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曼陀羅
四一、曼陀羅
文弈幾乎從來沒有見過易晚這幅神情。 她平時是安靜又恬淡的,一雙眼睛笑起來仿佛會說話,低頭不語的時候乖巧的樣子讓人想親吻她的發頂。 極偶爾的時候,她也有活潑玩鬧的樣子,比如那次班級活動去爬山,她隨手綁的高馬尾在文弈眼前一晃一晃,雪白的后頸被陽光曬了微微發紅,給她的姿彩添了一抹亮色。 文弈自己也說不清,明明是先對她溫柔的樣子心動,可看到她神采張揚的時候,內心渴求的聲音卻愈發響亮。 現在的她就正是如此。 易晚早就想通文弈對她有隱瞞。現在揪著他無故的緣由發作,明明是件不禮貌的事,但她卻一點也不怕。 女學生站在辦公桌前,見桌后的輔導員老師震驚不語,愈加肯定心中的猜想。 所以才對我這么好,這么關心我是嗎。 你說是同學也就算了連背著倫理道德包袱的老師也是如此嗎 易晚鼻腔里哼出個啼笑皆非的氣音。 要是你們知道我在打什么工,還會這樣嗎? 特別是你文老師。 你對我而言本如天上星,夢里花,我自覺低賤如塵埃,更別提你還是老師,為人師表,又怎會與幸顧于我。 可現在你卻落在地上,自以為翅膀藏得毫無破綻,對我露出這樣驚訝又無奈的表情。 那 與我一同沉淪陷落,你也不會有意見啦? 文弈正覺得無言以對有些呆愣,桌前的少女卻突然把手中那疊紙往桌邊一扔,邁開腳步往桌后走來,眨眼間便繞過辦公桌,俏生生地立在自己身側。 她離他很近,外套貼上他的肩膀。他有些緊張地盯著少女的臉,在椅子上側轉過身面對她,稍稍拉開一點距離。 易晚還是剛才那自信俐落的樣子,又往前跨了半步,剛剛被文弈別扭制造出來的距離又被拉近。她眼神帶著一絲讓他心虛的了然,嘴角輕輕往上鉤著,整個人靈動又鮮活。 哪怕是在這個奇怪的時刻,文弈也覺得她如此好看,比平時更好看。 他略微抬著頭,她略微低著頭,曖昧略微有那么一點上頭。 易晚伸手把辦公室陳舊的窗簾一拉,泛黃的印花布料遮住了窗外的天色,也遮住了窗外的視線。 兩人都沒有移開彼此注視的目光。 在漫長又短暫的靜謐之中,她沒有猶豫,俯身朝著他的唇親吻下去。 他僵硬一瞬,隨即挺胸抱緊了她。 像是一件醞釀許久卻又無比自然的事情。 他跟她想象的一樣,平和溫煦,唇瓣柔軟,發間衣領有干凈的香味,將她擁住的雙臂溫暖而小心翼翼,仿佛害怕哪里弄疼她。 她則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他以為她是清甜甘冽的,應該像一碗梨子糖水,是綿軟的潤。可是當她這樣直接大膽地上前來,呼吸間都是蠱惑的花粉氣息,唇舌相接的地方火辣辣地燒,像一瓶粗釀的曼陀羅酒,迷幻而刺激。 她就這樣彎著腰,自上而下占據優勢,熟稔地一下下含吻著他的嘴唇,好像他是她親密的戀人,做這種事已經不需要害羞。他才是被動方,一下子被狂喜和驚訝擊中,整個人漂浮在她呼出的香氣中,不辨南北。 易晚半掀起一邊眼皮去看文弈,他緊張地闔著眼睛,眉頭還時不時顫抖一下,仿佛掙扎在快樂與痛苦之間。 謫仙般的老師被她親得露出這樣的表情易晚呼吸一滯。 她今天是壞人,她想更壞一點。 易晚手往下伸,摸到他柔韌的腰,找到腰帶扣子解了開,文弈立刻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低頭望著她的指尖。 她的手很小巧,指頭又白又細,握著他分身的樣子有說不出的好看。 