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五、同步
一一五、同步
洗一洗?我信你個鬼! 易晚又被壓得向后反折著腰,手不能動,只能任他埋頭吃奶子。他這回比上次會挑重點得多,一口吸住尖端的粉嫩,舔吮的力度恰到好處,逗得她陣陣發抖,那兩顆珍珠兒如同替她臉紅一樣顏色變深,含羞帶怯地惹人憐愛。 她悲憤抱怨:我我也沒弄臟這里呀 盛之旭聽見當聽不見,松了嘴在她胸前一陣猛蹭,頭發哪怕打濕了也一樣刺著她,眼窩鼻梁掃過她兩邊軟綿乳rou,一遍又一遍擠壓,易晚低頭一看覺得這比用手來揉她還要色情。她想要退后躲閃,后腦卻撞上墻壁,咚一聲不輕不重。 她有點好笑,迷迷糊糊跟他進來這逼仄暗室的那一刻,就該知道自己會磕這么一下。 盛之旭手往上摸到她撞到的地方,墊在她和瓷磚之間,托著她的腦袋,自己湊上去吻住她的唇。 易晚自己把手臂從泳衣的束縛里抽出來,結實抱住了他的背,閉上眼睛認真含著他的唇舌親昵。 已經感受不到頭頂灑下的水是冷是熱了,就算仍然是冷水,澆在身上也只能算是降溫。 吻得是他呼吸急促,她腿間濕癢。盛之旭終于先忍不住去脫她亂糟糟堆在腰間的泳衣,手扯著彈性布經過她的胯,竟連他都要用點力氣才能除下。 頓時,圓滾肥嫩的蜜桃屁股rou兒徹底釋放出來,那一瞬甚至搖動出水花來,含蓄又張揚地展示著這幅身子的美艷。 泳衣失去意義,重重跌落地面,被急吼吼的少年踢開。 他伸手去摸易晚的腰臀,抓了滿手的香軟,又彈又滑手感極好,真是怎么褻玩都不夠,一時激動,他差點又咬破她的嘴。 易晚唔一聲縮頭,眼睛被水淋得睜不開,只能低下去拿額頭抵著他的肩:別急,你慢點 盛之旭現在最聽不得什么等一等不要急你慢點,他不想等就是急也慢不了。想擁有她的愿望,久了未親熱的情欲,甚至尚未消退的怒氣都絞作一道,如鞭子般抽在他身上。 快,快,占有她,留住她,她是你的,她就是你的。 他手向她幽谷探去,觸感格外光滑,他不由得低頭看了一眼,頓時大大喘息一口。 之前潦草也看過,隱約知道她那處毛發有風光,修剪成一塊心形,直白又大膽地朗聲勾引。 現在定睛一打量,三角區的小心心仍在,往下就見兩片肥嘟嘟的rou唇白胖可愛地鼓起來,竟是干干凈凈。盛之旭忍不住上手一摸,就跟摸上一塊香脂豆腐一樣,用些力都怕戳破了。那寶處甚至還在緩緩出水,在這燈光照不到的地方都yin蕩地反射出一抹膩亮。 易晚知道他在驚嘆什么,見他又愛又氣地狠盯著自己,窘迫地逃避視線。要穿泳衣就處理了一下 是為了不尷尬!才不是她sao! 盛之旭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還是那副恨不得咬她一口的表情,蠻橫得似乎真的會現在就蹲下來對著她的小陰戶吸舔。大手掐著她攏撚抹挑,將她滑液前前后后都涂滿,還要伸手到她面前來叫她害臊:好濕噢 粗長指節間拉出透明黏絲,易晚又往另一邊躲:不不是啦,這是淋濕的 哦?他拉長鼻音,下一秒就把手指放進了嘴里吮起來。易晚雙頰充血,羞極了去拉他的手,他又壞心眼地咂兩下給她聽,逼著她接受自己的進攻。 是嗎?可是嗯怎么會這么香呢?你也嘗嘗? 他又去吻她,舌頭也伸進她嘴里,含糊咕噥著是不是很好吃。易晚靠著墻退無可退,仰起脖子來被親得頭暈,仿佛中了他的邪,雖然沒忘記事情,但話也講不利索。 唔嗯輕點,輕點你在急什么呀 盛之旭又伸手去揉她的xue,與水溫不同的高熱黏膩包繞著指尖,花口逐漸張開一條細縫,更多潺潺溫流涌出,證明她的情動。 