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八、港灣
一零八、港灣
易晚剛剛還在想,怎么了,良心發現了,不胡鬧了? 結果身下突然竄進來一只不斷撥弄的手,隔著她的內褲撫摸軟rou,指腹觸到什么,罪魁禍首居然有點得意。 你都濕了 那一灘潮濕的涼意無法騙人,她再怎么說著不行,但又怎么會不喜歡他的愛撫。 易晚本來張著嘴想咬他,這下只能低頭靠著他的肩,恨恨閉嘴咬牙,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林青杭愛她愛得不行,空著的手騰出來摟著她的后腦,抓了一手的順滑青絲,也是茉莉味的。 要不是場景實在有些大膽,他真想蹲下來鉆到她裙子里面去,舔一舔,嘗一嘗,那能打濕內褲的香香yin水,是不是也是茉莉味。 他之前也吃過但那是他第一次,過于刺激,很多細節反而忘記了。 沒關系,他眼里映著墻壁皚皚的反光,對自己說。 我還可以反復學習。 首先來找她的敏感點如何? 林青杭數指并攏,從后往前慢慢挑撥,劃過中央的凹陷,上方有一點點圓形隆起,他輕輕按了按,易晚就一個激靈,仿佛那是一個色情的開關。 這成就感來得太輕易,學霸甚至有些訝異:這么敏感啊 易晚今天的裙子不長不短,沒有拖到腳踝那么累贅,也沒有短到腿根,一邊被林青杭撩起來,另一邊不至于也跟著翻上去。 從右邊看,不過是一對小情侶在摟摟抱抱,男生把女生的腦袋摁在懷里,低頭啜吻她的發頂。女生好像只是害羞,別開頭不動作,露出殷紅的一截脖子根。 從左邊看,則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女生的裙子往上堆到腰,大腿比燈光還白,男生一只手正對著那腿間柔軟又搓又磨,棉質內褲襠部一圈深染水色越擴越廣,幾乎要透過布料浸濕白皙手指。 她太濕了,下面黏稠到他在外面一撫,整片襯里就跟著一起滑動,包著她整個陰戶一起猥褻。 林青杭只覺觸感越來越軟膩油滑,輕輕沖著她耳朵吹氣:喜不喜歡? 易晚耳朵最怕癢,立刻朝著另一邊躲,仰靠在背后書架,迷離又譴責地瞟了他一眼,眶里開始彌漫水汽。 其實她大概猜到,林青杭這樣是因為有點焦慮了。 她之前也有過這樣突然高調發情的時候,并不是說真的有那么饑渴。欲望是存在的,只不過被添油加醋地放大催化了,人好像就忘記了一些羞恥感和罪惡感,腦子明明在飛速運轉,卻始終有一塊死區拐不過彎。 大概就是林青杭現在這樣,她看他的眼睛就知道。 他不是水到渠成地跟她親熱,倒像是在證明自己可以給她帶來快樂,如同坐在考場里答題,足夠認真,不夠喜悅。 易晚不愿這樣。 所以在林青杭想要探進她內褲里時,她用力抓住了他的肘彎: 青杭。 明明是在對他去姓叫名,她怎么能用這么冷靜正經的語氣。違和感讓林青杭愣住,搭在布料和她私處的手指也僵了一僵。 好像沒有誰這樣叫過他,家里人都叫他小杭,同學們大多叫全名,或者叫他學霸。 他眼中的潮涌定格,低頭去看她,想找一個答案,對上易晚雙眸晶瑩,如枝頭露水,玲瓏又濡潤。 你別心急。她身子尚軟,聲音細中帶喘,說出來的話卻端方板正。越急越是什么都做不好。 她帶著溫厚濕意,一點點沖刷稀釋著他凝固的黑色垢結,希望他想通,變回那個淡然自持的林青杭。 我可以等你的,說好了要一直陪著我呢? 潮汐退場,巨浪波濤消弭溶解,視野重新變得開闊敞亮。 他找不到正確的答題思路,她就告訴他,不用現在就急著做完,這份人生的考題,他們還要一起慢慢寫。 林青杭破天荒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聽是聽懂了,但也不知作何回應,只是呆呆地看著易晚。 