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喊我什么?
你剛剛喊我什么?
02 第一次跟周景鄴滾床單時,春荇還能自欺欺人說是因為他喝醉認錯了人,畢竟她跟春栗是同卵雙胞胎,連早死的親生爹媽也時常分不清她倆。 可是當她自作聰明,顫顫巍巍喊出老公輕點兒時,男人猛地把腫脹的yinjing從她體內拔出,捏著她的下巴表情很兇地質問她:春荇,你剛剛喊我什么? 她嚇得連忙掙扎想要逃跑,一腳踹在男人脆弱不堪的性器上,聽到男人惡狠狠的吼叫聲,春荇連滾帶爬趕緊逃回自己房間鎖上房門。 怎么辦,她跟自己的妹夫上床了。 剛剛他還把jingye射進來了。 驚慌失措的春荇用熱水洗了好幾遍被cao紅的xue,他射的好深,用手指費力往里摳了許久才將將流出一點白濁的液體。 還混著她剛剛高潮時噴出來的水。 羞憤的春荇盯著泡得發皺的手指,哇地哭出聲。 一早上是被餓醒的,樓下攤煎餅的焦香味鉆進鼻子里,混著芝麻的香氣,春荇摸了摸干癟的肚皮,止不住地吞著口水。 本想著等周景鄴出門了再下樓,哪知道男人徑直又闖進她的臥室,把她連著被子一起抱下床扔到椅子上,說是今天天氣不錯,準備大掃除。 她背著重重的殼,只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嘴巴囁嚅半天問了句:你昨天有吃避孕藥嗎? 說完飛快地垂下腦袋,只留給周景鄴一撮亂翹的呆毛。 沒吃。男人回答得輕飄飄的。 你!你了半天,嘴笨的春荇想起了什么突然就xiele氣。 昨晚好像是她先去啃周景鄴嘴巴的,反思過后她甚至差點想跟他道歉。周景鄴低頭看著被子上那雙扭成麻花的小手,常年不出門,白得跟紙一樣,虎口上還有半個牙印。 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像紅色的胎記,也像雪地里的臘梅。 雄性標記領地的快感油然而生,他的小腹也微微發燙。輕咳幾聲轉移注意力,男人終于好心提醒她:我打了針,不用再吃藥。 春荇頓時松了口氣,低著頭站起身,繼續拖著她的殼往衛生間慢吞吞地挪,還差點踩到被子絆倒自己。身后傳來男人的嘲笑聲,她干脆一咬牙把被子往后一拋,以五十米沖刺的速度往目的地狂奔。 昨晚做了三次,肚子餓到不行的春荇一口氣吃了兩張大餅,喝了一杯豆漿。當她把手伸向最后一張煎餅時,腆著臉問了下還沒吃飯的廚師:你應該吃過了吧? 想吃就吃,我什么時候餓著過你了。 這話一語雙關,春荇反應再遲鈍,緋紅的羞澀也慢慢染上臉頰。 被雨洗刷過的天空是湛藍色的,春荇趴在二樓的窗臺看院子里的花。紫荊已經露出花骨朵,春栗出國前給她栽的萊茵黃金和碧翠絲也都開出了飽滿的花苞。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嗅到了春天的香氣。 剛把被子晾好,周景鄴抬頭就看到春荇探頭探腦的蠢樣子。 他高聲喊了她的名字,沖她招了下手:不畫畫就下來幫忙曬東西。 春荇還在糾結,一輛摩托車疾馳而來,風風火火的黃毛語氣急躁:景鄴哥,修車鋪有人鬧事! 再回頭,女人早就躲進房間,窗簾都拉緊了。 周景鄴的眉頭緊鎖,反手拍了黃毛后腦勺一掌:你特么又不戴頭盔,嫌棄命太長了是吧? 黃毛被打得嗷嗷叫,想到兄弟還在挨揍,立馬催促道:您先別急著罵我啊!快點走吧,我怕去晚了沈居然命都要沒了。 我滿腦子都是: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地往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