是啊,我在急什么呢。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同意接受你說過的開放式關系,你也順應我的呼喚來我懷中,我們有一整個暑假的時間在家鄉度過。我又何必急得這個時候要拉你來這小淋浴室? 有人sao擾,背上弄臟,不過都是導火索,炸藥桶始終都是背在我們身上的。 不過晚晚,只要是同你一起 盛之旭一把拽掉自己的泳褲,被束縛良久的粗大roubang猛然彈出,終于顯露出尺寸,飛快貼上她的下體,紅圓腫脹的guitou跟長了眼睛一樣精準戳碰到入口。 易晚嗚嗚一哼,有些難受地扭了扭,拿著蚌rou陰蒂就往那頂端摩擦,擦得是她自己腿兒更軟了,上半身柔柔倚在他身上,手把著他借力,腰兒yin蕩擺動。 舒服 她的喟嘆仿佛是棉線燃燒的聲音,盛之旭耳中一緊,勁腰用力,rou棍頂開她洞口擠了進去,把她脹得差點喊出聲。 晚晚,只要是同你一起,被炸成碎片,我也是義無反顧的。 花灑不知何時又被調過,水流和緩不少,溫度也恰到好處,微微一點高出體溫,纏綿地流過他的肩再淌到她的胸上,最后匯進緊貼的腿間。 竟然站著就被入了易晚滿臉通紅,卻乖覺抬起一邊大腿,更好地暴露出自己,承受他的深入頂撞。 虧得是他那話兒又長又直,硬得梆梆,才能在這種體位得心應手,長槍在她身體里戳刺,仿佛捅漏了天一樣,源源不斷有水液泄下。盛之旭身上身下兩個頭都被溫柔淋著,覺得有種溺斃前的空茫,世界無聲,水花飛濺只作不聞。 哦不是,她嬌嬌軟軟的嗚咽低哼,他還是要聽的。 啊嗚唔嗯太大了咿!你別! 他聽得迷亂竟是越頂越深,易晚久了沒做還是受不了,忍不住踮起腳尖撐高自己來逃避那根大棍子。可盛之旭個子那么高,她再怎么努力,小腿都酸得發抖了,對面只要把彎著的腿伸直一點,還是能輕易就碰到她最里面。 還沒弄多久呢,她就已經是渾身上下處處發軟,腳趾頭快抽筋了,他還一下下向里面開辟。最后她撐不住了,為了不摔倒,只能把腳跟兒放下來,卻相當于狠狠把身子往他roubang上一套,大guitou直接就對著花心一記重擊。 啊! 仿佛五臟六腑都跳了一下,易晚控制不住尖叫起來,盛之旭眉毛一抬,當機立斷一口包住她的唇,不讓聲音傳出這間角落秘室。 午后時分,外頭正是最曬最熱,在沙灘上的人不多,來這里沖洗的就更少了。但若毫不遮掩,任瓷磚反射聲波,還是會被人發現的。 易晚一張小嘴被他堵住,喉嚨間呻吟發聲的震動就直接傳遞到他的口中,兩個人的唇瓣一起陷入一場同步情動,用同樣的頻率傳遞彼此的依戀。盛之旭只覺得整個腦子都跟著一起顫抖,似乎已經長出薄薄的翅膀,拍打著飛上天空。 與媾和的rou體不同,那是一種直擊靈魂的刺激。 跟她親過很多次,沒有任何一次像這樣,似乎真的與她靈rou合一。他舍不得睜眼,朦朧間感覺到她翹睫上的水珠撲扇到他臉上。明明手上無力地作勢要推,那緊得如同一只攥牢小手的xue兒卻咬著他不放,甚至還在往里吞吃蠕動。 耳邊滂沱的水聲如同爆炸的轟鳴,他和她被一同震碎。此處沒有別人,沒有過往,沒有未來,只有交融混合的他們,以一種共同體的存在,證明著此刻的現實意義。 盛之旭勾手兜住了她軟得一塌糊涂的腿。 雙腿。 他抱著她的大腿把她舉了起來,頂在這面小白瓷磚墻上,從下往上穿刺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