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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你以前不是……”“以前太小。畢竟是一家人。”林青宴打斷他,又接著說,“你叫她梨果兒?”杜維鈞的臉色有一瞬間的落寞,他看著窗外的天,有些自嘲地說:“青宴,你有心愛的女孩嗎?”林青宴聽到這句話,修長的手指緊了緊,沒有回答。杜維鈞也不指望他回答,自顧自地說:“不瞞著你說,曾經,在你的影響下,我以為梨果兒是個任性的大小姐,可是,那次在送你的碼頭上,當我看到她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錯得多離譜,她真美,不是嗎?就像一個純潔的精靈,又像一朵驕傲的玫瑰,愛上她,是必然的事。”這些話在杜維鈞的心里憋了太久。他怎么能停?“我愛她,也憐她,憐她小小年紀沒了母親,也憐她總是追著哥哥,卻得不到一次回應。”說完,杜維鈞看著林青宴認真地懇求:“青宴,對她好點。”林青宴定定看著杜維鈞,一反常態地笑了,他反問:“你呢?你怎么定了婚?”杜維鈞一下子被捏住七寸,臉色垮下來,他頹然道:“青宴,你不必這樣。一提到梨果兒就滿是敵意。我給你樣東西,你看看。”他轉身進了臥室,從抽屜里把曾經撿到的盒子拿出來遞到林青宴面前說:“這是你走那天她送你的,被我撿到,物歸原主。”林青宴看著面前的盒子,心里說不清是何滋味,手比腦子快一步,接了過去。三年過去,盒子依然嶄新如初,只是,送東西的人,心意早已經變了吧。想到這里,握著盒子的手關節有些發白。杜維鈞看著,只能在心里嘆息。他如果有這樣的meimei,一定如珠如寶地捧在手心里,怎么舍得冷落。只是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始終是個外人,況且還定了婚,再多說就不合適了。屋子里有瞬間的安靜,正當杜維鈞為剛才的剖白尷尬的時候,林青宴開口了:“說說那次綁架的事吧。”杜維鈞就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只是說到照顧梨果兒一晚,他突然結巴起來,白凈的臉上更是泛起了紅暈。杜維鈞這樣子,看得林青宴寒星般的眸子幽光閃動,他抬起眼,突兀地問:“那晚,你們怎么了?”杜維鈞一聽,說話也不結巴了,臉也不紅了,他盯著林青宴,以極其嚴肅的口氣說:“青宴,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更不應該這樣侮辱梨果兒。”林青宴慢慢站起來,動作里是一股子慵懶疏離的味道,同樣的盯著杜維鈞的眼睛說:“她是什么樣,我心里清楚。”說完,掂了掂盒子,道一聲“謝謝”,頭也不回離開了。坐在回去的車上,林青宴回想杜維鈞的話,冷笑一聲,侮辱?可笑!那晚,當他進入梨果兒那迷人的xiaoxue,雖然緊致,但是沒有那層膜是確確實實的事。想到這里,那剛剛破土的情意,夾雜著未消的恨意,還有熊熊燃燒的怒火,直擊得他嘴角泛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冷笑。作者:后天回來吃rou。夜半來人<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夜半來人<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梨果兒的氣來的快去得也快,爸爸不在眼前,她的火仿佛暫時封存了一樣,根本不會越燒越大,為了吃,為了玩,轉眼就能拋之腦后,有時候林云甫叫她小沒良心,也是有道理的。所以和她不熟悉的人,第一次見她總覺得她冰冷高傲,其實她沒有看不上什么,只不過是不在乎罷了。這不,剛鬧完脾氣,她就一個人在房間里捧著一本叫的閑書看得津津有味,直到深夜了還捧著不肯松手。所以當房門被輕輕打開的時候,她頭也沒抬,只嘴里抱怨道:“劉媽,我不吃,你去睡吧。”哪知道一抬頭卻看到了林青宴。她驚得一下站起來,腿上的書無聲掉在柔軟的地毯上。她輕喝一聲“出去!”哪知道林青宴仿佛充耳未聞,緩緩走了進來,“咔嗒”一聲反鎖了房門。這舉動無異于火上澆油,直氣得梨果兒三步并作兩步一下走到林青宴面前,她質問道:“你想干什么?”林青宴打量面前的人,她垂著一頭長發,身上松松裹著一件真絲睡袍,逆光中,她玲瓏柔軟的腰肢透過衣服輪廓畢現,視線往下,中長的睡衣幾乎遮不住什么,白皙的大腿和光滑的小腿都一覽無遺。而那踩在地毯上的嫩汪汪的小腳丫,看一眼,就讓人有種想握起來盡情蹂躪的沖動。欲念蠢蠢欲動,林青宴卻并不著急,也不回答梨果兒的話,眼神落在地上翻開的書,他用磁性低沉的聲音讀起了其中的片段:“宮裝緩緩落下,男人的手貼著……”“誰讓你讀了!”梨果兒猛然打斷他的話,面紅耳赤地蹲下身合上了書。哪知道還沒起身,整個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壓住,瞬間動彈不得。純白的短羊毛地毯上,濃密的黑發綻開成一朵花,梨果兒雙手抵著壓在身上的龐大身軀,幾乎傻了眼。“想不到梨果兒喜歡看這樣的書,真是個小sao貨。”林青宴居高臨下俯視著,深邃的黑眼睛被yuhuo擦得更亮。“我不是!”梨果兒踢著小腿反抗,林青宴卻不費一絲力氣就握住了她的纖足揉捏把玩,直揉得梨果兒不受控制地笑了起來,嬌喘不已。“哥哥說你是你就是。”林青宴啞著嗓子說,低下頭,鼻尖抵著鼻尖,含著那飽滿嬌嫩的唇,輕輕吮舔,松開再靠近,如此往復,舌尖突然被梨果兒尖利的牙齒咬中。劇烈的刺痛激得林青宴失了耐性,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扯掉了梨果兒睡衣上的帶子,三兩下就捆住了她的雙腕。“放開我!放開!”這次梨果兒的聲音變成了完完全全的恐懼,她尖叫,喘息連連,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豹子,恨不得咬死身上的人。“噓,乖一點寶貝。你看這是什么?”林青宴躋身梨果兒的雙腿之間,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鋼筆。鋼筆是純黑色的,只有筆夾是金色,筆帽上有精致鏤刻花紋,筆身的前段,有一個小小的燙金字母“L”,代表著主人的姓氏。梨果兒看到這支鋼筆,瞬間被點了xue道一樣,一動不動,只從微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