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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嗎,哥哥。”“甜。”給她備著的水果,哪有不甜的道理。女孩聽聞,若有所思地歪頭一想,又插起一塊果rou,放進了自己的嘴里細細品味:“我吃著不是很甜。”姚謹中看著她,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小心思,他們心有靈犀,從小如是。修長的手指拾起一塊果rou放進嘴里,下一秒,小妖精的唇瓣就湊上來了,小舌頭迫不及待地汲取汁液。男人倒是大方得很,毫不吝嗇地將口中的美味反哺到她口中。果汁在貝齒間炸開,沿著小下巴流淌,男人的舌貪婪地舔舐,不一會兒便水光淋淋。氣喘吁吁的小妖乖巧窩在男人懷里,嗯,果真是甜的。他的哥哥,是糖人捏的嗎,如此可口。滿滿的果盤在兩人你來我往的口中消滅一半,藍嵐揉著鼓鼓的肚子,嚷嚷著好撐。“再吃一些,你總是挑食,不好。”她渾身上下最讓姚謹中頭痛的毛病,非挑食莫屬。“吃不下了,你摸摸,胃都鼓了。”牽著男人的手,掀開上衣,露出平坦無贅rou的腹部。姚謹中意思意思輕撫了幾下,正想收手,卻被小妖精牽著撫上那一雙柔軟渾圓。“這不是胃。”男人皺眉糾正。“那這是什么。”她笑著問,又壞又妖。男人不回答,大手自覺動起來,指尖你搓揉著乳尖,撥弄旋擰。衣服遮擋了視線,可姚謹中不用看也知道,白嫩的乳兒綻放粉紅,尤其是乳尖兒的紅果,長大艷麗。“嗯哈…”被揉得很舒服的小姑娘雙眸含著春情,嘴里的浪語不停:“這里也很甜的,哥哥吃嗎。”黝黑的眸子瞬間燒了火,姚謹中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到了她面前全是笑話,身體比大腦誠實,還沒想好怎么回答,上衣的扣子已經解開,唇舌吮吸著蓓蕾,發出按耐不住的水漬聲響。跨坐在男人身上,女孩的雙手捧著男人的腦袋,深情又躁動地上下起伏,將胸前的乳rou全數送進他嘴里。哥哥吃得越發津津有味,藍嵐越覺得動情歡愉。嬌氣的嫩xue摩挲著磅礴處,他的褲子都被打濕一團深色,隔著布料感受著,又硬又燙,蜇人的癢。“哥哥…哦呃,哥哥。”她語速紊亂地喊她,渾身的思緒都綁在他的舌上。他舔過,她顫栗,他撕咬,她瘋狂。客廳里,除了電視機里無趣的綜藝節目,便是他口rujiao融的吹情樂章。還有,他們藏了十六年的無盡痛苦,和愛意。-------------------懶懶小妖精,哥哥大悶sao!瞧她多壞啊在姚謹中的溫柔周全里迷昏了頭,如果非要說有什么不爽快,他不肯從了她。這一回和之前的拒絕一樣,又不一樣。從前的姚謹中背負著道德枷鎖,避她如蛇蝎;現在呢,他倒是拋開了那些繁文縟節,親吻愛撫都肯,偏偏就是不進去,怎么勾引都不成。大病痊愈后,一切如舊。藍嵐回到學校上課,姚謹中也回到姚氏工作了。這些天在家里辦公,效率低下。時不時被小丫頭一通胡攪蠻纏,說到底也怪他色欲熏心,意志不堅。看著堆積如山的文件夾,姚謹中失笑著搖頭,自己寵上天的人,再造作都得受著。下午最后兩節是自習,藍嵐習慣性翹課,她來到了GBAR。四五點的時間段,再冷清不過,迎客的大門上掛著“CLOSED”的牌子。大門邊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入口,是為了方便職員進出,藍嵐走進去,室內一片靜謐,桌椅都凌亂擺著,一切都是未準備的初始狀態。穿著校服的女孩徑直走到吧臺,在擦拭調酒器皿的人見到她,笑著打了個招呼。“今天來的這么早?”“自習課太無聊,不如來嘗嘗你的新作。”藍嵐坐上吧臺,渾身都提不起勁,姚謹中說晚上有應酬,不能回來了。好煩哦。調酒師聞言,放下手中的活,著手準備調制。這個小姑娘年歲小,可舌頭靈得很,多復雜的口感她都能品的出成分。難得有這么知趣的客人,伯樂識駒,惺惺相惜。喝著酒,兩人天南海北地閑聊。“話說回來,我還欠你一句謝謝。”女孩趴在吧臺上,看著深藍姽婳的杯中液體,想著心愛男人的臉,綻放滿足迷離的笑靨。調酒師有些迷惑,可轉眼就想明白了,無奈聳肩說道:“給完你我就后悔了。”那日也是這樣,吧臺喝酒。隔壁位置的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關于什么藥不藥的事,藍嵐聽了一耳朵,來了興致。姚謹中那個膽小鬼,被嚇跑了許久不肯回來,人不在跟前,什么招都使不出。等他回來,一定要一舉中的,任他再也逃不了。他下不了決心,那就換她來。是啊,可以用藥嘛,她可真蠢,放著捷徑不走,煞費苦心還叫他給跑了。小女孩的心思全擺在臉上,滿臉的躍躍欲試,調酒師看在眼里,適時遞上一杯mojito。“給我的?”藍嵐有些意外,這算飲料了,她第一次去酒吧初嘗試點過,沒什么口感,薄荷味太重。“小女孩,別玩火。”他比她虛長幾歲,多了些苦口婆心,社會的復雜她不懂。女孩聽聞,略有所思地想了想,突然看向他,眼里一片篤定:“或許,你可以幫我。”關于藥,調酒師在GBAR工作久了,自然有渠道能弄到。那藥白白一小片,原是給雛兒開后庭用的,只消一片,藥效迅猛,比男用潤滑油都管用,還會性趣大增,情不自已。可是切忌過量,一片就能爽大半宿,多了說不定會出現短暫休克,或者更嚴峻的后果。拿到藥的時候,藍嵐還是忍不住蹙眉:“就兩片?”“嫌少?還我吧。”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真的幫她去弄了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將手里的幾張百元大鈔推給他,拿了藥就放進隨身的包里。“一次只能一片,多了會出人命。”他不放心,藥是他給的,出了事誰也跑不脫。可偏偏小丫頭反叛慣了,何況那么小一片,連1毫克都不一定有,瞧他一副耳提面命的口吻,真是小題大做。初嘗禁果的那一晚,其實意外大過計劃內。太生氣了,看到姚謹中和柳菌并肩站在面前,藍嵐的理智被燒成了灰。洗完澡趁他出門的功夫,率先吃了一片,可還是不放心,怕姚謹中克制過了頭,半哄半騙地喂了他一杯。男人是出了名的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