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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了頭。那你為什么還敢來?既然你這么了解我們。” “我愛上了你,怎么舍得什么也不做就直接放棄?” 22.最自由的坦誠<迷途難返(np)(栽春)|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22.最自由的坦誠 印象中,公安局是下午兩點才上班四點就下班的悠閑地方。蕭菡曾聽同事說過,有人去公安局辦事,要按照這個時間去。 但是李延卻表現得相當地忙碌。當然還是比不上蕭菡,只是他有的時候會晝夜顛倒。 他必須盡可能寺避免這種事。 去年春節,蕭菡在老家忍受了幾天幸福和痛苦交織的假期,堪堪在器陪伴下熬了過來。 那“怪獸”又長大了。 或許,越是滿足它,越脫離不了它,反而會把“飼養”得更加強壯。但是蕭菡沒有回頭路可走,只能這樣“養虎為患”。 之前李延沒有嫖過娼約過炮,每次性行為都是和兩任前女友一起進行的。 正如蕭菡所說,他本人一向偏愛溫婉型的女人,歷任女友性格都偏保守,她們在床帷之內雖然說不上羞怯但確實不算熱情。 當生活和蕭菡的產生交集之后,在性事這方面,李延著實增長了不少見識。 這天,李延凌晨三點回到家中,蕭菡早就睡了,他快速地淋浴完,沒開臥室的燈,光著身子輕手輕腳地靠近床鋪,然后鉆進被子攬住同樣赤裸的蕭菡,剛閉上疲憊的雙眼準備入睡,身體就被蕭菡的四肢纏緊。 蕭菡呻吟一聲,眼都沒睜,雙手熟練地在李延身體上摸索。 李延畢竟是個活著的青壯男人,他立刻用行動證明了這一點。 順手一摸蕭菡的下身,濕淋淋的,便知道前戲可以去見鬼了,翻身壓住她的身體,將兩樣已經準備好的零件組裝到一起,變身為一臺馬力十足的打樁機。 完事后,蕭菡滿足地吧唧一下親了李延的臉,轉眼就窩在他胸口睡著了。 李延哭笑不得,摸了摸蕭菡的頭發,咬牙嘀咕道:“妖精。” 這天蕭菡來到健身房活動,才熱身完畢,就看到鄧其走了過來。之前聽健身房里的工作人員說,鄧其已經離職有一段時間了。 她努力平復喘息,“最近好嗎?” “不怎么樣。” “呃,在哪里上班呢?” “城東一個健身房里,挺小的,一個朋友開的,這一兩年內我有可能會回老家去。” “這樣很好,甲市憋得慌,人太多了。人多了,心反而隔得遠,這對于我來說倒是好事。”蕭菡很感恩冷漠的大城市,是她的避難所。 “是的,小城市根本就沒有隱私空間。”鄧其想到了一些不算愉快地往事,情不自禁地嘆息了一聲。 “小城市人情味濃啊,各有利弊吧。” “就是各有利弊。不耽誤你,我要走了。站在你面前我把持不住。” “你這恭維真是……”蕭菡一時找不到詞來回答。 “不是恭維,是實話。好了,我真的不能再待了,我的聯系方式不會變,變了也會告訴你的。你要是有事需要我幫忙,記得找我,我這不是在說客套話。” “好。一定會的。” 目送著鄧其離開,蕭菡站在在深蹲架前,像機器人一樣一板一眼地安裝好杠鈴片,然后開始運動。沒練幾下,她就差點崴傷手腕,嘆了口氣,干脆放下杠鈴走向浴室。 離開蕭菡家的時候,鄧其將自己的衣物全都收拾走了,用膨脹螺栓固定在客廳墻上的引體向上支架還留著。 見李延幾乎每天都要在那上面掛一掛,蕭菡便指揮他從臥室角落里拖出一個沉重的箱子,里面裝滿了啞鈴和別的健身小器械。 見蕭菡神色傷感,李延問:“是鄧其的?” 蕭菡點點頭,“他說帶著搬家不方便,留給我用。” “他在健身房工作,家里還需要放器械?” 蕭菡的臉上露出了淡淡微笑,“他是個真心熱愛運動的人,所以才選擇這個行業,可是在健身房里被工作困住了,反而要擠出時間才能運動。為了能自由地練習,他經常在早上很早就去上班。” “還真是,我小時候就夢想當警察,上學的時候經常翻卷宗分析案情,結果入警以后天天登記丟雞走狗的事,那種想象中的英勇工作幾乎遇不到。” 蕭菡推了他肩膀一把,“你的夢想和我們平頭百姓的利益沖突了,如果你天天需要處理大案要案,我們過的得是什么日子呀?” 鄧其失笑,“也是啊,所以我只敢想想。我一直在爭取進刑警大隊,希望能夠成功。” “這年頭,夢想好像都是騙孩子的游戲。能認識真正為夢想努力的人,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鄧其想去參加比賽嗎?” “先天條件不夠,他在比賽上沒什么希望獲得好名次,只想能開個最專業的運動館。他想做一個不逼員工瘋狂賣課的老板。” “想得挺好,到時候就不一定了。”見多識廣的李警官不以為然地搖搖頭。 說完,李延將箱子里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 畢竟上了很多節課了,這些東西蕭菡都會用,她便拿起每樣東西像李延示范使用方法。 就在蕭菡演示某一個動作的時候,李延將她推倒在瑜伽墊上,身體內部的空腔也被他充滿。 一邊用力撞擊,一邊氣喘吁吁地說:“為什么任何時候你都是水汪汪的?隨時可以不做前戲就插進來?難道你二十四小時都是這樣嗎?” 蕭菡早就順勢纏緊了他的肢體,迷迷糊糊地胡亂答應著。 就在兩人結束之后,李延繼續逼問,才從她口中知道,如果她全心工作的話那就還好,萬一某個男同事引起她的性致,她就得用上衛生護墊,再努力投入到工作中。 “以前還好,自從和鄧其和周原我們三個人一起之后,自制力就越來越差了。有幾次中午我還去找了鄧其一起出去開房。”蕭菡無奈地說。 “那以后怎么辦?我經常要上夜班。” “那我在你上夜班的時候找你開房好不好?” 李延點頭說:“也好,總能抽出一兩個小時出來,反正加班不給錢,我那些夜班都是白上的。” “二十分鐘就夠了。”蕭菡眨眨眼說。 “就你那yin蕩樣子,不喂飽你脫不了身。”說完,李延嘆了口氣,說:“以前聽說過有人睡遍了整個公司,現在可算是見到活標本了,你就有這本事。” 蕭菡委屈地說:“除了周原,別的同事我都不敢睡。女人在這個行業闖蕩不容易,當初我老大提拔我的時候,也是有顧慮的,怕我一轉眼就嫁人生孩子去了。除了我,組里全都是男人,每次湊到一起開會都讓我感覺很煎熬。” “你是不是很想在會議室里直接脫光了讓他們上?” 蕭菡無奈地嘆氣,“我也只能意yin一下。” “你還真敢坦白。”鄧其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