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七、防身
一一七、防身
互相清洗的時候,盛之旭仿佛知道自己剛才有些放肆,整個人乖得不像話。易晚捏著他松懈下來rou皮揉搓,他腰一抖,伏在她耳邊輕輕說:這樣又會想欺負你的 易晚看一眼他濕黑的眼睛,潮紅的臉色還未褪去,手上摸到他的軟袋輕輕捏著,嘴里說的是: 不要那么用力。 那根大roubang仿佛長了耳朵一樣,應聲就抬了起來,只是在等待主人的一聲令下。 最后是被他搬弄著,用大腿內側夾他,他抱著她的腰肢瘋狂磨蹭。因為他太長,前端總要從腿后伸出來,易晚便背過去一只手,握住那鴨蛋大的guitou,用掌心壓在臀縫里,給他更多刺激。 他舔著她的臉,愛不釋手地猥褻著她腿間軟rou,最后噴射在她手心里,jingye順著屁股溝往下淌。 紅紅的腿心沾上白白的濃稠,易晚酸麻得都不知道痛了,悶聲倒在少年懷里,讓他給她再洗一次。 最后兩個人出來都已經是傍晚了。 也實在是有些累了,他們就近去了沙灘散步。易晚慢慢走在海邊,看著自己的腳趾頭陷入沙子里,留下的腳印被海浪一沖,又恢復平整。 盛之旭牽著她的手,提醒她注意埋在沙子里的小石頭。西沉的落日昏黃,晚風吹干他的發,見她在看他,少年便如星辰般燦爛一笑,嘴角的小虎牙晶亮晶亮。 易晚的心跟這片被暖陽曬了一整天的沙灘一樣,松散又溫熱。 她小聲又小聲說,似乎只是說給自己聽:今天好開心啊 盛之旭卻似乎也擁有犬科動物的聽力,明顯是聽見了,不然他為什么夾住她的腋下把她舉高高,還哈哈大笑著轉了幾圈。 不要!再!把我!舉起來了!!! 易晚握起拳敲著他的頭,卻是自己也忍不住,甜甜地跟著他一起笑起來。 送她回家的路上,兩個人在路燈下的影子緊貼融合在一起,易晚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我問你啊,女孩子有沒有什么防身術可以學一學? 盛之旭低頭看她一眼,很快就明白過來她在想什么。他的回答十分精簡,只有兩個字: 沒有。 易晚: 這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他停下腳步,認真地解釋起來。你是不是刷到了什么視頻,覺得自己也可以做到? 被言中事實的易晚: 盛之旭不繼續說了,只是帶她走到一條僻靜的胡同口,讓她把自己當壞人,直接試試她看到的東西。 易晚想了想覺得應該也不難,伸出雙手說:抓我的手腕。下一瞬,盛之旭啪地一聲就把她鎖住了。 太快了! 易晚幾乎一驚,自己根本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她定了定神,微彎了膝蓋說:現在我要掙了,你抓緊。 對面的少年氣定神閑地抓著她,沒說啥,但臉上寫滿了你試試唄的自信。 回想了一下看過的要點,易晚憋著一股氣,想先作勢拉扯,再突然往他那邊一推,讓他失衡后仰,自己就順勢甩開。 她想好了就拽著開始后拉,如她所想盛之旭也開始往他那邊用力,她僵持了一下之后看準時間往前一推 但盛之旭沒有失去平衡,沒有后仰。 甚至他的腳都沒有動一下,只是肩膀后展夾了夾,很快就緩沖過來,依舊把她拽得緊緊。他臉上沒有表情,對著紅褲衩的那股氣勢又升了起來,如果此時有路人經過,恐怕真的會把他當做歹徒。 易晚: 沒關系,剛才一番cao作之后,她已經能把雙臂旋轉到一個她想要的位置了,這個時候只要屈起肘彎,找到對方拇指食指之間的那個最薄弱的接合處使勁,就能慢慢突破,掙脫手腕。 她低頭一看,盛之旭一雙大手把她細瘦的骨頭包得嚴嚴實實,哪有什么接合處,他的大拇指甚至能伸到其余四指的第二個關節上,牢牢地鎖死拳頭。 骨架小又沒肌rou的易晚: 用盡全力嘗試了一下,根本出不來!而這時盛之旭瞟了一眼面露難色的她,甚至還淡定開了口:你看。 他抬起上臂收緊肱三頭肌,手掌往內一轉,易晚驀然感到一股更大的力量,根本無法對抗,立刻就被拉著往他身上倒。就快真的摔跤時,盛之旭松開了手,迎上去抱住了她。 看見沒?防身術有用嗎?盛之旭渾身散發的壓迫感瞬間消失,撿起易晚的手開始檢查,看見上面殷紅漲紫的一圈痕跡,急道:哎呀!疼嗎?我抓太緊了你怎么不說! 其實易晚沒覺得太疼,就是有種后知后覺的害怕。你力氣怎么這么大呀 盛之旭捧著她的腕輕輕吹,聞言嘆了口氣:我還沒用全力呢。 啊?她剛才都覺得要脫臼了,他還沒用全力? 盛之旭在自己的包里摸索有沒有帶運動用的冰鎮噴霧,瞅見易晚一臉呆滯,半是心疼半是無奈地說:這不是你能掌控的問題。 巧勁剛不過速度,技巧斗不贏力量,什么女子防身術的花拳繡腿,在一個真正有惡意的男性面前不過是蚍蜉撼樹。 我知道,你是不是擔心你小舅哪天真的找到你? 盛之旭皺起眉頭,煩躁地看著遠方,夕陽已經湮滅,天邊一片渾濁骯臟的紫。 王思東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四五十歲的成年男子,染色體里帶來的體能優勢就注定他一定比易晚強壯。這事情確實讓人擔憂不已,而且一時間也沒有解決的法子。 晚晚 他叫她的名字,易晚的視線從自己斑駁的手腕上抬起來,被他拉著看進他的眼睛。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快跑。 絮絮叨叨說了許多,盛之旭把他的消腫噴霧塞到易晚懷里,叮囑她記得用,又低下毛茸茸的腦袋跟她道歉。 對不起晚晚,是我不好,不該用實踐的方法來證明那些東西沒用 但若要讓她明白,這已經是最快最有效的方式了。易晚安撫地摸摸他,搖搖頭說:沒事的,我都知道。 錯綜復雜的天色將昏暗鋪陳,她抓著噴霧瓶子,手腕上的紅痕就算在這樣的光線里也依然刺目。盛之旭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又去給她擁抱。 易晚在他懷里仰著頭望天,瞳孔如這靜默一般漆黑。 希望不會有那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