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入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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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入職 列車在昏沉的雨霧里逐漸減速,慢慢停靠在了G市的月臺上。 無數密密麻麻的鐵路在這里匯集,又在這里延伸,這一輛不過是滄海一粟。 而她,渺小得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吧。 自己的高中生活也被自己過得很平淡。 沒有時間參與什么豐富的學生活動,除了幾乎每天都去小食店打工,此外的時間就是學習。 逢年過節(jié)她回去探望mama,但因為害怕小舅所以從不在家里待著。 她早就沒有什么家了。 很小很小的時候,爸爸mama還會帶她去公園玩。吹泡泡放風箏坐搖搖車,都快記不清了。 但有一次記憶很清楚。 那天已經傍晚了,她拽著一個花花綠綠的孫悟空風箏,死活不肯回家,非要把風箏放起來。 mama拿著線軸無奈地笑,爸爸則哄她哄累了去買水。 風不強,她一次次把孫悟空向天上拋去,想讓齊天大圣飛起來,可總是會跌落。 最后她跑了好多次,累得滿頭是汗,終于在一個風口成功了。 mama也很驚喜,骨碌碌地放著線,她拍著手看著齊天大圣乘著祥云越飛越高。 晚風吹散了她的劉海,把她的笑聲送上了九霄云外。 她現在就是個風箏,mama是唯一扯著她的線。 萬一線斷了,她就再也沒有依靠了。 孫悟空會從云上掉下來,什么蓋世英雄,什么七色祥云,呵。 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易晚又坐上了回大學城的地鐵。 Z市沒有什么好學校,自己能考上G市的G校可以說給mama和她自己都打了一劑強心針—— 但強心針的副作用讓易晚有些呼吸困難。 除了學費,住宿生活都需要錢,跟小城市不同的高昂物價讓易晚本來聊勝于無的存款一下子變得可笑。 這跟以前上高中是完全不同的窘迫。 就像車子在高速疾馳了很久,提心吊膽好不容易堅持到了目的地,卻又發(fā)現油箱壞了,無法加油…… 而前面還有一重又一重的崎嶇山路。 不過好在,現在她成年了,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做了。 既然是要出賣勞動力……那干脆就賣個徹底吧。 反正自己已經沒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易晚記得很清楚,自己第一次去蜜蜜咖啡館的那次“面試”。 她明明背著滿身的焦躁和不安,卻強行按捺。 用盡全力讓自己好像很放松很自然,可其實眼睛都不敢四處打量,下樓梯時更是差點高跟鞋崴了腳。 她屏著呼吸忍著腳踝的刺痛,低著頭慢慢挪進了位于地下的辦公室。 那邊的寫字臺背后似乎坐著一個人,旁邊又站著一個人。 房間里燈開得很暗,她不敢隨意打量。 宋景年看著桌面上的身份證復印件,又抬眼看看門邊這個不敢喘氣的女孩子,鐵黑的雙眼里掀起時光和回憶的浪潮。 他還以為是同名同姓…… 那個小小的弓著背坐在小板凳上的易晚晚,和現在這個嬌艷倩麗的又白又瘦的女孩子,是同一個人? 這低著頭的沉默不語倒是如出一轍…… 但,又是因為什么,那個乖巧的小孩,現在居然來他的店里說要入職? 宋景年兀自驚疑不定,旁邊的阿彪看他沉默良久,輕輕踢了一下他的椅子提醒。 宋景年這才開口:“站到這里。” 易晚的勇氣還有一點,她抿出一個淺淺的微笑試圖表示自己的誠意,盡可能輕快地往前走了幾步站到桌前。 暗沉的燈光如同天地初開的混沌,她浮沉其中無所依仗。 一切都發(fā)生的很快。 臺燈被突然扭亮、她看清宋景年的臉、阿彪不知什么時候鬼魅一般站到她身后、宋景年吐出一句“把衣服脫掉”。 以上這些,都只在一瞬間“啪”的一聲在靜得濃稠的空氣中炸開。 她的耳膜轟隆鳴響,無論哪一件事都讓她難以接受。 她愣愣地“啊?”一聲,眼睛還盯著宋景年成熟凌厲了不少的面容,肩膀卻發(fā)起了抖。 道理她都懂,自己想當風俗女郎,總要給人家驗驗自己有幾斤幾兩。 