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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陶轅硯一眼,嘴角微揚,然后眼色一使,讓兩名小倌先退了下去。她哄了袁柚媛喝了幾杯,經(jīng)過他身邊時,粉嫩的小手有意無意的滑過他的下顎,朝他拋了個媚眼,他的耳旁小聲的說:「陶爺,這桌都算你帳上了。」陶轅硯不為所動,只是輕輕揮開她的小手。「不會忘了你的好處。」蘇淺淺笑了幾聲,隨即告退,甩著手巾離開,留下他們孤男寡女待在一室。「嗝。」袁柚媛打了一個嗝。只是這不是飽嗝,而是酒嗝。她想,自己上輩子肯定是螞蟻投胎,所以這輩子才這么貪甜。雖然生在酒樓,但是她幾乎不碰酒,因為喝酒對她而言是一種酷刑,雖然很香,人喉卻是又麻又辣,會麻痹她的舌尖,所以她是不喜歡酒也不貪杯的人。可是今晚不一樣,蘇淺淺送來的葡萄酒又香又甜,教她連喝了好幾杯,所以此時白嫩的小臉紅通通的。「我好熱。」她哂嘴,桌上幾乎是杯盤狼籍,還不忘滿足的拍了拍肚皮。酒液在她的血液里放肆的發(fā)酵,引起她的體溫漸漸升高,在這夏天的夜里,確實令她有些煩躁難耐。陶轅硯望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子,就像剛學(xué)會走路的小娃兒,每一步都是蹣跚而狼狽。「笑……你笑什么?」她瞇起迷蒙的美眸,搖搖晃晃的來到他的面前,雙手不客氣的揪住他的領(lǐng)子。「你笑我,從小到大都一直笑我!」「你醉了。」他任由她放肆,迎面而來的是她帶著酒氣的氣息,以及滿口甜膩的味道。「我才沒醉!」她生氣的反駁,更加用力的揪著他的領(lǐng)子,小臉移到他的面前。「你的名字取得真好,陶轅硯,討人厭!」「為什么這么討厭我?」他的嘴角難得浮起一抹笑痕。「因為你都欺負(fù)我。」她嘟著小嘴,最后覺得站累了,干脆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雙手粗魯?shù)哪笾亩洹!该看味夹ξ遗郑∈怯卸嗯郑坎痪湍橆a比別人多了一點rou,腰比別人寬了一點,手臂和雙腿也就粗那么一點點……」他挑起眉頭,望著她的臉,臉頰確實是軟呼呼的,還算可愛,短短的白皙頸子,豐滿的上圍算是唯一的優(yōu)點。至于腰嘛……他的大掌悄悄的移到她的腰上,還真是寬了許多,不過觸感軟綿綿的,他還可以接受。再往下移去,臀部更是嫩肥,觸感極佳,她還不安分的在他的腿上磨蹭著,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這是一種玩火的行為。「你以為自己是瘦子了不起啊!」她咬了咬嫣紅的唇瓣,有些扁的鼻子頂著他高挺的鼻尖。「當(dāng)瘦子有什么好的?你看,我現(xiàn)在一坐在你的腿上,你就站不起來了,你這個弱雞男……」弱雞男?他與她四目相接,發(fā)現(xiàn)她的圓眸清澈得如同一潭湖水,漂亮得就像在月光下閃著光芒的黑曜石。「不過……你真的長得挺好看的。」她的小手滑過他的臉龐,來到他高挺的鼻子。「奶娘告訴我,長得好看的人通常都包藏禍心,尤其是像你這么完美的男人……」聽著她說的話,他有些失笑。對她而言,他就是一個這么表里不一的男人嗎?難不成他平日真的對她太苛刻了,才讓她的心中留下了陰影?她咽了咽口水,小手又忍不住摸向他的耳垂,這是她幼小的習(xí)慣,總要摸過爹娘的耳垂,才容易入睡。長大了,這習(xí)慣竟沒有改過來,到最后沒人讓她摸,她只好摸自己的耳垂。她又打了一個嗝,然后想要離開他的身上。「我想睡覺了……」迷迷糊糊的跳下他的雙腿,她搖搖晃晃的走向床鋪。一碰到床,她就脫下鞋子,還把身上緊勒的腰帶解了開來,摸了摸微凸的肚皮。他移動腳步,坐在床前,直勾勾的望著她,天真得就像是不經(jīng)事的娃兒,不帶任何防備。「走開。」她小巧的腳掌毫不客氣的踢了他一下。他一把抓住她的腳掌,褪下她的羅襪,托著白綿綿的小腳,白凈的腳趾頭還不安的微蜷著。因為腳被他的大掌抓著,她一不小心就跌到軟綿的床墊上,只是身上還有外衣,讓她十分不舒服,于是又起身,脫下外衣。夏日的夜晚確實令她煩躁難耐,于是連里頭的襯衣都脫掉,露出粉藕色的褻衣。褻衣包裹住她軟綿的豐乳,隨著她的身子一上一下的彈跳著,最后用力抽回自己的腳掌,然后往柔軟的床鋪一躺。不消片刻,她便發(fā)出呼嚕嚕的鼾聲。在陶轅硯的眼里,袁柚媛就像一只毫無防備的小豬仔,全身上下只著褻衣與褻褲,沉沉睡去。暈黃的燭火搖曳著,如同他的心也亂了節(jié)奏的狂跳個不停。他比她大五歲,那年她出生時,娘親還曾帶著他去見這干扁的小娃兒,娘告訴過他,這小娃兒是不足十月出生,所以身子比平常小娃兒還要虛弱,只是過幾年后,原本干扁得像只小猴子的女娃兒竟然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好不可愛。五年之后,他娘去世了。他還記得那一年世界就像崩坍了,以往眼前所見的一切開始一塊又一塊的剝落。娘親去世不到百日,他爹就迫不及待的將外頭的妾室迎進門來,連帶外頭私生的兩子一女也一并帶了回來。這也就罷了,他爹從此像是脫了韁的野馬,又陸陸續(xù)續(xù)的納了幾名妾室,在他的心里種下不滿的種子。以往,他爹與他娘原本是鶼鰈情深的賢伉儷,為何娘去世之后,爹就讓其他女人進門,想要取代娘的位置?娘百日那天,他一個人偷偷的躲在后院的一角哭泣。「哥哥。」稚嫩的童音響起,圓嘟嘟的臉龐漾著甜甜的笑容,嘴角還有來不及擦掉的糖屑。「你在哭哭嗎?」他倔強的抿著唇,站起身。「不關(guān)你的事。」「你怎么了?」胖不隆咚的身子往他的長腿撲去,抱住他的右腿。「肚肚餓餓了嗎?」「我又不像你,只要有吃的,就無憂無慮。」看見她白嫩的臉龐,他還是忍不住蹲在她的面前,用力掐住她的臉頰。然而她只是皺起眉頭,沒有號啕大哭,反而伸出白嫩的小手,攤開五根圓短的手指。「給。」在她小小的掌心內(nèi)藏著吃剩的半根脆糖,剛剛誰跟她要,她都舍不得給,現(xiàn)在卻這么輕易的將脆糖讓給他。「為什么要給我?」這小娃兒嗜糖如命,要從她的手上得到甜食,簡直比登天還要難,如今卻將她愛的脆糖給他。「娘說難過的時候吃顆糖,心情好。」她的雙眼緊盯著脆糖,似乎有些舍不得,但還是堅持塞到他的掌心。「吃完,不哭。」她溫暖的指尖輕撫他的臉龐,抹去他來不及擦拭的淚痕,也像是在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