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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想要交媾。”孫嬌嬌形容道。“不是讓小姐描述這些,是讓小姐描述那藥的詳細情況。”“哦哦……”孫嬌嬌汗,誤會了,哈哈,她想了想,形容道,“那藥丸有點像巧克力,就是圓圓滾滾的,褐色的,入口即化,有點淡淡的香氣,可我也說不上來那是什么香氣,哦對了,那個會不會是皇室禁藥?那給我下藥之人,是皇宮中人。”“若是有香氣,又來自皇室,那有可能是含香丸。”張大夫見多識廣,三兩下就做出了判斷。“含香丸?”“嗯,宮中助興的小玩意罷了,沒有多稀奇,只是這配方從來都留在宮中,還是宮中禁物,尋常人等也接觸不到,所以很少有人聽過,更別提見過。”“那張大夫又如何聽說過?”孫嬌嬌好奇了。張大夫平淡無奇的臉上寵辱不驚,含糊其辭道:“這世間的藥物,張某都有興趣鉆研一二罷了,這方子曾在古醫(yī)術(shù)中記載過,殘缺不全,張某不才,試著配了配,湊巧配出來罷了,只是沒有人試藥,也不確定那藥的藥效如何。”“你有那藥?”孫嬌嬌一下興趣來了,“能給我一顆嗎?”她激動的時候,語氣不免也有些明顯,待她察覺到自己這樣不太好,才壓低了聲音,正襟危坐道:“我是指,我想看看,是不是那種藥,辨別一二,以后也好防著些……”張大夫欣欣然點頭應(yīng)允:“可以。”(嬌嬌童鞋也是個好奇寶寶啊,好奇害死貓~)【54】古代情趣用品(一)<(NPH)(小水鳥)|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54】古代情趣用品(一)孫嬌嬌沒想到,這個張大夫竟然如此上路子,二話不說第二天就給她帶來了含香丸。沒想到,還直接帶來了整整一瓶。“是這藥嗎?”張大夫是個神醫(yī),更是個藥癡。這藥他研制出來很久了,但是吧,一直沒人給他試藥,也不知道對不對。若是這尚書府的大小姐見過那真正的含香丸,還嘗過,那無疑是試藥的最佳人選,只是,要說服孫大小姐給他試藥,他覺得還是有難度的。孫嬌嬌高興地拿起一顆來細細端詳,覺得就是這個藥沒錯了:“應(yīng)該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毫不費功夫。只是,這藥如此珍貴,孫嬌嬌想留下,也有點難以啟齒,而且她怕自己問張大夫要春藥,會被孫尚書知道。兩人各懷鬼胎,各自打起各自的算盤來。好半天,孫嬌嬌才主動開口道:“張大夫,這藥你怎么賣?”錢不是問題,大不了,再給筆封口費。“這藥是殘缺的古方所治,本人并不能保證藥效,不能隨便出售。”張大夫道,“除非……”孫嬌嬌一聽有轉(zhuǎn)機,立刻眼睛一亮,追問道:“除非什么?”“除非有人愿意試藥,確保這藥的藥性無害,我才能出售。”“這不難!醫(yī)者父母心,張大夫只要肯保密,小女子愿意替你試藥。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藥制的對不對了。”“孫大小姐若是愿意以身試藥,本人便將這藥贈予小姐,分文不收。”“成交!”試藥悄悄安排在了一日后。孫嬌嬌和張大夫談妥,兩人借口不滿一月,需要用極為隱蔽的古法替小姐把喜脈,保證避子湯有效穩(wěn)妥,退下了所有的下人,單獨在閨房中行那試藥之事。孫嬌嬌看著張大夫帶來的全套裝備,暗自慶幸,這個便宜老爹的話果然當真,這個張大夫誠然穩(wěn)重可靠,連試藥都做了萬全的準備。眼見著他不慌不忙擺出了一堆稀奇的小玩意,孫嬌嬌只一眼就明白那些是什么了。有不知道什么鳥兒的羽毛,有一段光潔嶄新的象牙棒,還有光潔的小鈴鐺,整整齊齊擺了一桌。反正是情趣用品就對了。“張大夫,這些……”孫嬌嬌懂裝不懂。“哦,忘了說,這藥沒有解藥。”張大夫一本正經(jīng)道,“等下小姐試了藥,一定yuhuo難耐,這些小玩意,都是幫助小姐緩解藥性的,不會傷害小姐的。小姐既然是替本人試藥,那本人就會守著小姐,直到小姐藥效除去為止。”孫嬌嬌琢磨了下,是這個道理,便點了點頭,道:“那開始吧。”張大夫鄭重地遞過一顆藥丸,孫嬌嬌毫不猶豫地整顆吞下,那藥入口即化,果然跟那夜太子殿下喂她的那顆一樣。不一會兒,她的小腹之中便開始灼熱起來,似乎有貓撓似得,讓她整個人都開始飄飄然起來,仿佛找不到落腳點了,胸口不斷地冒出細汗,香氣淋淋,很是撩人,滿腦子只想被男人cao。果然是那春藥,沒錯了!【55】古代情趣用品(二)800珠加更<(NPH)(小水鳥)|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55】古代情趣用品(二)800珠加更“大夫……”孫嬌嬌嬌喘著,有氣無力地側(cè)臥在座椅上,沖著張大夫示意著,自己已經(jīng)確確實實中了春藥了。“小姐感覺如何?”“想要……”“不是問你這個。”張大夫翻了翻眼,道,“跟你之前中的含香丸比,是否一樣?”“一模一樣……”一樣的yuhuo膨脹,一樣的酥癢難耐。“唔。”張大夫喜上眉梢,但是不是那種色情下流的喜,而是研制對了藥物的喜,斟酌了一二,取起那根細長的羽毛來,“小姐且忍耐一二,躺去床榻上,待本人替小姐緩解痛苦。”孫嬌嬌乖巧地躺去了床上。她怕張大夫不好意思開口,還主動地褪去了衣褲。她邊呻吟邊幻想著,這個張大夫會不會趁機占她便宜上了她。哎,其實她一直都是很怕醫(yī)生的,在現(xiàn)代,尤其害怕穿著白衣服的大褂,可能跟小時候被扒了褲子按住打針打怕了,一直有心理陰影。不過她想多了。張大夫只是拿了羽毛,從上到下輕輕地撩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撩得她渾身上下都又酥又癢,羽毛到哪哪就癢,更癢的是xiaoxue里,那里面已經(jīng)在藥效的作用下不斷地收縮著,吐著糜爛的花液了,sao癢難耐。“大夫,我不行了,我想要……”孫嬌嬌伏在床榻上,兩條細長的腿夾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