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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要。”手機朝著天花板,一片空白,故意不給他看。“快點,好幾天沒見了,想你。”“那為什么不早點找我?”有人彎了唇,機靈道:“是誰說再談這個問題就掛視頻的?”挖坑自焚。手機掰正,嘟著嘴生氣。他還是在笑:“別胡思亂想,你還不放心我呢?”金羽是第一次正面向樓坤坦白自己對于齊佳的情緒,她就知道他會明白的,那股怪異的排斥感又來了。“別跟她走那么近!”“除了上課,各干各的。”“那她還跟你去健身房!”“她的自由,我管不了。”脾氣來了:“我不聽,我下次跟你視頻,只要身邊有她,我就掛!”他無可奈何,妥協:“行,都聽你的。”這把,是哄好了。膩膩歪歪說了很多,那邊快到凌晨2點才睡的覺,而金羽卻樂呵了一個下午,在家收拾回校的東西。車禍<輕羽拂樓(一只甜餅)|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車禍<輕羽拂樓(一只甜餅)|PO18臉紅心跳返校不過幾天,家里就出事了。金羽接到宋美好電話時,那頭一直哭,排山倒海的信息量壓著她,無法喘息,眼淚是瞬間滑了下來。金綸夜里咳嗽的厲害,宋美好心疼他,金歲山便在夜里出了一趟門,上24小時連鎖藥店給他買止咳糖漿。他十幾年都是騎著那輛摩托車,風里雨里,從沒出過事。乘在晚風中,途徑一處紅綠燈,被飛馳而過的一輛轎車撞飛到了人行道樹邊。好在摩托車替他擋了力,撿回了一條命,卻渾身多處骨折,落到人行道樹邊的那刻,人就暈了。肇事司機當晚就駕車逃了,由于是假車牌照,途徑一段無監控攝像頭的山路后,車影是徹底消失了。金羽跟學校請了假,連夜趕回了龍城。坐在出租車上時,司機師傅一直給她遞紙巾,望她滿臉淚痕,看著怪心疼的。宋美好一直待在床邊,寸步不離,她超市的工作也辭了。權衡考慮,這種情況下是請不起護工的,所以只能再犧牲一個勞動力。金羽到病房,望著金歲山的樣子沒忍住,捂著嘴巴痛哭。這還是她認識的金歲山嗎?臉上都是傷痕,渾身上下多處地方纏著紗布,兩條腿和胳膊都打了石膏。觸目驚心。“別哭了,你爸情況挺好的,就是多處骨折,得很長一段時間下不了床了。”她還在哭:“前幾天不還是好好的嗎?怎么就這樣了?”抖著肩膀心里頭心疼,恨不得能承受一半他的傷。手術費花了好幾萬塊,在此之前還給金羽打了這學期的費用,七七八八算下來動了不少存款。而后期的醫藥費和住院費都是一項不菲的開銷。金羽不服氣:“那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找不到肇事者就這樣草草結束了?”宋美好安撫她的情緒:“他們說了會繼續找,但那條線順延下去找不到蹤跡。”越是本本份份的人,越是能遭到天災人禍。誰能想到宋美好前頭被裁了員,后腳金歲山就出了車禍,合著就是整他們一家似的。回頭望去,握著金歲山的手給自己抹淚:“我要留下來,等我爸醒來。”只有一個空床,金羽夜里跟宋美好睡在一塊,兩人都睡不著,背貼背睜著眼睛聽動靜。可金歲山毫無動靜,連平時的打呼嚕聲都吝嗇發出一聲。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眼眶都是黑的。宋美好一早就給她買了早飯,她一點吃不下去,守在金歲山身邊,望穿秋水般盯著他。“快吃早飯去。”她搖搖頭:“吃不下。”“不吃沒力氣,你本來就瘦,聽話。”聽話了,機械地往嘴里塞餅,噎了才喝一口豆漿。突然想起金綸,問她:“金綸呢?”“他還不知道,我給送他外婆家了。”“他怎么上學去呀?”“我媽送。”宋美好mama挺大的了,她是家中第四個孩子,母親今年都快70了。“要不我接送他吧。”“不用,我媽可以的,等你爸醒了,情況好點,我就自己接送,一樣的。”“宋阿姨,那你的工作呢?”“辭了。”“對不起,不能給你減輕負擔了。”眼眶涌入了水汽,宋美好看著既欣慰又心疼,覺著金羽是長大了。“你爸也是緊張金綸,這才出了事。說到底,是我對不起你爸。”“別說這些了,我爸醒了看到我倆哭,得頭疼了。”剛說完,金歲山就醒了,齜牙咧嘴吸著氣哼痛。金羽用衣袖擦擦淚,坐到床邊望著他。他大概是不想讓她們擔心,咧著的嘴沒幾秒開懷笑了。做什么事都是這樣,不愿讓人擔心,一輩子都是老好人。“你倆別哭了,我看著頭疼。”她們終于笑出了聲,擦著眼眶,一個喊醫生,一個給他喂水喝。在醫院幫宋美好伺候了兩天金歲山,期間是全然忘了樓坤。那邊聯系不上她,一直處在關機狀態,急得電話都打去了樓琛那。樓琛去班級找她,黃婷薇告訴他,金羽有事請假回家了。她手機昨天自動關機后就忘了充電,問護士借充電器剛充好電,收到一串樓坤發來的信息。立馬給那頭撥視頻。那邊已過凌晨,他忙了一天,累得早已昏昏欲睡,手機是一直放在枕邊的,嗡嗡的響,沒一會兒就醒了。金羽看不見他,屏幕里一片漆黑,還有個人聲,疲憊乏倦。“兩天都不開機,你回家干嘛去了?”他揉著額頭。金羽走遠了點,去了醫院長廊,面露悲傷:“我爸出事了。”樓坤停了動作,這下徹底清醒了:“叔叔怎么了?”“半夜給金綸去買藥,出車禍了。”“人有事嗎?”他冷靜問道。“多處骨折,得住院很久。”又說:“樓叔叔今早也來了。”樓坤平時跟父母一星期聯系一次,這件事他是當真不知道。望著金羽滿臉的疲態,他心也疼了:“你這兩天睡了嗎?”“睡不著,我爸夜里總疼,我聽著可難受了。”瞬間紅了眼睛。樓坤便安慰她:“這是個過程,別傷心難過了,讓叔叔看到,他會擔心的。”她點頭,抹著眼淚。樓坤多希望此刻能站在她身側,去抱抱她,幫助她,給她一些溫暖和安慰,而不是像此刻這樣,傳遞一句話,希望她能夠自己堅強。“你什么時候回學校?”金歲山今早就跟她說過了,不許再待在這了,一是沒地方睡,二總歸是學生,得回去上課。“明天就回去了。”“行,你一個人坐車的時候,要注意安全。以后遇到事了,都得告訴我一聲,突然找不到你,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