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童年
十、童年
這禽獸到底想怎樣。易晚惱怒地打他,只夠得著他抵著自己的大腿: 我要上班!還要趕車!你放開我我一次都不要! 這答案顯然不是宋景年想要的。 他狀似隨意地拉長聲音哦了一聲,尾音上挑,隨后突然發力,肌rou鼓脹起來把女孩子鉗住開始了一陣狂風驟雨般的進攻。 激烈的戳動次次擊中易晚的G點,又在最深處作亂,帶給她過于強烈的快感。 那roubang尺寸嚇人,不受控制的頂弄rou壁和宮口,搔刮她占領她。 她連聲音都發不完整,被宋景年撞碎了的呻吟斷斷續續字不成句。 誒不不要等啊啊太、太快了 宋景年哪里理她,大開大合的cao干舒爽無比,流水的xue兒緊得不可思議,可里面那褶皺又軟得不可思議,既把他裹得嚴嚴實實,又把他吸得腰眼發麻。 他眼看身下的小白兔隨著自己的動作而顫抖。 他cao一下,她就叫一聲;他多cao幾下,她就快哭出來一樣哼哼 那雙漂亮的眼睛半睜著眨動,長長的眼睫毛在空氣中如同蝴蝶翅膀一樣脆弱。 他一邊欺負小白兔,一邊又啞著嗓子問她: 幾次? 易晚急得不行,又被cao得渾身無力,一陣陣的快感淹沒她,讓她根本無法反抗。 她企圖瞪一眼宋景年,努力了半天也只是變成皺著眉頭迷蒙著視線還眨巴著眼睛,像是在求他cao干一樣 這樣不行 易晚沒忘記正事,只好勉為其難答應一句: 一、一次就夠了 然后用上了平時接客的那一套模樣 兩只手開始抓撓宋景年的側腰,柔若無骨的手指搔過皮膚,xue口暗中用力收緊,順著男人的動作挺身或后退,加深對roubang的刺激 口中的呻吟也變了腔調 啊啊啊哥哥~哥哥我不行了你好大好棒啊啊啊好爽小屄好舒服啊 宋景年頓覺腦中嗡的一聲,霎時間什么都好像不重要了,眼前這個女孩子就是他的全部意義。 身下發了狂的抽插,那xue兒怎么永遠都這么舒服,似乎還越來越濕熱,這男根不如永遠都插在里面才好 他為自己產生這種念頭而無奈,還帶上些不滿的情緒: 晚晚又這樣來哄他,用討好別的男人那一套來討好他 算了今天也的確是趕時間。 宋景年拎起易晚的腿扛在肩上,她還穿著黑色的過膝襪,其他地方不著寸縷,唯獨光滑的腿上還有這曖昧的服飾,跟她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宋景年把她折疊成一個最方便cao弄的形狀,粗長的roubang最終兇狠的又插了百來下。 直到易晚當真哭出來說沒力氣了,他才咬著牙射出了這么些天第一發jingye。 小白兔無力地癱在床上,兩條腿蜷曲著。 宋景年壞心眼的撥開一條腿的遮掩,無視易晚輕聲的抗議,擠了一下那花口 渾濁的白色jingye混合著些許花汁順著那小口兒慢慢溢出來 他盯著那微微顫抖的花瓣,還有易晚努力平復呼吸的胸脯起伏,用盡全力閉了一下眼睛,再看下去就又 今天還是放過她吧。 在易晚百折不撓的堅持下,宋景年看著她穿好了衣服回去值班; 然后在宋景年百折不撓的堅持下,易晚允許他開車送自己去車站。 下車之前,宋景年輕輕握住她的手,易晚沒有仔細看那對深不見底的眼睛,只是探身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頜輕輕一吻便抽身離去。 時至今日,她仍然說不清自己跟宋景年到底是什么關系。 宋景年也沒有談過這個話題。他們就保持著無聲的默契,沒有人先提一句。 就像當初離別之前一樣。 易晚檢票進站,月臺上沒有多少乘客在等候。 廣播里放著重復的乘車指示,一盞盞照明燈將夜色阻擋開來,但易晚抬頭看去,無論是前方還是身后,依然是濃稠不見光亮的漆黑。 