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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抑制地大哭后,連續三個晚上,對方連她的嘴都不再碰,到了睡覺的點就準時出現在房間里,抱著她就開始睡覺。若非從聲音辨認出來,她甚至要以為,兩者不是同一個人。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情勢下,比起那個人在她身上又親又咬的行為,只是床變小讓兩個人即使醒來后依舊挨得很近的事,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于接受了。難得的,在兩者相互比較后,她的心情竟然意外的不錯。小四方空間里的生活,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房間里沒有任何打發時間的東西,她又開始發呆。她回想起那個夜晚。她起初是抗拒的,但隨著他雙手在她胸脯上或輕或重地揉捏,將她的rufang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情潮傳遞到四肢百骸,身體脫離大腦的控制,靈rou分離的感覺,讓她皺緊了秀眉。他的牙齒咬上乳rou,她感覺到痛的同時,一絲近乎殘暴的快感自黑暗的角落涌出,那個聲音在她耳邊蠱惑。算了吧,讓他的牙齒咬碎我吧,生命就是逆來順受,我不想再掙扎了。不能反抗的時候,就享受好了。彼時,她陷入黑暗的漩渦,已近乎自我放棄,如果他沒有出聲的話。就此沉淪的話,那她到此為止近十八年的掙扎又算什么。她不想在聾啞學校念書,所以努力的學習,在普通學校的招生中,她的分數抵消了她的殘缺。外婆去世后,面對親生母親、繼父、學校里所有的人,她依舊試著追逐鮮活。就此墮落,那么,一直以來的付出,是為了什么?那個聲音,喚回她的神智,她近乎崩潰地哭泣。她差一點,就不是外婆可愛的芊芊了。春天是慣常多雨的季節,連著下了幾天的小雨,距離她失蹤已經過去六天,果然沒有人來找她。中午送飯時,她對著阿姨比劃,能不能借她紙和筆。“紙和筆嗎?”她點頭。在她吃好飯前,一直圓珠筆和便簽紙遞了過來,“先生的書房不讓人隨便進,只找到了這個,小姐將就著用。”她伸出右手的拇指,向她表示感謝。經過幾天的相處,君芊判斷出這是個老實憨厚的婦人,并不知道君芊是被強制囚禁于此,在她不多的言辭里,君芊得知,這個房子的主人,將她描述成需要暫時隔離人群的精神病人。她在心里罵到,你他媽才是神經病!你全家十八代都是神經病!氣死她了,不僅囚綁架她,還污蔑她!她飛快地寫了一行字,想拖婦人幫她找幾本書來看看。她沒有既來之則安之的爽朗灑脫,但是再不找事做打發時間,24小時呆在一個四方的空間里,她怕自己會瘋掉。婦人接過她遞過去的餐盤紙筆,笑瞇瞇地說:“我不識字,等先生下班回來就幫您交給他。”………繞來繞去,她到頭來求的還是那個綁架她的男人……緊排在逃出去的第二讓她掛懷的事,就是學習,現在是三月中旬,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她至少要在高考前離開這里。倒不是說她多想回到學校,恰恰相反,高考被她看作是遠離現在的人際圈,離開這座城市的踏板。逃離這個房子,逃離這座讓她喘不過氣的城市,想到這些,靈魂仿佛下一刻就要升空遨游。所以,她一定要參加高考。那個男人可能在忙,君芊迷迷糊糊之間,以為對方今晚不會再過來都快睡著時,他才開了鎖不急不緩地進來,輕手輕腳地將她從被窩里撈出來。她緊閉著雙眼。他應該洗過了澡,身上有一股極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不算香,她形容不出來。他半干的發蹭到她的下巴,心情應該不錯,“小家伙,別裝了。”她沒理。他接著又說,“你睡著時肢體可沒這么僵硬。”換而言之,她睡著時,身體嬌軟。君芊睜眼,瞪著虛空,右手不自覺地捶了他一下,怕他生氣又對她做其他的,君芊不敢用力,只表達她的羞憤。等到他低低的笑聲響起,她才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個行為中,有一絲打情罵俏的曖昧。她腹誹道,笑個鬼哦。男人笑夠后問她,“覺得無聊?”君芊沒反應,她不會說話,也不想求他。他卻好似早就猜到她會這般,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讓她的指間對著他的掌心,“是的話就打個勾。”她還是沒動,總怕他提其他要求,雖然這個男人要處置她,全在一念之間。他繼續誘哄道,“是的話,我就幫你把琴搬來。”這個誘惑實在太大,她猶豫了一下。幾秒后,食指輕輕地,在他的掌心畫了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