂心?陸逸名說得沒錯,你的氣色實在不比本相好多少。”紀卓云匆忙出府,只整理了散亂的須發,他自己尚不覺得,如今被陸逸名和韓錦卿反復提及才知不妥。他在床邊的矮凳上坐下,雙目黑亮,“下官的確憂心,卻不僅僅是為了相爺。”韓錦卿唇角輕揚,“你何必說出來,放在心里便好。”“相爺是在何處遇襲?”紀卓云沉聲問道。“卓云,看來你的確不是真的憂心于本相,這樣的消息,瞞得住旁人,你竟不知?”韓錦卿取了置于幾案上的白瓷茶杯握在手中,看著紀卓云,一字一句道:“紫云山回京途中。”“你為何會在紫云山?”紀卓云追問。“女官考績就在紫嵐山莊,本相伴著圣上一同前往的。”韓錦卿好整以暇道。“女官考績早已結束,莫說是圣上,吏部全員都回朝了,何以相爺還在紫云山逗留?”韓錦卿轉過臉,不再看他,輕呷一口杯中的清茶,口氣淡淡,“卓云,你既然已經猜到了,就不必與本相再繞圈子。”“下官不敢妄自猜測,是以向相爺確認。”韓錦卿輕笑,“確認什么?本相在紫云山上是否與顧輕音在一起?”紀卓云心頭一震,定定看著韓錦卿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