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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似笑非笑地看她:“你確定,真的要動?”“要……”話音剛落,簡詩便被抵在書桌上,受了他兩下重重的疼愛。深處的軟rou被這樣撞擊,加上緊緊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她即使是想逃都沒有地方可逃。那濕軟之處絞得更緊,許墨倒抽了口氣,才啞聲哄她:“乖,放松一點,我才能動。”身體的反應是自然而然的,在這種時候哪由得大腦來做主。簡詩深呼吸了好幾次,又皺著小臉哭唧唧:“不行,我不會放松了。”女孩認真的回答,誠實極了。許墨笑著去吻她的眉心:“好好好,我教你。”作為戀語大學的客座教授,許墨在教學方面倒是有些心得。一回生,二回熟。想學會,便要多動手實踐。他動情地吻著快要換不過氣來的妻子,在她即將呼吸不暢時才稍稍松開她,等到她臉色恢復紅潤,又重新覆過去吻她。被夾得發疼的性器被小心翼翼地抽出,送進去的是男人修長的兩根手指,翻轉出滔天巨浪后,才重新滿滿地將她占有。“現在呢?”許墨手指劃過女孩優雅的背脊線,柔聲問她。簡詩哪好意思回話,只紅著臉點了點頭。下一秒,她的男人才卷著風浪歸來,撞擊著她一切隱秘的快樂之所,也將一切的低吟收入他的胸膛。他是港灣,也是燈塔。他是歸處,也是終點。被扶著腰從后方進入時,簡詩才發現這項圈的作用。她只需輕輕昂起頭,許墨便能拉住拉繩,俯下身來親吻她。微微的窒息感,就像是這段感情曾經帶給她的刺痛和悲傷,無法逃避,也無法忽視。但在這種窒息下的繁星閃閃親吻和索取,卻是身后的男人愛著她的證明。即使是雙方都默許的放縱,許墨仍是用最輕柔的力氣去疼她,將這一切帶著些酸澀的痛楚,全都變成酥麻的甜。“許墨……”“我在。”“許墨……”“怎么了?”“我愛你呀許墨。”仍在馳騁中的男人愣了半秒,眼底濃重的情欲才被一片柔軟的溫柔取代。“下次,”他俯身吻了吻她顫抖的后背,“我們換個安全詞吧。”他的名字,終于有了新的意義。而每一次被她呼喚時,都是它最動聽的時刻。在黑暗中,閃閃發光,救贖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