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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嗯……”情不自禁地嬌喘。只是被添了手,小姑娘就酥了骨頭,單腿立著早就麻了,軟綿的嬌軀沿著門板緩緩下滑,好在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抱在懷里。“xiaoxue好癢,要哥哥的大roubang進來。”得了空的小妖精舔著男人的耳垂,艷蕩地求。抱著嬌人兒的手頓時收緊了幾分,覆在臀瓣上的十指用力一捏,擠出不規則的軟rou,從指間滿出來。“真不怕疼?”上回的殘暴歷歷在目,姚謹中不敢冒險,忍著這些日子一直不敢碰她。可她不知死活地一次次誘惑,方才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手yin,雖然手指沒有插進去,可那畫面刺激不止一點點。“不怕,哥哥也別怕。”一對酥胸畫著圈圈磨蹭他的胸膛,隔著襯衫,意猶未盡。cao!小妖精!玄關最近的便是餐廳,yuhuo高燃的男人大步走到餐桌邊,將懷里的人壓在桌上。解開褲子拉鏈,一根巨棒彈出來打在嬌嫩的臀rou上,瞬間一個粉紅印子。姚謹中看著眼熱,白花花的rou屁股上一道長條紅,觸目驚心地好看。他有意的,把著rou鞭子又補了幾道,小屁股都花了。“啊——”挨打的小丫頭叫得動聽,如天籟般上癮,她挨打了,卻很快樂。雙乳壓在有紋理的榆木長桌上,輕輕一蹭,乳尖盡是舒爽,“啊啊!……好呃…”她越發sao浪了,說不上是因為臀部的灼熱,還是因為乳尖的酥麻,總之是舒服的,想要大喘氣地尖叫。rou杵在xiaoxue周圍滑來滑去,就是不進去,yin液順著張開的腿流下去,癢又惱不了,滴到地板上才罷休。藍嵐正想質問他為什么還不進去,一雙小手在桌上扒拉著無處安放,下一秒就被男人用領帶綁在了身后看不見的位置。雙手被迫向后的姿勢有些說不出的屈辱感,小xue又澆了一灘春意。“哥哥……啊!——”男人看準了時機闖進去,毫無防備的重磅一擊,她濕得可以,卻也一下子吃不了這么大一根。cao,真緊,頭皮發麻的緊被cao得服服帖帖的小妖精也不哼唧了,軟軟俯臥著,說不上是痛,還是終于吃到口的撐。極力忍住的人瑟瑟發抖,藍嵐不敢喊出痛苦的呻吟,生怕他半途而廢。這會兒,所有的脹和疼都變成了迷人心智的夸。“好大啊,怎么這么硬呢。”她問得無意,卻大大滿足了男人的自尊心。他的每一下撞擊,都變成乳尖的一次碾壓,全身都是敏感點,碰哪里都是軟的,碰哪里都很濕。她懶洋洋地趴在桌上,姚謹中看著眼熱,只覺得她偷懶慣了,連zuoai都不舍得費力氣。大手拉起她手上的領帶,小姑娘的身子被迫高昂挺起,那一對被磨到紅腫的乳兒,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里。“好深,哥哥好厲害……啊…要死掉了。”眼前有白光閃過,隨后又被五色斑斕的燈輝蓋過去,一陣清晰一陣模糊。身后的重擊不停,這個姿勢很容易插到花芯,男人收縮著臀部的襲擊,高頻率地cao她,兩人都交合處出現了一圈白色的半固體,姚謹中知道那是什么,是他努力耕耘的成果,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甬道里的roubang跳躍得格外歡,男人知道他爽到了。最后關口,他狠心拔出roubang,嫩xue不離不棄地含著不肯松,最后“啵”的一聲,宛如慶典的號角響起。撤出逼口的一瞬間,兇狠的jingye射了出來,帶著紅痕的臀部被射得臀波亂顫。他射得太兇了,藍嵐甚至覺得,那緩慢收縮閉口的xue兒,也被他不小心隔空射進去幾道。花芯一燙,嬌得直縮。滿當當的jingye順著臀部往下流淌,桌面地面臟了一地,回流到xiaoxue附近,妖精xue兒正不自覺地蠕動著什么,像是要將他的全部一滴不漏地全數吃進去。真sao啊。姚謹中重拾了對她的定位,又sao又甜,還帶著懵懂嬌羞。她輕輕一眼飄過來,自己的roubang子就能硬得石破天驚,擂鼓滔天。他知道自己完了。和多年前那個張皇失措的夜晚一樣,一步未收住,滿盤皆是錯。-------------------算是150珠的加更吧,這一回不短小了吧~不請自來整夜銷魂春情,心滿意足的女孩笑著入睡,姚謹中看著她天真無憂的臉,心里的盤算千回百轉。兩人間的關系發展到這一步,他難辭其咎。被她算計的那一晚,喝下摻了東西的水,有幾分哄騙,幾分甘愿,他自己都說不清。輕輕一個吻落在少女的眉心,被攪了夢的人嘟囔一聲,換了個姿勢又睡過去了。白嫩的腿兒順勢一翻,絲滑的薄被從身上滑落,露出晶瑩透嫩的大片雪肌,玲瓏的乳兒被吸得微腫泛紅,男人種下的草莓星星點點散布。真不省心啊。姚謹中將薄被重新蓋好,長臂一攬將嬌小的人兒收攏在懷,滿滿當當的安心。沒關系,既然割舍不掉,那就相擁到老。循規蹈矩的男人,徒然升起了一股視死如歸的絕然。成年人一旦自私起來,多了份豁出去的深思熟慮。總歸是無法回頭了,那便不求善終地活一回吧,為她,為他們。放學鈴響了,家里的司機在外候著,藍嵐上車,眉眼帶著稍許不樂意。管家伯伯中午的時候給自己打電話,爸爸mama出差回來了,今晚一同家庭聚餐。近些日子她很少住在姚宅,家里傭人倒也沒有多問什么,或許是姚謹中暗中交代過。這些事也輪不到她cao心,甚至有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教唆著,他們知道才好呢,這一段不倫不類的情感,見光死也能向死而生。她太喜歡他了,這種喜歡盲目又病態,甚至不介意用自我毀滅的方式來交代殘酷的事實。只有這樣,他才真正屬于自己。司機將車開進姚宅,藍嵐推門而入。還沒換鞋呢,在玄關處就聽到了歡聲笑語,她低頭看著眼生的淑女小高跟,猜到了有客人。她不喜歡的客人,柳菌。和姚謹中突破底線后,她鮮少想起還有柳菌這個人,說到底也是對虧了她,自己才能如愿爬上哥哥的床。這么一想,突然釋然了,她這個掛名女朋友再好又怎樣,姚謹中的床,只有她能上。“藍嵐回來了,快進來。”徐青蘭見女兒站在門口發呆,不知在想什么,連忙起身去迎,將厚重的書包摘下來交給一旁的傭人。思緒飄遠了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