列車進站的風吹起她的頭發,她短暫地閉上了眼睛。 她在Z市出生長大,童年于她而言,某些部分已經刻意被模糊了,無非是老舊的居民樓,擁擠狹窄的小門小戶,酗酒的父親與母親爭吵甚至肢體沖突,欠繳電費水費經常斷水斷電等等。 她上小學時,每天放學都不愿回家,不愿聽雙親互相的指責,更不愿聽東西被砸爛的聲音。她不知道為什么父親喝了酒就判若兩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歇斯底里哭得咳嗽的母親。 日子廢舊得如同生滿了銹的鐵盒,粗糙又冰冷。 每當她實在想逃避的時候,有時會去敲隔壁鄰居奶奶的門。 張奶奶并不是那種和藹可親的老婦人,相反的,她甚至可以說是個冷淡的人。 兒子兒媳在外打工常年不在家,家中有個孫子,但也是個怪人,成天窩在房內鼓搗零件鐵片。 每次隔壁夫婦吵成一團,小易晚一言不發站在自家門口敲門,她開門看到半句安慰也沒有,轉身就往屋里走,仿佛易晚是個透明人。 但也沒有趕易晚走。 易晚心思細膩,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到了張奶奶家偷偷在客廳撣灰掃地,一句話不多說怕吵了奶奶清凈。 做完會做的家務就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寫作業,拖到不能再拖才回家。 偶爾這么逃避一次,坐在鄰居的燈下,聽不清爭吵的聲音,易晚才能感到一點點安然。 宋景年第一次見易晚,就是看到她捏著個鉛筆頭,縮在自己家的小板凳上,弓著背一筆一畫寫作業。 易晚睜開眼睛,失神兩秒飛快點開手機看時間 沒坐過站,還好還好。 列車飛快地駛過一座又一座丘陵,遠處城市的燈光模糊又祥和。 到站之后熟門熟路出站打車去醫院,等到了病房,已經是凌晨了。 mama的病床在最里靠窗邊,易晚借著門外漏進來的白熾燈光輕輕走近,病床上人影沒有動,監測儀器上一些看不明白的指數平穩的浮動,沒有警告訊號。 易晚松了口氣,看著熟睡的mama,仿佛就快消失在黑暗中一樣的單薄。 她不敢發出太大聲音,盡可能小幅度動作搬來兩把長凳并排在床邊放好,把書包擺在一頭當枕頭,展開護士站借來的薄毯披在身上,蜷縮在凳子上睡了。 她不敢回小舅家,又沒有錢可以讓mama長期住單人病房,更沒有錢住酒店。 但是沒有關系,她向來都有足夠的勞累讓她在哪里都能睡著。 她似乎夢見了小時候的宋景年。 一開始她對這個整天喜歡待在房間里的奇怪哥哥有點害怕,聽張奶奶連名帶姓叫他宋景年,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叫他。 也不敢叫他。 他房間里總能傳出些叮當咣啷的聲音,像是工具敲擊擰動的動靜,偶爾還有些巨響。 小易晚每當這時便好奇地盯著那緊閉的房門。 直到有一天,那門打開一條縫,她來不及收回目光,便對上宋景年無聲的打量。 那少年的眉眼間滿是無情的審視,深沉的視線仿佛能看穿易晚一樣。 小易晚僵硬地低頭假裝自己剛才一直在寫作業。 半晌,那少年走出來站到她面前。 彼時的宋景年還不像日后當老板時那么犀利,十來歲出頭的少年初見挺拔,身型沒有完全長開,卻也能從校服的衣料下看出一點肩背肌rou的輪廓。 倨傲的下巴微微抬著,光線掃過喉嚨的微凸,留下半明半暗的模糊分界。 他總是這樣盯著人,以前也是,現在也是 小易晚被那似乎能看穿自己的目光扎著,芒刺在背。 最后她抬起頭,睜大小鹿一樣水靈靈的眼睛,試探地叫了他一聲: 景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