易晚便抿著嘴笑了,抬起臉親了他一口,也學著朝他耳朵吹氣:好不好嘛? 他還可能有別的回答嗎? 他不是迷霧森林里供她歇腳的驛站,她才是明亮堅定讓他迷途返航的港灣。 林青杭雙眼發熱,說不出話,只能又去含住她嘟起來的小嘴,舔吮了好一會兒才啞聲開口。 好。 易晚正覺得心頭一松,還想打趣兩句他也有這種時候,卻猛然覺察不妥,剛想阻止,卻還是被他塞了一個指尖進入身體。 你怎么還惦記著這事!她抗議著又去抓他,林青杭這次卻選擇了繼續。 畢竟他隨意一攪,yin水嘰咕作響的聲音就清晰地飄進兩個人的耳朵。易晚頓時就慌了,嗓子眼里擠出聲音來:嗚太響了快出來 不對,不對。他再沒了消極,但依然對著她使壞。這樣做也可以沒有聲音。 修長手指往深一插,突進幽窄yindao,方才的黏膩滑液都順勢進入里面,聲音的確變小了。 林青杭摸著她的xue兒,幾乎是在笑。你看,對吧? 對你個頭啊! 被插入的感覺實在令人腳軟,易晚真說不清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猶豫之下便給了林青杭機會,開始進進出出指jian她。 他的手是讀書人的手,光滑無繭,指甲干凈,方才還刻意洗了兩次。此時在她身體里抽插,全無磨痛的不適,倒讓易晚覺得格外舒服,夾緊了媚rou無聲乞求著更多。 整根手指都進去了,滿滿的濕熱緊致,充滿彈性的小yin洞忘我地嘬吸著,里面仿佛生出了層層迷陣來勾引拉扯他。 林青杭從未有過這般觸感,豆腐般濕滑軟嫩,卻又健康有力,有突突心跳似的搏動。他摸到的不僅是她的器官,更是她的生命。 他向往至極。 手指又加一根,屈起來在她的甬道里摸索,模仿著性交,尋找著她最要命的那一點。這姿勢跟他上翹的roubang如出一轍,沒幾下就搗中了易晚那塊軟芯,激得她夾緊了屁股開始喘息,甚至無意識中擺著下體,自己拿yinrou去磨蹭。 這又sao又浪,爽得發顫,偏還緊閉雙唇不能出聲的樣子著實誘人,林青杭心中感情澎湃,表現在手上,就是指尖抵著她一陣高頻的撚磨,推著她往暈眩走。 畢竟,做什么都要善始善終啊。 易晚的手死死抓著林青杭肩上的衣服,抓得他衣擺上提,露出后腰,正好讓他散散渾身的燥熱。 她極小聲地藏在他懷里呻吟,卻根本無法控制奔流的快慰傾瀉,身下越夾越緊,緊得林青杭動作艱難。 這要放進去的是roubang 林青杭只是想想就覺得脊椎一麻,左手插得更深,右手又去撫她的胸,見她一仰脖子似是受不住,又用自己的嘴去堵她的。 一直一直都 易晚聽不清他的低語,整個人被抵在架上早沒了視覺聽覺,只有身體里來自他的形狀才感覺清晰。 她劇烈顫抖著泄身,xue兒深處緊咬著痙攣起來,縮脹間溢出大股愛液,噴在林青杭手上。 誰還管得什么聲音不聲音,林青杭手掌全部貼上她下體,將那灘濃縮了她的慈悲和恥辱的yin水又全部抹回到她這張sao屄里,帶著敬愛和惡意,恣意刮擦玩弄,抓緊最后的時間延長她的高潮。 她眼里的水汽凝結滴落,林間渺茫的霧氣散去,蒼莽青翠的茂盛帶著生機,吹來歡欣的風。 林青杭終于松開吻,插在她身體里的手指往外抽,拔出來時甚至能聽見一聲啵。 易晚羞得要死,正要掙開他,可惜腰腿都軟乏脫力,林青杭便正好拿手從下面托住她,虎口把住她的大腿,又忍不住捏了捏。 時間當真就忘記了這個角落。 朝四周看看,靜謐依舊,仿佛真的有山神給他們加了結界,不讓別人打擾。 林青杭再次垂下頭望著還在喘息的易晚,他輕輕嘆氣,想起自己沒說清楚的話。但有些話不用說那么清楚,也可以。 我一直都會陪著你的。 你也要一直陪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