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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的再兇,打的再狠都沒哭過。到了那里,發(fā)現(xiàn)兩個人坐在石階上,林樂在跟他說什么,都逗不了他開心,人一直面色沉重,眼角泛紅。她趕緊過去,踢踢樓琛,遭了一記嫌棄的白眼。“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樣?”“我怎么不能哭了!”樓琛抬頭狠她,這模樣有點像一人。“你媽都說了,大人的事你就別管了。”金羽不太會安慰人,跟他說大道理,這些事總要自己想明白才行。林樂在一旁附和:“是呀,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父母那輩的人有他們自己的言不由衷,我們管不了的。”一個兩個的都在勸他看開點,他煩躁,兩只手撓著頭發(fā):“我就想不通了,明明兩個人都好好相處著,怎么就要離婚了?你們不知道,我看到我媽身邊站著一個男人抱著她,那感覺太受刺激了,她身邊只能是我爸啊!我居然有種我媽出軌的感覺,我真受不了。”林樂安撫他:“可你父母獨處的時候,交流的時候,你大多數(shù)時間都不在啊,不能切身去體會。而且,你父母異地這么多年,距離和時間都是問題。很多事是講不清的,有可能就是瞞著你們,怕你們傷心,不愿透露。可樓琛你得記住了,他們分不分開,在不在一起,你和樓坤哥都是他們的孩子,他們會一直愛你們的。”金羽都快淚目了,這其中也有她的想法,林樂一語道破他父母婚姻中的問題,實則上是想讓他放手,不去糾結上一輩人的情感糾紛。金羽:“是啊,你還是很幸福的。你看看我,我從小就沒mama了,你不同,我看你長這么大,吃的穿的用的,你mama都事無巨細的給你準備著。她現(xiàn)在可能就是想過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不愿暴露在你們面前,你父母既然同意離婚,那就是緣分至此了。樓琛,別跟自己較勁,你不是打小不過心不過肺的嗎?看開點!”樓琛眼眶還紅著呢,突然覺得有點丟臉,低了頭不讓她們看。金羽眨眨眼睛,便和林樂一起尋樓琛的臉。這人估計是后知后覺感到難為情了,那個頭一直在躲,不讓她們看。“行了行了,你們還沒哭過了?”抬頭爬起來就往前走。兩姑娘憋著嘴笑,追人去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開,這事是再也沒主動提過了。林樂陪樓琛打游戲放松去了,金羽晚上還得去舞蹈社,三人分手后,她坐地鐵回校。大概是下午累到了,在地鐵上睡著了。醒來時,差點錯過站,擠著出了門,揉著暈乎乎的眼睛往外走。摸口袋,瞬間清醒,手機沒了。再摸褲子口袋,就幾張零錢。一桶冰水從頭涼到腳的寒意。后知后覺想起那個花楹掛件還掛在上面,一瞬間的委屈全都涌了出來,在那流著眼淚狂后悔。地鐵站里像個傻子一樣摸著口袋,在那轉著,來來往往皆是匆忙之人,沒人注意她,只知道這擱了一位久久不肯離開的姑娘。黃婷薇面試成功,明天就要去代課。此時正在床上敷著面膜,見到金羽失魂落魄的推門進來,頭發(fā)也亂糟糟的。含糊不清:“怎么跟逃難的一樣?”金羽猛然抬頭,哭得很兇:“怎么辦?我手機被偷了,最寶貴的東西都沒了。”黃婷薇驚得扯了面膜:“什么?怎么這么不小心?”她擦著淚:“地鐵上太困,我睡著了,醒來就沒了。”一部手機,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也包含了金羽想要珍藏寶貴的記憶。全沒了,再也不會找回來了。才換手機沒多久,不好意思再跟金歲山開口要錢,上次打生活費,硬生生只要了八百,告訴他們在學校門口打了一份兼職,很輕松,才沒讓他們擔心。可她總是做這種沒腦子的事,一天天的盡遇倒霉事。黃婷薇手里還有些錢,抽了一千借給了金羽。“我就這么多了,你再湊湊,重買一個吧。”金羽不動,就看著她,不太好意思接。黃婷薇直接塞給她:“拿著,可一定要打工還我!”破涕為笑,抱著她點頭。一千塊買不了手機,添了點錢,又重新辦了張卡,身上的錢到最后統(tǒng)共就剩了兩百。黃婷薇實在看不下去了:“你要不跟我去陳子家那吧,他還問過我的,說你比較適合教小朋友。”黃婷薇帶中班,學的是現(xiàn)代舞,幼兒班至今都是大班的老師代課,找不到合適的。“我這性子哪能帶小孩子,煩都被煩死了。”她也不是找借口,的確就是這性格。“現(xiàn)在家長多舍得花錢,就是送來培養(yǎng)興趣的,幼兒班的孩子就有點好動,但絕對沒熊孩子。這200一節(jié)課的工資很好了,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糾結什么呢?”她也不知道糾結什么,望著黃婷薇,確認道:“他真的這么說?我上次還拒絕過他的。”“前天還跟我提了一嘴,說完就跟女朋友走了。”她猶猶豫豫,摸著口袋里的錢犯愁,望向黃婷薇:“那你代我跟他說一聲吧。”這事就定了。陳子家那天還在舞蹈房跟幾個男生排舞,一頭的汗,用毛巾擦著,看到金羽跟著黃婷薇過來了。不禁回憶起暑假前,她那個誓死不從的表情。“早點來,不知道拿多少工資了,吃虧了知不知道?”陳子家甩甩毛巾望著她。金羽不吭聲。他又抬抬下巴:“跟我來。”黃婷薇要去教中班,熟門熟路走了。跟在陳子家后頭走著,打量這處地方,還挺大的,好幾個舞蹈房,設施也夠好,都是瓷磚地,還貼了墻紙。舞蹈房里是锃亮光滑的地板,還有一整面墻體鏡,一群小孩正在地板上打滾嬉鬧。陳子家推門,垂頭看她:“教他們基本功,那有視頻,你跟著練,后頭我再跟你說排舞的事。”金羽往里看看,認真點著頭顱:“知道了。”陳子家一會覺得她精明,一會又覺得她蠢笨。吼了一嗓子里頭的小朋友:“都安靜,老師過來了。”一群小孩子張望著門口,望見一位小jiejie,睜著大眼睛看他們笑。不過幾秒,人進來了,先介紹自己,再給他們排隊形,一個一個挨個先認識認識。陳子家擱在門口靠著,看她和學生套近乎,是真覺著自己沒找錯人。一物降一物。笑了笑,給她帶上門,忙自己的事去了。樓坤在各自冷靜的一個星期后,給她撥過去了電話,第一次給掛了,第二次依然掛了,第三次便是關機。他并不知道此時的這部手機,她已經(jīng)丟了。從這后,便再沒找過她。金羽這里,換了手機號也沒告訴他,整日盯著微信發(fā)愣,硬是發(fā)不出一個字過去。較勁中,翻進了齊佳的微博。沒什么關于樓坤的消息,只分享了一個電動U型枕,評論下方,一個個的都被安利了。退出來,得去教課了。不跟黃婷薇一塊,今天工作室只有幼兒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