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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直直倒了下去,砰的一聲摔在了青石板上,青黎一看,原來他也中了一槍。眼淚嘩嘩地留下來,但是她不敢耽擱,她猜出了這次出行也許是一場騙局,可是現在不是傷心和懷疑的時候,她耷拉著右手,用左手把臉上的血擦掉,把頭發打亂,順便從石墻上抹了一把墻灰在臉上,摒氣斂聲貼著墻根挪動。就在她萬般小心的時候,轉角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一聲尖叫還沒發出就被大手捂住,她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她從未想到的人。作者:猜猜是誰呢?獲救<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獲救<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青黎沒想到拉住自己的人會是杜家公子,此時此刻她是一只驚弓之鳥,任何突發的情況都會讓她懷疑,她纖濃的睫毛微閃,透露出主人的驚懼不安。杜維鈞看著手底下的蒼白小臉,低聲說:“別怕,我是督軍的部下,理應救你。”也許是聽到了爸爸,青黎顫抖的身體緩和了些,她點點頭,示意她相信了,杜維鈞撤開手說:“我們要趕快離開,此地不宜久留。”兩人弓身上車,杜維鈞一邊開車一邊掏出手絹遞給青黎,青黎接過手絹道了聲謝謝。車子沒走多久,杜維鈞就看到前面設了關卡,他趕緊偏了方向。督軍不在運城坐鎮,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林小姐又遭到刺殺,北方內閣成了傀儡,南方內閣就是鐵板一塊嗎?杜維鈞不敢冒險。他七拐八拐地開進了一處宅院,正要對青黎說話,卻發現她已經昏迷。他心里一緊,小心翼翼地抱下青黎,拿腳尖踢了踢門,門應聲而開,一個中年男人喊了聲少爺,隨即又看到杜維鈞抱著的人,驚訝地問:“少爺,這是?”杜維鈞沒有回答,一路徑直把青黎抱進了他的臥房,他輕手輕腳地放下青黎,然后轉頭吩咐:“老呂,你去把附近最好的大夫找來,順便找個老媽子。越快越好!”老呂不敢多問,領命而去。杜維鈞打了水洗了帕子,給青黎擦拭了一番,蓋上被子以后,他就呆呆看著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少女,一頭如瀑似的青絲鋪撒在床單上,雖然凌亂卻別有一番惹人憐愛的姿態,白皙的臉頰上幾道傷痕,像上好的美玉不小心碰出了瑕疵。其實,他很早之前就喜歡她。那是在京都大學的時候,他和青黎的哥哥林青宴是同窗,林青宴是人中龍鳳,他也是佼佼者,別人喜歡拿他兩人對比,可是兩個優秀的人卻在這種比較中成了朋友,也算是惺惺相惜。他知道青宴有個meimei,可是青宴卻很少提起,在偶爾談論到的時候,語氣里也總是不耐和厭煩,久而久之,他心里就以為青宴的這個meimei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嬌小姐。直到青宴要出國留學的那一天。青宴要出國,他和幾個相熟的同學都去碼頭相送,他看見了青宴的家人,一個成熟豐韻的婦人,應該是青宴的母親,一個高大威嚴的男人,應該是他的父親,父親好像對青宴說了什么,拍拍青宴的肩膀,讓他轉身看向旁邊的車,車里就別別扭扭下來個小姑娘。杜維鈞想,那是他痛苦又浪漫一生的開始。小姑娘上身穿著淡藍色的漏肩小洋裝,一頭青絲只用發帶簡單束著,脖頸修長,肌膚賽雪,下身穿的是白色的蓬松紗裙,這讓她看上去好像西洋畫里的天使。她手里捧著一個盒子走到青宴面前,大大的眼睛就這么望著青宴。不知為什么,那時的杜維鈞想到自己家的一條松獅小狗,小狗有時被主人教訓,那眼神就是如此,又是害怕,又是期待,還有一絲絲的委屈。可是青宴轉身走向他們這一幫同學,并沒有接那個盒子。他看到小姑娘的那雙眼睛里迅速涌上淚又被生生壓了下去,那盒子就被隨手扔在了馬頭上。鬼使神差一般,他悄悄撿起盒子,至今也沒有丟棄。扣門聲打斷了他的回憶,老呂很快帶人回來,大夫檢查了一會說:“這位小姐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驚懼過度才導致昏厥,她最大的問題是手臂脫臼,我需要有人扶著她,然后才能動手。”杜維鈞慢慢扶起青黎,讓青黎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示意大夫可以動手了。大夫上前,拖起青黎那條脫臼的手臂,摸索了會,“咔”的一聲掰了一下,青黎疼得下意識抓住了杜維鈞的胳膊,冷汗從鬢角流下來。旁邊老媽子趕緊上來擦汗,杜維鈞緊緊抱著青黎,嘴在青黎耳邊不斷安慰:“忍一忍啊,忍一忍,一會就好”旁邊的老呂聽了驚訝地看著自家少爺,他摸了摸自己那并不存在的胡須思忖:少爺,這是動了凡心了吧。作者:哥哥裝逼一時爽,追妻火葬場。梨果兒會讓他付出代價的,╭(╯^╰)╮另,大家多多留言投珍珠啊,珍珠每天都有的。謝謝啦。暴怒<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暴怒<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林云甫正在和大哥林云宗喝茶,大給他弄的德國裝備足可以裝備兩個整編師,但是明路上走太顯眼,二人在茶室里商量好,通過輪船局的貨船偽裝運送到運城。解決掉一個大麻煩,他心情正好。父母已逝,他在大哥面前就是一個孩子模樣,臉上放松,眉眼間露出點罕見的稚氣,三十七歲的人一瞬間好像變回了那個頑劣淘氣的林三少。他打趣林云宗:“大哥,自從大嫂去了以后你不再找女人?那玩意,也不怕銹了。”說完就挨了林云宗一拳,林云宗也調侃他:“你那玩意倒是輪著用!”說完兄弟倆哈哈大笑,都覺得許久不曾這么痛快。兩人正笑著,陸憲急匆匆走進來,語氣罕見的焦急,林云宗不是外人,他毫不避諱地報告:“督軍,陳管家來電,小姐不見了!”林云甫的笑容凍結在臉上,他緩緩站起來,盯著陸憲問:“什么叫小姐不見了?”陸憲看他的眼神,頭皮發麻,趕緊回答:“陳典說小姐上午接到女校電話,出門上學,傍晚還沒有回來!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小姐的車,司機和兩個保鏢都被槍殺!”林云甫聽完突然暴怒,氣血沖到頭頂,一腳踹翻了面前的紫檀木茶幾,茶壺茶杯稀里嘩啦碎了一地,他像一只領地受到侵犯的雄獅暴喝:“一群飯桶!竟敢!誰敢!”陸憲毫不懷疑,要是綁架者站在督軍面前,可能已經被督軍打成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