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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刟正和小男友柔情蜜意,被驟然打斷自然不爽,可她今日實在反常,講義氣的曲小爺二話不說驅車來接。到了修羅場,哦不,停車場,老遠就看到默然對峙的兩個人,誰都不服輸。外人看來,不過是女孩子鬧脾氣,男人哄不好而已,至少在曲刟眼里是這樣。姚藍嵐執意要走,姚謹中不肯放手,大意是她想去哪里告訴他,何必叫外人來接。是啊,他和她之間,除了彼此,其余都是外人無疑。“她坐過的車我不會坐,她碰過的東西我也不屑染指?!边@句話憋了一晚上,現下吼出來實在是爽。這個她,是指柳菌。姚謹中心下了然,當下想不出好說辭去反駁,被她搶先離去。曲刟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一路上實線變道,紅燈搶黃,一通惡搞。沒過兩條街就將身后規規矩矩的轎跑甩在車水馬龍里。“滿意了吧?!彼粗瘪{駛上郁郁寡歡的女孩,順了她的意,怎么還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找個喝酒的地兒?!彼_口,他照辦。Gbar曲刟是熟客,真鬧出什么事他也能刷個臉。姚藍嵐中意的調酒師也在這,自然是最好的選擇。正喝到盡興處,姚謹中姍姍來遲,眼底的風雪降至,渾身都是要吃人的戾氣。姓曲的小痞子竟帶她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好男友應該第一時間送她回家才對。尤其是進了酒吧后被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名地捏了幾次窄臀,姚謹中真是殺他的心都有了,算他識相跑得快。超速飆車一路,被迫闖了幾個紅燈,這樣被人牽著鼻子戲弄,是姚謹中人生中從未有過的被動。“別喝了?!?/br>“說了別管我,你他媽是耳背還是聽不懂人話?!彼拘员┞?,不止惡劣。姚謹中氣極反笑,奪下她喝了一半的酒,強拉著她下了吧臺,一路拖拽著往外走。這短短十幾米的路,真是無比漫長。要護著她不摔倒,又要顧著她瞎鬧騰,除了摟緊她,姚謹中分身乏術。擠過摩肩接踵的舞池邊緣,數十雙手從他的身上滑過,各個部位都被捏揉了一頓。一派正人君子氣度不凡的某人,進了Gbar,就好像迷途小羊進了狼堆,被揩油那都是輕的。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出了門口,男人衣衫凌亂,比懷里的小丫頭還要不堪幾分。襯衣下擺被拉扯出,皺巴巴的,后背不知什么時候被印了兩個曖昧的吻痕,褲子聾拉發皺,再細一看,腰間的皮帶不知被誰抽了去,再晚出來幾分鐘,西褲暗扣若被人解了……cao,饒是家教良好的他,也忍不住爆粗。他越狼狽,懷里的人笑得越嬌俏,今晚第一次開懷,正是現在。難得見他如此焦頭爛額,實在是大快人心。半拖半拽被男人裝進后座,不容反抗,他兇起來,不說話就讓人膽寒,這是藍嵐近些日子的心得。車子回到他的住處,同樣的地下車庫,他們一頓荒唐折騰耗盡了人事物,卻散不去心底的怨念。------------------誰搶了姚慫慫的皮帶,給你點個贊。活該到了電梯口,剛消停一會兒的人又鬧上了,死活不愿意上樓,又說頭暈想吐,又說雙腿無力。她總是千百種法子讓人抓狂。“姚藍嵐,最后一次問你,上不上去。”被點名的小姑娘睜著精致的眉眼,苦大仇深唬他:“姚謹中,最后一次回答你,我不。”第一次被她沒大沒小地直呼其名,姚謹中沉著臉想,如果現在揍她,從哪里下手合適。“不然,我給你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你背我,走樓梯?!彼室獾箅y,眼里全是挑釁。“我道什么歉?!蹦腥吮粴獾酶蝺禾郏嫔蠀s笑得云淡風輕,他是殺人放火了,還是jianyin擄掠了?真是給她慣的,蹬鼻子上臉了。簡簡單單幾個字又燃起了某人的炸點,鉚足了勁對他一頓拳打腳踢,好半天才稍稍解了氣,瞪著他不罷休:“你不肯!”連遷就都不再了嗎。委委屈屈的一句指控,卻率先紅了女孩的眼眶。姚謹中看著她,心里的第一想法是,活該。算起來他們之間,對峙,爭論,耍賴,得意,他從沒有贏過,一敗涂地。衣衫不整的男人轉過身,半跪蹲下,“上來?!?/br>半晌過去,寬闊的后脊覆上少女的溫度,手臂繞過脖頸,雙腿自動分開至男人的腰際兩側,姚謹中雙手空我成拳,穿過女孩的兩腿之間,手腕扣在腿上,是最標準的禮貌手。他們唯一肌膚相貼的就是男人手腕與女孩腿根的交錯處,藍嵐覺得自己一定是敏感體制,手腕的脈搏跳動太過清晰,區別于腿根處的細膩,她能數出每一分鐘的頻次,隱秘又yin靡。她喜歡和姚謹中創造一些無意間的小秘密,獨一無二,唯她知曉。璞水府邸清一色的奢華小高層,他習慣遺世獨立,選擇了頂樓,這會兒倒成了蜇人的負擔。那句活該,是罵自己,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對。狠不下心,避無可避,卻又暗藏貪念,私心饜足。她恨他也對。姚謹中,你活該,現在這一團亂都因你的懦弱無能而起。樓梯間的聲控燈在男人穩健的腳步里層層點亮,盤旋而上,十八層,宛若通往地獄的路。男人的長腿步伐大,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她乖乖趴在,胸前的渾圓擠壓碰撞,揮去腦海里的不自覺,姚謹中沉著氣越走越快,比起累,她無意的身體細節更折磨人。嬌氣的女孩纏不住顛簸,無力的手臂微弱垂著,連帶著整個身子都緩緩下滑。男人停下腳步,握拳的雙手輕輕一提,軟綿無力的嬌軀在背脊一顫,酥胸碾磨肌理,突如其來的觸感讓兩人都為之一愣。“嚶……”嬌媚的呻吟,在靜謐的空間里尤為清晰。少女的呼吸噴灑在男人敏感的耳后,唇瓣似有若無地點觸,酥麻快意滲進骨子里,像是一只偷溜進心底的小貓,趕不走又忍不住逗。快到了,姚謹中看了一眼樓層數字,天真的釋然,這份煎熬快受完了。身上的小妖精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嘴角微微勾起,雙瞳剪水,摻雜幾絲醉意,笑得好滿足。今夜的折磨,才剛剛開始。終于是到了。公寓門口早就沒了人影,三兩袋食材,她的書包,他的公文包相依相偎靠在門邊。姚謹中沒工夫去顧慮其他,一個姚藍嵐就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