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冰
九二、冰
【本章高H?玩冰算高H嗎?不喜請跳過】 不銹鋼材質的冰桶,細細的弧形把手圓潤光滑,冷冷的金屬色映在少女瓷白的手臂上,淡淡一圈灰色的光暈。 就像他的眼睛。 易晚將這個小容器展示給周天許看,里面裝滿了一口大小的立方體冰塊,雪清涼浸,剔骨凈透,幽幽的白霧閃爍著撲面而來。 就像她的身體。 她的手是白皙的,但指尖捏住冰塊的時候就顯得鮮活起來,微微融化的水光抹上去,再放到血那樣紅的唇邊,透明與秾艷共存,她嫵媚得像個世間不存在的妖精。 易晚叼著一塊冰,乖巧地又埋進周天許的兩腿間,在他隱含期待的注視下,嘴唇碰上那硬翹得老高幾乎貼到他肚子上的粗長roubang。 冰面接觸黏膜的那一瞬間,閃電一樣的刺激從那頂端沿著神經直直竄上大腦,周天許甚至生出一種砭骨的錯覺,雖然男人性器的生理結構并沒有骨骼,有的只是rou,欲,yin逸,和低劣至極的崩壞。 周天許嘶聲咬牙,那一點的冰冷并沒有讓他的熱度消退,相反,正是冰點的襯托,顯得凝聚起高溫的小腹更加燥熱,連同yinjing下面的卵袋褶皺都一起烈烈地發燙。 嘴前的大jiba自己顫動了兩下,新奇地拍打著她的唇,顯然是不排斥這種刺激。易晚放下試探,在紫紅的柱頂膨起上含著冰畫起圈來。 她居然可以用最敏捷的動作,用嘴唇舌頭把冰塊的位置調整成尖頂向外的樣子,用最細致最尖銳的形狀去刺激他,甚至,甚至淺淺地插到鈴口里面去! 少年感覺自己才像是被玩的那個,半是爽快半是氣惱,捏著少女的腮,逼她張開嘴巴,連同那塊可惡的冰,深深地捅到她口中去。 呃唔小晨怎么這么不懂事主人的jiba要啊要好好舔才行啊。 易晚就著嘴里的冰開始吞吐,舌頭壓著硬塊抵在棒身上摩擦,既冷又熱,他是,她也是。 寒冷本身無疑是痛苦的,但如果是在足夠火熱的場景里,劑量把握得當,就能成為情欲上佳的調料。此刻易晚的舌面雖然有些發麻,但她每一次舔舐,都能讓周天許加深呼吸。他的手指伸到她發絲里面,顫抖著摁著她的頭皮,想用力又不敢用力。 周天許:再用力老子就要射了! 她從哪里學來的,這么會! 冰塊不似方才,被完全含住了之后融化得很快,吃了好幾塊,全部化成水被易晚嘖嘖地吞咽掉了,但也有好些濕黏她包不住,順著血管猙獰的棒身緩緩流到他濃黑蜷曲的陰毛叢里,打出一片yin靡的亮。 周天許根本沒辦法細看,他喘得無法低下頭,涼滑的舔弄混合濕熱的包裹輪番上演,冰與火在此融合,他脹大開來,又被她壓縮,仿佛被拋投在欲海浪尖,下一秒就要翻船 他猛烈一震,那艘裝著jingye的船就這樣翻了,貨物在冰雪和熔漿的海洋里洋溢噴射,而他的大腦在一片空白之中,甚至還在重復描摹那因矛盾而加倍的快感。 jingye和冰水并不相融,濃稠化不開,易晚差點嗆到,喉頭艱難地吞咽,嗚咕嗚咕的聲音像船只沉入水底前淪陷的掙扎。 她全吃掉了,迷迷茫張開嘴,想再含一塊新的冰塊,周天許卻不讓了。 他暴躁又小心地拎起那個冰桶胡亂撂在床頭,隨手抓了一塊塞到嘴里,俯下身拽起易晚,幾乎是用磕的動作對上她的吻。 易晚抬起身子跪直了,仰著臉,感受著那塊冰在兩個人之間黏糊地互相傳遞,像一顆無味的糖,當它在對方口中時,才會染上甜美的香氣。 彼此的舌頭伸進彼此的口腔,你吮吸我的時候我也在吮吸你,你消化我的時候我也在消化你,我們同享一份痛苦與愉悅,只有這樣才算是合二為一。 我忘記我,你忘記你,我們是新的共同體。 雖然吻得入情,但周天許的手有他自己的想法。摸索著解開女仆的裙子拉鏈,剛摸過冰的手又去摸她的翹臀,一手的軟軟糯糯,股溝甚至已經潮氣彌漫。 好sao啊幫主人吃jiba就這么爽?啊我知道了,這個小洞是不是也想吃? 易晚把屁股翹起來接受他的調戲,雖然明明是想否認的,但理性的思考已經被麻痹,眼前的少年仿佛帶著迷藥,她只要接近就會想要打開,想要獻祭,想要變成安撫他躁動的那支鎮定劑。 她趴在他頸窩,無意識間還在舔他的脖根。她又變成了他的小yin娃,哪怕違心地被他玩弄,也會臣服在快感下,最終只能無力地摟著他,任他把自己的下體抹得滿是yin液。 