嗯?她什么時候把那玩意兒掏出來了! 男老師震驚得忘記喘氣,但roubang硬起來的速度出賣了他的興奮。 易晚不給他任何空隙,見他低著頭不好接吻,就拿自己的胸口去蹭他的額,手指則收攏握著他前后撫摸起來,擼動著包皮直直刺激海綿體。 他的roubang顏色偏淺,跟他整個人一樣干凈,可是尺寸卻完全沒有跟優雅柔和沾上邊,粗長的一根在易晚手里,隨著她的taonong,光滑的外層逐漸緊繃,頂端顏色深紅的guitou逐漸鼓脹。 文弈快瘋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頭正頂著易晚柔軟的雙峰,有鼓鼓囊囊的軟rou蹭著自己的額頭,而她的手正握著那個要命的地方這樣擼,舒服得讓他想現在就把她推倒,壓著她讓她知道自己在點什么火。 可他不能,最后一絲做老師的理智讓他只是咬緊了牙,抓著少女的藕臂,企圖讓她停下來。 易晚能感受到他的抗拒,但她現在不想再看到他抗拒。她壞心眼地開口: 不要嗎?可是明明這么爽啊真的不要嗎? 她加快了擼動的速度,指腹偶爾劃過guitou,調皮地點一點又離去。 文弈顫抖不已,逐漸喘息起來,齒縫間逸出破碎的字眼。 不不可以 易晚深吸一口氣,手停了下來。文弈的頭靠著她的胸,仿佛靠著救命稻草一般,但還沒等他喘過氣來,他鐘愛的鮮妍亮麗的少女突然把他的肩膀一推 哦,可以呀 她在他兩腿之間蹲了下來,張口含住了他不知所措的roubang。 唔! 文弈可真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少女滑嫩的口唇跟手指又有不同,黏膜摩擦之間,比剛才更直接刺激的觸感傳上大腦,文弈眼前一片凌亂,什么都看不清。 偏偏易晚又嘬著他的guitou不放,好像吃糖一樣有滋有味,混著唾液一下一下吮得嘖嘖響,聽得人血脈賁張。 文弈的手抖個不停,搭在女學生的肩膀上,明明想發力把她推開,可是整個人爽得如同被抽走了骨頭,根本奈何不了她。 她跟他想的太不一樣了 這幅一臉迷離含著男人欲根肆意吞吐的樣子,真的像曼陀羅釀的酒,是他失去理智之際生出的低劣幻想,是他沉淪快感之余編造出的欲念夢境。 這時易晚突然又停下,文弈腰腿的肌rou差點就造反要抬著roubang再往她嘴里送。 只見她抬眼對上他的,黑白分明的瞳孔,被這逐漸變黑的夜色染上神秘,此刻卻又炯炯亮著精光,像漆黑海底的微光,誘使著他跟隨。 她低低道:真的可以哦。 可以哦,老師。 文弈跟著她眼里的光,神志不清般,抓緊了她的肩膀射了她一嘴。 天徹底黑了。 易晚吞咽jingye的聲音讓文弈差點又硬起來。 可少女已經站了起來。 她嘴唇紅腫晶亮,神情卻輕松自然。文弈感覺自己一身內臟都被她輕巧提起,危險地吊在空中。 她拈起那份本來就是他當做借口故意打印出來的文件,悠悠然放到了辦公室里的碎紙機里。 她笑得可愛又風情,純真又性感,好像跟他打商量一樣,語氣卻篤定地說: 老師,今天的事,我們要不就都當沒發生過吧。 而文弈注視著自己疲軟下來變得丑陋的yinjing,只能沉默不語。 易晚打開她自己上的鎖,一瞬間有種悲傷混合著無措的感覺從她的背影里散發出來。 但很快,她就從那扇門的背后消失了。 跟來的時候一樣無聲無息。 【一句評論一個珍珠一個收藏都是對我莫大的鼓勵,謝謝各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