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熱水
三十、熱水
宋景年見過各種模樣的易晚,拘謹笨拙的,溫柔可愛的,倔強堅持的,還有混亂狼狽的。眼前的少女有些許尷尬,低頭的時候下巴尖滴下一滴水落在胸前,然后好像身體才剛剛反應過來一樣,遲鈍地打了個噴嚏。 她總是這樣。 不論怎么弄她,她總要有一段啟動期,呆呆的反應不過來,任你硬得不行,她自巋然不動。 宋景年在床上腹誹過無數次,現在想起來也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經過大廳邊上,能聽到屏風后面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和低語。 客人把桃桃折騰半天,然后射在她白皙柔嫩的腳心。桃桃的腿被折起來壓著,看著jingye從腳趾縫里流淌,然后一滴滴落到自己張開的屄口上,嚶嚶嗚嗚叫得男人馬上又硬了。 宋景年拉著易晚飛速路過,往地下室那邊走。 易晚還以為他要讓自己去更衣室洗澡,到了員工更衣室門前,宋景年手上力氣不減,繼續把她拉到了自己地下的小套間里,把淋浴器的熱水打開。 然后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易晚是冷的,大冬天被水淋了一頭,剛才已經打噴嚏了。手放在衣服邊上想脫,但宋景年不知為何在旁邊生根一樣動都不動。 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斟酌著問:我自己洗吧? 宋景年鼻子里哼了一聲:當然是你自己洗,把衣服脫了,不然沒時間洗烘。 話說得十分高冷,但眼睛卻一直盯著易晚被打濕后的身體。 水色深染,曲線畢露,微微顫抖。 那是一種平時不怎么見過的脆弱美感。 而那邊熱水逐漸升溫,蒸騰出一些水汽,宋景年的注視和呼吸都逐漸困難起來。 淋浴間和浴缸是一體的,此時已經慢慢放滿了舒適的熱水,易晚心頭那點尷尬被拋到了二環路外,抬手把衣服往上掀起來脫掉,盡量忽視宋景年的視線,有點急切地抬腿邁進浴缸。 但可能還是有點害羞了,邁進去一條腿后沒踩穩,滑了一下。宋景年立刻探過去扶,被失去平衡的易晚抓住了手臂 最后易晚順利地摔進了浴缸,同時把宋景年上半身也薅進了水里。 男人半跪著,一只手撐在浴缸邊,一只手緊緊抓著易晚的手腕。白色的襯衫前胸被潑滿了水,瞬時緊貼在他的胸肌上。平時總是苦大仇深高冷莫測的一張臉,被水珠一濺,竟然露出一點措手不及的錯愕表情。 有點傻傻的,一點都不宋景年。 易晚剛才抓著他卸了點力,又有水接著所以沒有摔得很疼,此時在浴缸里坐著,見宋景年這樣,一時之間沒忍住,竟然笑了起來。 還笑得挺開心,一對挺翹的乳兒都在晃。 宋景年沉默幾息,不顧衣褲會被濕透,直接抬腿進了浴缸。易晚一聲驚呼,立馬笑不出來了。 她縮在熱水里被宋景年緊緊摟著,狹窄的浴缸裝不下兩個人,特別是當其中一人還是個精壯男性的時候。很快事情就變成宋景年舒服躺著,而她要趴在男人身上,艱難地抬著頭接吻。 動作間她光裸敏感的胸口被男人的衣服摩擦到,在水中有一種新奇的觸感,她好奇般的往前碰了碰,又碰了碰,好像個yin娃用rutou拼命蹭男人一樣。 而她只是有點暈。 熱水包裹著兩人,空氣里滿是彌漫的朦朧曖昧。 男人腿間鼓起的一包頂著她,手上也不安分地抓弄起她的乳rou來。 一定是熱水太熱了,易晚閉著眼睛親吻宋景年,腦子越來越不清楚,只覺得胸前兩只大手溫熱又狡猾,捏著她的rutou捻動,引得她低低地呻吟出聲。 啊別哈啊不要弄這里 一定是熱水太熱了,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只能軟著身子任他撫摸。 一定是熱水太熱了易晚喘著氣,手卻主動地開始解宋景年的襯衫紐扣,直到他的胸膛也在水里跟她的緊密相貼。