癢得緊了,扭著腰從嗓子里細細地憋出一句想吃,再把臉貼到他身體上,不好意思地叫他主人。 她,小晨,蜜蜜咖啡店的小晨,對著無數男人叫春可以張口就來的小晨,居然在這種時候不好意思? 易晚自己都懷疑起自己來,現在這個她,到底是誰? 被剝干凈之后抱到床上,她偎在周天許臂彎里氣喘吁吁,小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腳趾縮起來用趾甲輕輕撓他,逗得周天許往她陰蒂上狠狠磨了一把。 曾經的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會有一天這么投入地愛撫一個人。 一開始接近她固然是被她的皮相吸引,他本來沒有這么認真,頑劣地欺負她好幾次。但越是跟她接觸就越覺得她與眾不同,等他終于冷靜下來,才悚然發現自己比想象中更喜愛她。 但他卻沒有能力去表達這種情緒。 他能把她親得軟乎乎濕淋淋,能讓她丟盔棄甲袒露欲望,能和她一起在愛欲里跌宕起伏 但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讓她知道,他是真的愛她。 她必然是不信的。 易晚必然是不信的。 但也不要對她太過苛責,她好不容易從Z市自己走出來,放棄了很多東西,勉強讓人生的齒輪不至于停擺。她本來已經把自己的感情用蠟封起來,藏在箱子的最深處,打定主意不見天日。但后來硬是被人翻出來捧在手心,捂在心頭,蠟脂融化,易晚才終于開始愿意說喜愛。 然而她還是怕。怕哪天沒有了掩飾,他們終于看清完整的自己,發現她一文不值,棄她于塵埃糞土,她裸露的軀體變成感受痛苦的最佳介質,那還不如一開始就留在墳墓里,安詳寂靜,隨時間化為烏有。 所以她雖然開始愿意展示自己柔軟的一面,但卻始終不肯相信她能擁有愛。光是一句別想太多,她都要傻不愣登反應半天,還不知道怎么才能真的別想太多。 身體穿的衣服脫一件,靈魂穿的枷鎖加一層。 易晚抓緊周天許前臂上的肌rou,閉上眼睛似歡愉又似痛苦地輕聲叫起來。 周天許恨不得把她揉碎,打破,再捏成一個別的形狀。但她這個樣子又那么好,他破天荒的對自己也產出些懷疑來。 她腿心濕得一片泥濘,從陰阜上心形的毛發,到兩片肥嘟嘟腫起來的yinchun,甚至到后庭柔軟的褶皺上都全是淅瀝瀝的yin汁,觸感火熱,跟流出汗來一樣還在滲出。 他惱恨她這樣sao浪,又愛極她這樣yin蕩。艱難地呼出一口氣,他又取了一塊冰。 很熱嗎?要不我來給你降降溫吧 不顧易晚企圖將腿并起來的反抗,他將那塊玲瓏透明的冰,狠狠地壓在了易晚花xue上。 他明明給了她一塊冰,她卻覺得他把她架在火上烤。 如同在皚皚莽莽的寒帶冰原,他是拿著曲柄杖的牧羊人,她是有著潔白卷毛的小羊。此外天地空無一人,寸草不生,一望無垠的雪線與云層相接。 他憑空生出一簇火來,溫熱她也溫熱他自己。然后,他就這樣把她摁在冰雪里,剝掉她的外皮,逼她露出柔軟的內里。他將她推到火堆邊,一邊讓刺骨寒冷浸透她,一邊讓烈焰熊熊灼燒她。 易晚伸長了脖子向后縮,本意想要推拒??墒?,可是為什么她的下體興奮得自己往上抬,自己拿那個欲求不滿的sao屄主動去摩擦周天許手里的冰塊。 她軟綿又無助地呻吟起來,像那只雪地里烤火的小羊。 真的好sao,自己在蹭。周天許自然樂意見到她這么直白,當即對準了那豆大的敏感突起,用那邪惡的廉價玩具直直地上下揉搓。 易晚倒吸一口氣僵住了,好快,快得她不能再繼續主動,不然她就要 白皙纖弱的女體逐漸顫抖不已,被玩弄的地方沒有一點廉恥地腫脹起來,圓圓一顆陰蒂抬起頭去承接那透明冰面的攻擊猥褻,殷紅著升高溫度仿佛在說不怕不怕我還要。柔軟的花瓣滑膩油亮,搔著周天許時不時劃過的指尖,仿佛在乞求他也碰一碰那里。 冰塊眨眼就融了,易晚整個陰戶上濕濕紅紅,冰水混合yin水流下來鉆到屁股下打濕床單,她還沒有高潮,卻仿佛已經潮吹。 