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學了什么臟東西
都學了什么臟東西
韋寶言道:若皇帝要給你指婚什么的,我豈不是要有嫂子了。 她問得煞有介事,倒把周闌說笑了,胡說什么,沒有的事。 韋寶言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她說完,往前一傾身,手臂掛住周闌的脖子,結結實實親上他的鼻尖,又由于不穩當,往上一滑親上他的眉心。周闌沒料到她會來這一出,但反應極快,抵住她的脖子向后推,她索性就借著他的力氣往下一跳,整個人坐上他的腿,一伸手攥住周闌腿間的硬物,威脅道:別推開我。 她急起來聲音略大,周闌比了一根指頭在唇邊,噓。 韋寶言兇巴巴瞪眼,然而周闌那副神情無異于在看小孩胡鬧。 他越是沉著,韋寶言就越是想起他讓藍珩早些休息,這本來倒也沒什么,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滿心憤怒,或許只是因為藍將軍將這匆促掀過去的四年變得分外具體。等到周闌一松手,她就沉下地,跪進他腿間,把他外袍一掀褲子一拉,胡亂扒開,露出那繃著青筋的一根。 周闌伸腳踹她,語調帶怒,韋寶言,你在青州都學了些什么臟東西?松開。 韋寶言非但不松開,還一張嘴就咬下去。她咬得不客氣,甚至堪稱粗暴,周闌嘖的一聲,又痛又酸直熱到天靈蓋,鞭柄頂住她的喉嚨,警誡性地輕敲了敲,示意她吐出來。 韋寶言就是不吐,含著頂端,死活不肯放松。周闌感覺得到自己那一根逐漸起了反應,他吐口粗氣,索性把她鼻子一捏,堵住呼吸,張嘴。 韋寶言憋得臉通紅,仍然不松,有股寧肯憋死在桌子底下的架勢。周闌稍微松開,讓她喘口氣,這是做什么? 韋寶言悶聲不吭,喘一口氣,重新含進頭端,用力地吮。這個吮法實在粗暴,饒是周闌能忍,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當即出手掐住她脖子,沉聲道:韋寶言,非要我揍你? 他的手用了幾分真力氣,韋寶言起初還憋著氣,逐漸頭腦發蒙,四肢軟綿下去,通紅的眼睛瞪著他半晌,終于張開了嘴。 周闌把她提起來,韋寶言還腿軟著,踉蹌一下,周闌一推她的腰,她就往后坐上了桌沿,滿臉懊惱,眼角都被窒息弄出了幾滴酸淚,亂七八糟地滾下去。 如此有幾分真像落淚。他看著那點濕潤從韋寶言面頰倏忽滑下去,瑩亮地滑過她的小下巴,細脖子,再流進衣領,松了的衣領里看得見一彎鎖骨,骨頭窩里盛了那點水澤,更加顯得纖細如折。 周闌又想起方才自己走進營帳,一眼看見個白衣身影,分明陌生,但無需細看就知道那是韋寶言。小孩子的rou感盡數褪了個干凈,矮個子抽成了輕盈高挑的條,穿成那樣子,是個十足風流的美少年。不知是因她的衣裳還是什么,他只覺得刺眼與不想看,然而低頭讀著文書,他又只心猿意馬地想到她這腿生得長,想必伙食不錯。 他抿了抿唇,還不曾問你過得如何。給我講講。 早不問晚不問,留到這會問,分明是專門打岔。韋寶言嘟囔一聲,虛偽。 周闌不滿她沒規矩,好好說話,究竟過得怎樣? 韋寶言也不滿他打岔,但習慣性地敷衍,好好好,行了吧。 周闌接著問:有沒有心悅的人? 心頭火又竄起來,韋寶言默了一陣,如果有呢? 周闌目光沉靜,不見波瀾,我替你弄到手。 幾年不見,幾乎都要忘了周闌此人皮囊極具迷惑性,他看起來似乎正人君子,內里真是狼心狗肺,專挑她肺管子戳。韋寶言聽了,在袖子上胡亂擦了把臉,把那稀薄的一點濕潤全擦了個干凈,忽然飛快地坐回他腿上,雙手一把拽住周闌領口,這次沒去照料他的鼻子下巴,她直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周闌的嘴唇看起來薄,實則很好親,又由于她剛咬過周闌的小兄弟,唇齒間滑溜溜的液體漫著小兄弟微腥微咸的氣味。不管周闌喜不喜歡這味道,韋寶言自己反正是一點都不覺得難聞,只像狗啃骨頭似的不放,牙齒舌頭一同上陣,希望能撬開他的牙關,周闌也沒手軟,齒關一合,將韋寶言咬得痛叫一聲,他捏著她下巴,低罵了聲:小混賬,滾開。 周闌:臭婆娘究竟有沒有跟別人談戀愛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