水讓彼此的肌膚都滑膩起來,情動挺立的rutou不斷地帶給彼此刺激。 嗯你你干嘛啊啊好熱啊 逐漸滑膩起來的可不止這一處。 易晚的腿自剛開始就沒合上,此時被宋景年腫脹的褲襠越分越開,她扭著腰埋怨道: 你別擠我 宋景年停下啃她肩膀的嘴,瞇著眼看她: 不是我要擠你 然后壞心的,把他的手指往易晚花口處摸去,作勢要把指節往里送。 那里已經比單純的水要濃稠許多了,此時被嚇得一縮一縮,少女連忙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為了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 樓上漏水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男人瞟了一眼還在乖乖放出熱水的龍頭,隨意道:早就知道,正準備上去呢。 手指卻不放過易晚,找到她的小花珠輕輕揉,剛起身你就來了。 熱水讓所有的觸碰都柔和了許多,易晚下身傳來一波一波的快感,她喘息著維持理智: 要是我沒來怎么辦 手卻已經沒了力氣,雖然能感受到宋景年肌rou的起伏,卻制不住男人為非作歹。 宋景年道:關了水閘把那一邊隔起來,讓值班的去換衣服,來不及了就直接話沒說完,他先皺起了眉頭。 總之他的處理不會像易晚這樣的色情。讓桃桃假裝打翻水瓶順勢來一出濕身美足誘惑,她怎么想到這么yin蕩的點子! 宋景年又愛又恨地加重了手上搓揉小豆豆的力度,成功讓易晚變了聲調。 好熱好舒服 自己的花口不斷地吐出粘稠的蜜汁,只不過埋在熱水里好像就沒有那么明顯 他的手還在揉弄那里也越來越硬了不行要被cao了 易晚企圖跪坐起身,支起了上半身,離開了熱水的浸泡,她不禁又抖了抖。 宋景年看著她胸前迷人的兩點嫣紅rutou跳著舞,再也無法忍耐的解開了褲子,蟄伏許久的大roubang頓時在水里高高挺立,光線的折射絲毫沒有影響它粗壯的壓迫感。 易晚嚶嚀一聲,閃爍的霧氣好像被宋景年下了蠱一樣,鉆進她滿腦的混沌里,讓她逐漸失去思考。 果然這就是老板的控制力嗎!連水汽都要聽他的! 宋景年不知道易晚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只是看她迷蒙,趁機借著浮力將她的小屁股托起到一個合適的位子,昂揚的roubang不由分說滑進花唇的包裹。 很滑,哪怕在水里,都能感受到的滑。 易晚條件反射下夾緊了腿,男人大手把著易晚的臀瓣,一下下往自己身上按,roubang用力磨蹭著她的小sao屄。兩個人都舒服得閉起眼睛,滿室的水聲不絕于耳。 花口前面的珍珠不斷地被男人的卷曲毛發刺激,比熱水還熱的粗壯roubang不斷在入口處試探,易晚控制不住分泌yin液的身體,嬌嬌地往前再次倒向宋景年的胸膛。 宋景年的襯衫還沒有完全脫下,只是敞開了扣子,領子以下全部泡在水里,褲子也只褪下一半,乍眼一看還是平時當老板的瀟灑精英做派。 不過仔細品味一下,這幅衣衫半解,挺著粗壯性器喘息著玩弄全裸少女的身體的模樣,還是很有他衣冠禽獸的特點。 胸口再次浸入熱水,擠壓在男人的肌rou上,易晚現在的尷尬心情早已拋到了大氣層外,還主動尋找著男人的嘴唇接吻。 水汽太朦朧。 她太可愛。 宋景年含著易晚柔軟的唇,握著蓄勢待發的roubang找到不斷涌著花蜜的xue口,忍無可忍地插了進去。 易晚立刻張開嘴,原本以為會是一聲痛呼,可沒想到最終發出來的竟是甜甜膩膩的呻吟。 嗯啊你怎么進來了好大呃都、都說了別擠我嗯嗯好脹啊 在水里的媾和竟意外的順利,宋景年呼出一口濁氣,緊繃的肌rou像是得到了發令槍的允許,終于肆意地動作起來。 都說了不是我要擠你 黏稠液體被不斷攪打,無色,卻有聲。 宋景年神色怡然。 是晚晚要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