好爽想要她諂媚地向他扭扭sao屄,手去摸他重新硬直的陽具,但周天許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她,又拿了一塊新的冰 直接塞進了她開合蠕動的花口。 小羊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要死了。她避無可避,眼睜睜看著那冰塊宛如一把刀子插入身體,將她分割成兩半。 光與影,靈與rou,生與死,易晚與小晨。 她整張后背都在發麻,身體在冰冷又燒灼的快感里劇烈戰栗著,掙扎顯得軟弱無力,甬道急劇收縮,水流成凍土下的暗河。 主人嗚嗚主人我不行了放過我吧 周天許充耳不聞,指頭屈起來頂著那露出個透明一角的冰塊,仿佛捻著一枚刑具。流了這么多汗,這里面難道不是要吃點冷飲嗎? 他竟然殘忍地還將那個寒冷方塊又往里推了一點! 震撼靈魂的冰涼往身體深處游走,仿佛變成一個欲望的核,她就是從這個核心里生長出來的個體,每一寸皮rou都注定要背負罪孽的。 易晚的視線里除了她的牧羊人,就是蒼白模糊的天花板,她失焦地望著虛空,仿佛要透過九萬里的蒼穹,去問一問他們的神。 我是這樣的嗎?我到底是誰? 最后她叫出來的稱謂,不是主人。 周天許!呃啊啊啊不要了不要這個周天許你聽到沒有 奇怪的是,這沒有讓他生氣。 相反的,她不叫他主人了,他反而開始大發慈悲,放過了她,也放過了他自己。 她還在哭喊:要、要你要吃你的大roubang 那一瞬間,周天許的表情,其實是哀切的。 但他很快覆上來,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吻她,巨大的性器終于眷顧垂憐地捅進她麻癢了一下午的xue。 晚晚他第一次這么叫她。 當然跟他繾綣的聲音不同,那兇悍的rou柱絕沒有憐惜她的意思,整根全部插到底,又全部拔出來,cao得她yinrou外翻,撅成一個任君采擷的閉不攏的小口,只能流著浪水任他攪打。 唔!太深了cao到、cao到zigong了嗚嗚要死了 嗯?不好嗎?cao死你cao死晚晚,不好嗎? 易晚身上每一個洞口都在流水,她哆哆嗦嗦地想要捂住耳朵,被周天許扣住了手腕壓在枕頭上,漂亮的腰肢曲線畢露,看得周天許一個猛沖頂著她的宮口使勁磨。 再進去,再cao深一點進去,cao到她各個腔體里面去,讓她變成他的形狀,從此只能跟他歡好,只能跟他沉沒。 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小羊。 易晚絞緊了花xue,腿掛在周天許的腰上,大腿的內側壓著他的髖,白嫩的肌膚被撞得一片紅,卻也比不上性器相交處那深沉凌亂的艷色。 被狠狠貫穿的瀕死快感提醒著易晚,她還茍活于這個世上。 神明沒有懲罰地取走她背負罪孽的生命,而是賜予她一整個視野的白光,猶如那一片無邊無際的冰雪大地,國度降臨。 要到了她仰高了頭,脖頸反曲,在這片白光中失去了冷和熱的感知,夾緊了屁股攀上高潮,咬得周天許一聲低吼幾乎把她的手腕掐斷。 他射精的時候,易晚已經不會叫了,只能似哭又似笑地哼哼,手和腿都戰戰地抽搐著,zigong張開頸口,任由他噴了個滿。 想來你也知道吧,雪是神的煙花。 一場典禮已到盡頭,周天許抱緊易晚,一頭卷發鋪在她臉上,在暗淡的光線中,看不出棕紅深淺。良久,久到她覺得眶中的眼淚就要結冰,他才放松了身體,沉沉地壓住她,汗滴在她耳邊,也是涼的。 身下的床單盡數濕透,停下來以后,潮濕的涼意漫上兩人的臀腿,仿佛身下臥的仍然是那白茫茫的萬頃雪原。 他們化成兩個冰做的雕像,牧羊人和小羊,永遠留在了白茫茫的世界里。 他見耶穌行走,就說,看哪,這是神的羔羊。 第1章第36節 【以下是一些作者碎碎念。 這章很長,因為我想了想還是把所有的內容都放到一起,拆開更新就沒有了完整性。 我的筆力還是太弱,一直覺得自己寫得不好,但是私心希望大家都可以看到這里,這章不是單純為了rou而rou,我真的寫得很認真。 能不能求個留言啊,我真的想變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