走進這家店之前她都想過,還特意去買了新的內衣…… 但她給自己打造的自信偽裝,在看到童年昔人的時候就土崩瓦解了。 她想說我走錯了,你認錯了,這世界是哪里搞錯了吧。 宋景年長直的眉紋絲不動,眼角微微瞇起,冷傲的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易晚,仿佛有颶風在其中醞釀。 他又說了一次,“把衣服脫掉,” 再加一記重錘:“全部。” 易晚毫不懷疑,自己如果轉身要走,身后這個寬肩闊胸的大高個子會立馬把自己制住。 她冷靜了下來,自嘲地嘆口氣。 不是都跟自己妥協了嗎,反正是要賣的,賣給誰不都一樣嗎。 她抬起細瘦的手腕,解開了襯衫的紐扣和短裙的拉鏈。 那瑩白的胴體似乎比燈光還白亮,向來不喜歡炫目感覺的宋景年不由得閉了閉眼。 再看,渾圓酥軟的兩團乳rou裝裹在黑色蕾絲的胸衣里,不算很大,但很翹,似乎直直地往人身上迎著一樣; 細細的腰肢也很柔軟,平坦的小腹上,微凹肚臍的形狀也小巧可愛; 細長的腿有恰到好處的rou感,不會過于豐腴,也不會像兩根竹竿一樣柴瘦; 飽滿的陰阜被層疊的蕾絲遮遮掩掩,兩根系帶延伸到兩側髂骨邊上打上蝴蝶結,卻因為骨架纖細而懸空出兩道比基尼橋,誘使人想再往深處探尋…… 阿彪則一直盯著易晚形狀飽滿如蜜桃一樣的臀部,過于鼓脹連蕾絲都陷入了臀溝之中,布料皺疊下掩蓋著的幽谷該會如何誘惑…… 易晚第一次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后虎視眈眈地打量,到底是不習慣,正想用手臂盡可能遮上一遮,就見宋景年起身向她走來,薄唇里又吐出一聲喑啞的低語: “我說全部脫掉。” 高大的男人極具壓迫感地逼近,易晚下意識往后踩一步,卻撞上阿彪火熱堅硬的胸膛。 阿彪任由那潔白的玉背碰上自己,哪怕隔著衣服也能品出冰肌玉骨的光滑微涼。 他兩手一并,抓住了易晚的雙臂,柔軟的肌膚頓時緊繃,微弱而無用地掙扎著。 阿彪低頭在她耳邊輕聲笑: “別怕啊……” 易晚側頭,水汪汪的眼睛像小鹿一樣,斜斜地朝上勾著看了他一眼。 不知是光線還是角度的問題,阿彪只覺得那眼睛里寫滿的全是欲拒還迎。 手心的皮膚蹭著她的,滑得握不住。 那邊的宋景年鼻間哼出一聲,易晚又把頭顫顫地擰回去,眼波流轉,巴巴地求饒地望著他。 他很難去想象為什么易晚會想來這里工作,很難去想象她經歷了什么,很難去想象眼前這美得搖曳生姿的女體曾被誰享有…… 他自己還沒想清楚,手就已經動了起來去解那黑色蕾絲胸衣的扣子,再往上掀—— 兩顆俏生生的嫩rutou在空氣中顫巍巍地吸引兩個男人的目光。 易晚整個人都在抖,急促的呼吸讓乳兒顫得更厲害了。 她又忘了身后的阿彪,身子又向后躲,可不但讓剛才差點扭到的腳踝又開始刺痛,還把自己的臀送到了阿彪的腿間。 阿彪生得太高,就算是吊兒郎當地站著也是不可忽視的高度,易晚的臀rou只能夠得著他的大腿。 但此時她疼痛的腳踝讓她整個人不可控地往后仰靠,能感受到的,是尾椎骨附近的頂脹感。 更要命的是,背后這個大長腿居然曲了曲膝蓋。 那頂著她的東西就在臀溝里蹭了一下。 她被燙著了一樣往前一跳。 宋景年貼近,一只手一把掐住了那對彈跳的玉兔,另一只手則往下按住了她的腿心,粗糙的指節(jié)隔著蕾絲摁動著軟軟的rou。 易晚驚得就快窒息。 這種被兩個男人撫摸的奇異觸感,前后兩難的進退維谷,巨大的羞恥感和一絲絲她自己不愿意承認的隱秘快感全部是她來不及接受的。 她艱難地伸出一只手拽住宋景年的衣袖,另一只手抓在阿彪的手腕上,柔柔弱弱地哭叫出聲: “景年哥哥……” 一聲叫出,三個人都震了一下。 時間似乎等了一下才重新向前流動。 阿彪先放開了手,對著宋景年戲謔地吹了聲口哨。 宋景年垂著眼睛,也已經收回了手,卻沒給任何人一個眼神。 阿彪就像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剛才拿東西頂人家屁股的仿佛根本不是他一樣,輕松地拍了拍易晚的頭,就轉身出去了。 易晚捂著胸口還沒回過神來,便見宋景年轉身往屋內的另一道門走,丟下一句: “去找樓上的人排班。” 她才開始如夢初醒地穿衣服,好不容易站穩(wěn)腳步,卻又聽見沙啞的男聲,粗糙地刮在她心口: “上班了先來找我。” 又似乎嘆了口氣: “晚晚,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