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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錯誤。“你放過我吧……再在你身邊待下去,我會死的……”年少輕狂的簡寧可以毫不在乎的說那就將錯就錯下去,年華老去的簡寧考慮的更多的是及時止損。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愛到身心俱疲,愛到心已成灰,愛到預料到自己再不脫身,便是行尸走rou失去靈魂。她現在是真的想,找回曾經的那個有著鮮活旺盛生命力的小姑娘簡寧,找回那個坦坦蕩蕩高昂著頭維持著自己驕傲的小姑娘簡寧。侯端陽低頭,親吻在她白皙滑膩的臉頰上,語氣仍是冰的:“不可能的,簡寧……你也不要逼我……”他本不是重欲的人,最近為了拒絕自己離婚的事,當真是費了不少精血。Chapter12簡寧斷斷續續睡了一天,傍晚時候被手機短信聲音吵醒,侯端陽發過消息來,說自己晚上不回來吃飯了。伸手將手機屏按掉,渾身酸痛的簡寧穿上拖鞋去衛生間洗漱,把餐桌上的早餐收拾進廚房,從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走到客廳看電視。新聞報道某國際知名鋼琴演奏家的中國場座無虛席,簡寧看到演奏大廳的三角鋼琴恍惚了一下,打開電影點播。她記得指間在琴鍵舞蹈的觸感,她的頭發又黑又直,穿一條簡單大方的一字肩黑色禮裙,音樂緩緩流淌,鞠躬時臺下掌聲雷動。任晨曦在后臺捧一束鮮花等她,她穿著高跟鞋跳進他懷里,笑著親在他的下巴上。所有人都說她有天賦有靈氣今后前途一片光明,如今享受著這些贊譽的卻是別人。昔日同學不同命。侯端陽回來時候看到客廳只開了小小的壁燈,一室昏暗,電視里黎明在深情的唱著一首英文歌。TrytorememberthekindofsemptemberLifewasslowandohsomellowTrytorememberthekindofsemptemberWhengrasswasgreenandgrainwasyellowTrytorememberthekindofsemptemberWhenyouwereatenderandacallowfellowTrytorememberandifyourememberThefellowfollow,oh-oh……侯端陽生活幾乎無娛樂,自然也不知道簡寧在看什么。后來他在網上查到這部電影,叫做,講述了舒淇和黎明這對學生時代的戀人在各自成家后舊情復燃同生共死的故事。簡寧回頭看到他,把電視按了暫停,英文音樂戛然而止:“你回來了?”“恩。”侯端陽低低應了一聲。他的英文基礎不好,只有詞匯量拿得出手。他的英語發音,是大學時候的簡寧一個音一個音糾正過來的。盡管如今的侯局長有一口讓人羨慕不已的流利的英倫腔,大家不知道,侯端陽每當接觸和英文有關的東西的時候,仍會因想起簡寧而感到自卑。簡寧看著侯端陽把一張銀行卡放到了自己面前,她坐在沙發上保持原來的姿勢沒動:“什么意思?”“我的工資卡。”侯端陽說,“你拿著。”簡寧想笑:“侯端陽,我們結婚七年,我從來沒有問你要過你的工資卡,所以你也真的不用現在給我。”侯端陽不是亂花錢的人,他理財偏保守,最多買個基金,從不去買股票。他為人孝順,工資卡一直放在母親郭素琴手上。簡寧知道這件事,也從沒把這件事或者這些錢放在眼里:“況且,你現在把工資卡要了回來,你不怕你mama不高興?”“簡寧!”侯端陽皺了皺眉。郭素琴把銀行卡遞給他的時候神色的確不情不愿,嘟嘟囔囔的說簡寧那么有錢還在乎他的工資卡,就是在使手段想把他牢牢攥在手心。她不知道簡寧提出離婚的事,重提舊話題抱怨為什么這么久簡寧肚子里還是沒有動靜,又發牢sao說簡寧現在根本配不上自家兒子。見簡寧沒有拿銀行卡的意思,侯端陽饒是耐心再好,也架不住她的刀槍不入,忍不住問:“你就那么想和我離婚?”“是啊,就那么想。”簡寧懶洋洋起身,把電視關掉。“現在想想,我拿著錢去養只鴨,不用讓我這么費心,還能哄我開心,干嘛非要一根繩吊死在老男人身上。”侯端陽把簡寧的手拉住,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忍耐力真是越來越好,他把臉朝向簡寧湊去,滿意的看到簡寧向后退了兩步:“我是老男人?恩?”Chapter13簡寧是在半個月之后收到秦漠的消息的。周末的侯端陽難得有空,提出要陪簡寧出去玩玩。簡寧不愛出門,尤其不想讓他陪,侯端陽便穿了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坐在沙發上讀書。簡寧本是在窗邊彈鋼琴,看著侯端陽云淡風輕的樣子生氣,彈的曲子就從海頓德彪西換成了貝多芬。貝多芬生命坎坷,作品有著抗爭不甘與激情。簡寧自小學習樂器,鋼琴、古箏、大提琴都玩的精通。侯端陽不懂音樂,但隱隱能從鋼琴聲中聽出一點簡寧的氣憤。侯端陽想起了大學時代的簡寧,學校晚會他是主持人她是某節目的鋼琴伴奏,他們一起在藝術團排練,簡寧坐在鋼琴前問他:“師哥你想不想學鋼琴?”他第一次知道彈鋼琴的姿勢還有那么多講究,指尖要立起來、手腕要壓下去、肩膀要打開……他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手居然這樣的笨,她最終教他彈了一首,只用了右手,比著一個OK的手勢,食指拇指在琴鍵上一蹦一蹦。她在糾正他手型的時候手同他的手掌相碰,柔柔軟軟。侯端陽把手上的書本放下,笑了笑,剛想說話。手機鈴聲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的。簡寧的琴聲暫停,接通電話,表情漸漸凝重起來。掛掉電話后的簡寧對著侯端陽咬牙切齒的皮笑rou不笑道:“侯端陽,我沒想到你的手伸的那么長。”秦漠是個光明磊落鐵骨錚錚的漢子,怎么可能去做販毒的勾當。東西是從秦漠的臥室搜出來的,事情可大可小。沒人證明這是他的,卻也沒人證明這不是他的。“發生什么事了?恩?”侯端陽走到她面前,伸手撫了撫她