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客人
七十、客人
易晚在這個檔口甚至也能走神。 她跟盛之旭是高中同班,與幾十個同學可以說是熟悉。特別是高三那年,學校拿走寒暑假補習,一幫同學幾乎是三百六十五日的朝夕相處。 她在班級里參與不多,但群體氛圍良好,偶爾誰過生日,班里都會一起祝賀。包括易晚自己,雖然她沒什么朋友,但生日那天大家都友善地一起鼓過掌。 然而她不記得盛之旭的生日是什么時候了。 或者說從來沒去記。 想到這話的原因無他,這個現在呼吸紊亂皮膚潮紅的少年,像是極其害羞一樣趴在她肩上,不給她看見臉。但她知道他流淚了,急的,也是爽的。 她右邊肩頸的皮膚一片濕熱,仿佛被他的淚和汗滴出一個小小的隱秘的湖泊。在暖氣的干燥熱風里,這就是沙漠中唯一的綠洲。 易晚不禁猜想,少年的年紀,是比她大還是比她小。 生活里開朗元氣但意外地很會照顧人,像個男mama一樣的盛之旭,脫了衣服卻像初生的幼崽,基因攜帶的原生欲望得不到滿足就會扁著嘴哭起來。 他到底幾歲。 但現在他這樣自然是無暇回答這個問題的了。易晚滿意于他可愛的回應,這時候必須要先給獎勵才行。 于是她如他所愿地重新兩手握住了他的roubang,那里已經漲得發紫,血管脈絡盤虬臥龍,每一厘都一鼓一鼓地向她示好。感受到她的垂憐,立刻跟被燒著了一樣急切地抖起來,像犬科動物興奮時的尾巴。 細瘦的手指包裹著粗大guntang的yinjing,模擬性交的動作前后滑動,將圓圓guitou處滲出的黏液粉刷般再抹遍柱身,白皙捉住紫紅,晶亮浸染暗沉,對比鮮明而又和諧。 盛之旭粗聲吐氣,臉還埋在易晚身上怎么都不肯抬起來。他隱約有些害怕,害怕見到她的手如何動作,害怕自己接下來的反應,害怕這陌生而又劇烈的情欲。 但他又著實喜歡她的動作,喜歡自己的反應,喜歡這令人快樂得丟盔棄甲的情欲。 他矛盾得嗚嗚直叫。 易晚自然是樂意見到他快樂的,這本就是她的目的。她熱情,甚至是賣弄地用各種手段刺激盛之旭。她又低頭在他耳邊惡魔低語: 你怎么遮著眼睛啊你看呀,看看呀 她使壞地向后挪,讓他無法再躲在鎖骨的綠洲里,被迫面對粗糲又直接的風塵。 盛之旭眼前一片失焦,淚水還沒完全止住,朦朧之中居然也能看見,她一雙秀氣纖細的手握著他猙獰粗長的性器,來回往返間輕易就帶出令他發麻的快感。盛之旭為難地搖著頭,卻沒有閉上眼睛,任那yin靡畫面一下又一下在眼底重演。 她的聲音也混了風里的沙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每一個干啞的字節都在他的敏感上反復摩擦。 你在冒水看到了嗎這里。她往前端按去,shuangma這么多 易晚的指頭中央圓潤柔軟,每個指腹都有一點rourou突起。她拿著食指的軟rou去堵少年興奮怒張的馬眼,頂著那個冒水的小口子要命地磨,攪得嘰咕嘰咕聲比兩人的呼吸還響。 想不想再多一點?這里可以出更多水 盛之旭死死盯著她的指尖,指紋仿佛化作無形絲線,從那小口里鉆了進去似的,順著他的管道直勾到腹腔中間,撓著他身體深處最隱蔽的癢。 想要再多一點,再流出更多的東西,涂到她指間,弄到她手上,讓她手心捧著他nongnong的愛欲,才不好辜負他長久以來的壓抑渴求。 嗯,對來吧,來嘛再多一點 少年脖子一梗,迅速抓緊少女的手背,把她的手牢牢摁貼在guitou上。在這種緊壓下,他猛烈地噗呲噗呲射精,果真弄了她兩手滿是。 易晚攤開手,濃稠的白精帶著半透明的邊緣,在掌心仿佛是活的一樣呼吸蒸騰,無聲歌頌著色欲之美。 盛之旭艱難地喘氣,眼眶還泛著紅,背佝著,像是被大孩子欺負了似的,想抬頭看易晚,又不敢抬。他的小兄弟尚未消腫,但也把頭微微耷拉下去。 易晚當場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可是難道 她沒有去找紙巾擦手,而是先彎腰去找盛之旭的眼睛對上。果然是不喜歡嗎? 不問還好,一問盛之旭竟然把臉轉過去了。 完蛋! 易晚一愣,忙問著怎么了,不好用手碰他,只能先清理一下,于是就要從盛之旭腿上下來。可是她急得一個沒站穩,手又不能亂扶,整個人眼看著就要往地上倒。 易晚目測了一下,自己應該會先在床沿上撞一下再摔,可能也不會太疼。 但她忘了,盛之旭怎么可能讓她摔跤。 她被猛地拉住,稀里糊涂又往床上倒去,等她靜止下來,整個人已經趴在盛之旭身上,手撐在床單上,粘稠亂七八糟地蹭上去。 那股石楠一樣淡淡的腥味瞬間在鼻端放大。 易晚紅著臉抬頭看他,少年的眼里一片海浪滔天的起伏,從地平線的那端翻滾著向她涌來。 盛之旭鼻音濃重地開口:我不要這樣。 易晚心中一涼,立即就說對不起,要翻身起來。可是沒想到盛之旭依然拉著她不放,另一只手還往她腰上一抓,把她摟緊了點。 眼看少女愧疚的神色未褪,又添上幾分迷茫,盛之旭扁扁嘴,伸手去摸她的頭,讓她把頭也靠在他身上。 他醞釀一會兒,終于在易晚耳邊委屈道: 我本來我本來不想跟你那些,那些客人一樣。 易晚聽明白了,哀傷和無奈終究是從少年的浪潮里流泄,將她淹沒。 他還是厭惡她的討好賣笑,不愿自己也成為她虛與委蛇的對象,不想她戴著一張面具跟他做這種事情。但與此同時,也是讓他無處遁形的是,他的身體竟然十分誠實地表達著對她的渴求和欲望,不受他控制地變熱變硬,違背他意愿地高潮射精。 他來不及跟她談情,卻又被她過早地帶著zuoai。 二者的矛盾超離他的設想,他一邊覺得自己可恥,又一邊覺得自己可憐。 易晚覺得自己必須挽救一下,這誤會可有點大。 這小傻子,為什么要把事情想到死胡同里去。 她對著陌生人虛情假意,是想要他們身上的東西。而她對著他柔情蜜意,是想用自己的東西彌補對他的虧欠。 她一下子用力推開少年的手,直起身在他的臉正上方與他對視。 她問他: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把你當客人,還是 再次慢慢俯身下去,懸在他嘴唇上方一毫米處停下。 還是把你當喜歡的人? 【作者覺得有些艱難,已經很努力抽時間寫了,一直以來量都很少,不知道還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如果可以,希望各位能留下評論與我互動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