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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坐一會,在這邊吃個晚飯睡一晚。”又呵斥旁邊的小女兒,“滾進你房間寫作業(yè)去,瞎晃晃什么!同樣一個娘胎出來的差別這么大,跟你姐多學(xué)著點。”對方朝他做了個鬼臉,“一個啞巴學(xué)得再好有什么用,哼。”中年男人抄起一邊的電視遙控器就要扔過去,小女兒先一步跑進房間鎖上了門,他訕訕放下遙控板,轉(zhuǎn)而對君芊笑,“君芊別放在心上,小孩子胡說的。”10歲的女孩會說這些話,怕是從長輩這邊聽得太多就記住了,她從沙發(fā)上起身,沒等到人就打算先走,反正不急,下回再來也一樣。見她要離開,笑瞇瞇的繼父突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幾乎是打算將人拽進懷里,君芊早就防備,在他接觸到皮膚的同時用力將他手甩了出去,疾步往門邊走。親生女兒進了屋子,他卸下偽裝的面具轉(zhuǎn)而露出yin邪的目光,往她身上撲過來,“乖女兒,讓阿爸抱抱你,你失蹤這段時間急死我了。”快養(yǎng)熟的果子飛了,他當(dāng)然急。君芊閃閃躲躲到了角落,拎起一旁裝飾用的花瓶,作勢就要往他身上砸過去,門恰好這時從外面被推開,兩個人都止了動作。濃妝艷抹的宋女士先是注意到自己的丈夫,然后是消失了三周的大女兒,丟了手里的購物袋就沖過去要抽她的臉,“你個死丫頭回來干嘛!老娘錢都要到手了!早不回來晚不回來!白白跟你高興一場!”除了把她生出來,十多年沒花過幾分錢養(yǎng)她,倒是好意思去學(xué)校訛錢。君芊舉高了手里的花瓶示意,她要再過去看看誰更狠。宋女士氣得跳腳,撿起腳邊剛被自己丟下的蔬菜就打砸扔她,今天有求于人,不跟她計較,君芊縮了肩膀護住露在長袖校服外面的臉和脖子,旁邊的繼父叫罵,“你個瘋女人!親閨女回來了不高興就算了打她干嘛!”有其他人在,這位繼父又變成了正人君子的模樣。兩個人吵架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我教訓(xùn)她跟你有啥關(guān)系!外面的狐貍精都勾不住你了還有心思心疼這個浪蹄子!別是就等著長大好拐上床cao了吧!”不愧是兩夫妻,對彼此心里想的都門兒清,話說得難聽,卻句句實打?qū)嵈林兴麅?nèi)心最邪惡的欲望,中年男人憋紅了一張老臉。君芊忽然就有點心疼她那個半路出來的meimei,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長大,不長歪都難,外面吵得天翻地覆都沒出來瞟一眼,可見是習(xí)慣了。蔬菜水果統(tǒng)共就那么點,等她都扔完呼吸沒那么急后,君芊放下手里的花瓶,遞過去早就寫好來意的紙條。宋女士看完就往一邊扔了,“早就賣了!哪兒還在呢!”她這位繼父雖然人丑還壞,但是賺錢的功夫還不賴,她不信她母親能看上那兩個銀鐲子。那是她外婆戴在手上的東西,老人去世當(dāng)晚宋女士趁女兒不留神摘了去,不過純銀的不像金子,實在不值錢,總是想不起來當(dāng)?shù)簦€壓在抽屜的角落里,扔倒是不敢,怕死去的老母親化作鬼來找她,不過即便是沾灰,也不會給這個掃把星女兒的。君芊拎起剛剛的花瓶就往她腳邊扔過去,瓷器應(yīng)聲而碎,她快速撿了片半掌大的碎片,另一手抓住她的頭發(fā)防止她亂跑,將鋒利的口子貼上她引以為豪的臉,宋女士慌了就要習(xí)慣性抓她撓她,又被這明晃晃跟刀口一樣鋒利的碎片制住,叫了聲,“汪家明你在干嘛讓別人這么欺負(fù)老娘!”汪家明是她繼父的名字,被喊的人去到一旁悠閑地開了電視,“你們母女吵架我去湊熱鬧干嘛!”雖然心里對繼女打著壞主意,但被人拆穿又是一回事,這個道貌岸然的中年人還是很在乎顏面,否則也不會多年都沒成功,君芊就捏準(zhǔn)這一點躲過他多次的壞心思。見宋女士還是不肯妥協(xié),她將碎片口子往她臉上用力按了按,她只要稍微往下使力,這張臉就毀了,她母親尖叫出聲,“還在還在我去給你找!東西還在!”君芊方才松開她,瞪著一雙杏眼警告她別耍花樣,跟班上那群人周旋兩年多,她什么都沒學(xué)到,就收拾人的功夫長進不少,多的是法子治她。她宋君芊要狠起來,能力也不差的。走出小區(qū)已經(jīng)是夜幕初上,她站在空無一人的公交站臺,忍不住又從校服口袋里拿出銀手鐲瞧了瞧,另一只手伸到鎖骨處往下探索,指間觸摸一條纖細(xì)的頸鏈,正中間懸著一枚鑲鉆的戒指。君芊在心里嘲諷那位繼父果真是個做了賠錢買賣的蠢貨,他養(yǎng)熟的果子,已經(jīng)有人先他一步摘走了。那個男人,不是夢。—————400收藏加更,大家踴躍投珍珠解鎖下一章哦。自救女衛(wèi)生間里,君芊小解完正在沖水,腦袋里想的還是剛剛做的數(shù)學(xué)模擬卷的最后一道題,應(yīng)該有更簡便的方法可以做出來,她在腦海里演練著運算步驟,一邊拉開隔間的門,不防一桶涼水迎面而來。她站的位置高一階,加上原本的身高優(yōu)勢,居高臨下地望著面前的三個女生。四月的天氣,身上的校服濕了大半,有點冷,她卻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眼睛里沒有絲毫波瀾,如同被澆淋的不是她。中間的女生雙手環(huán)胸,氣勢洶洶地推她一把,“你以為玩失蹤就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嗎?一個小啞巴還想著掀了天去。”君芊抿著唇輕蔑地笑,這些呆在象牙塔跟社會脫節(jié)的蠢貨,誰給她們的自信以為自己就是天。另一個女生見她笑就想上來扇她臉,被中間領(lǐng)頭的按住,“別打臉。”說完三個人就要去掐她的身子。突然旁邊隔間的門被推開,一個身穿一中校服的矮個子女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出來,低垂著頭全身顫栗。三個人止了動作,同時看向站在墻邊的矮個子女生,其中一個走上前去,手搭上她的肩膀,“你聽到什么了嗎?”君芊聽到那個女孩啜泣的聲音,不停地?fù)u頭,“沒聽到,什么也沒聽到。”旁邊的人得到滿意的回答,松開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很好,那你走吧。”小女孩唯唯諾諾地點頭,都沒敢抬起頭來看一眼,慌慌張張地跑了。君芊幾不可見地聳肩,這些蠢貨竟然還以為自己指望別人會幫她?她們?nèi)齻€又重新圍住她,“是不是很絕望,想扯著嗓子喊救命幫幫我,偏偏又是個不會說話的殘疾人。”“啊,即便有人看到,也不會來幫你哈哈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